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一次寧至剛心里想要戰(zhàn)勝眼前的皇炎佐,但是并不代表寧至剛會真的動用世界樹幼苗,畢竟這一次的戰(zhàn)役,不是那么的正直。
讓人不得不羨慕的地方在于,皇炎一族從開始的時候起點就非常的高,而在這樣的基礎(chǔ)上,皇炎一族的潛力是無窮無盡的,只要受到了刺激,亦或是在戰(zhàn)場當中有所感悟的話,那么境界修為的提升是神速的。
自從受到了魔君的信任之后,皇炎佐在個人修為這件事上可以說是下了死功夫,在自己的王府里,不知道多少不同風格映照諸天的高手,輪流給皇炎佐喂招。
甚至很多時候,那些高手都是略微比皇炎佐高出一個境界,和皇炎佐進行點到即止的生死搏殺。
在戰(zhàn)斗經(jīng)驗上,皇炎佐并不欠缺,雖然很少在戰(zhàn)場之上沖鋒陷陣,甚至大多時候給人的感覺只是一個文人,可是皇炎佐是深藏不露的類型。
有著皇炎一族的體魄,絕對的優(yōu)勢瞳力,本身就是頂級的初代王者,而且是血脈自帶的。
但是皇炎佐并沒有仗著自己的先天優(yōu)勢,而放棄了其余派別的絕學。
在王府里,皇炎佐收集了眾多高手的手札,和高手對戰(zhàn),學習其余高手的必殺技,集百家之所長,融為一爐,讓皇炎佐在大多時候不用利用自己的先天優(yōu)勢,就可以維持同境界無敵不敗的情況。
本質(zhì)上,皇炎佐和寧至剛實在是有著太多相似的地方。
寧至剛修煉的天賦其實很高,就是沒有初代王者的優(yōu)勢,但是寧至剛在修煉上,和皇炎佐實在是太類似了,幾乎一致。
在沒有獲得世界樹幼苗之前,寧至剛的真實戰(zhàn)力,已經(jīng)能夠和頂級的初代王者攖鋒了,通過后天的努力,彌補了先天的不足,又有世界樹幼苗的加持。
而皇炎佐,在魔族皇室的范圍里或許不算是所謂的天才,可是離開魔族皇室的范圍,皇炎佐也是無可爭議的天才。
兩人的基礎(chǔ)都一致,但就是風格不同。
寧至剛出手了,以極致的速度,對皇炎佐進行了立體交叉式的攻擊,哪怕很多次的攻擊都能夠被皇炎佐輕而易舉的避開,可是總有那么幾次,能夠讓皇炎佐忙不過來。
實際上也就是這樣,就連皇炎佐都很意外。
不過瞳力的優(yōu)勢,那是無法替代的。
該皇炎佐主動進攻的時候,所有的攻擊線路那都是一個整體,完善無比,封殺了寧至剛可以躲避的余地,可以反擊的余地。
這樣一來的話,寧至剛只能硬抗皇炎佐的攻擊,如果能夠扛過去的話,才能勉強找到一個進攻的機會,如果抗不過去的話,對于寧至剛來說,那就是夢魘。
兩人從一交手的時候,就沒有停止過,在戰(zhàn)斗中思考,在戰(zhàn)斗中感悟,在戰(zhàn)斗中觀察。
整整半個時辰過去了。
不死山的天空,宛如了綻放了盛世的演化,大面積的法則符號激蕩,有那么幾分映照諸天的意思。
寧至柔這個時候眼睛都不帶眨的,畢竟那是皇炎一族的成員,皇炎一族的成員哪怕在魔族皇室里如何的弱小,可是一旦到了外界的話,那就是稱王稱霸的存在。
寧家上下都在這個時候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這一戰(zhàn),并非因為寧至剛的原因,而是皇炎一族本身這個名號,就代表著絕對的力量。
每一個人,都在這個時候,通過皇炎佐戰(zhàn)斗的細節(jié),威力,戰(zhàn)術(shù)的安排,招式的配合,法力的充沛,體魄的強勢,從而來橫向比較自身的實力。
當然,這么橫向以比較的話,許多人的心里已經(jīng)感受到了絕望。
哪怕可以在術(shù)法方面,招式方面,法力方面,有機會能夠和皇炎一族媲美,可是終歸沒有人家的先天優(yōu)勢。
寧海這個時候有些擔心了。“家主,如果少主和這位魔族王爺繼續(xù)戰(zhàn)斗下去的話,我恐少主的體能會跟不上,皇炎一族擁有絕對的瞳力和體魄,堪稱完美,這都半個時辰過去了,持久戰(zhàn),對于咱們的少主來說,并非最好的選擇,不如我們現(xiàn)在一擁而上,可以干凈利落的解決掉這一次的事情。”
寧云山搖了搖頭說道。“無妨,既然沒有辦法速戰(zhàn)速決,只能進入人家的戰(zhàn)斗節(jié)奏當中,這是寧至剛?cè)蘸蟊仨氁鎸Φ默F(xiàn)實之一,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地同魔族皇室成員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一場,或許在修煉這種事情上對于寧至剛沒有多大的幫助,可是在戰(zhàn)斗經(jīng)驗上,對于自我的提升上,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魔族皇室,可從來都不會輕易出現(xiàn)的。”
聽到家主說這話,寧海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因為家主說得很有道理,二來,這一次的戰(zhàn)斗,本來就是注定不死山輸?shù)摹?br />
可是寧海也擔心,哪怕輸了,不死山也不會輸了臉面,就是害怕皇炎佐會在關(guān)鍵時刻,給予少主致命一擊,讓少主很長一段時間都緩不過來。
很現(xiàn)實的一個問題擺在這里,因為寧至剛是天南的霸主。
既然是天南的霸主,那就需要時時刻刻保持在巔峰狀態(tài),一旦受傷了,亦或是有了其它方面的掣肘,對于天南來說,那會是很大的災難。
畢竟,寧至剛剛剛成為天南的霸主,立足未穩(wěn),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多少的大勢力,想要來到天南和寧至剛酣暢淋漓的戰(zhàn)斗一次。
而寧至剛,也并沒有必要,因為一時的意氣之爭,和皇炎佐非要分出一個高下出來。
可正因為對方是魔族皇室,才激發(fā)了寧至剛內(nèi)心深處的那一份宛若山岳一般沉重的斗志。
可眼下,寧至剛作為一個霸主,無論是面子,亦或是里子,都不能受到任何的傷害,并非只是尊嚴問題,因為這是現(xiàn)實。
寧云山的看法就比較直接了。
不死山可以輸了,但是魔族皇室成員絕對不能輸?shù)模呐聦幵粕讲辉敢獬姓J,可是心里也知道,祖地的修士,在魔族的心里,屬于土雞瓦狗的那個范圍,更別說是魔族皇室成員了。
哪怕寧至剛曾經(jīng)去過上蒼之地,走過仙魔兩界,開闊眼界,某種程度上不輸皇炎佐。
可是有些看法,那是深入骨髓的,很難有所改變。
這一次,不但是意氣之爭,還是尊嚴之戰(zhàn)。
可結(jié)果不同的地方在于,如果寧至剛輸了的話,對于世人而言,那是非常正常的,哪怕寧至剛是天南的霸主,但這絕對不是寧至剛可以在魔族皇室面前放肆的理由。
可如果皇炎佐輸了的話,那性質(zhì)就非常的惡劣了。
不死山可以輸,可是皇炎一族的不敗神話,依舊要保持住。
一旦皇炎佐輸了的話,哪怕這一次的戰(zhàn)斗是一場精心布置的戲劇,可皇炎佐也要為這件事付出足夠的代價,哪怕皇炎羽不會將皇炎佐怎么樣,可是等到這件事結(jié)束了之后,皇炎羽難免不會去天南將場子找回來。
可魔君知道這件事的話,那就要另當別論了。
皇炎佐好不容易在魔族皇室里建立起了自己的威望和黨羽,一旦這一戰(zhàn)輸了的話,就意味著皇炎佐曾經(jīng)所做的所有努力,可能會在頃刻之間,化為烏有。
寧至剛是輸?shù)闷鸬摹?br />
可是皇炎佐不能的。
寧至剛對自己的實力極為的自信,但在這個時候不動用世界樹幼苗,寧至剛逐漸的感覺到,皇炎一族真正的恐怖之處了,越戰(zhàn)越勇,攻擊一次比一次的猛烈,有那么幾分層層遞進的意味,暗合天地法則,陰陽法則。
皇炎佐也很意外,都戰(zhàn)斗這么長時間了,如此高強度的對轟,這個祖地的天才少年,竟然還可以堅持住,沒有出現(xiàn)力盡的跡象,這本身就是一種不正常,哪怕絕對力量面前,皇炎佐可以碾壓寧至剛,可是在耐力面前,兩人竟然是平分秋色的局面。
激戰(zhàn)到了這種程度,所謂華麗的術(shù)法,精妙的術(shù)法,起到的作用不是很大,往往都是畢其功于一役了,可能我就是一個左掃腿,但就那一下,能讓你跪下。
兩人都是這種路線的進攻,一個勢大力沉,一個刁鉆犀利,互不相認。
暗中關(guān)注這一戰(zhàn)的探子們看到現(xiàn)在為止,對寧至剛實在是心服口服了,自從祖地崛起之后,整個大陸眾多的仙魔碑已經(jīng)開放了,在仙魔碑上,人們可以了解到魔族皇室許多的特點。
正是因為了解了,所以大多數(shù)人對魔族皇室還是有著深深的敬畏,無論多么驕傲的天驕少年,在面對皇炎一族的時候,還是會被壓制的抬不起頭來。
寧至剛能夠堅持到現(xiàn)在,并且還勉強的維持著平分秋色的局面,讓這些探子們收獲了許多,許多。
最起碼,他們回去稟告的時候,不但可以告訴這一戰(zhàn)的戰(zhàn)果,而且,還能對寧至剛真實實力,做出一個極為客觀的分析。
但凡是霸主,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真人不露相的,甚至許多的圣人都喜歡用這一招。
所有人都知道那位霸主非常的厲害,但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厲害。
而這一次,人們可以清晰的看見寧至剛的戰(zhàn)力了。
不過大多數(shù)探子們,依然會覺得寧至剛會失敗的,因為皇炎一族戰(zhàn)斗的時候,永遠都不會感覺到疲憊的。
可一旦知道寧至剛真實的戰(zhàn)力,天賦,潛力,其余勢力們,就可以做出許多的橫向比較,從而分析出未來許多事情的走向。
大爭之世,不但一寸山河一寸血,情報亦是如此,無論什么情報,都需要血與骨鋪路。
寧至剛自從融合世界樹幼苗之后,體魄并未有所成長,可是體內(nèi)的精氣神的增長,也能讓寧至剛一直戰(zhàn)斗,而感覺不到疲憊,這也是寧至剛在問鼎天南的戰(zhàn)役之中白衣變血衣的一個基礎(chǔ)所在。
可事實就是,皇炎一族的確是不會失敗的。
又是半個時辰過去了。
皇炎佐身上只有幾個無關(guān)輕重的地方受了傷害,而且都是皮外傷,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能恢復了。
而寧至剛,本身就是一襲血衣,而現(xiàn)在,更是渾身浴血,從寧至剛身上流淌而出的血液,落在地面上,綻放出滲人的血花,宛若地獄之花。
也讓寧至剛整個人充斥著一種妖冶而又霸道的美感。
精氣神依然足夠,速度依然保持著,可是皇炎佐越戰(zhàn)越勇,速度亦是跟上了寧至剛的節(jié)奏,如此一來,寧至剛只有速度,而皇炎佐兼具著力量與速度。
至于術(shù)法,身法方便的比拼,招數(shù)方面的對轟,兩人都是不分上下的。
力量上不占據(jù)優(yōu)勢,是寧至剛的短板,當然,寧至剛也絕對不是依靠力量的那種人。
“轟!”
兩人最后一次硬碰硬,拳碰拳,寧至剛宛若斷了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寧云山第一時間飛來接住了寧至剛,不然的話,寧至剛必然會在遠處的地方,砸出一個人形的大坑,亦或是撞碎成片的森林亦或是一座山峰多座山峰,才能徹底卸掉身上所捆綁的力道。
皇炎佐手握橫刀,凌空而立,太粒瞳綻放,瞳力覆蓋整個戰(zhàn)場,宛若蒼天在上。
仔細一看,自己的不死山大軍,已經(jīng)潰不成軍了。
好在,主帥之間的戰(zhàn)斗,皇炎佐贏了,輸在了大局上,贏在了個人之勝負上。
寧至剛臉色一片蒼白,曾經(jīng)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可以不依靠外力戰(zhàn)勝皇炎一族的成員,如今看來的話,自己可能錯了,只有真正的戰(zhàn)斗過,才明白皇炎一族這個家族是何等的恐怖。
既然是演戲,那就要悲壯一些。
寧至剛含恨咬牙說道。“今日之事,是我疏忽了,撤!”
得到這一道命令之后,知情人就知道這一次的任務(wù)結(jié)束了。
不知道情況的南林軍,在這個時候,也是滿滿的自豪和慶幸,當初投靠寧至剛的時候只是抱著大樹底下好乘涼的心態(tài),如今通過寧至剛和皇炎一族的苦戰(zhàn)鏖戰(zhàn),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真的是大樹底下好乘涼。
哪怕輸了,可雖敗猶榮,況且對手又是魔族皇室成員。
無形之中,寧至剛通過這一戰(zhàn),收買了許多的人心,也過濾掉了許多的雜碎,也讓自己的名聲再一次的威震整個蒼茫大地,收獲不算小了。
哪怕在這個時候繼續(xù)進攻不死山,可能能夠殺到不死山的內(nèi)部,但是寧至剛不純,對于里面無心參戰(zhàn)的皇炎羽,寧至剛保持著絕對的敬畏。
這樣一來,這一場戰(zhàn)斗的結(jié)果就是,寧至剛因為過于自負,和皇炎一族單挑,大好局勢付之東流,而不死山,也是慘敗,差一點丟掉了山頭。
換一個角度來想,如果寧至剛不去跟皇炎一族的人單挑,只是抱著征服不死山的態(tài)度,也許這一戰(zhàn)的結(jié)果,真的很難說。
可對于探子們而言,這一次回去向自己的主公稟告的時候,最起碼有很多話可以說。
本質(zhì)上,寧至剛這一次也算是贏了,贏了口碑,贏了人望,贏了人心。
最起碼,以祖地本土居民的身份,證明了,皇炎一族也并非是不可能戰(zhàn)勝的,誰都知道,如果寧至剛能夠稍微強勢那么一點點,就能戰(zhàn)勝皇炎佐。
這一點,對于激勵祖地人心而言,有著莫大的意義,到時候整個祖地,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和仰望寧至剛的絕世姿態(tài)。更不知道,有多少大大小小的勢力,受到了寧至剛?cè)烁聍攘Φ母腥荆受妬硗犊刻炷稀?br />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接下來會發(fā)生一個非常有趣的事情。
這一戰(zhàn)過后,祖地會有很多不知道好歹的勢力,見識到寧至剛差一點踏破不死山的山門,絕對會率軍來戰(zhàn)的,誰能拿下不死山,那可就發(fā)了啊。
而且,寧至剛只差了一點而已,那么后來的人,只需要補上那一點就可以了。
只是一點點而已,還是容易補上的。
況且,這一戰(zhàn)不死山的大軍“潰不成軍”“元氣大傷”足以讓那些潛伏在暗處的野獸,蠢蠢欲動了,可也正因為在暗處,才導致無法看到事物的全部。
皇炎佐有些孤單的率軍回去了。
哪怕這一次完美的完成了任務(wù),可是皇炎佐心里也在自我審判,自己還需要更加的努力才可以,收拾寧至剛,竟然花費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
哪怕贏了,皇炎佐內(nèi)心深處也沒有任何的成就感。
回到不死宮,皇炎羽早就在不死宮里,通過自己的太粒瞳,看到了皇炎佐和寧至剛交戰(zhàn)的過程,是非常的意外。
“我以為你最多能夠和寧至剛那個小崽子平分秋色,沒有想到苦戰(zhàn)之后你竟然還贏了。”皇炎羽調(diào)笑道。
皇炎佐這個時候有些暈圈,一臉疑惑的看著皇炎羽。
“不必想多了,你只是進步的很快,魔族皇室成員,實力在你之下的,還真的贏不了寧至剛,換一句話來說,寧至剛目前的個人戰(zhàn)力,已經(jīng)可以媲美魔族皇室成員中下等的那一批人了,而你的實力,已經(jīng)是中等的極限了,只差一點點就可以中等偏上了,還需要更加的努力才行啊。”皇炎羽這般說道。
皇炎佐真的不理解,很認真的問道。“這不對勁,他不是初代王者,只是一個普通人,只是修煉了了不起的功法而已,怎么可能在我皇炎一族面前……”
皇炎羽道。“他的確不是初代王者,可是他在昆侖山里獲得了世界樹幼苗,而咱們的陛下,當初只差一點點,就殺了他得到了世界樹幼苗,這一次,他或許是對世界樹幼苗還未完全的掌握,或許他只是想要憑借自己本身的實力和你戰(zhàn)一場,橫向比較一下他和魔族皇室之間的差距。”
“可他既然已經(jīng)融合了世界樹幼苗,哪怕不動用世界樹幼苗的力量,可是無形之中,極大程度的受到了世界樹幼苗的增幅,也就是說,這一戰(zhàn),你還是挺爭氣的。”
聞得此言,皇炎佐恍然大悟,難怪啊。
“好生歇息,接下來還有多場戰(zhàn)役呢,通過這一戰(zhàn),祖地上,不知道多少人以為我不死山可欺了。”皇炎羽嘴角微微上揚,邪魅笑道。
只是笑容猩紅,笑容殘忍而又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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