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泠弦聽完他的話,把頭一甩,冷哼一聲:“哼!這還用?他們對付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要承擔的責任,怎么會牽連到我?呵呵。算啦,不了。走啦。懶得理你這壞人。”
完,她真的加快了走向冷月寒牢的速度,把王落辰給甩在了后面。
王落辰明白,她這種表現(xiàn)明,她嘴上雖答應(yīng)了自己,可心里肯定還是有些不爽的。
但他也知道,這種不爽是無可避免的,除非她和他,他們兩個真的不在一起了。否則,只要在一起,冷泠弦必然就要面對他被多個女人喜歡而他一個也不忍拒絕的事實,也必然要學(xué)會跟別的女人和平相處,共享他這塊“香餑餑兒”。
“也許,最開始的時候,我真的就不該答應(yīng)她的。可是呢,這個也不能怪我的。畢竟,我向她坦白過,要她慎重考慮的呀。可她呢,或許因為那時她沒有和我走到一塊,還無法真正體味到這種跟人分享男友而產(chǎn)生的不爽的滋味兒。因而輕視了這滋味兒的殺傷力,沒把它當回事兒吧,她最終還是將一切給了我。唉,只是不知到了此時此刻,她會不會后悔呢?若她后悔的話,我該怎么辦呢?我舍得放手嗎?”
穿好隱身衣,跟在快步前進頭也不回的她的身后,王落辰腦海里不禁產(chǎn)生了許多的念頭。這念頭在折磨著他,讓他心里不怎么好受。
若不是現(xiàn)在要趕著去救應(yīng)兒他們,他非得要追上去,跟冷泠弦好好談一談不可。
可誰叫現(xiàn)在這個“若不是……”這個假設(shè)是成立的呢,所以他只好什么也不,默默地以隱身狀態(tài)跟在冷泠弦的身后,慢慢地接近了冷月寒牢的大門。
“是誰?”冷泠弦剛剛走進,寒牢大門門口高懸的那兩盞巨大的晶石燈的燈光照射的范圍內(nèi),門口那兩個看守就向她發(fā)出了極具威嚴地喝問。
“是我!冷泠弦。二位師兄,奉宮主的命令,有要事需進寒牢,還請放行。”冷泠弦將手里的令牌舉在身前,向他們了個謊。
“哦,既然是宮主有令,那么師妹就請進吧。只是,到了里面別忘了去值班室登記一下,并跟寒牢的牢頭邱石師兄知會一聲。否則,怕他會找你的不是,給你制造些麻煩呢。”
那兩名看守驗看了令牌,其中一個或許是想巴結(jié)一下她這個少宮主,將今夜值守的牢頭是邱石的事兒告訴了她。
“怎么?是邱師兄當值啊。不過,也無妨,有祖母的命令,晾他也不敢對我執(zhí)行任務(wù)橫加阻攔。”
聽那人今夜的牢頭是邱石,冷泠弦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因為,冷月宮的所有人都知道,這個邱石是個為人死板到不通情理的家伙。
他無論做什么事都完按照冷月宮的門規(guī)行事,一絲不茍,凡是不合規(guī)矩的事,他一概都不會做,也不會配合或允許別人在他的管轄范圍里做。
來呢,工作認真,一絲不茍,這是個優(yōu)點,是值得表揚的。
但是,就世人的人性來呢,如果這優(yōu)點不是通過限制自己的自由,損害自己的私利,由自己做反面教材所體現(xiàn)出來的,定然是會對其大加贊揚的。可一旦恰恰相反,它就是由自己自身所反襯出來的,世人之中,十個里頭恐怕得有九個九,必定是會十分不欣賞這種優(yōu)點的。
而且,他們不光不會欣賞,還會將這種優(yōu)點給改個“死板”之類的名稱,當成缺點來痛批一通。同時將具有這種優(yōu)點的家伙,劃入到自己所不歡迎之人的名單中去,大加排斥。
而一個人如果被很多人都當做了不受歡迎的人,那這個人畢竟就是個名聲很臭,人緣兒很差的人,會導(dǎo)致更多的人不歡迎他。反過來,也會導(dǎo)致他不歡迎更多的人,并在堅持自我的道路上走遠。
無疑,邱石就是這樣一個被眾人給討厭和排斥了的家伙。要不然,以他的資歷和戰(zhàn)力,也不至于會被發(fā)配到這廣寒宮里來做這個寒牢的牢頭兒。
這樣起來,好像這家伙是遭受了不公平待遇了,眾人中有點正義感的人多少都會同情他一下吧。但事實上卻不是,因為這家伙到了冷月寒牢之后,因為遭受了這樣的不公平待遇,他變得更加死板了起來。
而且,他這種死板,簡直到了完不通情理,吹著塵土找裂紋兒故意與人為難的地步,令很多因為探望關(guān)禁閉和服刑的親友而不得不與之打交道,不得不忍受他的審問、盤查、刻意刁難的人,對他的印象從僅僅是反感,轉(zhuǎn)為痛恨。從而,更加將他給當成了自己不喜歡的人物。到處地宣傳他的惡行,貶低他的人品。
終于,在他自己和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他成為了冷月宮的名人,一個人人都不愿與之發(fā)生任何的生活交集的名人。
所以,那名看守才特意以他今夜值守這個信息來討好冷泠弦,而冷泠弦人聽到這人的名字,才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頭。
她的這一皺眉的動作非常的輕微,但卻逃不過王落辰的神識感知。因而當冷泠弦走進寒牢的大門,緊隨其后的隱形人王落辰,便以意念向她問道:“師妹,那個邱石是不是有些麻煩?要不要我去解決掉?”
“師兄,你怎么可以有這樣的念頭?你可別忘了人家的身份,即便人家?guī)湍悖扇思乙膊幌M约旱耐T受到傷害的。”冷泠弦收到他這意念,吃了一驚,趕緊聲兒告訴他不要傷害自己的同門。
“哈哈,師妹,你想錯了。我所的解決,不是要把他怎么樣,只是去將他給搞得昏睡,讓你待會兒好輕松過關(guān)。”王落辰笑著向她解釋。
“師兄真有這樣的手段?那倒是挺好。免得待會兒被這家伙給刁難。因為,要知道,畢竟我們手里僅僅只有令牌,并沒有我祖母的手令。若是他以這為借口不讓咱們進去,是他占理,咱們也拿他沒轍的。”
冷泠弦所擔心的沒錯,因為按照冷月寒牢的規(guī)矩,探視和提審犯人,的確有這樣的規(guī)定。
若是一向不會與人通融的邱石真的以此為借口,不給她這個少宮主面子,不讓她進去,她只能是干瞪眼,拿他毫無辦法的。
因而,當她聽到王落辰有辦法讓他昏睡,不來干涉自己,當然心里十分高興了。
“哦,那真要這樣的話,我還真得去走這一遭呢。師妹,你且慢慢走著,讓我先去撂倒了他。”王落辰聽了冷泠弦這話,心里更加堅定了要掃除邱石這個障礙的決心。
“嗯,師兄,你去吧。萬事心,尤其是不要輕敵。這邱石別看職位不高,戰(zhàn)力據(jù)不低的,大概已到武帝級。”冷泠弦點了點頭,同意了王落辰的辦法,并提醒他對方實力不弱,要他心。
“知道了,我會心的。”王落辰應(yīng)了一聲,將身體靠在一旁,神識離體,向著寒牢的值班室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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