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理出了一些眉目,也就有了方向,老給比剛才要生猛了很多,與自己的五位護法地仙護在我的周圍。1xs
我沒有半點遲疑,在百寶囊中拿出一切應用之物擺在眼前,心中默念八大神咒,蹋罡步斗,見離我不遠處的拐彎處晃出兩具行尸,我抓起一把法壇上的一把五谷米,轉身用力一甩,一把五谷米像爆竹一樣的在行尸身上噼里啪啦的炸響,隨之慘叫了幾聲后栽倒在地。
隨后提起一旁的朱砂筆,在黃表紙上刷刷點點寫出一張替身符,在背面寫出自己的生辰八字,接著,又迅速抓起地上的一把枯草,以最快的速度扎出一個草人,立在法壇上,把寫好的紙符放在無根水中,掐起劍指低至眉心念動咒語,最后集念力在紙符上用力一點,浸在水里的紙符應聲自燃,我變換劍指在燃盡的符水中沾了一下,往草人上一彈,這個稻草人就成了我的替身,現在我把行尸的目標成功的轉移到了我的這個替身上。
為了制造出我已經死了假象,我掄起金錢劍,一劍斬斷了我替身的脖子,這樣他們就會以為我徹底的廢了,就不會再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這些行尸既然能受人控制,那背后的養尸人必定在尸體內種下了什么東西,道門稱之為子母符。
種子母符的方法和符咒種類有很多,各門各派差異很大,但為了讓尸體聽話,在種下子符時,都會喂下養尸人的血肉,只要母符在手,僵尸從一而終都會唯命是從。
但這樣做也會有一個弊端,一旦被破法,拔出子符后,僵尸會第一時間找回去啖其血肉,因為它只記得養尸人的血肉味道,這也是玄門常的養尸人一般都會自食其果的原因。
如果是道法高深的養尸人,會利用這一機會再次控制住找來索命的僵尸,再種下子符,僵尸仍然能為自己效力。
可苗疆地區養尸人用巫術養尸,就和道家有很大差別了,只要一破法,尸身立廢,但尸身體內的子符卻不一定死,可能會轉移到下一個人的身上,更加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子符只要入體,無論生人還是死尸,都會變成一句傀儡,認人為命,這就是巫術養尸的難纏之處,和道家有很大的不同。
沒有了身上的石條,是舉步如飛也一點不過,再加上這么多年一直修煉《陰陽太極經》武學功法,伸手敏捷。
縱身一躍,跳到一具跳僵的身后,一個掃堂腿將其放到,迅速點住僵尸的命門,也就是尸體的眉心,不管生人死人,所有的氣都會集結在命門處,只要被點住命門,就會暫時失去生氣。
控制住僵尸的行為后,叫來坐在棺材上歇氣的八成,讓他幫我把尸體扶起來,再看八成,一副要死的樣子,看來真是到了極限,可令我沒想到的是,這貨竟然是因為尸氣太重,犯了痔瘡,現在疼的不敢走路,我是一陣的無語呀。
費了半天的勁,八成也沒把尸體扶起來,最后還是把老給叫了過來,看到八成那副菊花殘滿地傷的樣子,我拿起身法壇上的朱砂筆,在他的后背上畫了一道聚陽符,陰陽相抵,希望他別死的太快。
扶起尸體后,嘴里急念敕符咒:“都天大雷公,霹靂震虛空。刀兵三十萬,嚴駕此符中。若有不順者,嚴令決不從。攝赴魁罡下,化為清靜風。急急如律令!
接著,用盡身力氣在尸體的后背上拍了一掌,同時大喝了一聲“破!”
話音剛落,從僵尸的嘴里噴出一個東西,上面滿是紅綠色的粘稠物,惡臭無比,看來不是苗疆的巫術,這讓我放心了不少。
放開控制住尸體命門的手,僵尸原地愣了一下,隨即轉身跳開,我只要跟在這具僵尸的后面,就能找到那個在背后暗害我們的養尸人,可走著走著我就感覺不對了,這具跳僵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怎么一米六一米七呢?
打開手機借助屏幕的光亮一看,我瞬間石化了,這具跳僵竟然是個瘸子!我心瘸大爺咱都這樣了還出來嚇唬人,是不是太拼了,好好躺在棺材里不好嗎?
看著那條又彎又細的殘腿,我是一陣的無奈呀,其他的跳僵都是一跳兩三米,再看它,一米都不到,比我走的還慢,按這個跳法,都能跳到天亮!
就這樣,我走幾步還要等它一會兒。
其間還碰到了聾嬸,被一具跳僵攆的翻蹄亮掌,慘叫連連
村子里吼叫聲,哀鳴聲,驚叫聲,哭喊聲連成一片,不絕于耳,也不知道老給他們能不能堅持住。
還有那個犯了痔瘡的八成,他竟然是混元掌教的第八個弟子,怎么會出現在管家村?要知道混元教的道場太平宮在東昆侖的入口,距離這里絕對稱得上是萬里之遙,難倒真如管云所的那樣,是被紅衛兵逼到這來的,?
混元教位列道門八大掌教之一,即便經歷了那場浩劫,想必也不會影響到混元教直系弟子,畢竟這些都是道門八大派系的延續,更何況各個身懷絕技,怎么會輕易遭到迫害?
要我應該不會是那么簡單,肯定另有隱情,事情仿佛來亂。
除此,還有那個一直潛藏在背后的養尸人,既然能養尸肯定就不是一般人,幾十年間一直我藏在大山深處處心積慮,背后的野心不能不讓我毛骨悚然,究竟他想要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呢?他又是出自哪里呢?
直覺告訴我,一步步地走下去,就會距離真相來近!
看見聾嬸張牙舞爪的從我眼前跑過,被我一把抓了回來,知道她耳朵不好大聲喊道:“憋住氣!”
“啥?別生氣?我能不生氣嗎,這老死頭子死了都快二十年了,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給伺候死的,沒想到呀,這個老沒良心的,死了還不忘回來禍害我,你看他跑的比我都快,哪像是生前癱瘓的人呀,這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我一陣啞然,這都哪跟哪呀,我又提高了嗓門喊道:“我讓你憋住氣!”
“我能不憋氣嗎,哎呀呀他又追上來了,你也別在這收豬崽兒了,快跑吧!”
“行了,你走吧,再見!”我默默的祝福聾嬸能早日投胎,就這耳朵,死一百次都活該。
可氣歸氣,也不能見死不救,拋起金錢劍一個側空翻,踢在劍柄上,一劍刺進了聾嬸老伴的體內,尸體呼出一口濃重的尸氣,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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