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跟著報信之人,進入了費仲府,一路向里走去。.更新最快
黑牛跟在后面,左顧右盼,心中卻是忐忑不安。
假如現在讓他孤身一人殺入費仲府,黑牛絕不會皺一下眉頭,但是現在讓他哄騙費仲,而且這個謊言隨時都會被戳破,黑牛心中卻是完沒有底。
一路上黑牛嘴中不斷地嘀咕道:“一會兒打起來,我們就從這里沖出去。”
“嗯,這里守衛比較薄弱,還是這里最合適。”
“老大,一會兒你就跟在我后面,這幾十個守衛我還沒放在眼里。”
黑牛嘀咕了幾句,抬頭看向了蘇遠,卻看到蘇遠臉色平淡,不僅沒有緊張之色,甚至嘴角輕揚,還帶著一絲微笑。
黑牛一震,心中立即升起了對蘇遠的欽佩之情,當下深吸了一口氣,就要學著蘇遠一般平靜心情。
不過,黑牛深吸了一口氣后,反而更加緊張了起來:“哎呦,老大的心是什么做的啊,竟然這么淡定,我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啊!”
眼見著距離內府來近,黑牛更加緊張起來,不由自主地抓向腰間的彎刀。
可是這一抓卻是抓了一個空,這才想到蘇遠命他不準帶武器。
就在這時,兩人進入到了后堂之中。
只見在后堂正中,端坐著一個中年男子。
這個男子神色威嚴,一身官袍,氣勢非凡,但是卻長著一對三角眼,眼珠來回旋轉,不斷地向著蘇遠身后張望。
看到這個男子,蘇遠心中暗道:原來這就是臭名昭著的費仲,沒想到長這個樣子,現在他賊眉鼠眼地看來看去,估計是在尋找十萬黃金吧。
果然,看到蘇遠背后只跟著一個兩手空空的黑牛,而沒有什么黃金后,費仲不由得臉色沉了下來,冷冷地道:“前來拜見的是什么人?”
蘇遠淡淡一笑,道:“是給費大夫送黃金之人。”
聽到蘇遠的如此直白,費仲臉上的陰沉之色也瞬間消散,連忙道:“哦,原來是蘇公子啊,快快請坐。”
蘇遠也不客氣,大大咧咧地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之上。
黑牛垂手站在了蘇遠的身后,心中卻是疑惑不解:大哥這么自信,難道是真有辦法搞到十萬黃金?
看到蘇遠坐下,費仲臉帶笑容地問道:“蘇公子,黃金呢?”
蘇遠問道:“黃金?什么黃金?”
費仲一揚手中的禮單,道:“當然是你送我的十萬黃金。”
蘇遠道:“冀州一窮二白,哪里能夠拿出十萬黃金。”
費仲臉色一沉,冷冷地道:“莫非你是來戲耍于我?”
蘇遠淡淡一笑,道:“要十萬黃金,也并非沒有,但是卻非我送給你。”
“那你到底是何意思?”費仲的臉色來陰沉。
“是我保你能夠得到十萬黃金。”
聽到這兒,費仲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膽蘇忠,你竟然敢騙官?來人,給我將他拿下送下大牢,待我稟告陛下之后,蘇護、蘇妲己所有人,部追罪送入大牢。”
聽到費仲的大吼,就見門外立即涌進來數十名手持明晃晃長矛的士兵,將蘇遠和黑牛團團圍了起來。
看到這兒,黑牛一跺腳,叫道:“完了,完了,我手里連把刀也沒有,這可怎么打啊。”
話之時,黑牛一把抓起了一把椅子,高高在舉在頭,怒視著四周的士兵。
可是,蘇遠依然淡然地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仿佛根沒有看到四周那明晃晃的長矛一般:“費上夫莫非真的不需要我保你得到十萬黃金嗎?”
聽到這兒,費仲冷哼了一聲,道:“天下之人,只有紂王敢保我,其他人根沒有這個資格!”
聽到這兒,蘇遠眉毛一挑,道:“不錯,確實只有紂王能夠保你,但是他能夠保你發財嗎?如果他知道你要貪十萬黃金,是否還愿意保你?”
聽到這兒,費仲不由得一怔,一時間不出話來。
蘇遠繼續道:“既然紂王不能保你,那么滿朝的文武大臣,哪一個能夠保你?是聞太師、武成王還是首相商容?不過據我所知,滿朝大臣們不但不會保你,而且恨不得立即將你扳倒吧。”
看到蘇遠侃侃而談,的是朝堂之上的秘事,黑牛不由得呆住了,心中暗道:這些消息連天機營都打探不出來,大哥是什么時候知道的?而且不但知道,竟然知道的這么清楚!唉,看來有時間我要向大哥請教請教才行。
而聽到蘇遠的話后,費仲的臉色來凝重,額頭也流下汗珠來。
蘇遠的確實如此,費仲現在依仗著紂王的寵信,因此才如此肆無忌憚,但是卻也得罪了滿朝的文武。
一旦有一天紂王不再寵信自己,只怕自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時,只見蘇遠站了起來,道:“費大夫在朝中無一人保護,卻還要將唯一能夠保你的人送下大牢,嘿嘿,看來你和這十萬黃金也是無緣了。黑牛,我們走吧,先去大牢住上幾天。”
罷,蘇遠站起來走向了門外。
黑牛疑惑不解,手中舉著椅子站在那兒,不知道該不該放下隨著蘇遠離開。
看到蘇遠走到門口,費仲急忙道:“蘇公子且留步,剛才是我唐突了,還請蘇公子回來詳談。”
蘇遠轉回身來,背著雙手問道:“費大夫真的想聽如何得到這十萬黃金?”
費仲連忙上前幾步,揮手將眾士衛趕出了屋子,向著蘇遠拱手道:“費某想明白了,愿聽蘇公子一言。”
蘇遠這才了頭,緩緩地走回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
費仲站在蘇遠面前,焦急地看著蘇遠。
蘇遠沒有理會費仲,而是回頭看了一眼黑牛,道:“搬著椅子做什么,還不坐下?”
聽到這兒,黑牛這才想起來,自己手上還舉著椅子呢,當下連忙將椅子放下,自己坐了下來。
黑牛坐下之后,這才看到站在自己面前低頭哈腰的費仲。
看著自己坐著,而費仲卻站著,黑牛心中立即得意起來。
那可是朝歌第一權勢啊,平時多少人在他的面前嚇得連句話也不敢,而今天卻像是奴才一般站在自己面前。
想到這兒,黑牛立即翹起腿哼起曲來。
這時,蘇遠才回頭看向了費仲,道:“千里為官只為財,費大夫一心求財,卻也不錯。只是整個朝堂之上無一人保你,一旦有一天陛下不住眾臣的壓力,不再寵信費大夫,只怕費大夫不但搜刮來的財富留不住,就連性命也不保了。”
聽到這話,費仲急忙抹去額頭上的汗珠,道:“可是我并非****斂財,我是一心為了陛下日夜操勞啊。”
蘇遠一回身,從黑牛手上拿出了一個卷軸,交給了費仲,道:“我剛剛來到朝歌也不過數日,就知道此事,只怕朝中其他大臣更是會更加清楚吧。”
蘇遠遞給費仲的,正是天機營守在費仲府記錄的消息,記錄了這三日來進入費府送禮之人。
接過蘇遠手中的卷軸打開一看,費仲不由得滿臉大汗,當下連忙哭喪著臉道:“蘇公子,救我,我到底該怎么辦?”
蘇遠淡淡一笑,道:“很簡單,只需我送費大夫一件法寶,費大夫不僅官位穩固,而且必然會財源廣進。”
“法寶,什么法寶?”費仲立即兩目放光。
黑牛卻是疑惑道:“天下有什么法寶能讓這貪官肆意的貪財呢?(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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