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關,被譽為天下第一關”、“邊郡咽喉,京師保障”。是中國南北方的分界點。
山海關又稱榆關、渝關、臨閭關,為國文明風景旅游區示范點。位于河北省秦皇島市東北十五公里,匯聚了中國古長城之精華,在一九九零年以前被認為是明長城東端起點,與萬里之外的嘉峪關遙相呼應,聞名天下。
山海關城,周長約四公里,與長城相連,以城為關,城高十四米,厚七米,有四座主要城門,多種防御建筑。景區占地零點一平方公里,包括“天下第一關”箭樓、靖邊樓、牧營樓、臨閭樓、瑞蓮閣公園、甕城、一關廣場以及一三五零延長米的明代平原長城等景觀。
因景區涵蓋山海關標志性建筑“天下第一關箭樓”而得名,是迄今為止保存最完整的長城軍事防御體系。
一段列車廣播過后,我們一行三人走出了山海關火車站,對于我一個從沒出過東北的人來,滿眼都是新奇。在上火車之前還是冷的要命,一夜之間不同的地點也換了不同的溫度,憑我的感覺,要比東北暖和十幾度。
剛走出車站,就被一幫出租車司機圍住了,問我們去哪,我都不知道我們去哪,怎么告訴你們呀。走出了包圍圈,淞琦聞到了臭豆腐的味道,被她這么一,老給也掘起了鼻子,像狗一樣的聞了起來,然后兩個人就沖向了一個路邊攤。
不一會兒的功夫,每人手里拿著一大包的臭豆腐回來了,我嫌棄的向邊上躲了躲,我不吃臭豆腐,但我堅決捍衛他們倆吃臭豆腐的權利,只是離我的距離別近于四百米就行。
吃完臭豆腐,補充了體力,也來了精神,一邊一個,你一言我一語的沖著我話。
差點沒把我給熏死,心里祈禱快一個雷把兩個吃屎的貨劈死吧,拉登、三胖、圣母瑪利亞,救救我吧!
有淞琦在我是真不好意思什么,畢竟人家是個女孩子。
路過一家包子店時,我靈機一動,用包子壓一壓可能會好些。
想到這對淞琦和老給:“那個…進去吃點早餐吧,吃完再去辦正事。”
“哎對對對!進去再點幾個豆腐板,剛才沒吃夠。”
我心頭頓時一緊,還吃呀你,殺了我算了。
可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老給自己點了一斤韭菜陷包子,俗話再牛逼的香水也干不過一個韭菜盒子,尼瑪這韭菜味摻和之前的臭豆腐味,都絕了!
老給吃的開心,又來了一瓶啤酒,邊吃邊打飽嗝,惡心的我差點沒吐在桌子上。
淞琦被熏的直翻白眼,一手捂著鼻子,一手端著包子,坐在了離老給最遠的一張桌子上,最后我也是實在忍不住了,跟著淞琦也一起躲了過去。
吃完飯,我特意為老給買了幾塊大大泡泡糖,讓他清新一下嘴里的屎味,我則是拿出了一根煙點上。
淞琦問我:“南宮東洛,你們打算去哪呀,總不能一直在大街上走吧?”
被淞琦這么一問,我也迷糊了,胡爺爺給的范圍太大,去哪找呀?
老給見我沒話,擺出一副大師的樣子:“南宮那腦袋有時候會進水,進水了就短路了,問他也白扯。”
哎呀?我又被老給鄙視了,不屑的瞄了一眼老給:“是,我大腦短路,要不你這沒短路的給個建議唄。”
“告訴你吧騷年,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哪有事一打聽不就知道了。”
哎呀?老給今天果然帶腦子出來了,這個辦法很好,充分的利用了國民好八卦的優良傳統。
在離我們不遠的路邊,有一個賣大蘿卜的老頭,看其裝束應該是附近農村來的,還穿著解放前的那種軍綠大衣。
老頭見我們走過去,樂呵呵的撮著手:“來點蘿卜呀,這都是自己家過冬的蘿卜,沒上農藥,就剩這些了,給你們便宜點。”
著彎腰就要往袋子里裝蘿卜,老給忙上前給大爺遞了跟煙:“不忙大爺,我們是出來旅游,了解了解地方的風土人情,大爺貴姓呀?”
大爺接過煙,滿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姓呂,你們是出來玩的呀,我這也不知道啥風土人情,我就知道今年蘿卜兩毛二一斤,還沒種多少,有點吃虧了。”
我和淞琦看著老給搭話,索性就坐在了老爺子的驢車上,聽起了兩個人的聊天。
老給拿起一根稍細點的蘿卜,把皮啃掉,嘎巴嘎巴的邊吃邊:“其實也沒啥,就是你們村里有沒有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呀還真有,我家這頭母驢一直懷不上崽子,不知道咋整的。”
老給聽完差點沒噎到,咳嗽了半天才停下來:“哎呀我大爺,驢懷不上也算怪事,是公驢吧?”
“我老頭子養了一輩子的驢,哪能公母不分。”著,往老給身邊湊了湊,神秘兮兮的:“這驢懷不上崽倒不是怪事,怪在我們村最近犯邪。”
還真有意外收獲,我和淞琦也往大爺身邊湊了湊,大爺見我們都很感興趣的樣子,更來了勁頭兒,猛吸了口煙后接著:“這話呀要從兩個月前起,我們村叫王家崗子,離這不算太遠遠,得有三十里地,一直不窮不富,日子過的還不賴,最起碼自在。就在兩個月前出了一個怪事,自從出了怪事之后呀,我們村連丟再死了不少畜生,我們家那頭驢也是不知道咋回事,就突然失蹤了。”
老給聽的著急,又遞過去一根煙,讓大爺別繞彎子快點,呂大爺露出一排黃牙,笑了一下,牽動起滿臉的褶子:“我們那有這么一個伙子叫王寶子,人不錯,能干活,就是媳婦晚了點,因為家里老太太事多不講理,人送外號刁三口,不管看到誰,有一點不滿意就得罵你幾句。”
“臥靠,那不精神病嗎,時候受過刺激吧!”
呂大爺聽老給接話,嘆了口氣:“誰不是呢,整日里跟左鄰右舍鬧來鬧去的,誰能愿意把好好的大姑娘嫁到她們家去。就是苦了王寶子,打沒了父親,長的也挺精神,就是怪他這個媽呀!可畢竟是老王家的獨苗,老支書也不愿看他家斷了香火,就托人在鄰村了個媒,要那姑娘也是哪都不差,就是精神不好,時好時壞。不管咋,也能生孩子傳宗接代,姑娘那邊通了,刁三口這邊咋都不行,后來老支書把村里的老人都找來了。雖平時刁三口誰都不怕,這在這些老人面前也知道收斂,最后商量了半個月,刁三口才算是同意了這門親事。”
“臥靠,這不是逼婚嗎?”
“嗨也不能算是逼婚,農村不比城里,這伙子要是過了二十四五歲還找不到媳婦,那就是老光棍了。王家就那么一根獨苗,老支書不這么做,王家就算是徹底絕了后了。”
“那你們老支書人人不錯呀!”老給扣著牙花子道。
“誰不是呢!可能是老支書的真誠感動了老天爺,兩個年輕人結婚后不久,那姑娘的病就好了,再都沒犯過,村里人也都挺欣慰的。可一直沒有孩子,就這么一晃五年過去了,也就到了今年的秋天,王寶子跟媳婦去收包米,晚上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刁三口已經死了。村里人聽后都去幫忙,畢竟刁三口人都沒了,以前再怎么不好也就過去了。跟村里的幾個老人一商量,就開始準備后事,可呀就在這停靈七天的時候,出事了”
道這,呂大爺似乎又回到了那天,眼神中透露著恐懼,老給見呂大爺不了,急忙又遞過去一根煙,催促道:“我大爺,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往下呀!”
呂大爺被老給這么一提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著:“就在停靈出殯的那天早晨,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呂大爺見我問他,面有驚色的皺起了眉頭,接著:“那天早晨三點多,送葬隊就抬著棺材出發了,不到半個時就來到了墳地。我們這有個規矩,只要姓王就要葬在村后的山上,多少代傳下來的規矩,也不知道埋了多少死人。這死人一多,怪事也多,夜里從那里路過的人不是傻了就是瘋了,還死過幾個呢,白天也陰森森的,離的進了總感覺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每年清明鬼節上墳,那都是姓王的一起去,不然就得出事!”
老給扣了扣鼻屎,向一邊彈了一下:“還有這么邪乎的地方?”
“有,咋沒有呢!”
“那后來呢?”
呂大爺看了看我,又皺起了眉頭:“后來的事才嚇人呢,到了王寶子家墳地,幾個大伙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爹的墳給扣開了,剛要金雞引路,入土為安的時候,就聽那棺材里有動靜,這可把大伙給嚇壞了,來這地方就邪性,這會兒棺材里又傳出了動靜,誰不害怕呀!后來老支書壯著膽子,趴在棺材上聽了聽,確定聲音就是里面傳出來的,可也不敢把棺材打開,跟著來的幾個老人都這是詐尸,最好還是直接火化,不然村里就要遭殃。王寶子也怕詐尸,可畢竟里面躺著的是自己老娘,萬一不是詐尸,那就活活把自己老娘給燒死了,大伙商量了好長時間,最后老支書和幾個老人決定,準備一桶汽油,開棺后要是感覺不對,直接潑汽油火化!等了一會兒,東西都到了,幾個大伙子哆哆嗦嗦的拿著鐵鍬開始撬棺材,剛把棺材蓋扣開,就從里面坐起一個人,正是死了七天的刁三口,把大伙嚇的連忙往后退去,刁三口坐起來后只是四周看著,也不話。不管咋也是血濃于水,王寶子也害怕,可還是手里賺著鐵鍬走了過去。剛走過去,刁三口就話了,問王寶子為啥要活埋自己,然后看著周圍的一群人就開始罵了起來。大伙被她這么一罵,反而放下心了,這分明就是活著時候的刁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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