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州城發生的一切,其實是太乙真人早就謀劃好的。
幾日前,太乙真人找到了冀州找到了費標。這個費標只是冀州城一個普通的潑皮而已,手下雖然有幾十個不要命的弟兄,但是他平時也只是在街頭巷里橫行霸道而已,哪有膽量去招惹蘇護。
但是在太乙真人的威逼利誘之下,費標潛入侯府放火,燒死了侯府十幾個家丁,連蘇護的夫人也燒成了重傷。
太乙真人雖然為了爭奪冀州城的氣運,但是他選擇第一個來冀州,也是心懷私心,就是為了報復蘇遠。
如今眼見成功鼓動冀州百姓,太乙真人心中得意,因此命令百姓殺了蘇護,以解他心中對蘇遠深深的恨意。
哪知道,剛才冀州百姓雖然擁護太乙真人,但是聽到要殺蘇護時,卻都猶豫了起來。
太乙真人面色一沉,向著四周百姓道:“只要對我惟命是從,我保你們富貴一生。”
聽到這兒,眾百姓依然猶豫不決,其中有人聲嘀咕道:“可是他是圣王之父,我們怎么敢褻瀆圣王。”
這聲音雖,卻是清清楚楚地傳入到了太乙真人的耳朵之中。
太乙真人勃然大怒:“如今天下盡信闡教,蘇遠算是什么東西?費標,你現在就給我殺了蘇護,我要讓所有人知道,蘇遠根就是一個廢物。”
費標立即答應一聲,掙脫了兩邊的士兵,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就要沖向蘇護。
蘇護身后趙丙一聲冷叱,執斧擋在了蘇護面前,兩邊十幾個軍士也執戰戟沖了過來,圍住了費標。
費標臉上露出害怕之色,但是眼睛余光看到太乙真人冰冷的目光之色,立即厲聲吼道:“我的兄弟都在哪兒?”
人群之中立即響起了回應之聲,只見幾十個赤身大漢,手拿斧頭、菜刀從人群中沖了出來,站在了費標的身后,這正是費標亡命手下。
費標立即有了膽氣,從身后兄弟手中抓過一柄斧頭,帶領眾人殺向了蘇護。
趙丙面露不屑之色,手中斧揮動,迎向了費標。
費標手下雖然人多,但是卻根不是趙丙的對手,只是幾個回合之下,就被趙丙砍倒了十幾人,看樣子再用不了多久,費標所有人都將死在當場。
看到這兒,太乙真人不由得臉色一沉,嘴唇微微一動。
費標正在懼怕之時,耳朵中突然聽到了太乙真人的傳音,心中一喜,立即大叫道:“真人保我不死,我們何必懼怕?”
剩下的十幾個潑皮同時大叫道:“我們信奉真人。”
聽到這兒,太乙真人手指暗彈數下,就見數道金光沒入到潑皮的體內。
接著,這幾個潑皮如同戰神附體一般,勇猛無比,而且刀槍不入,趙丙的斧頭即使砍在他們身上,都被金光擋住,反彈回來。
一時間形勢逆轉,趙柄手下的十幾個軍士很快被砍倒在地,最后只剩下趙柄和蘇護兩人被圍在了當中。
看到這兒,四周的百姓更是議聲如沸,眼中均是射出了對太乙真人的驚懼之色。
太乙真人一指蘇護,道:“蘇護,你立即跪在我的腳下,辱罵蘇遠豬狗不如,我就可以饒你不死。”
雖然死到臨頭,但是蘇護臉色卻是平淡了起來,一揚手中的長刀,冷冷道:“只有戰死的蘇護,沒有委曲求的蘇護。你想讓我辱罵自己的兒子,想也別想。”
太乙真人嘴角一揚,露出了一絲殘忍的笑容,向著費標問道:“你有什么辦法讓蘇護聽話?”
費標大笑道:“活捉住蘇護,第一天挑了他的手筋、腳筋,第二天挖了他的眼睛,第三天切了他的耳朵,第四天一根一根切下他身上的肉,我不信他不聽話。”
趙丙不由得大怒,猛揮幾下大斧,推開了面前的眾潑皮,沖到了費標的面前,罵道:“我先殺了你。”
大斧砍在了費標的身上,卻是“當啷”一聲反彈起來,費標趁機一揚手,一斧劈在了趙丙的肩頭,露出了森森白骨。
趙丙慘叫了一聲,立即跌倒在地上。
費標跨過趙丙,手中血淋淋的斧頭對準了蘇護:“蘇護,你是聽真人的話立即跪下?還是讓我慢慢折磨你?”
蘇護冷哼了一聲,將長刀橫在咽喉前,抬頭向天道:“可恨天下竟然被你們這些無恥人得勢,今天我就算是自殺而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看到蘇護即死,四周百姓無不傷感。
見蘇護誓死不從,太乙真人怒火中燒:“蘇護,就算是你一人維護蘇遠又有什么用,在你臨死之前,我要讓你看到天下人都在罵蘇遠。”
罷,太乙真人著四周的百姓道:“你們只要辱罵蘇遠,我立即保佑你們富貴無邊。”
聽到這兒,四周的百姓均是緊閉了嘴巴,根沒有一人話。
蘇護的長刀架在脖子上,看到這一副場面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看來公道自在人心啊,人終究是人,不可能得勢天下。”
太乙真人頓時惱羞成怒,當下一揮道袍,大叫道:“你們若是不辱罵蘇遠,我就冰封整個冀州城。”
天空是晴空萬里、烈日炎炎,可是隨著太乙真人袍袖一揮,突然之間黑云密布,寒風呼號,轉眼間天空中就飄下了鵝毛大雪。
城中百姓都穿著單薄的衣服,此時立即凍得瑟瑟發抖了起來。
太乙真人面容如同天空的黑云一般,來冰冷陰暗,牙縫之中陰沉沉地吐出幾個字:“誰要是罵上蘇遠一句,立即就會逃離此難,否則,你們都要會被凍死。”
費標急忙大叫道:“蘇遠就是一個廢物。”
話音一落,就見黑云之中立即射進來一縷陽光,照在了費標身上,費標四周不再有寒風冰雪,雖然距離咫尺,但是卻如天地之別。
看到這兒,費標手下潑皮均是大聲叫嚷起來:“蘇遠就是一個廢物。”
“蘇遠真是豬狗不如。”
太乙真人立即哈哈大笑:“哈哈哈,你們都看到了吧,罵蘇遠的人就有好報,不罵蘇遠的人都會死。”
罷,寒風呼號、疾雪飄零,整個冀州城如同地獄一般,所有人幾乎都要凍死,只有費標幾人得意地哈哈大笑。
“哈哈哈,什么狗屁圣王,我這么罵他,什么后果都沒有……”費標囂張的大叫了起來。
可是他的話音未落,只見他嘴唇突然間裂開、腐爛,接著化為一塊塊腐肉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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