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入攝魂塔,我被這氣勢恢宏、金碧輝煌的大殿徹底的驚呆了,這還哪是什么攝魂塔,簡直就是一座藏寶殿!
大殿的墻壁上雕梁畫棟,鑲滿了各式各樣的金玉寶石,在頭頂亮光的照射下,珠光寶氣,六位護法天神的面容也是栩栩如生,身上的鎧甲、手上的兵器都是冰冷泛著寒光,立在大殿的四周不怒自威!
我正看的入神,突然在靜悄悄的空間里聽見有人話,著實被嚇出了一身冷汗,回頭一看,竟然是兩個身穿麻布長衫的和尚。rg
“你們倆是誰呀?你們是怎么進來的?”
“我們是塔里是這佛塔里的塔奴。”
“塔塔奴?是塔靈吧?”
“我們不是塔靈,我們只是塔靈的兩個仆人,主人只有將七層佛塔部打開的時候,才能見到塔靈。”
我表情懷疑的看著眼前這兩個四五歲的和尚,心我我這該不會是在做夢吧?什么塔靈塔奴的,我怎么聽不懂呀?
其中的一個和尚可能是看出了我的想法,頑皮的笑了笑:“佛塔里一共分七層,而塔靈就在第七層,只有主人您聚齊七種佛寶就能見到塔靈。”
“什么?七種佛寶?我去哪找那么多佛寶呀!”
“主人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第一種嗎。”
和尚完,用肉乎乎的手指了指頭大殿正上方的那個光源,真是哭笑不得,沒想到誤打誤撞的卻收集了一顆舍利子,而這可佛骨舍利正好就能打開第一層佛塔。
“那剩余的六種佛寶是什么呀?”
“那我們就不知道了,這還要靠主人你自己去找了!”
我聽著兩個和尚一口一個主人的叫著,叫的我直別扭,然后對著兩個和尚道:“你們也別叫我什么主人了,你們的主人是塔靈,叫我南宮就行!”
“那怎么能行呢?”其中的一個和尚撓了撓光頭,一臉嚴肅的:“佛塔的主人就是你,我們兩個塔奴還有塔靈都要叫你主人的!”
“是這樣呀,那好吧,隨你們便吧!哎對了!”我突然想到我還不知道兩個和尚的名字,總不能直接叫他們塔奴吧,這似乎有些不太好。
“你們叫什么名字呀?”
“我們?”兩個和尚聞聽我問他們的名字,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后撓了撓光頭:“我們沒有名字,要不主人給我們?nèi)⒁粋名字吧?”
“我!”我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是既驚訝又好笑,還真信的著我,那就叫貓蛋兒和狗蛋兒吧!估計他們都能把我從佛塔里一腳給踹出去吧。但這攝魂塔既然已經(jīng)歸我所用了,以后還得進進出出的,用得著兩個和尚的地方多著呢,沒有名字還真是不方便,于是便頭開始想了起來。
既然是兩個和尚,佛家講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那就直接叫子空子色好了!
可轉念一想又有難聽,雖他們是和尚,但畢竟還是和尚,子空倒還可以,但這個子色就
更何況子空和法空還有些相近,萬一日后被法空長老知道了,似乎是有些不妥,那就改成改成子虛子然吧!
我心中突然一樂,對著兩個和尚道:“有了!你們就叫子虛子然好不好!”
“子虛?”
“子然?”
兩個和尚異口同聲的重復了一句,然后便眉開眼笑的拍起了手來,一邊一個的拉著我的衣服:“那我們以后就一個叫子虛,一個叫子然!”
子虛子然雖是塔奴,但畢竟還是兩個四五歲孩子,生性天真善良,得了一個名字后,開心的是又蹦又跳。
就在子虛子然開心之余,我突然想起了曾經(jīng)被我收進攝魂塔里的那些惡鬼,然后叫住子虛子然問道:“對了,我以前收進來的那些惡鬼呢?”
子虛子然相視而笑,指了指護法天神腳下踩著的八角棱臺:“我們早都已經(jīng)把它封進了塔牢。”
“這里?這個八角棱臺是塔牢?那之前的那些厲鬼也被封在了那里嗎?”
兩個和尚露出天真的笑容,頭表示我對了。
我在心里想了想問道:“那它們現(xiàn)在是死是活?”
“鬼魂之類還有什么死活之嗎?”子虛歪著腦袋道:“這佛塔有凈化的力量,那些惡鬼被關進塔牢不久后就會恢復性,到時候是去是留就憑主人做主了!”
我之前聽過這佛塔有攝魂塔有凈化靈魂的力量,可實際見了后才發(fā)現(xiàn)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強上許多,剛才子虛子然告訴我,塔牢里關押的惡鬼多數(shù)都已經(jīng)恢復了生前的心智,而且還利用塔內(nèi)的元氣開始自行修煉了起來,這也是讓我意想不到的結果。
自從進入到佛塔內(nèi)我就發(fā)現(xiàn),這佛塔內(nèi)的元氣要遠超出外界十幾倍之多,絕對算得上是一處修煉的絕佳之地,看來日后進入到煉氣化元的境界,還是要多在佛塔里修煉才好,提升修為的速度一定要遠超常人十幾倍甚至二十幾倍!
就在我心下暗自思量的時候,我突然想到,怎么才能進如第二層第三層呢?
子虛子然聽完我的問話,轉了轉水汪汪的大眼睛,思考了一下:“想要打開其他基層佛塔,就必須要有佛寶才行,不然也發(fā)揮出寶塔的實際威力。至于打開其他幾層佛塔要用什么樣的佛寶,我和子然也不知道。”
原來是這樣,感情這佛寶就是攝魂塔的動力源頭呀,沒有佛寶就發(fā)揮不出威力,但天下佛寶不少,我哪知道哪顆佛寶是哪一層所需要的?
總不能內(nèi)一層都要用一顆佛骨舍利吧!
只是稍一思考,我馬上又打消了這個念頭,想想自古以來又有多少佛骨舍利的傳聞?就連傳聞都很少聽見,就更別實物了。
沒想到這個高仿贗品的要求還挺苛刻!
就在我和子虛子然打聽著關于攝魂塔更多消息的時候,長白山下的一個中學課堂上,一個年輕可愛的女教師正坐在講桌的后邊,看著期末物理測試題。時不時的用筆稍抵住嘴唇,思考著什么,一副單純可愛的模樣。
最后還是拿起了講桌上的手機走出了教室,此人正是筱諾。
“喂?南宮,你干嘛呢?”
電話那頭兒傳來一個略帶調(diào)皮的男聲問:“是不是又想我了?”
即便是筱諾與電話那頭兒的那個大男生已經(jīng)相處了一年的時間,可還是被問紅了臉,用手搓了搓印有海綿寶寶的半截袖衣擺:“討厭,我每天不是都想你嗎。”
“什么?你我討厭?那好了,我掛電話了。”
筱諾一聽心愛的男朋友要掛電話,竟然真的有些慌了:“你別掛,你別掛,我不討厭你!”
電話的那邊傳來一陣得意的笑聲道:“哈哈哈不討厭就一聲我想你了。”
筱諾低著頭,就像一個害羞的姑娘一樣:“好了好了,我想你我想你!”
“哈哈哈”
“好了,你別笑了,逸姐走了,她在走之前讓我告訴你,好自為之、有緣日后再見。”
聽完筱諾的話,電話另一頭的我瞬間沒了笑意問道:“冷逸走了?去哪了,是教育局給調(diào)走的,還是自己離開的?”
筱諾歪著頭坐在門口的石椅子上,思索了一會兒:“這個我也不知道,去就連化學教研組的那些老師們也不知道逸姐到底去了哪里。哎對了南宮,學校換了幾位領導,你知道嗎?”
我又不在學校去哪里知道呀,筱諾興沖沖地:“竇仁現(xiàn)在升副校長了,然后從別的學校有調(diào)來一位常務副校長。”
“什么?老土豆當上了副校長?”我?guī)缀跏求@呼出聲。
這要上哪去理去,就連老土豆這樣的人渣都能做副校長,看來學校的年輕女老師們可要倒霉了
哎?不對,老土豆那個猥瑣男要是當上了副校長,那我的筱諾豈不是也很危險!
可惡的老天爺,你就不能去配一副老花鏡嗎?連老土豆這樣的人渣都能教書育人,可見你也是糊涂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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