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好一會兒,疼痛感逐漸消退,體力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扶著身邊的石壁站了起來,再一看周圍的狀況,我再次傻眼了,我躺著的地方就是一塊凸出山體的巖石,一邊有幾顆從石縫里擠出來的松樹,歪七扭八,一副垂死掙扎的樣子。
由于巖石常年裸露在外,風吹日曬,所以顯得格外平滑,再一回身突然發現凹進去的一塊巖石上,好像刻了什么東西,走近一看,是一副雕刻清晰的大鬼,呲嘴獠牙,手持鋼叉,這幅形容倒像是在哪里見過,突然間,我想起半個月前大佛寺里的那個鬼王,不會就是它吧?
淞琦見我對著一副壁畫發呆,也走了過來,仔細看了看:“有什么特別嗎,千山到處都是這種壁畫,只不過只不過怎么刻在了這種地方?”
聽了淞琦的話,感覺有道理,千山到處都是這種壁畫和詩詞,不定只是長的與大鬼相似,應該是我想多了,哪有那么巧的事。
我轉身看了一眼淞琦,身材火辣,凹凸有致,長發飄然若仙,只是一眼,又讓我有些心跳加速。
馬上移開目光,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問:“你你一個女生,怎么會跑到這來?”
“師父罵我,我一生氣就出來了!”
“師父?”
淞琦拍了拍手,漫不經心的蹲在了巖石邊上,雙手托著下巴,微風吹過,撩動起她那絲絲秀發,任他是誰都會為之沉醉,她與冷逸和筱諾都不同,筱諾是可愛單純,冷逸是冷艷成熟,而這位剛剛救過我一命的淞琦卻是一副大姐的性子,起話來快言快語,活潑好動。
她蹲在地上,看著遠處的層巒翠柏:“我從跟著師父學道,師父從沒過我,前天我只不過是打碎了幾個瓷器,他就要把我趕出山門,還不讓我吃飯,哼!我一生氣就出來了!”
淞琦撅著嘴,歪著腦袋,氣囔囔的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我看著不禁一笑:“那你師父也夠氣了,不就幾件瓷器嗎,有什么大不了的。哎對了,你把什么打碎了?”
見我問她,她臉色一紅,有些沒有底氣的:“殿里殿里供的神像!”
“神神像!”
我是一陣的無語呀,心這也就是你師父,這要是換做我早把你打死了!竟然把神像簡簡單單的成了幾件瓷器,看來平時你師父也夠慣著你的。
淞琦見我嘴角抽動,站起身來,理直氣壯的:“怎么啦,你也感覺我不對是吧,早知道不救你了!”
“沒有沒有,就是感覺挺意外的。”見她生氣了,我馬上解釋。
她見我笑得的為難,不耐煩的:“還是想想你自己吧,跑步都能從山上掉下來,還好意思笑話我,哼!”
面對著這么一位大姐,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也不清了。
無奈的走到巖石邊,向山上看去。這么高的一段距離,可怎么能上去呢,而且我現在已經被摔成了半殘,想爬回去估計可能性不大,可我又不好意思讓淞琦送我上去。先不丟人,單看她那副弱不經風的身板,萬一半路沒勁了,后果那也就沒有后果了
還死活自己想辦法吧
對了!靈機一動,可以叫老給拿繩子來救我呀!
想到這,急忙去掏手機,可來萬萬整整的一部手機,卻是分為三個部分拿出來的,在看到手機支離破碎的瞬間,我的心都在滴血,手機竟然被我壓碎了
前幾天還嘲笑老給,掉進了福泉,不幸溺水身亡,沒想到風水輪流轉,今天就輪到我了,這尼瑪難道就是傳中笑話別人的報應嗎?
天呀
這回老給算是平衡了,不能邊給筱諾打電話,邊在他眼前秀恩愛了!
剛才在山上跑步的時候,老給那個二貨就跑在我的后面,難道沒看見我掉下山嗎?眼睛也不至于會影響視線吧,我咬牙切齒的在心中咒罵老給。
就在我心里大罵老給的時候,一邊傳來淞琦的無奈:“哎呀你長的倒是挺帥的,為什么就是個大笨蛋呢?上邊回不去,你就不能看看下邊嗎,你難倒不會變通嗎,我真懷疑你是怎么活到現在的!”
我被淞琦的一陣臉紅,馬上狡辯:“我也是這么想的,剛才只是活動一下身體而已。”
完,偷瞄了一眼淞琦,心里暗想:“話真夠口直心快的,果然是個大姐的脾氣,要不是看你長的漂亮,還救了我的份上,早都不理你了!不過淞琦卻實很漂亮的,要是換了老給,口水早都流出一盆了。”
心中想著,向下看去,不到二十米的地方就是一條盤旋的山路,而且山石參差錯落,爬下去應該不是問題。
一旁的淞琦正用一種即無奈又無趣的表情看著我,看得我一陣不爽,我強擠出一個微笑對淞琦:“那個,我先下去,如果安的話你再跟下去。
“好了好了,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我被淞琦噎的一句話都不出來,長的那么漂亮,一張嘴怎么就那么刻薄!突然間感覺她長的也一般,還是我的筱諾最好,從來不這么刻薄,想到這我心里暗暗白了她一眼,扶著一旁的山石向下爬去,只留給淞琦一個后腦勺,以示不滿。
咬著牙,忍著身上的酸痛一口氣便爬了下來,還好左肩上的蝎子在沒跟我過不去,還算順利的再次回到了山路上。
喘了幾口粗氣向上望去,不見淞琦下來,我便叫了她幾聲,可是還是沒有反應,我心里一陣的納悶,難道她在上面睡著了?剛一轉身,毫無預兆的貼在了一張臉上,驚慌中連忙后退了幾步,那人也是急忙向后退去。定神一看,竟然是淞琦,我慌忙的又往那個石臺上看了看,滿是驚訝的看著她:“你什么時候下來的?”
“看你一正經的,救了你還想占人家便宜!”
“我什么時候占你便宜了?”
“你的嘴差點親到了我的額頭!”
“你下來怎么不一聲?還站在我身后不出聲,你還嚇我一跳呢!再我不是沒親到嗎!”
淞琦半嗔半怒的皺著眉頭,十足的大姐脾氣:“借口,就是想占我便宜,多虧沒碰到,不然!你就要對我負責任!”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淞琦,沒想到這副精美的容顏下,竟還隱藏著一張如此不講道理的嘴,的我竟然不知道該如何的反駁。
“誰親一下就得負責?”
“我我師父的!”
“你師父又是誰呀?”
“憑什么要告訴你!”完她轉身向前走去,剛才在我心里還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女神,可經過一會兒的交往,直覺告訴我她是個女神經。
我有些不太情愿的跟了上去,畢竟人家救了我,總不能因為她話難聽,我就忘恩負義的甩袖子離開吧。
走近她的身邊,她見我跟了上來,先是不滿的白了我一眼,隨即問道:“你是出來玩的?”
“不是,我是出來歷練拜師的!”
“拜師?那你拜我為師吧,我能教你!”
“你你你教我?”我聽后滿腦門黑線,你能教我什么呀,太瞧的起自己了吧。
淞琦見我露出輕蔑的表情,及其嚴肅的對我:“我真能教你,真的!”
“你什么修為呀,就想當我的師父?人靈修士?地靈真人?”
“那你就別管了,我的修為肯定比你高!”
“那個我已經…已經找到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算你沒福氣吧!”
我又是一陣的無語,什么叫算我沒福氣呀,拜你為師了那才叫倒霉了呢。
“哎?你為什么出來拜師呀?”
“也沒什么,就是想學點東西。”
完又反問淞琦:“你就這么跑出來,你師父不會擔心嗎?”
聽我問她,淞琦噘起嘴,歪著腦袋:“是他把我趕出來的,讓他擔心去吧!”
“那你夜里住在哪?”
淞琦白了我一眼:“跟你有什么關系?”
真是好心沒好報,還從沒見過這么不講道理的女生,要不是看在你救我的份上我才懶得搭理你呢。來還想著她沒地方住,回去跟法定長老商量一下,給她騰出一間禪房,現在看來就沒那個必要了。
想到這,對淞琦:“今天謝謝你救了我,以后有機會一定還你人情,我還要回去找我朋友,先走了!”
“你不陪我走走?”淞琦有些不滿的問我。
“不好意思,我還有些事,這樣吧,我給你留個手機號,有事找我就行。”淞琦聽我完,眉頭微皺,那表情好奇至極,眨了眨眼睛盯著我問:“什么手雞號,是飛鴿傳書嗎?”
我瞬間被她雷了個外焦里嫩,大姐你哪來的呀,不會是從朝鮮偷渡過來的吧,還飛鴿傳書,手機沒聽過嗎?我清了清嗓子:“呃手機,沒聽過?”
“那是什么雞,能傳信?”
我怎么好像有種被戲弄了的感覺呢,她不會是在逗我吧,還是她…我還是很納悶她是哪來的。
“你沒聽過手機嗎,就是我剛剛摔壞了的那個東西。”著,我把那個死的比拉登還慘上十倍的手機拿到了淞琦眼前,淞琦拿起來看了看,隨后搖了搖頭:“沒見過,這也不是雞呀。”
看來解釋不清楚了,我無奈的把手機又收了兜里,告訴她:“我住在圓通觀和大佛寺,如果有事你就來找我,然后對淞琦笑著招了招手,就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淞琦在我身后,表情復雜的望著我的背影,默默的嘆息了一聲,也暗自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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