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氣場中,未入門弟子紛紛閉目煉氣。rg看著離幻與洛舞的位置空著,秦易已是眉頭緊鎖。
凝雨的位置同樣也空著,秦易的眉頭更緊了。
這時思影走來,向著秦易微微搖頭。
“師叔,他們二人已經(jīng)不在山上了。”
秦易長嘆道:“離幻資質(zhì)不錯,為何會離開山門。”
“或許是山中待著并不如意。”思影揣測道。
想起日前紫綾重傷離幻,難不成竟是因為這事。又想起洛舞當(dāng)時關(guān)注離幻的神情,他們二人確實有離開的理由。
任憑誰都不愿意失去一個天資的弟子,秦易也是如此。
“思影,一宿沒睡,你先去歇著吧。”
思影打個哈欠,行禮離去。
思影剛剛離開玄氣場,就見墨坤走來。見到思影,墨坤喜道:“我們找到那兩個失蹤的未入門弟子了。”
“他們?nèi)嗽谀睦铮俊彼加懊枴?br />
“大殿前,龍乾正守在那里。”
“死的活的?”
“當(dāng)然還活著。”
二人急忙去往大殿之前,見龍乾正在和離洛二人交談著什么。
思影雖不知二人相貌,但見離幻與洛舞身著便裝,已知是自己在找的人。
“你們兩個人躲去哪里了,讓我們這般找?”思影語氣中帶有質(zhì)問之意。
離洛二人雙雙行禮。離幻率先開口道:“師姐,我們也不知為何會在這里。”
思影聞言,噗嗤一笑,道:“你真有趣,自己怎么到這里的都不知道。”
離幻微微搖頭,洛舞也是一臉茫然。
畢竟人已找到,思影也算了卻一件心事,當(dāng)下道:“你們怎樣,與我無關(guān),現(xiàn)在趕緊去玄氣場向秦易師叔報個平安。”
離幻急忙稱是,與洛舞去往玄氣場。
二人走后,思影道:“這次又有勞你們二人了。”
“無妨。只是這二人也怪,居然睡在正殿前。”龍乾聳聳肩道。
思影聞言,彎眉一揚,驚道:“睡在正殿前?”
“是啊,雖然天氣較暖,可夜里山中仍有涼意,他們可真不怕著涼。”龍乾打趣道。
“不可能,他們昨夜一定不在這里。”思影忽然正色道。
昨夜思影除了沒有找過內(nèi)院,幾乎將整個玄劍山翻了個頂朝天,甚至連劍林中的八方伏魔陣周遭都仔細找過了。
見思影臉色不好,墨坤忙道:“你尋他們二人一夜,想必累了,趕緊休息去吧。”
“方才來困意上涌,怎知見到他們二人卻突然不困了。”思影無奈笑道。
“那不如一起去望云巔煉氣?”龍乾提議。
“也好。”
望云巔在劍林東側(cè),也是玄劍山東側(cè)最高一峰。雖然景色秀美,但因道路險峻,不常有人前往。
思影三人也不常去,只不過今日突有興致,才決定一去。
劍林東側(cè),獨峰聳立。峰身上有著奇異形狀的巖石,更有著橫生的古怪樹木。
不過這可難不倒三階弟子們。
“那我們峰頂再會。”峰下,龍乾抱拳擺出一種凌然之狀。
區(qū)區(qū)登峰,龍乾的樣子卻好似三人要分開許久。見狀,墨坤與思影不由笑出了聲。
于是,三人各自選好登峰的位置,出發(fā)了。
登峰時,龍乾將靈氣運與手腳,沒有半分技巧,只是一股腦向上爬。墨坤比較機靈,在險峻峰中找到些好走之處左跳右躍向峰頂前行。
思影則仰仗自己對靈氣的掌握,捏起九幽封魔訣,不過不是用來束妖,而是用來束樹與巖石,再以靈氣化作鎖鏈與封魔訣連為一體。手握鎖鏈,漸收靈氣,身體緩緩向上升起。
三人中,思影最先到達了半峰,到了半峰后路便漸漸好走。雖仍有幾轉(zhuǎn)山路,但卻沒有先前那般險峻了。
是山路,但也是被人踩出來的。此地雖然險峻,但玄劍山存世萬年,總有人會來。
走在山路中,思影肆意的看著四處風(fēng)景,聽著蟲鳴鳥語,忽見一塊怪石,上有黑字“望云巔”,才知不覺已經(jīng)走到。
與玄天涯不同,望云巔只是一塊不怎么大的平地,兩丈長,一丈寬。此地可算是玄劍山中看日出的最佳之地了。
而玄天涯雖然要大一些,但位于山門北峰之巔,看日出遠遠難比此地。
不過思影來時,這里已經(jīng)有兩人了。一人坐在涯邊,另一人睡倒在這人肩上。
二人身邊還放著兩個壇酒,不過酒壇東倒西歪,都已空了。
思影急忙駐足,卻見一人并不轉(zhuǎn)身問道:“何人?”
雖只見背影,思影已認出話之人,急忙恭敬行禮道:“三階思影,見過紫師兄,素師姐。”
坐在涯邊的男子是山門一階首席紫流觴,睡在紫流觴肩頭上的便是素水柔。
紫流觴微微點頭,便不再多言了。思影則站在原地,不知該進該退。
片刻,思影終于忍不住了,心翼翼向著二人走去,見醉得不醒人事的素水柔,輕聲問道:“紫師兄,你和素師姐在此喝酒?”
紫流觴點頭道:“是。”
要知山門中除了紫綾的父親紫穹外,其余人喝酒都屬觸犯門規(guī)。
紫穹之所以不算觸犯門規(guī),或許是因為紫戊已將紫穹放棄,也或許還有其它什么。
見紫流觴毫不避諱,思影急忙雙指指天,發(fā)誓道:“我思影絕對不會將紫師兄與素師姐喝酒的事告訴第四個人的。”
看著一正緊的思影,紫流觴回頭言道:“謝謝。”
見紫流觴如此客氣,思影連連擺手,道:“師兄不必言謝。”
崖前又無聲了。
思影暗罵龍墨二人,為何還不過來,自己這么尷尬的站在這里,實在別扭。
又過片刻,思影張口支吾道:“紫師兄,我有一事不知當(dāng)問不當(dāng)問?”
“問吧。”
“昨夜內(nèi)院倒底怎么了?”
紫流觴并未答話。
見紫流觴不答,思影忙道:“師兄不愿意就別了。”
“謝謝。”
又一句“謝謝”使得思影暈頭轉(zhuǎn)向,印象中的紫流觴總是盛氣凌人,剛勇不凡,不料竟然對三階的自己如此客氣。
思影張著嘴,不知該些什么,又閉上了。
忽見又有二人御劍到涯頂,思影急忙行禮道:“三階思影見過驚塵師兄,巖謐師姐。”
玄驚塵見到巖謐,將臉湊過來,笑道:“影影,好久不見。”距離之近,使得思影可以感到玄驚塵的呼吸與臉上的溫度。
思影急忙后撤兩步,慌張道:“太……太近了……”
見到思影的反應(yīng),玄驚塵哈哈大笑。
“惡心。”巖謐一臉厭惡的看向玄驚塵。
見到一階師兄師姐來多,龍墨二人又遲遲未至,思影急忙道:“師兄師姐,我先告辭。”
“去吧,路上心。”玄驚塵向著思影擺手道。
思影點頭,匆忙轉(zhuǎn)身離去。重返山路,思影見到龍墨二人正有有笑的走來。
思影一躍,攔在二人面前,跺腳憤憤道:“你們做什么去了,怎么這么晚才到,剛剛差點嚇?biāo)牢摇!?br />
“他非要你還沒上來,我們就在半峰等你。”墨坤手指龍乾笑道。
龍乾手指望云巔,道:“沒想到你這么快。什么東西嚇?biāo)滥懔耍俊?br />
思影看了眼望云巔,道:“上面有好多一階的師兄師姐,我們還是趕緊下去吧。”
龍乾聞言,看向墨坤,墨坤撇了撇嘴,三人無奈只得重返峰下劍林。
望云巔上,巖謐摸著素水柔的頭發(fā)問道:“流觴哥哥,你水柔什么時候才能醒來呀。”
“她一人喝了三壇酒,怕是不到晚上醒不來了。”
“三壇?”巖謐奇怪的看著地上的兩個空壇子。
“還有一個空壇被水柔由此處扔下去了。”紫流觴道。
巖謐搖頭道:“執(zhí)事長老現(xiàn)在正找水柔呢,我撒謊她下山除妖了,老頭好像不怎么相信。”
玄驚塵瞪了一眼巖謐,諷刺道:“玄劍大會就要開了,不在山中的一階弟子也都在往回趕,這個節(jié)骨眼誰去除妖?”
巖謐也知自己撒了個拙劣的謊言,當(dāng)下少見的沒有反駁。
“事已至此,只能將這個謊繼續(xù)撒下去了,即便執(zhí)事長老看出,只要水柔酗酒不被發(fā)現(xiàn),自當(dāng)無事。”玄驚塵道。
“只好這樣了。”紫流觴應(yīng)和道。
“紫綾還是沒消息嗎?”
“真是奇怪,我和不男不女的在山下繞了一大圈,問了好多人,居然都沒人見過。”巖謐答道。
玄驚塵微微搖頭接口道:“是很奇怪,紫綾受了那么重的傷不可能走遠,就算被附近人救了,也總該有個信。這種感覺……就像消失了一樣。”
素水柔昨夜率先破開紫穹的酒氣,去尋紫綾,僅僅找到了紫綾破碎的衣衫與鞋子。直至天明,悲傷的素水柔便從山下買了三壇酒躲在望云巔上偷喝。
紫流觴是第一個找到素水柔的人,找到素水柔時,素水柔已經(jīng)大醉,撒著酒瘋,向山下扔酒壇,紫流觴廢了好大力氣才將其安撫下來。
看著肩膀昏睡的素水柔,紫流觴道:“你們對紫茗怎么看?”
昨夜之事使紫流觴從心底厭惡紫茗,已經(jīng)開始直呼其名了。
“我是無所謂了,但她昨夜明顯是想殺了紫綾,搶奪紫微劍。”玄驚塵道。
“是啊,她真的不是什么善類,我以后絕對不會惹她!”巖謐輕點腦袋道。
忽然,巖謐臉色一轉(zhuǎn),喜道:“水柔不是擔(dān)心紫綾嗎,我剛剛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什么?”紫玄二人雙雙發(fā)問。
“劍靈。”巖謐歡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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