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老給要走出禪堂的時候,外面走進一人,正是給老給開門的那個靜文,來到不聞身前,雙手合十對著不聞嘀咕了幾句什么。rg
只見不聞大手一揮:“請!”
“臥靠!這是啞語嗎?”
老給見靜文只是在不聞的面前張了幾下嘴,不聞就明白了,大是驚訝,老給還沒見過這么神奇的交流方式,按他的脾氣肯定要問個究竟。
果然,老給走到不聞面前也張了幾下嘴,不聞看完又是揚了幾下嘴角道:“你在我是個老東西嗎?”
“臥靠!太準了太準了,哎南宮他真會啞語,我剛才就是在罵他老東西!”
老給這個二貨就像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樣,還跑到我面前顯擺了一下,見我滿臉尷尬的表情,才反應過來他把人家不聞當傻子了。
回頭對著不聞主持傻笑了幾聲后,尷尬的躲在了我的身后。
這時,靜文從外面領進來一個老頭兒,半白的頭發(fā)三七分梳,一身現(xiàn)代版唐裝上掛著一幅眼睛,這不會是來大悲禪院演戲的吧?
唐裝老頭兒進屋直接對著不聞鞠了一躬道:“還求不聞長老救救我家姐呀!”
完竟然跪了下去,我和老給見有熱鬧看,都不約而同地又坐回了剛才的凳子上。
不聞主持仍然是一副寵辱不驚的表情,估計是沒聽清那個唐裝老頭兒了什么,斜眼看了看靜文的嘴型道:“仇管家不必驚慌,起來話。”
完示意靜文將其唐裝老頭扶起來,來是要坐在我們的位置上的,可見我們沒走,只能又攙了回去,坐在了不聞的身邊。
“仇施主近來可好呀?”
那個仇管家見不聞向他問好,一臉的憔悴道:“我家楊輝最近遇到了難事,所以才讓我來請您呀!”
不聞主持仍是那副不慌不忙地樣子,又問道:“仇施主近來可好呀?”
問的那個管家一愣,仇管家心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不好了嗎,好的話還能想起你嗎?
可這話也不敢直接出來,來就是有事來求人的,只能向立在一旁的靜文投去詢問的目光,靜文忙在不聞的眼前嘀咕了什么,不聞這才知道了仇管家剛才是過話的,轉頭對仇管家道:“有什么需求直接告訴我,老衲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哎?這話剛才好像也對我們是過呀,還以為他對我們這么是對我們另眼相待呢,鬧了半天他見了誰都是那套話
仇管家見不聞讓他有話直,看了看我們,意思是不想被別人知道,可我和老給根沒有走的意思,舔著大臉坐在那一動不動。
不聞見我們沒有走的意思,慢悠悠的道:“他們也是玄門修士,不妨事不妨事。”
仇管家見不聞都這么了,還哪有閑心矯情,急忙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這個仇管家的老板叫仇楊輝,經(jīng)營祖上傳下來的家具公司,在北京的圈子里也是有名氣,膝下無兒育有一女,名叫仇美,就讀北京大學,清明放假帶了一個寢室朋友回家做客,那個姑娘是南方人,沒來過北京,所以仇美決定帶她去故宮玩玩。
就這樣,兩個姑娘當天就去了故宮,可到了夜里八點多才回家,可回家的只有仇美的同學,那個同學她和仇美在故宮里走失了,因為這個女生沒有手機,所以聯(lián)系不上。
仇美的母親也沒在意,畢竟富人家的孩子都有主意,找不到同學自己也就回來了,可這一等就是一夜,仇美的母親也感覺到了事情不對,終于等不及了,趕緊給仇楊輝打了個電話。
仇楊輝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平時都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一聽女兒不見了,趕緊扔下一個重要談判,坐飛機趕了回來。
回來是又報警又去故宮里查監(jiān)控,可不管怎么找都是一無所獲,這個仇美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再也找不到了。
時隔今天已經(jīng)是將近一周,家里也沒接到過勒索綁架的電話,警方也沒什么進展,所以仇楊輝懷疑這事可能跟靈異事件有關,這才自己在家守著,讓仇管家來大悲禪院找不聞主持。
聽完仇管家的敘述后,我和老給都是像聽故事一樣,有些意猶未盡。
而不聞主持仍然是一副滿臉含笑
不用問,這老家伙一定是沒聽見,仇管家已經(jīng)完了,他還是一副聽的陶醉的樣子,估計他心里此時正在合計這個仇老板會給自己布施、多少人民幣呢吧。
一旁的靜文扯了扯不聞的衣服,又是一頓張嘴閉嘴。
最后不聞主持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不管是不是有妖邪作祟,既然仇施主信得過弊寺,老衲必會派人前去查看,去把監(jiān)寺清明叫來!”
不聞主持跟仇管家完后讓靜文去叫監(jiān)寺,靜文忙雙手合十道:“回師祖,近幾日佛門三長老法空長老召開法會,監(jiān)寺師叔去參加法會去了。”
“哦?今天早晨他還來向我問安,怎么沒對我起過?”
“師叔就是向您稟報的,是您沒聽見。”
“也罷,去把我的兩個師弟叫來!”
“師師叔祖他們帶著寺里的清字輩和靜字輩的師伯師叔師兄師弟去行腳化緣去了,最快也要一個月才能回來。現(xiàn)在寺里只有我和靜武在服侍您,還有幾位居士在打理寺院衛(wèi)生。”
“哦?是這樣呀。那只好讓仇施主等上一個月了,一個月后我定會派人前去解圍。”
仇管家一聽這話都快哭出來了,他嘴上不心里還不知道怎么問候不聞的祖宗呢,要真是鬼怪作祟,一個月后連屎都找不到了,即便去了又能怎樣,直接去給仇美超度嗎?
“不聞主持,既然寺院僧眾不多,那就求您法駕吧,佛家講慈悲為懷,求您救救我家姐吧。”
完又跪在了不聞的身前,連聲的求救
不聞主持不慌不忙的伸手扶起仇管家:“并非老衲推辭,實在是年事已高,不便行走,還望仇施主諒解。這樣吧,我把他們兩個派去可好?”
不聞主持話音剛落,伸手指向了我和老給,我們倆正聽的投入,被不聞突然這么一指都是一愣,他是在我們倆嗎,沒指錯地方吧?
仇管家看了看我和老給,這分明就是兩個孩子,眼前的這個不聞主持是在搪塞自己吧?
仇管家隨即露出了一副你別開玩笑的表情道:“不聞主持,人命關天可不要兒戲呀!”
“哎出家人不打誑語,阿彌陀佛”
不聞完,雙手合十,開始閉目養(yǎng)神不再話了
“我不聞主持,你跟我倆開玩笑呢吧,這事跟我倆有啥關系呀?哎你”
還沒等老給完,不聞主持身邊的靜文走了過來,在我和老給的耳邊道:“你們身上的錢不多了,如果能解決掉仇家的事,日后就再也不必為錢而發(fā)愁了。”
完回到仇管家的身邊道:“兩位道友已經(jīng)同意去仇家看看,請老施主將二位請到家里,是不是另有緣由他們自然會出道理,請”
靜文完對著我們做了個請的姿勢,就稀里糊涂的把我和老給推進了仇管家的轎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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