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卓應兒同意了,寧木晴子便向自己的隨從擺了擺手,把王落辰給攙扶了起來。
當王落辰站起來之后,她向赫斯坦和自己的父親說了聲,便帶人扶著王落辰離開了。
說起來,王落辰今晚真是有些失態了。在這樣的場合喝醉了,的確有些不應該的。
不過,宴會上所有的人,包括廣場上的群眾們,卻沒有一個人因為他的失態而笑話他的。這是因為,跟他一樣,他們之中很多人因為高興,也喝多了。
既然大家都喝多了,試想一下,誰還會笑話別人呢?
正是由于這個原因,當王落辰被寧木晴子帶人給扶走時,大家不禁沒有笑,反而還紛紛稱贊自己心目中的大英雄夠豪爽,夠真誠,夠鐵。跟大家喝酒不玩兒虛的,是真正的大英雄。
反正吧,沒人說他的壞話就是了。
當然,這些人如何評價,王落辰是無心去理會的。現在的他,只覺得頭重腳輕,天旋地轉的,不怎么好受。
而且,伴隨著這種眩暈感覺,一股十分強大的睡意還從心底涌了上來,令他昏昏欲睡。
被這些感覺控制著,他隨著寧木晴子的隨從由衛兵們預留出的通道,穿過熙熙攘攘的人海,離開了廣場。
廣場的旁邊停著一輛由套了四匹馬的豪華馬車。寬大的車體有足夠的空間容納王落辰以及隨同他一起上車的寧木晴子。
實際上,王落辰是躺在車廂里被拉走的,因為他上車后便經受不住困倦,睡著了。
但他和卓應兒等人都不知道的是,他上車后,并沒有被拉回他在暗影城中的臨時住處,而是直接被送去了族長府。
在剛剛被寧木致和重新接管的族長府中,有一處雅致的小樓。是當年寧木晴子剛出生后不久,身為父親的寧木致和送給她的禮物。
在隨后的十幾年中,它一直都是寧木晴子的閨閣。直到寧木致和被人推翻,寧木晴子被迫離開族長府為止。
如今,寧木致和重新接管族長府,寧木晴子自然而然地便重新成為了這幢小樓的主人了。
而在今晚,王落辰就成為了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在此留宿的男人。
寧木晴子在馬車到了族長府后,毫不猶豫地就讓人將王落辰抬進了自己所住的小樓內。
到了小樓內,便有幾個女仆過來服侍王落辰。
她們為他寬衣解帶,并將他安置在寧木晴子的床上。
看著平躺在自己床上的王落辰,寧木晴子對自己的女仆們擺了擺手說:“你們都下去吧。”
女仆們雖然好奇她為什么要讓一個男人住進自己房間,但卻不敢詢問,便只好滿腹狐疑地告退了。
待她們走后,寧木晴子輕輕走到了床邊,緩緩地坐下。然后,伸出玉手,輕撫著王落辰的臉頰說:“我的王,我知道自己不夠優秀,不能讓你喜愛。可我心里卻對你實在是喜歡的要命了。眼看你就要離去,從此之后我們或許就再也難以相見,我實在是不甘心咱們之間就此結束。所以,才下了這樣的決心,用了這樣有些為人恥笑的辦法把你給弄到了這里。”
說到這里,她略微停頓了一下,然后用自己的貝齒用力咬了一下嘴唇,下了最后的決心。
她將自己的衣物逐件脫去,然后整個人貼著王落辰的身體躺了下來。
王落辰于醉意朦朧中只覺得自己身邊多了一個溫熱的軀體,便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摩挲。
“我的王,今晚我便是你的了。你喜歡嗎?”寧木晴子握住他的手掌,在他耳邊柔聲問道。
王落辰迷迷糊糊地說:“當然喜歡了。”
說完,在原始的本能驅動下,他便做了男人們都會做的事。
只是,由于王落辰體力驚人,又喝了酒。寧木晴子從沒有過這樣的體驗,自然是有些無法消受了。不禁有了悔意,便想要反悔。
但王落辰此時已經意亂情迷,酒勁兒又讓他變得有些瘋狂,哪里會允許她反悔?
他和她之間,便不免上演了一場疾風暴雨花亂飛的情景劇。
事后,風消云散,王落辰感到疲累,正要睡去。卻聽見耳邊響起嚶嚶哭泣的聲音,胸口也被一對粉拳給捶得咚咚作響。
他忙用盡全力撕開自己像是被膠水粘住的眼皮,查看是怎么回事兒。
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他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人一下就清醒了許多。
眼前哭泣的人兒不是自己愛人中的任何一個,而是被自己非常堅決地拒絕了的寧木晴子。
這令他一時間慌了手腳,忙坐起身來向她問道:“晴子,我怎么會在這兒?我們,我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發生什么,他心里自然是有數的。這么問,不過是想確定一下。
果然,就聽寧木晴子帶著哭腔兒說:“你還這樣問人家。你欺負了人家難道說你自己不知道?或者,你是不想承認?”
到了這個時候,王落辰實在不知該說什么好了。雖然,他心中已經大概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了。
可想明白了又怎么樣呢?
難道說因為是那樣,自己就可以不承認對寧木晴子做過的事嗎?就可以將兩人已經產生的關系給清零嗎?
不行啊,那樣做未免太不像話了。
因而,他趕忙將寧木晴子給抱住說:“晴子,我剛才是因為頭腦還有些迷糊才那樣說的。對于已經發生的事情,我哪能不承認呢。只是,晴子,你想過沒有,咱們之間發生這樣的事,對你來說可是有些不公平啊。畢竟,咱們之間沒有明確的戀人關系,也沒有婚約。你我的身份又特殊。別忘了,我可是血族血皇的丈夫啊。你跟我發生了這樣的事,會被別人說成小三兒的。”
“現在這種情形,別人會說什么,對我還重要嗎?我的王,事情到了這一步。我已經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只在乎你的態度。你說吧,打算如何處理此事吧。你放心,只要你說句話。無論你要我怎么做,我都會接受的。哪怕你讓我將整件事說成是我勾引你都行。”寧木晴子哭哭啼啼地向他說道。
不過,她的聲音里雖然依舊帶著哭腔兒,語氣里卻帶著幾分堅定。
說自己是被她給勾引的,當然是有些太難聽了。但要說是她主動獻身,卻是十分中肯的。
可問題是,話能夠這樣說嗎?
當然不能了。面對一個自己心中有些喜歡,而且她本人也并不讓人討厭,且剛剛跟自己發生過那種事的女子,王落辰怎么可能會說出渣男才會講出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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