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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 第069章:戒律就是用來破的

作者/昭昭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是嘛,那定是要一飽眼福的。”靖婉顯然很有興趣,想了想,“我邀請嘉姐姐,袁表姐跟應霜一起,人多也熱鬧。我這給她們發帖子。”

    靖婉不是個拖泥帶水的人,行動行動。

    龔嬤嬤倒是希望她拒絕,她拒絕了,那活閻王也不能怪他們這些人辦事不力,可惜,這個借口可謂是正好戳到姑娘的軟肋,再一次的“助紂為虐”,心中嘆息:姑娘啊,你這么興致勃勃,可是自己主動進狼窩,入虎口啊!

    靖婉一邊寫帖子,一邊道:“一會兒去跟祖母報備的時候,干脆問問祖母要不要一起去,祖母離京這么多年,對于京城的很多地方怕是都很懷念呢。”

    “還是姑娘孝心。”有駱老夫人在,她要將姑娘留在身邊,那是名正言順,自然不會輕易落單,那活閻王要下手,也得斟酌斟酌,雖然龔嬤嬤從不認為只要人多,能阻擋他,但是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也只能以此聊以自慰。

    “這跟孝心倒是沒什么關系,只是設身處地的想一想,覺得祖母大概會如此。”

    靖婉寫好帖子,帶著直接上主院去,她提出要去白龍寺游玩上香,駱老夫人自然沒有不同意的,她暫時也沒有事,對于白龍寺的桃林倒不是很在意,她更懷念的是白龍寺的素齋,“這么多年了,廚子只怕是早換了,不知道還是不是那個味兒。”

    “正所謂取精華棄糟粕,沒準兒那味兒更好了呢。”靖婉笑言。

    “婉婉得對,沒準兒更好了。你與你那幾個手帕交約定是什么時候?”

    “明兒。”

    “一到花花草草,你丫頭也是猴急的。”駱老夫人虛空點點她。

    “孫女那么點好。”靖婉對此半點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如果祖母覺得不合適,可以緩緩,反正帖子也還沒有送出去。”雖然心切那美景,不過不至于多等一兩天都不行。

    “不用,明兒。”駱老夫人直接叫了自個身邊的人去派送帖子。

    隨后,靖婉又想到另一個問題,“祖母,要不要問問其他姐妹要不要一起去?”一開始沒想到她們,是不是不太好?靖婉開始反省自己,畢竟現在已經不是在齊安府,需要時不時出門放風的姑娘也不止她一個,而且,京城再怎么也沒有地方上自由。

    “不用,她們在京城也不是一月半載的,該看的都看了,該玩的也都玩了,不定在桃花初開的時候,她們已經去過了。一會兒我讓人問問你四嬸行了。”

    “行,聽祖母的。”能不與駱靖穎一起,靖婉自然更加樂意。

    靖婉送出去的帖子很快有了回音,都是負責送帖子的人直接將回帖帶了回來,皆表示要去。

    最快的還屬于門第最高的孫宜嘉,按常理,送入定國公府的帖子至少也要次日才會有消息,不過孫宜嘉昨日回家之后與門房了,若是有駱尚書府的人找她或者給她送帖子直接將人領到她那里去,因此,孫宜嘉直接見了駱家的下人。接到靖婉的帖子自然非常的開心,別是去白龍寺賞花,即便是郊外看雜草,也樂意,立馬回帖,言明明兒會盡早去駱府。

    其他兩家沒那么復雜也沒那么麻煩,加上是駱家的人,兩家的門房都不敢怠慢,都順利的見到正主兒。

    這邊靖婉剛敲定了出行之事,那邊,李鴻淵也差不多抵達了白龍寺。

    要李鴻淵在花市那一手,玩得算是絕了,將整個京城大半的官員都卷入了其中,明面上最有勢力的幾個皇子沒有誰能獨善其身,不僅如此,還引起了他們又一次的激烈爭斗,相互猜疑,而作為罪魁禍首,將水攪渾之后,拍拍手瀟灑的走人不算,還愣是沒一個人懷疑到他身上。

    隱約猜到可能是他的手筆的人,不管心中多少感慨,也不言語半句,只是一再的告誡自己,跟隨了這樣的主子,算自己施展能力的余地縮減了不少,甚至可能成為一個只需要做事不需要話的人,也不要生出異心。

    隱在一旁的樹林中,李鴻淵看著這座彌漫著佛香的恢弘寺院,思緒又有些飄散。

    白龍寺乃是皇家供奉的寺院,除了一些特殊的日子,這里也對百姓開放,因此常年香火鼎盛,加上其主持了塵乃是當世一等一的得道高僧,以至于這里幾乎日日門庭若市。

    了塵大師算命批卦測字都非常的準,然他一年最多算三卦,而且還得是有緣人,否則,便是圣上親臨也不能讓他破例。放在有些人身上,所謂的有緣人,大概是對方看得順眼的人,但了塵大師不是,在他這里,不分高低貴賤,他衡量有緣與否,甚至都不靠眼睛。

    每年都有無數人期望成為了塵大師口中的有緣人,不僅僅是想要知道自己的命運,還希冀能讓了塵大師改命。沒錯,傳聞中,了塵大師最厲害的地方是能為人逆天改命。

    沒有人知道這傳言從何而來,但世人是深信無比,不是沒有權貴想要迫使了塵大師改命,然而,沒多久,那人卻死于非命,要知道,那人被好幾個大師同時批語:命途雖有坎坷,卻是長壽之相。可死時還不足而立之年,一時間,那些蠢蠢欲動的人都噤若寒蟬,不敢妄為,面對了塵大師的時候,都帶著敬意,能讓他算上一卦或是指點兩句自然不錯,不能也不強求。

    只是,在了塵大師這里,還有幾個規矩,不算國運,不算近事,不算遠事。

    所謂國事,自然好理解,而近事,便是很短時間里將會發生的事情,世事瞬息萬變,近在眼前的事情,便是算到了,也難以改變;不算遠事,便是不預測百年之后的事情,時間長遠,無力算,不能算,算不了。

    了塵大師并不是那種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雖然他會時不時的離京,但絕對不會讓人完找不到行蹤,便是有貴人或是比較特殊的人要上門見一見他,聽一聽佛法,他也不會自持身份避而不見。

    李鴻淵跟了塵大師,其實算得上是老相識了,不僅僅今生,前世,他坐在皇位上的那些年,若不是了塵大師時不時的開解他,只怕他的戾氣會更重,殺的人更多,暴君之名,只怕不止在朝堂,而是盛傳天下。

    今生,在他十六歲離宮開府之后,第一時間找到了塵大師,什么都沒多,只問了一句:王可能得償所愿?

    誰也不知道了塵大師是否是看出了什么,只是對他:“王爺心懷執念,猶如魔障,便是貧僧不能,王爺便會放棄執念?”

    “不會。”少年皮的李鴻淵回答得很干脆。

    “既如此,能與不能又何須在意,時候到了,自然能知曉。”

    李鴻淵從此不再詢問,也不讓了塵大師為他算命,偶爾來找了塵大師也是下下棋,喝喝茶,或者是談論談論佛法。其實李鴻淵對佛法頗為精通,他對佛法卻向來不屑一顧,甚至在了塵大師跟前將之批得一無是處,妄言頻出,了塵大師每次都笑而不語,等到李鴻淵完了,才笑言:王爺了解佛法,才能找出其他言論反駁佛法。換來李鴻淵一聲冷哼。

    李鴻淵身邊只帶著沐公公,站了差不多一刻鐘,才在沒有引起旁人注意的情況下,直接前往白龍寺的后院,了塵大師已經帶人恭候在那里。身著僧衣,慈眉善目,蓄著長長的白須,看上去年歲決然不,卻面色紅潤,雙眼并不像一般的老人那樣渾濁不清,反而還如同嬰孩一樣清亮,甚是不可思議,然,那雙眼只是靜靜的看著你,仿佛能叫人快速的凝心靜氣。

    了塵大師雙手合十,“貧僧見過王爺。”他身后的僧人跟著見禮。

    “大師無須多禮。”李鴻淵還了禮,相對離宮時的戾氣纏身,現在完像變了一個人,有著天壤之別。

    一行人直接去了李鴻淵慣住的院,推開其中一間廂房,干凈簡單,香氣四溢,焚燒的自然是最上等的檀香。

    矮桌兩側,李鴻淵與了塵大師相對而坐,沙彌很快的送上茶,這是白龍寺特有的茶,是一株幾百年的老茶樹,每年的分量都很少,更關鍵的是,從采茶到最后的成品,都是了塵大師一手包辦,或許因此而染上了絲絲佛性,前世,李鴻淵當了皇帝之后,很霸道的將所有的茶都據為己有,好在了塵大師心胸豁達,從不與他計較,他想要便給他。

    李鴻淵看著杯中淡淡的煙霧,這茶的味道很獨特,味苦,而后回甜,將茶水咽下去之后,口中卻彌漫著清香,當真是回味無窮,更重要的是,安神靜心的作用。

    “王爺心情很好啊。”了塵大師開口道。

    “大師慧眼,自然什么都瞞不過大師。”李鴻淵不以為意的回道。

    “王爺當能得償所愿。”了塵大師轉而道,從他口中道出,卻半點不顯得生硬。

    李鴻淵頓了頓,抬起頭,“相隔六年,大師怎么又突然起這個?相比當初,大師這態度也是大相徑庭。”

    “王爺得償所愿,乃是天下之幸。”

    “大師這話嚴重了。”

    “王爺心中當最清楚,貧僧此話并非虛言。”

    李鴻淵執念纏身,得償所愿,執念消除,他心氣皆順,自然萬事也太平,執念不消,時間愈久,魔障深,而他又手握大權,還不知道會攪出怎樣的風浪,遭殃的自是那些無辜的人,不得哪日失去理智,或者放任自己為所欲為,很難不會造成生靈涂炭。他雖不想要搖搖欲墜的江山,那是為了有時間與靖婉一起享樂,靖婉都得不到,他自然有大把的時間,不得天下亂他高興,那樣才有事情來打發時間不是,相比前世毫無疑問會變加厲。

    “那么敢問大師,是王原能得償所愿,還是你準備為王逆天改命?”

    “六年前,還是霧里看花,諸多的不確定,王爺所作所為撥開了一條明路。”

    “所以,果然還是事在人為。——是這兩日,她會來白龍寺,大師不妨瞧瞧。”

    “王爺是希望貧僧為那姑娘批命?”

    “一切按照大師的規矩好,王不強求。”

    “‘不強求’這三個字會出自王爺的口,還真是難得。”

    “在她身上,王強求也不強求,個中緣由大師很清楚。”

    了塵大師點點頭,“王爺初心不改,旁的是好是壞都不掛懷。”

    廂房的門被輕輕的敲響,“師父,山腳下的那位老施主求見。”一個清脆的幼童聲音。

    “阿彌陀佛,為師知曉了,你且去讓老施主稍等片刻。”隨后眼神清正慈和的看著李鴻淵,“王爺自便,貧僧去去來。”

    李鴻淵瞥了他一眼,“你果然還是老樣子,裝模作樣假慈悲,為了一介平民,能丟下王,要走便走,今兒也不用再來了,王正好清靜清靜。”聽著似是因為了塵大師的怠慢而生氣了,畢竟用詞都不再尊敬,其實不然,了塵大師于他而言比較特殊,他也相對寬容。

    “阿彌陀佛,都是王爺慈悲,若是王爺不允,貧僧也不會如此的膽大妄為。”

    “你這老和尚也學會油嘴滑舌了?”

    “出家人不打誑語。”

    李鴻淵冷笑一聲,“‘慈悲’這詞兒別用在王身上了,王一個心肝肺都黑了的人,還是不要將之玷污了。”

    了塵大師依舊是悲天憫人,笑容溫和,“貧僧從不出錯。”

    李鴻淵都懶得再搭理他。

    等了塵大師離開之后,李鴻淵起身,走近窗邊,沐公公先一步的推開窗戶。

    因為白龍寺是皇家供奉的寺院,自然有一些普通人不能闖入的地方,而這個院在其中又是更為獨特些,清幽寧靜又不算偏遠,通常情況下又不怎么引人注意。

    而李鴻淵喜歡這間廂房,是因為推開窗能將后山那一整片桃林收入眼底,視野異常的開闊,紛紛揚揚的桃花,真的是美不勝收。

    “主子,駱姑娘她們明日會來白龍寺。”沐公公見針插縫的盡一個狗腿子的職責。

    他們這些閹人的競爭也是非常大,主子那么些個,混得好的主子更是少之又少,而賤命的人要多少有多少,不顧是誰稍微出頭了,后面都有一大群時時刻刻的盯著你,不是防止你犯錯,而是指望你犯錯,甚至跟其他地方一樣陰謀詭計層出不窮,一不留神可能被拉下馬,昨晚因為沒有及時的揣測到主子到白龍寺的真正目的,差一點被削,因此,沐公公加倍的打起精神,務必要讓主子知道,他是不可替代的。算這個主子脾氣不好,跟著他有時候等于將腦袋懸在腰上,可也好過被其他人踩進泥里糟踐,而且凡事都有兩面,主子不好的時候多想想他的好。

    李鴻淵并不意外,依照婉婉那花癡的程度,能等到明日,已經算是晚的了。“都有誰?”

    沐公公將靖婉邀請的人一一道出,再有是駱家將會隨行的人。

    李鴻淵神色淡淡,來再多的人,也阻止不了他的計劃實施,一直縮在暗處,自然是不怎么甘心,即便不能明著有親密行為,至少也得讓婉婉先認識認識他,等到洞房花燭以陌生人的身份相見,浪費這一兩年的美好光陰,他是有多蠢才會這么做。

    “去取一壇六年份的桃花釀。”

    “是。”

    所以,佛門重地清規戒律,對李鴻淵來還真的什么都不算,破戒還是守戒,在在他自身。人人都以為李鴻淵好享受,受不得半點清苦,豈知,前世在他登基后,因奪嫡之爭損耗太大,起初,他手下無甚可用人才,親征,有一段時間,因為戰場失利,以帝王至尊,過著風餐露宿的日子,李鴻淵也沒哼一聲,寺院的這點清苦對他而言連毛毛雨都算不上。

    當然,李鴻淵也不會做得太過,喝點酒,再吃點肉都無所謂,色戒之類的是不會破的,除非是婉婉主動送上門讓他破,不過,以他對婉婉的了解,縱然是兩人兩情相悅甚至成婚,她也不會同意在這里亂來。

    只是想想那場景,反倒是格外的想要嘗試一番,不定因為禁忌婉婉還會有超乎意料的反應。李鴻淵的眼神變得幾分幽暗,甚至舔了舔嘴唇,那樣子格外惑人又格外叫人心驚。

    沐公公在院中武僧的眼皮子底下,從樹下挖出一壇子酒,四個武僧,個個都像是木頭樁子一樣,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從李鴻淵十六歲那年到白龍寺弄了無數的桃花釀成酒,直接埋在院中,他這樣能讓酒沾上佛香,會更加的醇厚美味,之后每年一次,院中的地下,超過一半的地方是酒,卻無人置喙,因為那是主持點頭允許的。

    按照按照了塵大師的法,晉親王身份尊貴,這等事,無需在意,似乎在彰顯著他也是個俗人,也會向權貴低頭。只是這話的時候神態若不是一如既往的佛光染身悲天憫人,或許還有點可信度,知情人都相信,換做其他人,哪怕是圣上,也會被了塵大師拒絕,可惜,除了李鴻淵這個離經叛道的活閻王,大概也沒誰會干出這種事,想都不會想。

    所以有些人希望他受不住清苦破戒而遭受剛正不阿的武僧們棍棒加身,自然是要失望了,正如他所言,要借機找茬,也要先知道他都做了什么才行。不止一人暗中使手段,使得到白龍寺傳口諭的內侍快馬加鞭,務必在李鴻淵到來之前安排好,結果呢,院里院外,武僧人數真不少,只是都是擺設,做給皇宮里的某些人看的,或者還起到護衛的作用。

    沐公公拍開封泥,將酒壇子邊緣及外面清理得干干凈凈,取出了廂房里暗格中的酒盅洗凈,準備為李鴻淵斟酒,李鴻淵擺擺手,伸手拎起酒壇子,直接仰頭灌。

    部分酒液從兩側滑下,順著脖頸,沒入衣領,消失不見,漸漸的衣服的顏色變深,顯然已經濕透了,緊貼在皮膚上,算是穿了不止一層,也顯露出了胸膛的線條,加上那滾動的喉部……

    沐公公暗道罪過,萬幸這里沒有女子在場。

    一壇子酒喝完,李鴻淵順手一扔,順著窗戶落入院中,啪的一聲響。

    李鴻淵依舊坐得穩穩的,臉上也不見紅暈,似乎無半點醉意,甚至開口道:“沐安,讓廚房炒兩個素菜,快馬加鞭送回皇宮給蘇貴妃,但凡王在白龍寺一日,便不能間歇。”

    蘇貴妃,想念白龍寺的素齋,所以主子給她送回去?如此孝心!可是主子口稱蘇貴妃,而非母妃。打住!“是。”

    李鴻淵走到硬邦邦的炕床邊,坐下,緩緩的合上眼,身體隨之放軟,單手向后撐著,躺平,氣息很快變得輕緩綿長,似是已經睡著了。那桃花釀沐公公有幸嘗過一回,口感并不烈,甚至帶著桃花香氣,更符合女子的喜好,但是后勁很足,一壇子直接灌下去,沒有半點緩沖,便是海量也得倒了。

    沐公公上前,看著他身上的濕衣,猶豫了一下,將薄被給他蓋上,并不敢給他換衣服,曾有一次,類似的情形,手還沒有伸到主子領口,被一腳踹開,那一腳幾乎要了沐公公的命,現在想想都還覺得疼,從此之后,再不敢妄動,也好在主子睡醒之后并沒有因為他伺候不力而責罰于他。

    “婉婉……”一聲呢喃,看樣子是真的醉了。

    沐公公聞言,不動聲色的退開,輕手輕腳的將潑灑的酒清理干凈,還有外面那破碎的酒壇子,讓那些僧人打掃,聞酒味兒,那還真是罪過,主子禍害的人已經夠多了,還是放過這些六根清凈的出家人吧。

    了塵大師前面事畢,返回,站在廊下的窗邊,看著沉睡的李鴻淵,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沐公公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了塵大師帶著幾分復雜的感概。(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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