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殺氣騰騰的蘇遠,看著那來近的驚夜槍,姬昌的身體已然變得冰涼。.更新最快
自己耗費了數(shù)十年的時間,眼見著大商的統(tǒng)治已然岌岌可危,自己就要成功,哪知道就在成功之時,竟然功虧一簣。
“我不能死。∥医^不能死在這里!”姬昌心中不甘地怒吼著,眼珠急轉(zhuǎn),尋找著最后逃生的希望。
突然之間,他一眼看到了半山上冷冷看著他的月姬,心中驀然一亮。
這個月姬,就是他最后逃生的希望!
就在驚夜槍還未落下之時,姬昌突然一抬手,高聲道:“等一等,我有一句話要和我的義女!
聽到這兒,蘇遠的驚夜槍停了下來,不過依然對準姬昌,立在了半空之中,看來是等待著姬昌完之后,就會繼續(xù)落下。
而聽到了姬昌的話后,半山處的月姬不由得一驚,眼中明顯露出了驚慌之色。
可惜蘇遠背對著月姬,沒有看到月姬神色的變化,否則的話,蘇遠是不會讓姬昌出下面的話的。
這時,只見姬昌盯著月姬,一字一句地道:“不要忘了你的誓言!
聽到了姬昌的話,月姬的身子再次顫抖了起來,她看一眼姬昌,又看了看蘇遠,臉上猶豫之色徘徊了許久之后,終于下定了決心,向著山下走來。
只不過下山之時,月姬的臉上充滿了痛苦之色。
下了黃花山,走到了蘇遠的身邊,月姬聲音痛苦地道:“蘇公子,求你放過義父一命!
聽到這句話,蘇遠眉頭一皺,冷冷道:“你難道忘了剛才他是怎么對你的?為何還要替他求情!
月姬牙齒緊緊咬著下嘴唇,聲音低微地道:“我幼年時被義父收留,當時十分感激義父的大恩大德,因此以自己的生命起誓,義父有難,自己即使舍棄生命,也要救下義父。因為我的誓言,我不得已才懇求蘇公子,放過我義父吧。”
聽到這兒,蘇遠立即明白,這必然是當然姬昌剛剛收留月姬之時,月姬被姬昌慈祥的表面所疑惑,因此月姬才會立下這個誓言。
但是蘇遠來自現(xiàn)代社會,對于這種誓言的話根不相信。
畢竟他一生所見,有多少人表面上鄭重起誓,但是心內(nèi)卻是言不由衷。
因此,蘇遠向著月姬道:“只怕當初你也是受他的蒙騙,現(xiàn)在看明白他的真實嘴臉,因此這誓言根不能算數(shù),你既已為他求情,也算是履行誓言了,至于殺不殺他,決定權(quán)可不在你,那是我的事。”
罷,蘇遠一舉驚夜槍,就要向著姬昌落下。
看到這兒,月姬一步擋在了姬昌的面前,道:“不可,既然立誓怎可不遵行?雖然西伯侯百般對不住蘇公子,但是畢竟現(xiàn)在蘇公子平安無事,還請放他一次吧!
蘇遠眉頭一皺,他怎么可以與月姬明,自己現(xiàn)在確實無事,但是如果現(xiàn)在不殺姬昌,那就改變不了史的軌跡,就等于自己一直走在奔死的路上。
因此,蘇遠冷冷地搖了搖頭,道:“你不明白,今天我必須殺死他。你閃開吧,無論是誰都救不了他的。”
罷,蘇遠身子一晃,立即繞過月姬,再次站在了姬昌的面前。
可是這時,月姬急忙一回身,撲倒在蘇遠的腳下,雙臂抱住蘇遠,苦苦哀求道:“蘇公子,我當初是以我死去的父母立誓,如果救不了義父,那么我自己就要自殺陪死,否則我死去的父母將不得安生。蘇公子,如果你要殺,就殺了我吧!
聽到這兒,蘇遠心中怒罵:這些人真是愚昧之極,為了一個誓言,難道自己就要放過姬昌?放過了姬昌,就等于放棄了自己的生命,那也是放棄了救活妲己,放棄找到紫煙。
想到紫煙,蘇遠心中稍稍升起的一絲猶豫立即被打消了下去,冷冷地道:“姬昌會死,而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罷,蘇遠沒有理會月姬,將驚夜槍向著姬昌扎去。
可是這時,只聽到月姬聲嘶力竭地叫道:“蘇公子,如果他死了,我也會死的。”
聽到了月姬異常的聲音,蘇遠扭頭看去,只見月姬手中拿著一柄鋒利的短刀,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那鋒利的刀鋒已然在月姬白嫩的脖頸之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古人重諾,特別是月姬重孝重義,以自己死去的父母起誓,月姬當真會以死相逼。
蘇遠雙目一凝,冷冷地道:“你這是何必?你可知道為了殺死姬昌,多少兄弟奔走忙碌,有多少兄弟因此而死?而假如今天姬昌不死,以后又會有多少人死在他的手中?”
月姬的雙目之中已淚水縱橫,奔流而出。
此時聽到了蘇遠的話,月姬的淚水更加控制不住,狂涌了出來。
一邊流著淚,月姬一邊搖頭道:“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是人死不能復生,為了我的誓言,我不得不如此。蘇公子剛才曾經(jīng)過,欠了我一個人情,那么現(xiàn)在就將這個人情還給我,饒他一命吧!
聽到這兒,蘇遠也看到了月姬已然凝固成干的左肩的衣服,立即想起了剛才月姬為了自己,險些喪命。
一時間,蘇遠氣得鋼牙咬碎,已然扎到了姬昌面前的驚夜槍就此停了下來,此時距離姬昌的咽喉還不過三寸的距離。
時間如同凝固了一般,所有人都靜止不動了,姬昌嚇得臉色蒼白,驚恐地看著眼前清晰可見的驚夜槍鋒利的槍尖。
半晌之后,只見蘇遠一咬牙,將驚夜槍狠狠地向回一收,怒道:“只此一次,你給我走吧。”
罷,蘇遠一甩袍袖,扔下姬昌和月姬兩人,轉(zhuǎn)身向著黃花山返去。
看到蘇遠離開,月姬身的力氣如同抽空了一般,無力地癱坐在了地上。
看到蘇遠離開,姬昌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此時才感覺到背后冰冷,已然被汗冷打透。
此時死里逃生,但是姬昌明白,自己還未逃離危險,當下他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低聲向著月姬道:“快走。”
可是,月姬跪坐在地上,淚流滿面,不斷地搖著頭,根沒有理會姬昌的話。
姬昌嘴角一揚,露出了一絲冷笑,再次低聲道:“你還想留在這里嗎?可是你有什么顏面再見他?你不跟我走,還有什么地方可去?”
聽到了姬昌的話,月姬頓時感覺身冰冷,自己果然沒有臉面再見蘇遠。
天大地大,除了繼續(xù)留在姬昌的身邊,自己還有何處可去。
想到這兒,月姬痛苦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被姬昌拉扯著,遠離了黃花山。
姬昌拉著月姬一口氣逃出去極遠,終于追上了在遠處如同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的南宮適、馬夫和一千鐵甲軍。
看到姬昌逃了出來,南宮適等人又驚又喜,急忙迎了上來。
南宮適道:“君侯,你終于回來了,我剛想去救你呢!
馬夫也道:“君侯,你怎么不跟在我身后呢?等我逃出來后,卻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
姬昌冷哼了一聲,道:“把馬夫給我殺了!
聽到了姬昌的命令,南宮適立即嚇得不敢話,當下抓著馬夫離開,一刀將嚇癱了的馬夫腦袋砍了下來。
殺了馬夫,姬昌才感覺到稍稍出了一口氣,如果不是他現(xiàn)在還要利用南宮適,只怕也會命人將南宮適殺了。
當下,姬昌再次裝出了一副大度的樣子,安撫了南宮適幾句,命令剩下的一千鐵甲軍保護自己,帶上月姬,倉皇而逃。
蘇遠站在黃花山上,看著遠處姬昌逃走時揚起了塵土,不由得長嘆了一口氣。
黑牛有些恨恨地道:“這個月姬,真是好壞不分,大哥,你就這么放走他了嗎?”
蘇遠搖了搖頭,道:“當初月姬算對我有情,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在我面前!不過,更重要的是,就算是沒有月姬,我也根殺不了姬昌。如果我剛才真要動手殺他,只怕我們這里所有的人都會受到滅之災!
聽到這兒,黑牛眾人都是一驚,問道:“為什么?”
蘇遠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因為即使是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就在自己剛要動手之時,天河突然向自己發(fā)出了警報,正是因為天河的警報,因此蘇遠才放棄了繼續(xù)攻擊。
看到蘇遠低頭不語,鄧忠連忙勸慰道:“大哥,雖然沒有殺了姬昌,但是你卻得了厲害的法寶了,想殺姬昌也不會困難!
可是,鄧忠的話還沒有完,只聽到半空之中突然傳來了一個冰冷的聲音:“看來你還有些自知之明,剛才沒有殺死那個老頭。不過,你以為干坤尺是那么好得的,只怕因為這一件法寶,你們所有人同樣逃不過滅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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