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還在判斷著金童到底是不是偽裝的時候,徐言已經(jīng)走向了青銅巨門。
剛才的回頭之際,他看到了有身影出現(xiàn)在遠(yuǎn)處,明又有人抵達(dá)了靈犀園,而且對方來得很快,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感知到青銅門的開啟,必定不是簡單的人物,沒準(zhǔn)是仇家來臨。
與其等在門口商議,不如提前進(jìn)去,反正怎么都要進(jìn)丹府。
“管他金童還是銀童,丹府遺跡公子必須要走上一遭,諸位,在下先行一步,那金童就算有什么詭計,我來擋下就是了!
無名公子的大度與膽量,贏得了幾乎所有人的贊嘆,有人開頭,立刻趙如風(fēng)跟了上去。
“如此機會豈能錯過,入寶山而空手歸才是罪過,無名師兄我也來了!”
趙如風(fēng)著大步邁進(jìn)了丹府,他得豪邁,其實一路上都是跟在人后,沒人打頭陣的話,什么他也不會第一個進(jìn)去。
趙如風(fēng)之后封采華與邱舞玉還有百島的幾位高手都跟了進(jìn)去,包樓最后才步入大門。
“甄無名也變得古里古怪的,居然問出在丹府以力量來殺人的問題,難道他也是假的,只有力大無窮之人才對力量如此在意,徐言的力量就不……”
帶著一絲疑惑,沉著面孔的包樓也消失在大門之內(nèi)。
門外安靜了下來,遠(yuǎn)處,一座斷橋上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正是花常在。
望著遠(yuǎn)處的圍墻與青銅門,花常在以身份之體唏噓自語:“沒想到百年之內(nèi)還有機會抵達(dá)丹府遺跡,如此機會可不多見,座到了,你們劍王殿的幸伙們,也就別想活著離開這靈犀園了……”
暗自呢喃的人不止花常在的分身一個,還有剛剛走進(jìn)靈犀園的白胖少年。
丹華的目光幾乎噴火,懷著滿心的恨意,丹圣的分身終于抵達(dá)了靈犀園。
在外界的盆地邊緣,屠青燭的身影出現(xiàn),更遠(yuǎn)處的山林間,眼中閃爍著綠芒的魂獄高手正在趕來。
靈犀園的開啟,引動了各方高手的目光,被徐言視為仇家的各方強敵也開始匯聚而來,就如同一道道強橫得無法抗拒的霉運,一旦這些霉運匯聚在一起,將形成一座真正的囚牢,將獵物死死饋。
不知引動了何種霉運,還是真正的霉運之體正在飛天而來,倒霉的徐言自己踏進(jìn)了一處死地,不過在這座孤島上,倒霉的不止他徐言一人,至少還有個倒霉蛋的存在,讓徐言顯得不那么孤單。
沙海中,有一處少見的石林地帶。
石林里有一塊巨石橫臥,長有十丈開外,遠(yuǎn)遠(yuǎn)看去好似一頭蟄伏在沙海中的兇獸。
巨石的頂端,站著兩人,刀僅鞘,殺機彌漫,已經(jīng)互相對峙了很久。
“既然相遇,就是緣分,坑殺我愛徒的舊賬,也該清算一番了!币蝗藱M眉,語氣森然。
“你我皆為凡人,看不懂那些壞人的手段,我我是冤枉的,你信么!币蝗藝@息,語氣無奈。
“你,清楚我就信。”
“聽好,公子可以指天發(fā)誓,根就沒見過你那愛徒!”
“你沒見過我愛徒,他又為何死在你手?”
“我被人坑了,而且我可以斷定,坑了我也坑了你,還殺了你徒弟的家伙,一定是千嬰榜之首!”
“既然你無名公子如此斷定,我們的判斷看來不謀而合,他無緣無故奪了我的第六擂,他果然就是殺害我愛徒的黑面老頭!”
誤會既然解釋了清楚,巨石上的兩人應(yīng)該化敵為友,可是兩人依舊在劍拔弩張。
就算沒有誤會,他們也是仇家。
“一定是他,那家伙最喜歡害人,定是見不得你們師徒恩愛,所以才痛下了殺手,沒想到那徐言居然如此混賬,哼,今后定要遠(yuǎn)離此人,與此人為伍,公子丟不起那份人!”
巨石上的兩位,其中之一正是甄無名,他在魚海森林還算順利,沒遇到太多險境,不過剛剛抵達(dá)噬靈沙漠不久就倒霉了,正好遇到了老對頭斬情門的宗主宮伯亭。
宮伯亭在千嬰擂上被賈潘奇戰(zhàn)敗,傷勢不輕,好在徐言與鐘離不二的第一擂戰(zhàn)了十天之久,宮伯亭已經(jīng)恢復(fù)了傷勢。
其實宮伯亭早就開始懷疑徐言了。
他與徐言根就不認(rèn)得,對方卻挑戰(zhàn)他的第六擂,如此舉動分明是仇家的落井下石。
聽聞?wù)鐭o名賭咒發(fā)誓,宮伯亭也算斷定了殺害自己愛徒的仇人不是無名公子,而是徐言那個惡徒。
雖然解開了誤會,但是宮伯亭的臉色可不太好,因為甄無名剛才那句師徒恩愛,宮伯亭差點翻臉動手。
“我那愛徒是個男子!睂m伯亭沉著臉道,強壓怒火。
“男徒弟?”甄無名聞言就是一愣,在他的心里,男徒弟死了,當(dāng)師尊的不應(yīng)該如此大動干戈才對。
“懂了懂了,原來宮宗主有如此愛好,佩服,佩服呵呵!闭鐭o名一副了然的模樣,差點把宮伯亭氣得吐血,又不能出真相。
養(yǎng)個徒弟用來殺掉,如此手段驚世駭俗,暗地里可以,真要挑明,以后誰還敢拜入斬情門。
不等宮伯亭發(fā)火,甄無名取出兩個空杯子,見他只拿出杯子,宮伯亭眼底的冷冽隨之緩和了幾分,取出一壇子靈酒遞了過去。
接過宮伯亭的靈酒,甄無名分別倒?jié)M兩杯,舉杯道:“一場誤會,今天終于水落石出,盡管各為其主,我與宮宗主也該慶祝一番,今后雖還是敵對,總沒有滅徒之恨,能留一線生機的話,還望宮宗主切勿斬盡殺絕為好,來,我先干為敬!”
甄無名這番話得不算做作,而且只出杯子不出靈酒的舉動也不是摳門,算是對宮伯亭的一種信任,也帶著緩和兩人關(guān)系的用意在其中。
劍王殿與反劍盟對立多年,兩方勢力的修士各為其主,如果沒有真正的深仇大恨,留對方一線生機的情況并不是沒有。
或許就是這一杯靈酒的緣分,就能讓自己多一份生機。
甄無名的心思,宮伯亭豈能不懂,他也忌憚著無名公子,猶豫了一下,接過酒杯,點了點頭一口喝了下去。
自己的靈酒,怎能有毒。
而且杯子宮伯亭也感知過了毫無問題,然而他喝下了靈酒之后,對面的甄無名忽然面色一喜,同時出口喝道:“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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