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ript> 多方阻攔,能妨礙甚至阻止駱沛山掌控吏部了嗎?且不駱沛山自己的能力如何,憑他有那樣一個準孫女婿,那如同開了掛一樣,整個吏部的情況,已經摸了個七七八八,你以為他詢問的事情,下面的人推諉不應,他什么都不知道嗎?不告訴他,沒關系,駱沛山樂呵呵的,也沒什么表示,且給他兩日,慢慢的混熟了,到時候倒是別他新官上任三把火,燒到他們自個頭上覺得太疼。
倒是有那么幾個人,總覺得這位頂頭上峰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似乎帶著那么幾分意味深長,有那剛正不阿的,倒是坦然得很,可是也有那心懷鬼胎的人,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了?總之,很瘆人。
駱沛山倒是沒想怎么樣,只是這些人一個個倒是裝得像,為各自的“主子”那是各顯神通,而實際上……現在回想起來,某些時候,他們其實是在專坑“主子”,這仇恨值拉得妥妥的,果然,這官場混的,還沒一個是簡單的。
除此之外,倒是還有一個人不怎么自在,那是駱沛山的大女婿,袁巧巧她爹,來么,如果岳父是頂頭上司,他應該是發的風生水起才是,可是,他是睿親王那邊的人,他曾經倒是想將岳父拉到睿親王一系,奈何,沒能成功,為了避嫌,他很少上駱家門,之前岳母也不在,他妻子也少有回娘家,可現在,他的處境都變得尷尬起來,最明顯的一點,從前吏部尚書致仕之后,睿親王對他疏遠了不少。
這半日的吏部衙門,駱沛山混過去了,而且還混得很悠哉開心。
駱沛山這態度,讓人發的捉摸不透了。一日下來,他應該已經感覺到了整個吏部衙門對他的排斥,半分不見他慌張,真的這么沉得住氣?還是知道自己所處的立場很尷尬,于是自暴自棄了?
又被皇后訓斥過的康親王,倒是勉強的舍下面臉來找駱沛山,可惜,他沒什么誠意,嘴巴上敷衍幾句,駱沛山也是不咸不淡的敷衍他,康親王被氣了個夠嗆,在他看來,駱沛山對他不忠在先,現在自己好愿意用他,那是給他天大的面子了,誠惶誠恐的對他表忠心才是,結果呢……“母后,駱大人是個重情重義,看重家人的,現在看來,倒是不盡然,駱大人跟大多數人一樣,不,不對,比他們遠不如才是,他們至少還會想著自家的姑娘在婆家會不會過不好,駱大人么,呵……”
駱沛山笑,眼中卻帶著刻骨的冷意,“以王爺的意思,老臣的孫女還沒進定國公府的大門,你跟你舅母一樣,盤算著要給她不痛快?都這外甥肖舅,擱王爺這兒,這是外甥肖舅母?”
這話可惡毒了,往輕一點,康親王的作為,跟那婦道人家一樣,而往重一點,是懷疑康親王的生母,甚至是他是皇后偷龍轉鳳來的,而不是樂成帝的種。
“駱沛山——”康親王直接對駱沛山揮拳頭。
索性旁邊的人眼疾手快,攔了一下,不然這一拳頭打實了,駱沛山一把年紀了,指不定得遭多大罪呢,不定從此爬不起來都有可能。
駱沛山的臉色徹底的冷了下來,而康親王臉色更是鐵青,“駱大人,不愧是駱大人——”康親王拂袖而去。這一下,怕是再不會拉下臉來“求和”了。
而“外甥肖舅母”這話,很快被傳開來,要,這駱大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膽大。
不過,更多的人,卻也覺得駱大人的確是實話,算你是王爺,想要拉攏人家,沒點誠意算了,人家孫女還沒嫁呢,威脅上了,可不跟你那舅母一樣。
這種話,除非是有人刻意,否則是不會傳到樂成帝耳朵里的,但是其他人不一樣了。窩在晉親王府的李鴻淵聞言之后,對于駱沛山的話倒是不置可否,不管是他是一層意思,還是兩層意思,但是涉及到婉婉,豈會這么輕易的放過李鴻熠。所以,康親王又將遭遇一次不知名的倒霉事。
而李鴻銘在下人來報的時候,在吏部衙門轉了一圈回府去的他,此時正是軟香溫玉在懷,不是別人,正是駱靖穎。身著華服,身上下都是貴重的首飾,靠在李鴻銘懷里,更重要的是,眼角帶著媚色。她這樣子,被明眼人看到,一準能猜到發生了什么。駱靖穎,已經失了清白身。
李鴻銘看到不遠處的近侍,在駱靖穎耳邊溫柔的低語了兩句,在駱靖穎含情脈脈的目光下,李鴻銘起身離開。“什么事?”
那近侍將外面傳進來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李鴻銘。
“外甥肖舅母?”李鴻銘笑得很玩味,“那蠢貨大概根沒想到第二層意思吧,不然,不會那么輕易罷手的。不過,可惜,這一點上倒是沒什么文章可以做,不過李鴻熠將駱沛山推得更遠了,于王倒是大大的好事。”李鴻銘看了一眼駱靖穎,因為兩人發生了最親密的關系,駱靖穎那眼神倒是半點不再掩飾。李鴻銘面上溫柔的笑著,心里,駱靖穎跟那花樓里的妓子沒分別,好好的姑娘家,學了房中術,還真不是一般的下賤。
所以,這男人是這樣,自己明明享受到了,又覺得人姑娘不夠貞節烈女。
“你下去吧。”駱沛山那里,這會兒倒是不必立即招上去,還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最好是駱沛山經過一番掙扎,發現掌控不了吏部再伸手不遲。倒是可以看著李鴻熠繼續作。
還不等李鴻淵折回身,又一近侍來報,“王爺,方才王妃還有舞侍妾(李鴻銘從李鴻淵那里要走的舞娘)來過了,都只是略站了站離開了。”
“不必管。”對于自家的后院,李鴻銘還是非常有信心的。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每個人都很識趣,也很識相。
不過,在駱靖穎身上耗費了這半日,感覺膩味的同時,也著實浪費了時間。李鴻銘走近駱靖穎身邊,坐下,駱靖穎自然而然的鉆進他懷里。
李鴻銘摸摸她的臉,溫聲道:“穎兒,王讓人送你回去。”
駱靖穎一愣,“可是,可是人家不想走,舍不得王爺。”
“王也舍不得你,但是,如果你回去晚了,讓你家人知道了該如何是好?”
“王爺是不想讓妾……臣女家里人知道嗎?”抬頭看著李鴻銘,泫然欲泣。
李鴻銘忙親親她的眼睛,“當然想,但是,王不想穎兒的名聲受損,更想穎兒光明正大的進晉王府。穎兒且給王些時間,王一定讓穎兒風風光光的進睿親王府。”
“嗯。”
駱靖穎在丫鬟的伺候,又換回了原的衣服,盡管貼身的衣服沒有換下來,但駱靖穎還是覺得原的衣服穿著不得勁,不由得瞧了瞧那身華服,什么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穿出去?可是,又不想想,即便是進了睿親王府,即便李鴻銘給她請封側妃,那也是個妾,連回門的資格都沒有,沒有睿王妃帶著,連睿王府的二門都出不了,還想穿出去顯擺?而在沒進睿親王府之前,李鴻銘送給她再多的好料子,她也沒那個膽兒穿出來。都不知道她腦子是不是有坑。
伺候的丫鬟舉止倒是異常的恭敬,心里對她卻是萬分的瞧不上,沒見過這么眼皮子淺的,也沒見過這么不知廉恥的。事實上,在睿親王府的丫鬟們,很少有想著要爬床的,因為但凡對李鴻銘的真實性情了解幾分的人,都知道,即便爬床成功了,也不會有夢寐以求的榮華富貴。所以,一好好的官家姑娘,做出這種事情,跟花樓女子有何區別?聽還是新任吏部尚書的孫女,駱家可是書香門第,百年清譽,要是讓他老人家知道了,有如此敗壞門風的孫女,不知道會不會直接打死?
駱靖穎悄悄的從后門回府,那看門的婆子撲通撲通亂跳的心臟終于落了回去,姑娘家偷偷的出門,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如果被知道,她第一個逃不了。
駱靖穎的教養嬤嬤鎮定從容的接過駱靖穎手上的大包袱,分量可是不輕,要知道駱靖穎出門的時候,乃是雙手空空,這收獲不。轉身欲帶著駱靖穎回三房。
那看門的婆子一把抓住她,“可是好此一次。”若不是被這老虞婆抓住了把柄,她怎么敢做出這種事情。
教養嬤嬤拂開她的手,從袖中摸出一錠十兩的銀子扔給她,“下次還會勞煩。”
婆子氣得肝疼,可是,真捅出去,她當真不敢。
駱靖穎看在眼里,并不作聲。
教養嬤嬤帶著駱靖穎,轉挑僻靜的地方走,繞了大圈子,才回到三房,不過,萬幸的是,一路上并沒有遇到人,駱靖穎一下子松懈了下來。
“四妹妹這是什么打扮?從外面回來?”
突然聽到靖婉的聲音,駱靖穎被狠狠的嚇了一跳,心虛又惶恐,“駱靖婉,你怎么在這里?”
“對姐姐直呼其名,四妹妹這是什么教養?”孫宜嘉看著駱靖穎不悅的道。
駱靖穎又急又氣,或許是以前孫宜嘉給她的影響太深,一時半會也不敢反駁。
“奴婢見過三少奶奶,三姑娘。四姑娘……”
靖婉擺擺手,“三嫂,我們走吧。”顯然是不想聽她們啰嗦。
等靖婉她們走遠,“她們怎么會來三房?”
“二姑娘明日出嫁,想是來添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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