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群呼嘯游過,躲在焦石中的兩人看似逃過一劫,不等費材喘上來這口氣,胖臉上再次被拍上了一張符箓。????
來費材的臉上就貼著一張隱身符,他還沒來得及摘下來就遇到了魚群,這時候又被徐言拍了一張,他更加不知所以。
“撤去靈氣,閉住呼吸,否則你會死得很慘。”
耳邊傳來的低語,讓費材莫名其妙,明明五鰭鯧魚群已經(jīng)過去了,他不知道徐言為何要如此吩咐。
跟著徐言三天,費材對于這位徐師兄的手段早已心服口服,二話不直接撤掉了護體靈氣,而后死死地抓住焦石,讓自己不會浮上去。
警告了費材之后,徐言自己施展出隱身的法術(shù),同樣撤掉了靈氣。
護體的靈氣消失,冰冷的海水立刻包裹了兩人,費材被凍得胖臉青,死命的咬著牙硬抗,徐言卻神色不變,這種程度的海水對他強橫的體來連點感覺都沒有。
嘩啦……
海水起伏,沖擊著這片焦石區(qū)域,不多時,一道身影從焦石附近經(jīng)過。
那是個女人,手中提著一串白森森的東西,冷冽的目光掃視著周圍,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焦石,并未覺到什么,隨后游向了遠處,行進的方向與五鰭鯧魚群一致。
過了一頓飯的功夫,徐言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冷冷的掃了眼遠處的黑暗。
咕嚕一聲,費材灌了一口冰涼的海水,他再也堅持不住,這么長時間的潛水,還是深海,他渾身已經(jīng)失去了知覺。
看到徐言現(xiàn)身,費材急忙拼命催動靈氣,護住了體,撕下兩張隱身符,驚懼不已地道:“剛剛過去的是女兒島的王女吧,徐師兄,我們躲起來就對了,冷秋蟬殺人如麻,還是筑基巔峰,被她撞到可就麻煩了,剛才真是太險了,呸呸,太咸了。”
費材在慶幸著躲過了強敵,然而徐言的一句話,差點又把這位給嚇死。
“她有金丹修為,筑基的話,還用躲么。”
“什么!冷秋蟬是金丹?不可能吧,金丹不敢來海淵啊,真要海淵塌陷,金丹也出不去!”費材驚疑不定的道。
“驚走五鰭鯧,用來開路殺人,真是好辦法。”徐言冷笑了一聲,轉(zhuǎn)向另一個方向。
見徐言還不想離開海淵,費材可真急了,一個勁的勸:“徐師兄你行行好吧,我們出去吧,這次海淵歷練不太對勁啊,連金丹修士都下來了,還有我們筑基的活路嘛,灰囊都歸你,我不要了還不行么。”
“看到冷秋蟬手里提著的東西了么。”徐言自顧自的前行,隨口道。
“一串石頭吧,長長的,白慘慘的,挺嚇人。”費材哭喪著臉道。
“三十多個骷髏頭,還是新鮮的。”徐言不曾回頭,一句話,聽得費材面無血色。
有心自己先走,費材看了看頭頂黑漆漆的海面,還是沒敢獨自行動,硬著頭皮緊緊地跟在徐言身后。
這一次的海淵歷練的確詭異,而且充滿了危險,費材的膽子不,但他畢竟才剛剛筑基,這時候已經(jīng)開始心神不定,心口嘭嘭直跳。
“先修修膽子吧,膽別修仙。”
耳邊傳來徐言的嘲笑,費材來驚懼交加的心神反而冷靜了下來,他一狠心,道:“徐師兄的對,我平時膽子不啊,怎么到了海底就變得害怕了?”
費材的疑惑,徐言知道緣由,但他沒心思去解釋,目光盡頭出現(xiàn)了一片怪異的珊瑚,里面或許有灰囊存在。
費材的懼怕,一部分來自海底的妖獸,然而更多的則是來自身處之地的環(huán)境。
漆黑幽暗的海底,最能勾起人們的恐懼,那些修煉多年的筑基后期弟子還好些,費材進階筑基僅僅數(shù)月而已,之前他只是煉氣期的修為,不怕才怪了。
再黑的海底,對于徐言可產(chǎn)生不出恐懼這種情緒,那冷秋蟬的確惡毒又強大,不過撐死了金丹而已,如果真要避不開,以徐言的肉身之力根不懼。
珊瑚區(qū)域極遠,足足兩個時辰,兩人才來到近前,剛站在細沙當中,忽然珊瑚中心亮起了一道豪光。
絕非異寶珍珠,而是劍光!
伴隨劍光的還有水底傳來的陣陣波動。
“有人在打斗?”費材了一句,其實在海底世界,他大呼叫也傳不出多遠。
“橫五丈,豎斬千軍……那是臨淵劍法!我們臨淵島的劍法!”
費材再度驚呼了起來,飛起的劍光他看得十分眼熟,而且度很快,必定是臨淵島的筑基后期。
“的確是臨淵島的人,還是熟人。”
徐言低語中走進珊瑚群,朝著打斗的地方行進。
仗著強橫的體,徐言隱約聽到了熟悉的怒吼,能在海底傳出老遠的吼聲,只能來自那位大師姐了。
“熟人?不會是大師姐吧?”
費材緊緊跟在徐言身后,隨著接近,珊瑚中心的戰(zhàn)場漸漸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透過珊瑚的縫隙,費材看到了被珊瑚圍攏的一處空曠沙地中,兩道身影正在纏斗,一個是大師姐王昭,另一個穿著一身鐵甲,正是那三公子柳作人。
王昭與柳作人在如此隱秘的珊瑚中心惡斗,而且斗得不相上下,兩人的目光中都帶著恨意,尤其是王昭,下手毫不留情。
都有筑基后期的修為,這兩人一旦交手,很難立刻分出勝負,柳作人仗著護身寶甲,時而出言戲謔。
“王昭,你死心吧,我們的婚約你改變不了,除非你能殺了我,可是呢,你殺得掉么?等我娶你回去,定要好好教訓(xùn)你這個潑辣的婆娘,讓你知道知道我三公子的厲害,嘿嘿。”
“少放屁!柳作人,你這種卑鄙無恥的家伙,就該葬身海底!”
一邊怒罵,王昭更加動用了力,祭出的飛劍穿梭不停,柳作人別看為人陰險,修為可是實打?qū)嵉闹笃冢瑯玉{馭飛劍,抵擋得進退有據(jù)。
“徐師兄,我們?nèi)兔Π桑琢四莻可惡的三公子!我怕大師姐要吃虧。”費材憤憤地道。
“擔(dān)心別人,不如擔(dān)心自己。”徐言嘆了口氣,好像有些后悔,不過神色輕松得很,道:“沒找到灰囊,反而被人家埋伏了,看來好運氣到頭了。”
隨著徐言的低語,珊瑚區(qū)域的周圍涌動起一道道透明的身影,紛紛圍攏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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