話已出口,吳宇原微退出去的身子輕輕一頓,“既然想我取你性命,那便洗干凈脖子等好了。”
剩余的十五人包括老黑在內,所有的人都緊緊的盯著吳宇,老黑的沒錯,這個從東域里爬出來的青年果然是一個瘋子,一個只知道鮮血和死亡的瘋子。
那輕輕揚起的嘴角上,掛滿了不知道多少死人的頭顱,如同在炫耀著自己的戰利品一般。
劍鋒微側,所有的人都感覺自己被后者盯著竟然如同針扎一般的疼痛,而這疼痛的位置卻只會出現在喉嚨和心口。劍出即死絕無傷字一。這才是一個真正的劊子手,一個絕無憐憫之心的人。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或許憐憫之心勉強還存在著吧,但是那也是僅僅對少數幾個人而言罷了,對于敵人他是絕對不會有那所謂憐憫一的。
老黑等人的臉上都是一片凝重,他們知道面對這個青年他們能做的就只是正面應對,至于那些所謂的套路對于這個青年來毫無用處,因為之前他們之所以想要用一些套路去欺騙吳宇,是因為那個時候在他們的眼里,吳宇只不過是一個除了殺人之外什么都不懂的青年罷了,但是現在他們卻沒有任何人會這么想了。
一個從東域里爬出來的人,如果他除了殺人之外什么都不懂的話,那么現在他恐怕早就變成一具被扔在荒野里的骨架了吧。像東域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如果你連該如何活下去都不知道的話,那么你是絕對不可能從那里面爬出來的。
所有的人都緊握著自己手里的武器,緊緊的盯著吳宇,看著他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沖到他們面前。所有的人幾乎同時舉起了自己手中的刀劍,心翼翼的盯著那個連臉都看不清楚的青年。生怕一不心那柄劍就已經鉆進了他們的胸口或者是喉嚨之中。
“子,竟然能傷的了老黑,還能斷的了老黑的劍,我倒是要看看你手里這劍究竟有多強!”一聲怒喝,之前一直站在老黑身旁那名看起來頗為儒雅的男子,臉上帶著濃郁的殺戮之氣。
手掌一側,直接將那柄插在地面上的大刀拎了起來,刀刃上泛著幽幽血色,詭異的紋路就如同血管一般在上面輕輕地跳動著。
看到那刀,吳宇輕輕地挑了挑眉毛,看來后者手中這柄刀并不簡單啊。
似乎是猜到了吳宇心中所想,大漢已經迎著吳宇沖了上來,“你能看得斷老黑的劍,那你來試試你能不能看得斷我這柄刀,這倒乃是我家祖傳下來的利刃,我家數百代人皆是靠著這柄刀闖蕩江湖,而死在此刀之下的人,也早已超過了百萬之數,這并完靠著血氣養起來的利刃,我到底要看看你的劍靠什么來砍我的刀。”
儒雅男子臉上一片猙獰,大吼著朝著吳宇迎了上來。吳宇臉色未變,甚至連嘴角的弧度都從未變過。或許在這話之前他或許在面對男子的時候還會有些謹慎,畢竟這把刀之下是百萬亡魂,哪怕是吳宇也不敢覷。但就因為他這一句話吳宇心中的那種心已經完消失了。
還需要擔心什么嗎?或許已經完不需要了,七宗罪有屬于自己的劍靈,他也是可以聽懂人話,更是感受到別人心情的。而他作為這世界上未有的兩柄神劍,他是絕對不會允許任何刀劍在他面前耀武揚威的。
刀劍瞬間碰撞到了一起,火星飛濺,頓時儒雅男子的刀刃上出現了一道細的缺口。
這怎么可能!男子一怔,看著自己刀上的缺口,或許是因為這柄刀所使用的時間太久了吧,而此處卻又恰好有些破損。
“呵,力氣不錯嘛,再來!”吳宇嘴角再度一揚起,手中七宗罪微微一收,又是一劍緊接著砍了上去,頓時刀上再次多了一道傷痕。
這道傷痕的出現,儒雅男子是真的看的清清楚楚,如果這還是刀的問題,那么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眉頭已經忍不住輕輕的皺了起來,這柄劍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儒雅男子的心底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這柄劍究竟是從哪里弄來的。在這柄劍的口刃之下,哪怕是自家祖傳的寶刀竟然也會出現傷痕。
雖然心里已經掀起了巨大的波浪,但是嘴上卻不敢出絲毫。因為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他出什么不該的話,那么自己這面的人心絕對會立刻潰散。
周圍,數十人將吳宇團團包裹在內,心翼翼的看著他,不敢有絲毫的放松;蛟S他們也想要上去偷襲一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吳宇卻發現自己壓根就無法這么做,至于原因或許也很簡單,那就是看著自己面前的這人,他們根就不敢去偷襲。
好像只要自己敢動一步,那么后者就能立刻將自己撕成碎片。
終于,其中一人忍不住,在看到吳宇沖上去的那一瞬間,一聲暴喝,手中的劍帶著渾厚的劍氣朝著吳宇的背部猛刺過去。儒雅男子張口,剛想要阻止,卻發現似乎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從東域里爬出來的人,難道會沒有被人偷襲過?既然他敢如此放肆的跟自己戰斗,那么就明他不怕被人偷襲,或者是他早已經有了防備。
果然就在那人沖上來的一瞬間,吳宇嘴角洋氣的弧度再次大了一分。如果此刻出手這人是毫無聲息的,他或許還會有點麻煩,但是正如史明松經常跟他的話一樣,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是傻子,除了那些殺手之外,那些混跡于社會或者是家族里的人,似乎都覺著在出手之前大喊一聲會很帥,但是他們卻根就不知道這種行為簡直是要多傻逼就有多傻逼。
尤其是某些人在偷襲的時候,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分明是偷襲但是卻要喊一聲,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來了一樣,你這種人除了腦子有病之外,我還該怎么?
而眼下,此刻朝著吳宇襲來的那人,無非就是史明松嘴里的傻逼。
吳宇和儒雅男子的刀劍已經撞到了一起,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分明已經根不可能會騰出手來去管身后那個偷襲之人;蛟S一個普通人在此刻都會慌張的不知該如何是好,但是對于吳宇來,這似乎就如同家常便飯一般常見。
或許也可能是第一次遇到,但他卻根就不在意,因為曾經為了防止在戰斗之中偷襲,他曾專門和史明松練過相似的東西。因為在東域,基上所有時間都是他和史明松在和整個狼幫去戰斗,而這種戰斗最懼怕的也就是有人偷襲。
所以在這上面吳宇可以是下過苦工的人。所以感受到身后的傳來的勁風,吳宇并沒有去著急,而是將手中的劍又加重了一分。
儒雅男子咬著牙,死死地盯著吳宇,此刻這股巨大的力量壓下來,額頭之上甚至都滲出細密的汗液。沒想到這看起來甚至有些瘦弱的吳宇,竟然能在短時間內爆發出如此強大的力量。
但是男子卻絕對沒有想到,吳宇這突入而來的力量,并不是想要給他壓力,而是要去解決身后那名想要偷襲自己的人。此刻吳宇已經接著這突然爆發出來的力量,雙腳在猛地一躍,整個身子竟然騰空飛了起來。
那名想要從身后偷襲吳宇的男子也恰好到吳宇的身后。
余光輕輕一瞥,雙腿猛地夾住那已經刺了過來的利劍,雙腳纏住后者的手臂,眼中泛起一絲冷意。此刻劍上的力道減,但是儒雅男子卻并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之前他要抗衡吳宇所壓下來的力道,所以雙臂之上的力量就如同彈簧一般,在這突然減之后,竟然直接將吳宇彈飛出去。
而吳宇臉色冰冷身子微微之氣,手中七宗罪直接毫不留情的下刺,劍尖直接刺穿后者的頭顱,下一瞬那人便已經沒有了呼吸。
雙腳松開,尸體軟塌塌的掉落到地面上,吳宇的臉上依舊如同之前一般,沒有任何的顏色,雙腿微彎,穩穩地落到了地面上。
“呵呵,多謝你這一松之恩,既然如此那看來我也知道手下你的性命來報此恩了!鄙囝^伸出來輕輕地舔了舔干枯的嘴唇,臉上也是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吳宇沒有給后者留下任何休息的時間,一劍再度朝著后者的胸口刺去。
其實相比較起來,他倒是更希望那些將自己團團圍住的人,一起上來圍攻自己,因為相比較于單打獨斗,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于以少打多的處理會更好。因為之前這一年,他似乎一直就是這么過來的,而單打獨斗的機會缺少的可憐,所以這也讓吳宇能夠更好的在混亂的團戰之中抓住對手的破綻,由此來給對方致命一擊。
而且在團戰之中,沒有人能夠保證所有人的心態都是一樣的,所以這種破綻相比較于這種類似乎單挑的東西,明顯要多出許多。
而這也就是為什么一個神在面對一個人一千人甚至萬人十萬人都可以毫無壓力。因為他的實力達到了一定地步,他可以無視這些人的存在,他們的刀最多只能砍破自己的衣衫,他們的劍刺過來甚至連疼痛都不會出現。但是如果將人數提升到百萬千萬甚至是億萬人的時候,那所謂的神,卻依舊會死的連一塊完整的肉都不剩。
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東西是無窮無盡的,就如同他們的實力一樣,那些普通的人靠著他們的生命去換取這些力量,待到那神力耗盡,那所謂的神也不過只是刀俎之下的魚肉罷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破綻兩個字,因為哪怕是神同樣也有破綻的存在,只不過在單打獨斗的時候他們可以將這種破綻隱藏的飛叉,但是在團戰的時候這種破綻卻又無可避免的暴露了出來。
當然這里舉的例子雖然和吳宇的戰斗是剛好相反的,但是他們表達的一絲都是相同的,那就是破綻的存在。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戰無不勝的,尤其是兩個水平相同的人,為什么有的人會贏有的人會輸,這一切也都是因為這兩個字。雖然吳宇也不能做到毫無破綻,但是卻能夠看得出來,他已經做到最好了。
儒雅男子看著向自己刺來的吳宇,牙齒一咬,如果換做平常這一件他是可以躲過去的,但是此刻老黑就在他的身后,而且元氣也已經大傷,所以他知道這一劍他是無論如何也無法躲的。而吳宇也恰好抓住了這一點,一劍毫無花甲的朝著他的方向刺了過來。
如果此時還有人偷襲,或許吳宇真的會很頭疼,但是上一個偷襲的人就在不到十秒鐘之前就死在了他們的眼皮底下,此刻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出手,都狐假虎威的站在旁邊看著。
心里已經怕了,那么這群人就算不費也差不多了。這向來是吳宇運用的最好的一個點,那就是人心,沒有人喜歡白死,更何況還是這么多人站在一起的時候。
你讓我上去偷襲?那么你為何不去?你也知道要死你竟然讓我去,那么我是絕對不會去的。
每個人都抱著同樣的心態,雖然臉上一片凝重,看似隨時都會出手沖上前去的模樣,但是每個人腳下卻都穩穩當當的站著,甚至連聲音都未發出絲毫。
“媽的,一群廢物!比逖拍凶由砗蟮睦虾,忍不住啐了一口,“拿劍來,你們他媽的不敢去,老子敢。”
此刻他身前,入眼阿紫和吳宇再度碰撞,這一次明顯可以看出男子在吳宇手中吃了一個大虧,劍尖直點刀刃,微微刺入,吳宇身子猛地一轉第二劍再次揮出。
叮叮當當
一旁的戰場上聲音吵雜,但是這里聲音卻異常純粹,似乎永遠就只是劍砍在刀上所發出的亮鳴聲,和刀發出的那種不堪重擊的低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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