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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 第165章:豬隊長,流言漫天

作者/昭昭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sript>    浣姨娘日后會如何,幾乎可以預見,她大概從來都沒有想過會事這樣的結局吧?摸了摸已經四個多月的肚子,這或許是她最后的希望了,可是,這一刻,她心里還是止不住的滋生出一股一股的恐慌,老夫人將她交給劉氏權處置,她沒權沒勢沒人,日后只怕會完困在屋里,也只有這樣,才能最好的保證她守口如瓶,這個孩子能不能出生,那都是劉氏的一句話,早聽過老夫人不怎么待見姨娘,各房的姨娘在她那里基都沒有露臉的機會,這一次當真是刻骨銘心的體會到了,更別像某些人家里姨娘討好了老夫人然后壓制主母,在駱家后院簡直是做夢,老夫人算不喜歡兒媳,也絕對輪不到她們這些妾室來踩正室主母。

    這一點來,駱老夫人絕對是最好的婆婆。

    劉氏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畢竟,沒了你,爺該如何是好?他是不是這么想我不知道,不過你之前肯定是這么想的,自然要成你一片癡心。你肚子里那塊肉我也不會動,不過,估計爺不會喜歡別人伺候,你要照顧他,又要照顧孩子,”劉氏似憐惜的一嘆,“所以,你一定要好好保重才是。”

    浣姨娘心中寒意更甚,這才是劉氏真正的目的!

    在這一刻,浣姨娘甚至滋生了讓駱榮平趕緊去死的想法,可是不行,他死了,自己大概是真的會被拉去殉葬。

    雖然她的出身絕了她做正室的可能,但她自認為憑借自己的才情美貌跟手腕,要牢牢的把控一個男人的心很容易,不是正室,她也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任何人都不敢瞧,在今日之前,她也以為自己過的是這樣的日子,卻原,根不是,她跟劉氏斗得再兇,其實,駱家人都沒把她當回事,真要收拾她,她依靠的男人也絕對攔不住,之前不過是劉氏讓老夫人看不過眼,不想幫她。

    恨嗎?當然恨,可是該恨誰?老夫人?劉氏?她男人?還是該恨老天不公?

    劉氏最后看了一眼表面強作鎮定,實際上內心依然接近崩潰的浣姨娘,劉氏也覺得自己以前好蠢,明明有一個在這方面站在兒媳一面的婆婆,自己非要作死,惹她不快,不然,任他駱榮平如何的**,這后院也絕對不會有這么多狐媚子。再看了一眼后面寢房,似乎隔著墻壁,看著那個在床上至今未醒的男人,即便是不死,也爬不起來了,這個禍根算是徹底的斷絕了,日后自己不用過得那么累了,在最初的快意之后,心又平靜了……

    駱沛山跟駱老夫人,以及他們的兒子們各歸各處想,歇下,是一夜好眠,還是輾轉難眠,都暫且不提。

    秦天鳴在下衙之后,已經到晉秦王府的大門前請過罪了,到底是一品都督,李鴻淵并沒有將他如何,只是讓他跪了一個時辰。親王府門口前來往的人少,但不是沒有,所以,秦天鳴這事兒估計也會人盡皆知。只是,秦天鳴是個苦逼貨,這請罪那只是做給外人看的,真正的請罪在晚上呢,李鴻淵也沒多什么,只是將他拉到練武場,兩個人練練。

    要,在武藝上,單打獨斗想要贏過李鴻淵的,只怕是沒有,他更是戰場,幾年時間血的洗禮,想要跟他搏命,只會死得更快,所以,練練的結果是秦天鳴一次又一次的被打趴下,身上下,看不見的地方都布滿了傷痕,偏偏,沒有傷筋動骨,不至于影響他日常事情的,可是在此時此刻卻很痛,非常的痛。

    等到秦天鳴蜷縮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李鴻淵才停了手,蹲下身,“知錯了?”

    “主子,屬下知錯。”稱呼,是他此時好的態度。

    “錯哪兒?”

    “教女不嚴,教子無方。”

    “秦天鳴,駱三姑娘是你將來的女主子,唯一的,她與我一體,生死與共。”

    李鴻淵的語氣并不重,但是這話的分量,讓秦天鳴心中掀起滔天巨浪,他現在只覺得,主子還真是仁慈,他那女兒如此的冒犯,居然沒掉一個頭發,而他們戴罪的,也只是受了傷,沒殘更沒死,可不是天大的仁慈了。“主子放心,此事絕不會有下次,如若不然,屬下親自了結了那孽女。”

    “你女婿那里要怎么做,不需要王教你吧?”

    “請主子放心。”

    “行了,滾吧。”李鴻淵起身,不緊不慢的離開,身影很快隱沒在黑暗中。

    秦天鳴緩了片刻慢慢的爬起來,咬牙忍住身上叫囂的痛。

    李鴻淵回了書房,“駱榮平如何了?”

    “回主子,兩成死亡,八成癱瘓。”

    李鴻淵沒再過問,“明兒開始,每日都給婉婉送些時令果子。”

    “主子放心,奴婢都記著呢。”

    而駱家,這一夜倒是沒從三房傳出什么噩耗,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今日無早朝,到衙門點卯的時間倒是可以稍微的推遲一點,駱沛山到三房看了駱榮平,從整晚都時不時來瞧一瞧情況的太醫口中得知,他這三子的命保住了。駱沛山微的送了一口氣,雖然這混帳不聽話一意孤行,想著出了事兒也是他活該,表面看著冷硬無比,心里到底還是有幾分心軟,如今這樣也好,不會再有人看他不順眼想要收拾他或者甚至用他殺雞儆猴要了命,駱家也不會受到他牽連。

    靖婉跟駱老夫人請安的時候,聽聞了確切消息,包括其他人在內,其實跟駱沛山的想法差不多,當然,其實大部分人并不知道具體情況,只當駱榮平是出了意外。

    雖然因為駱榮平活著,這件事只能當意外處理,但是并不意味著駱沛山有好臉色。

    其他人是否知曉此事暫且不知,但是吏部的人幾乎是悉數知曉的,看到駱沛山陰沉沉的臉色,一個個大氣不敢喘,見到了打聲招呼匆匆的離開,而后遠遠看到的,直接繞道走,生怕一個不好撞到他槍口上,這“無私”跟“鐵血”可是齊名的是,被他抓住辮子,不死也要脫層皮。

    睿親王原倒是想趁此機會安慰安慰駱沛山,不過一想到這位也是老狐貍一只,可不會輕易的被蒙蔽了雙眼,不定這個時候已經懷疑到自己頭上,這是時候上去,搞不好會以為自己是在示威,之前的努力都沒能讓他的態度軟化,現在不得適得其反,所以,在略微猶豫之后,睿親王選擇了離開。

    他并不知,在他轉身之后,駱沛山的目光直直的刺了過來,里面盡是冰涼。

    明面上的確是當成意外處理,但是不代表他真的一點都不計較,那是他兒子,算他不對,你們這群人能肆意的決定他的生死?在此前都不可能讓他效力,在動了他兒子之后還繼續報著這樣的念頭?真當他駱沛山是泥捏的不成?

    隨后沒多久,樂成帝宣召。

    駱沛山整了整衣服,一臉肅容的進宮面圣。

    樂成帝表示,他也是剛剛聽聞了這個不幸的消息,身邊哀痛,“……不知令郎如何了?”甚是關切的問道。

    “謝皇上關系,犬子并無生命之憂,只是……”駱沛山冷漠的臉上閃過一抹哀戚,“只是日后怕是纏綿床榻,再起不得身了。”

    樂成帝唏噓不已,駱沛山這個人,平日里算不笑,可是也盡顯儒雅氣息,并不讓人覺得冷漠,然而今兒卻著實是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可見,或許真的是傷痛到極點,不過,“駱卿,令郎到底是如何出事的,可曾查清楚了,朕對此事也聽得稀里糊涂的,若是有人動了手腳,你只管與朕,朕必然為你討回公道。”

    “皇上何出此言?”駱沛山微微的有些不解,“犬子乃是意外,起來也是他的命。”當真要替他討回公道,該直接將這事兒交給大理寺徹查,可見,這事兒,當真也是面前這位樂意見到的。不過,沒辦法,他是君,他是臣,所謂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其他人都好,可偏偏這位是沒辦法找他算帳的,而且,他也不是真兇,甚至都沒有推波助瀾,僅僅是在知道事情并不簡單之后,不作為,然后希望些人沉默而已。

    對于駱沛山的識相樂成帝很滿意,讓人賞了不少上好的藥材給駱榮平,還特允太醫在駱家多停留幾天。

    這事兒明面上這么揭過去了,當然,也僅僅是明面上而已。

    至少,康親王現在已經是焦頭爛額了,首先被皇后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雖然沒帶一個臟字,但是話里話外無一不是在他是蠢貨,白癡,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康親王氣得青筋暴跳,可是還是不敢對皇后發脾氣,只是辯解并不是自己做的,結果被皇后罵得更慘,做了被人抓到,好歹是“名副其實”,沒做而被人栽贓,那才是更無能,更憋屈。要康親王或許是在皇后這里太憋屈,在其他時候脾氣才會那么暴。

    轉頭勢必要將這件事情弄清楚,除了想要證明自己,也不想給死對頭背鍋。

    對于駱榮平墻頭草的行為,自然是將他惹怒,算是他將一切原因都推到睿親王身上,表示對康親王忠心耿耿,可是康親王壓根不信,于是想要給他點教訓,想要殺雞儆猴,原也打算讓其墜馬,可關鍵是,他還讓人行動。

    然后,將相關的人員集中在一起,一審,可是得出的結果卻讓他驚出一身冷汗,這些人非常肯定的告訴他,是因為得到了他的授意,他們才那么做的。可是要他們拿出證據來,又沒有,畢竟這種陰損的事情,誰會給人留下把柄?皆言是頭一天晚上接到他傳來的消息,因為跟他之前的暗示也相吻合,再是他們碰頭的人數也對,這些出了康親王以及他的心腹,應該不會有其他人知道,于是并無懷疑。

    而后拖延時間,加重駱榮平的傷勢,也是計劃中的一環。

    如此這般,怎能不讓康親王如墜冰窟,這栽贓很徹底,也間接的證明,他身邊真的有大問題,不然,如何讓敵人在執行他的計劃時,如此的輕而易舉不被懷疑。

    轉瞬間,康親王又成了驚弓之鳥,似乎看誰都有問題,于是發的顯得暴躁。

    原在得知駱沛山將之當成意外,那意思是不再追查,作為同行的幾位當事人,多少都該上門表示一下,畢竟他們在事后更是各回各家,很是不道義。

    可是,康親王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非但沒同意此舉,還將事情捅到樂成帝跟前,讓樂成帝務必還他清白。朝堂上,文武百官悉數在列,樂成帝暗示他此事是意外,到此打住,可是康親王仿似聽不明白,聲淚俱下的述著自己冤枉。

    樂成帝氣得想要活活掐死他!

    好么,他是力證“清白”了,可不坐實了駱榮平是被人為算計而不是意外,不管背后的罪魁禍首是誰,作為執行者,參與了此事的人可是一個都跑不掉,那些人可都是康親王一系的人,或多或少與他有親,甚至有他的連襟,這一下好了,都因為他,被押入大牢,被自己的效忠主子坑成這樣,估計得氣得吐血,而其他人只怕是新生寒涼,跟著這么個人,有什么前途可言,你為他拼死拼活,不得什么時候把你給賣了。

    心中有了動搖,自然思考著要不要另擇良主。

    睿親王等人看著他可勁兒的作,這種人,或許不需要做什么,能讓自己玩完。

    睿親王其實還在考慮要不要讓駱靖穎回家探親,可是,到底只是一個侍妾,身份太低了些,要知道,即便是一般的側妃都沒沒有回家探親的資格,如果側妃被允許回家探親,那絕對是天大的榮耀,只有她男人將她寵上了天才會有的榮耀,可是,一個侍妾,破了天,這份榮耀也過了,他敢開這個先例,只怕御史的口水都能將他淹了。

    想想,也只得作罷,或許,他可以派個管家,以駱靖穎的名義去駱家看看。

    而康親王最后只知道他父皇相信他,這事兒不是他做的。

    于是,康親王神清氣爽了,似乎完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

    下朝之后的樂成帝大發雷霆,險些掀翻了了御案,一口一個蠢才,康親王的所作所為何止是將自己的人推了出去,分明是連同他這個當老子的臉子一起削,他這個九五之尊都將之定性為意外了,這個兒子卻毫不客氣的拆臺。

    孫宜霖在旁邊,低眉斂目,發的顯得清冷。他早已經看明白,不管他那皇后姑母有多大的野心,這一輩子只怕是沒有希望實現了。這拖后腿的實在是太厲害,其他人合力都拉不回來。

    定國公府現在也是一團亂,他的強勢崛起,壓制了他大哥的發展,可是沒辦法,他不僅僅是為自己爭一口氣,更關鍵的是,他為了定國公府乃至孫氏一族的未來,他如果不做點什么,他擔心定國公府以及孫氏一族都會被某個活閻王徹底的覆滅,他失去了他心的女子,還要獨自扛著家族的命運,時不時的還要面對皇后姑母的“親近”,很多時候,孫宜霖都覺得很累。

    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會在花叢中坐上半天,一個人,靜靜的,不想被任何人打擾。

    康親王再一次的被皇后叫去,與他點明了利害關系,康親王卻不以為意,效忠他的人多得去了,少幾個也無所謂,他可是嫡長子,正統,誰都沒資格與爭。

    皇后揮手讓他離開,連一個帶有感*彩的“蠢貨”眼神都懶得再給他。

    這一刻,皇后真真實實的在考慮另外再扶持一個皇子起來,一個百分百會聽她的話的皇子,可是這人選有些難,太的不合適,奪嫡之爭差不多已經白熱化,等到的成長起來,黃花菜都涼了,可是已經具備這場爭斗資格的,卻沒有一個讓她有把握牢牢的把控在手中。她現在有些后悔,早些年怎么沒有抱養一個皇子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呢?她那兒子年幼時其實還是挺聰明,即便是前幾年,看著似乎都還不錯的,怎么經歷的事情多,反而長殘了呢?

    皇后揉一揉脹痛的太陽**,現在換人,真的不是那么好操作的,或許應該做兩手準備,之前還想著給他找個聽話的繼王妃行,現在看來,此舉不妥,還得有個親近且主見且還要懂得話技巧的人時不時的提點著他才行。這么看來,那駱三姑娘倒的確是非常合適的人選,可惜……早知今日,之前該當機立斷的跟皇上爭取,哪怕是讓駱沛山繼續待在禮部尚書的位置上,哪怕是給宜霖一些補償,現在是李鴻淵那活閻王的未婚妻,跟他搶人,可并不是明智的決定,不過,或許可以在他“克妻”這一點上做文章,前面的例子可是太多了,只是現在皇上跟蘇氏都將駱三姑娘看得緊,可不是那么好下手的。

    孫皇后半瞇著眼睛靜靜的思考,同時心里又盤算著,如果次事不成,又有誰合適,心中將待字閨中的京城閨秀們扒拉了一個遍。

    至于靖婉日后會不會有什么想法,那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這女人嘛,嫁了人,這心里,自然一心一意的向著自己的男人。

    皇后卻沒想過,她自己可曾一心一意的向著樂成帝?

    駱家駱榮平作為受害者,駱家后宅自然是第一時間知道了這件事,駱沛山派的人。

    靖婉與孫宜嘉正在吃水果,某活閻王派人送來的水果,從前兒開始,每天接連不斷,一些比較容易保存運輸的,送得自然多,而有些,則比較少,尤其是孫宜嘉看到,還驚訝不已,往些年,即便是宮中都極為少見的,也證實了李鴻淵曾的話。

    靖婉默了默,然后果斷的藏私,多的分一些出去,少的,除了駱老夫人那里送了一點點,其他的部都留下了,她娘都沒有,沒辦法,她娘是個藏不住的。

    這么做不過是免得招來是非,畢竟吧,宮里都沒有,你卻人日日吃到,算是怎么回事,算晉親王不在意將他弄這些東西回來被人所知,但宮里都不肯進獻,那不是大不孝嗎?靖婉作為好處的受益人,自然要幫忙掩蓋啊,因此,駱家人只知道晉親王給靖婉送了不少水果,只有少少的一些人知道具體有些什么。

    孫宜嘉都忍不住調侃靖婉,果然是與眾不同的,連那閱美無數的活閻王都這么上心,以前的歷任未婚妻可沒聽誰有這待遇。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是吧?”靖婉斜看了她一眼。

    孫宜嘉趕忙閉嘴,因為聽靖婉多吃水果對寶寶好,除了那些容易上火的,她可是沒少吃,不過,那些分量比較少的,算是看著嘴饞,她也只是少少的吃一點,當真聽婉妹妹的吃了,除了婉妹妹身邊伺候的人會不高興,老夫人肯定也會有想法,更關鍵的是,那活閻王知道了,不得會活剝了她。

    她自己也挺奇怪的,要在發現有身孕之前,胃口差,發現之后胃口卻漸漸的變好了,雖然聞到一些味兒比較特殊的還是會犯惡心。

    “之前那些,大概是時候不對吧,而嫂子你,你是特例。”

    孫宜嘉先是一愣,然后明白靖婉在什么,“誰知道呢,畢竟晉親王十六歲有了第一個未婚妻,距今可都六年了,誰會去注意那些。我是特例這一點不假,肯定是最不招他待見的。”對于這一點,孫宜嘉特別的不在意,誰稀罕那活閻王的待見。如果他真的在意婉妹妹,對婉妹妹好一點,孫宜嘉對他的意見或許還少一點。

    “對了,嫂子,你身邊應該有專門伺候你這方面的嬤嬤才是,”靖婉若有所指的瞄了一眼孫宜嘉的肚子,“可你身邊似乎……”像她這樣的高們貴女,有一個類似龔嬤嬤這樣的人,是基上標配吧,不燃也不會鬧出“吃壞肚子”這樣的烏龍。

    孫宜嘉頓了頓,然后不在意的道:“去年臘月的時候被我娘給攆走了,她有個女兒想爬我五哥的床,五哥很生氣,于是他們一家子都被我娘遷怒。”

    靖婉笑了一聲,“不是我,你娘將你五哥看得也太重了,她日后肯定會跟你五嫂水火不容。我現在挺慶幸跟你五哥退婚了,真的。”

    孫宜嘉見她對此事半點不避諱,可見是真的不在意,心里難免為自己五哥一聲嘆息,水火不容什么的,前提是得有那么個人才行啊,不過看五哥的狀態,短時間里很懸,她甚至擔心她五哥一輩子都走不出來。“是啊,退了挺好。”

    “比嫁去晉親王府還好?”靖婉調侃道。

    “不定呢。依照晉親王現在的態度,對你應該不會太冷淡,等你嫁過去后,上頭沒有人壓著你,即便是有側妃侍妾,也不過你,你想收拾她們有的是辦法,可若是壓著一個難纏的婆婆,只有憋屈的份兒。”孫宜嘉淡聲道。

    所以,這古代的婆媳關系,或許比正室與妾室之間還讓人嘔血,別是跟她前世一樣,一個不好婆媳干架,很多時候還是媳婦壓制婆婆,換做這里試試,身為兒媳敢跟婆婆頂一句嘴,估計都能天塌地陷了。“你娘如何了?”

    “那樣,反正行動已經不怎么利索,整日的折騰,鬧著五哥娶妻,舅舅姨母家的表妹都叫了不少來定國公府,要知道,在以前,我娘壓根看不上是她們,你,多諷刺。其他的,五哥大概任由她折騰,唯獨在娶妻這一點上,我估計,三五年都是短的。”

    “晚點也沒什么不好。”像她前世,男人三十多歲了才結婚的,多正常。

    “嗯,現在確實也不合適。”

    “姑娘,三少奶奶,老夫人派人過來了。”丫鬟來報。

    只是,讓人比較意外的是,駱老夫人派來的卻是駱沛山身邊的廝。

    靖婉心中微動,“是不是三叔那事兒有什么新變化?”

    于是,那廝將剛才告訴駱老夫人的話再與靖婉與孫宜嘉學了一遍。

    靖婉聽完,給了賞,打發了那廝,沉默了片刻,“嫂子,你這表哥倒是個‘大義滅親’的好手。”簡直是腦子有坑,有一句話叫作:不怕神一樣的對手,怕豬一樣的隊友,而康親王作為一系的核心人物,卻如此的坑人,呵呵,神人也能被他坑死,多來兩次,只怕最忠心的鐵桿都得棄他而去,還奪什么皇位,早點把脖子洗干凈了,等著被宰好了。

    孫宜嘉半晌無語,“以前他真沒這么蠢。”頓了頓,似乎想到了什么,“其實表嫂是個很聰明的女人,她對康親王一心一意,表嫂會重病,未嘗不是太操勞。——等你日后成婚了,我得好好的謝謝晉親王。”

    靖婉秒懂,“因為他攪合了你跟晉親王的婚事?”其實聽她對康親王以及康親王妃的稱呼,能知道她對這兩個人的感官如何。

    孫宜嘉可有可無的嗯了一聲,“如果他能對你好的話,我會更感激他,給他立長生牌位都沒問題。”

    “混什么。”靖婉哭笑不得。

    結果孫宜嘉很嚴肅的看著她,她還真不是假的。

    靖婉有點無奈,不過心里卻也暖暖的,很受用。

    “對了,婉妹妹,可知道阮芳菲的情況?”

    “好端端的提她做甚?”靖婉對這個人很不感冒。

    如此明顯的厭惡,沒問題那是假的。“誰讓我娘以前老是讓我多學學她,看到她同樣在晉親王手里吃癟,我高興啊,所以,如果能聽到她倒霉的消息,我會更高興。”

    你不是這樣的人,不用這么抹黑自己了。“問嬤嬤吧,她應該知道,一般這些事情都是她告訴我的。”

    此時龔嬤嬤并不在,“三少奶奶,這事兒奴婢也知道,奴婢跟你。”身為靖婉的丫鬟,那肯定是與主子同仇敵愾,算不知道靖婉厭惡阮芳菲的原因,那也是她們共同的敵人,所以,阮芳菲不好,她們開心了,所以,她不好的事情肯定要關注。

    靖婉看著八卦精神十足的青菊,覺得好笑,不過倒也沒有阻止她。

    孫宜嘉因為自身性子的原因,身邊并沒有性子活潑的丫鬟,算的時候,伺候她的丫鬟也是調教得規規矩矩的,跟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按照她娘的法,太跳脫會帶壞了她。在初次知道青菊性的時候,其實還挺驚訝的,多接觸兩次發現,這樣的性子沒什么不好的。“行,你,得好,有賞。”

    青菊笑嘻嘻的應了,然后開始繪聲繪色的起來。

    要,這幾天,在外面,傳得沸沸揚揚的,先是晉親王大鬧恭親王府,再是駱榮平墜馬的事兒,當然,因為后者涉及到派系之爭,倒是少有人拿到明面上來,但是,遍及了整個皇城,不管是高門大戶的后院,還是市井之流,茶余飯后的談資,莫過于阮芳菲了。比之孫宜嘉毀容那會,還要嚴重十倍不止。

    而所以的留言,無外乎是以晉親王的話為中心,什么面容毀得如夜叉啦,身患頑癥啦,再比如其實是石女啦,甚至有早不是完璧只身啦,各種惡意的猜測都往她身上堆砌,無限制的夸張,一傳十十傳百,最初的猜測,后來變成了“真實”,甚至有人現身法,拍著胸脯保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而聽到的人,也不管多離譜,又傳出去,如果阮芳菲現在敢出現,不得百丈范圍內都不會有一個人。

    曾經被捧得有多高,現在摔得有多慘。

    “……別是阮芳菲,現在連阮家的其他人都不敢出門,估計除了首輔大人,阮家沒有一個不曾被波及的,算是那些出來采買的下人,要不是被異樣對待,要不是被提及阮家的一眾主子是不是真的如傳言一般,有什么什么,起初的時候,阮家不管是主子還是下人,都沒少跟外面的打起來,似乎首輔大人發了話,事態才平息了一些,不過,那些流言反倒有演烈的趨勢,尤其是平日那些跟她走得比較近的姑娘也被牽連,奴婢估計,那些人為了撇清關系,十有*都會疏遠她。”

    “這么嚴重?”靖婉很驚訝,不應該啊。

    “按理,最初的源頭在晉親王身上,而且是在恭親王府,不應該傳得這么離譜才是,最多是在高門大戶的后院流傳才對。”孫宜嘉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或許是有人故意煽風點火,故意為之吧。”靖婉目光閃了閃,她莫名的想到了那個男人,按理,他那種人是不像會做這種事的人,可是當日也的的確確是他人出了那些話。

    “不管是不是,反正我現在心情挺好。”誰讓她對婉妹妹做了某些壞事在先。

    眾口鑠金,積毀銷骨,這可不是得玩的,如果當事人不在意,傷害或許不會太大,可是有幾個人能做到真正的不在意?別是名聲名譽大于天的當下,即便是靖婉的前世,流言蜚語都會逼死人。在她前世,交通發達,出行便利,一個地方呆不住了還能輕易的換個地方,在這里,卻不是那么容易的。

    想到阮芳菲對自己所做的事情,靖婉半點都同情不起來。不過,靖婉覺得,那種變態物種,抗壓能力可不是一般的強,她不可能此一蹶不振。甚至,再出現的時候,可能會變得更加的瘋狂難對付。

    要徹徹底底的將她打入塵埃,失去自由,要讓她在絕望中掙扎,掙扎之后發現更加的絕望,只有這樣,才能解恨。

    “婉妹妹,這樣一來,她跟晉親王的婚事是不是有可能取消?”

    靖婉一怔,如果她的猜測沒有錯,如果她真的喜歡晉親王,婚事取消,對她而言,估計是雪上加霜。“不知道呢,雖然她的名聲差了,可到底是圣上下的旨意。”

    “婉妹妹,你,如果婚事真的被取消,算不算是晉親王‘克妻’?不顧,側妃也不過是個妾,應該是晉親王克妻的命數范圍擴大了吧。”孫宜嘉頗為幸災樂禍,只是這對象不知道是晉親王,還是阮芳菲,或者二者皆有。

    靖婉白了她一眼,“還有我呢?嫂子是咒我呢?”

    “你怎么能跟她們一樣,你可是了塵大師合的八字,天作之合,明他克不到你。他最好是克除了你之外所有跟他親近的女人,那么,他只能有你一個了。”嗯,孫宜嘉覺得自己想法很美妙,那么,婉妹妹也能一生一世一雙人了。

    娘的,這傻白甜是誰?請把高齡之花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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