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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 第166章:好歹,懲治,離京

作者/昭昭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sript>    娘的,這傻白甜是誰?請把高齡之花還回來!

    都一孕傻三年,這孩子才上身沒多久開始傻了?“趕緊醒醒,別做夢了啊。”

    孫宜嘉撇撇嘴,她也知道自己這是異想天開,他豢養的一院子美人,不都好好的嗎。晉親王克妻克到那種程度,已經很詭異了,當真是克所有跟他親近的女子,那么真的沒人敢近他的身了,估計連圣上都要懷疑他這個兒子是不是有問題了。

    “不這些了,怪沒意思的。”孫宜嘉繼續吃東西。“這天兒發的熱了,按照慣例,下個月開始,圣上要到承德行宮避暑,祖父肯定要被圣上點名隨行的,祖母多半也會跟隨,你跑不了,我不知道要不要去了?”

    “當然去啊,聽懷孕很辛苦,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來。”

    “行宮那么大,都是給圣上后妃已經皇子們住的,朝臣的別院都是倚行宮而建,地方自然比京城的府邸得多,如果人去多了,估計住都住不下,而且各家的別院都挨得近,這出門能見到,這糟心事兒,糟心人肯定多。”孫宜嘉這可是經驗之談,往年她沒嫁人,都不耐煩應付她們,現在嫁了人,接觸更多的肯定是那些同樣成婚的人,跟她同歲,以及大上幾歲的,“老相識”不少,肯定聒噪。

    靖婉想想,也的確是這樣,住得近,肯定“熱鬧”,高門大戶后宅的女人來無聊透頂,沒事也能被她們弄出三分事來,同樣一件事,她們那嘴皮子一張一合,好的壞的她們都能出來。

    “有我陪著你呢,我現在可是跟晉親王一樣,屬于‘鬼見愁’,誰都惹不得。”

    恭親王這兩日得不到他岳父一個好臉色,被弄得苦逼兮兮的,因為有其他的事兒在上面壓著,才沒能成為頭條,不過駱沛山將其當樂子給駱老夫人聽,駱老夫人又告訴靖婉,靖婉才能知道得那么清楚。

    到底,原因是恭親王妃,根源卻是靖婉。

    晉親王找上恭親王的時候,他沒有乖乖的把酒喝了,還了不該的話,自然是恭親王妃的母家他的岳家來頂缸。左都督三個兒子被踹傷,他人在晉親王府門口跪了一個時辰,這種事兒,在樂成帝那里都沒發生過,可算是丟盡了顏面,罪魁禍首是親閨女,左都督最多是讓自家夫人去幾句,沒把這事兒處理好的恭親王,自然成了左都督的出氣筒,但人是皇子,秦王爵,左都督再如何,也只是臣子,不能實質性的如何,那冷臉,冷戰,恭親王礙于身份,話做事肯定不會真的低三下四,左都督發的“恪守”臣子分,可不拉遠,可他是恭親王最依仗的人啊,嘔都嘔死了,恨也恨死了。

    所謂泥人都還有三分土性,平日里恭親王妃好好的縱著恭親王妃,現在卻被她老子如此的下臉子,自然也遷怒到她身上,幾乎天天流連在其他美人窩,恭親王妃跟往常一樣“撒潑”,對那些美人下手,卻第一次遭到了恭親王的斥罵——潑婦,善妒,給他丟盡顏面。那一瞬間,恭親王妃覺得不可思議,跟恭親王大吵大鬧,結果,一巴掌,讓她徹底的消停了,天塌地陷大概也不過如此。

    恭親王妃哭著回了冠軍侯府,雖然她祖父才是冠軍侯,但是,他爹才掌握著第一話語權,她娘倒是心疼她,不過秦天鳴是個十足的武將,才不吃你一哭二鬧三上吊那一套,親王妃又如何,在他地盤上,那也只是他閨女,變成龍也給盤著,變成虎也得臥著,跟他叫囂,欠抽呢。

    于是,張狂了數年的恭親王妃,在同一日,遭受了雙重重創,瞬間如同那怒放的嬌花失了水分,蔫了。她到底是親王妃,不同于一般的媳婦,她不可能在娘家呆太久,哪怕是住上一晚上,次日怕是會被皇后下懿旨訓斥,于是,親王妃的儀仗怎么來的,怎么回去,不管是恭迎還是恭送,冠軍侯府禮節上都做到了十足。

    不過,車架上的恭親王妃卻沒有半點的優感。因為,她已經切身體會到她的一切尊榮真的都是源自她父親,她曾經一直都否認這一點,都認為別人是嫉妒她能得了她夫君所有的寵,即便沒有她父親,她夫君對她也會是一樣的,這一次,卻實實在在的從美夢中清醒過來,從云端墜入塵埃的感覺,永遠都是極致的痛,恨嗎?肯定的,但是,她卻不敢向靖婉報復,只因為她秦天鳴跟她的一番話——惹怒了活閻王,他當真什么事兒都干得出來,他若是一怒之下殺了她老子,算無故殺害一品大臣是重罪,但是圣上還能殺了自己兒子給臣子填命?頂天不過是削爵,依照圣上對晉親王的寵,不定又只會是懲大戒,她老子的命卻是實打實的沒了。冠軍侯府沒了左都督,也只有等著被人瓜分,她沒了父親,也只有等著被冷落,甚至是下堂。

    所以,她唐堂親王妃,卻不能對一個“臣女”如何,窩囊又憋屈。

    不僅如此,恭親王妃在如何強裝,也不如以往光彩照人,自然會被妯娌們明里暗里的嘲諷擠兌,在沒有比這更糟心的了。

    駱靖婉是一個瘟神,惹不起,那只能躲了。

    靖婉知道的事情,孫宜嘉自然也知道,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瞧婉妹妹的意思,似乎還挺榮幸啊?”

    “那是。”靖婉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你這臉皮是老厚了。”

    “如果厚臉皮能讓自己不受到傷害,那么臉皮再厚點也可以。”

    如晉親王李鴻淵,他臉皮不厚,能抱著未婚妻開始吃肉?肯定不能啊。

    好吧,孫宜嘉被靖婉的理由給打敗了,可是拜托,那是對外的好不好。“行吧,鬼見愁,你還能時時的陪著我?你以前可都是祖母的貼心棉襖,你要整日整日的耗我身上,祖母肯定該醋了,我的罪過豈不大了。”

    “那更簡單了,沒有我不是還有我三哥。”

    “你三哥一個大男人更不可能圍著我轉了,像什么樣。”

    “不用天天陪著啊,只需要適當的時候出現,那虐狗的效果才好啊。”

    孫宜嘉有點懵,婉妹妹的每個字都能聽得懂,怎么合在一起不太明白了。虐狗?跟狗有什么關系?

    靖婉不用看都知道孫宜嘉在想什么,這不是年齡上的代溝,而是隔著時間與空間的代溝,想想,有時候似乎還蠻寂寞的,好吧,靖婉的傷感了一把。慢慢的剝著荔枝殼,吃這些東西,還是自己動手比較有意思,在自己地盤上,也不用顧忌姿態儀容。“唔,得直白點,是炫耀,炫耀衣服首飾多沒意思,要炫炫夫君,嘴巴上不算的,要讓人看到,看到自己夫君不做作,不虛偽的關懷,實打實的放在心坎上,那才能真的讓人羨慕嫉妒,別人冒再多的酸水,再多的酸話,自己只會發的感覺舒爽。”嗯,是這樣,在那些“貴人”中,再好的東西,都抵不上一個好夫君。

    孫宜嘉明白靖婉的意思,婉妹妹果然一肚子的壞水兒,不過她也很喜歡是了。至于虐狗,她大概是明白了,不過把那些人都比成狗是不是不太好?算了,反正外人也聽不到,婉妹妹他們是狗,那狗了。

    “姑娘,二姑娘跟姑爺過來了。”

    “哦?二姐姐祭祖回來了?”駱榮平受傷那日,給駱靖薔去了信兒,不過,據夫妻二人正好回老宅祭祖去了,好在也不算遠,一個來回大概也幾天的時間,加之駱榮平的具體情況沒確定,沒有火急火燎的派人送信讓她趕緊回來。不過,自家姐妹這里,怎么還帶著她夫君,二堂兄不是在家嗎?“讓二姐夫去三哥那里吧?”靖婉看了孫宜嘉一眼,見她也點頭。“嗯,那這樣,請二姐姐進來。”

    靖婉的丫鬟手腳利索的將桌上不適合出現的果子,以及果核都收下去。

    駱靖薔在丫鬟的帶領下,不緊不慢的進來,嘴角帶著淺笑,在見到靖婉的時候,笑容不自覺更家的明媚了些。相比起出嫁前,駱靖薔的改變真的不,可見,在婆家應該是過得很不錯的。“二姐姐快來坐。”

    反正都是自家姐妹,又不是駱靖穎那不開眼的,俗禮也可以免了。

    駱靖薔倒也沒有拘謹,“三嫂,三妹妹,倒是我打擾你們了。”

    “沒有的事兒。”靖婉擺擺手。

    孫宜嘉也不介意的對她笑了笑,這一笑,倒是讓駱靖薔有些受寵若驚,她映象中的孫宜嘉,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清傲貴女,而不是已經嫁入駱家其實脾性各方面都不錯的三嫂。孫宜嘉只當沒看到,順手將手邊的果盤推了過去,“吃點吧。”

    “謝謝三嫂。”

    孫宜嘉點點頭。不得不,即便是現在,有其他人在,她的性子依舊清冷好幾分。

    “二姐姐去看過三叔了?”靖婉道。

    “嗯,看過了。”她對那個男人沒什么感情,見到他從身強體壯變得癱軟在床,心里也沒有絲毫的波動,若非出于孝道,若非在駱家還有她在意的人,她大概是不會回來的,不過,駱靖薔心里的某個角落甚至挺感激他,若非是他出事了,她還不容易如此理所當然的回娘家,雖然,婆家其實一點都不在意她回娘家,甚至是希望她時不時的回來聯絡聯絡感情,但是,不管從哪方面講,此事都不能多為。倒是嫡母的態度,異常的出乎她的意料,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四妹妹派了人回來看望父親,是睿親王府的管事,現在三房二哥哥一個男丁,母親讓他招呼人呢。”

    這是解釋為何將她夫君一起帶過來的原因。不過,駱靖穎派人回來?是睿親王吧。還真不是靖婉貶低她,獨自一人前往另一個完不熟悉的深宅后院,她自以為的那點堅實的依靠,其實比一張紙還薄,是它變厚,還是在頃刻間徹底了消失,完取決于駱沛山的態度。一個管事,還是男的,只怕見都沒見過,駱靖穎能在這么短時間里收為己用?算玩笑,都沒這樣的。

    睿親王對駱沛山還沒有完的放棄,不然不會有今日之事,不過想來也快了,那時候,駱靖穎的“好日子”也到頭了。

    “夫君他是個喜歡畫畫的,對能創造出工筆畫的三哥很是崇敬呢,一直都想要請教請教,剛才這一路上,跟毛頭子似的有又興奮又緊張。”駱靖薔笑道。

    孫宜嘉揶揄的看了靖婉一眼。

    靖婉無視,不動如山,工筆畫是她三哥新創,這一點毋庸置疑。

    “這次回來,多住兩天?”

    “嗯,母親已經讓我姨娘將我原來住的地兒收拾了一番,夫君也安排到二哥哥院兒去住。”沒錯,最讓駱靖薔意外的是,她娘原一直在禁足,現在她在三房其實已經解禁了,這完不像是嫡母的作風,在她看來,處處透著詭異。

    原吧,當初嫡母算計二伯母,最后不成,卻是早早的找了自己姨娘背黑鍋,姨娘被祖母禁足,還責令她出嫁之后遷到莊子上去,在她三日回門的時候祖母卻讓她見了姨娘,她自己的懲罰似乎忘了,而不知是出于什么目的,嫡母竟然也沒有一起這事兒,直到今日,她姨娘倒像是什么事兒都沒了。

    “這樣也不錯。”靖婉點點頭。

    “三妹妹,我過來的時候,向同來的一個后宅管事問了問四妹妹的情況,四妹妹在睿親王府似乎過得很不錯呢,綾羅綢緞,山珍海味,旁人避讓,前呼后擁,睿親王也極為寵,從入府到現在,似乎超過半數的日子都歇在她那里,有兩次,睿親王歇在其他地方,她讓人請,睿親王都應了她呢,而且,其中一次還是睿王妃那里,可見真的是寵到骨子里了,兒睿親王妃也是和顏悅色,聽起來,似乎很是威風呢。”

    靖婉挑挑眉,看來,連這二姐姐都感覺到了里面的不對,這是向自己賣好來了,不過這點事倒也無傷大雅,“四妹妹才情與美貌都不缺,睿親王會寵著疼著也并不意外。”只是,駱靖穎一直堅信睿親王對她是真,現在的日子,只怕讓她更加的暈乎,忘乎所以,敢從睿王妃手里劫人,靖婉都要夸她一句,當真是非常的有種。

    不過,睿親王倒也是辛苦了,為達目的,能做到這個地步,也算是另類的真男人了。

    都凡是三思而行,不管做什么,最好都給自己留一條后路,難道駱靖穎沒想過,算睿親王真的喜歡她,但這喜歡能持續一輩子嗎?她卻連睿親王妃都得罪得死死的,劉氏教過她不少,不至于真的蠢到這種程度吧?

    她是有什么依仗不成?還是,她真的懷上了?

    自己這是什么運氣?碰到好幾個一次中獎的,包括孫宜嘉肚子里的這個,靖婉都懷疑是洞房花燭夜有了。不是有多少多少人很多年都沒有孩子的嗎?

    靖婉她們這里在閑聊,而駱靖博那里似乎也挺融洽,對于真心喜歡工筆畫的,又都是親戚,駱靖博并不吝嗇那點時間。他想要將工筆畫發揚光大,算是不能讓是世人知道這其實是妹新創,但他希望妹看到世人對工筆畫的推崇,那是屬于妹的榮耀。

    康親王雖然力證清白,可是,到最后,所以的證據依舊指向他,包括被收押的那些人,大概真的是恨不得生吃了康親王,反而一口咬定是奉了他的命令,一切都言之鑿鑿,甚至拿出康親王自己都不知道的證據。

    康親王一下子懵了,怎么也沒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原有不少人懷疑不是他做的,現在相信的人反而多了,而依舊不信的人,卻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看熱鬧,事實上,不是沒人預想到這個結果,康親王做得太不地道。

    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怨誰?

    康親王暴跳如雷,宛如一頭狂怒的野獸,大罵一幫狗東西也敢背叛他,卻不知與多少效忠他的臣子心寒,為了能讓他上位,可謂是費勁了心思,卻不想在他眼里,他們竟然是一群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可是,他也不過是眾多皇子中的一個,自以為是嫡長子,理所當然的將皇位視為囊中之物?別人爭搶是狼子野心?不想想,歷史上,最后坐上皇位的,有幾個是嫡子,又有幾個是長子?

    樂成帝被康親王氣得青筋暴跳,隨手抄起一樣東西砸了下來。

    而康親王看到一道黑影飛過來,下意識的多開始,然后,那東西那么砰的一聲砸在地上,四分五裂。定睛一看,卻原來是一枚印章。還好,只是樂成帝的私印,如果砸的是玉璽,那樂子可大了。

    康親王也終于冷靜了一些,看到盛怒的樂成帝,雙腿發軟,咽了咽口水,“父皇,你相信兒臣,兒臣真的是冤枉的,是他們陷害兒臣。”

    樂成帝冷眼瞧著,“李鴻熠構陷朝臣,罰俸一年,即日起,暫停一切差事,回府閉門思過,無召不得出府半步,若違此令,削爵,貶為庶人。”

    這一下,康親王真的是腦中一片空白,好半晌才稍稍回神。

    “來人,把這孽障給朕拖出去,立即逐出宮門。”

    御林軍統領,親自帶人進來,將康親王給架了出去。

    “父皇,兒臣真的是被冤枉的,你相信兒臣啊,兒臣真的什么都沒做過……”可惜,不管他如何的嘶喊,樂成帝都無動于衷。“李鴻銘,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害王,你這卑鄙人,你以為你這樣能得逞,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李鴻銘,你給王等著,王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睿親王低眉斂目,無動于衷,而處于盛怒中的樂成帝,也無人敢捋胡須。

    “皇后孫氏……”

    原以為這事兒這么完了,不曾想,樂成帝再次開口,而這一開口,簡直嚇得人肝膽俱裂。不等他繼續下去,以內閣首輔阮瑞中為首的一干人立即出列,可不能讓樂成帝后面的話出口,畢竟,剛剛發作了康親王,隨之提到他親娘,想也知道絕對不是什么好話。孫皇后母儀天下,賢良淑德,多年來為打理后宮兢兢業業業,并無大錯,若是一時口不擇言,出不該的話,正所謂金口玉言,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

    即便睿親王,也沒想過將這件事牽扯到皇后身上,他雖然想要成為嫡子,而蘇貴妃也想要坐上后位,但是,這事兒可不是那么簡單的,里面牽扯太大,皇后若是真的倒臺,受牽連的人絕對不在少數,蘇貴妃首當其沖的成為所有人攻擊的靶子,來前朝不穩,后宮再來一場腥風血雨的爭斗,那可真是……

    于是,睿親王也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

    樂成帝倒是舒了一口氣,到底還是沒讓他失望。不過……

    “皇后孫氏,教子無方,著令前往祖廟罰跪一個時辰,以自省,下月初一避暑期間,留守宮中。”

    眾人松了一口氣,還好。

    處理完了這事兒,樂成帝將一份密折那了出來,傳給眾朝臣閱覽。“西部邊境,于啟元而言,有著何等重要的地位,相信諸位都清楚,此事發生地雖不在重要關隘,然,如若處理不好,將造成極為惡劣的影響,甚至影響邊關安危,因此,朕欲派遣欽差,立即前往查明此事,并作出妥善的安排。”

    此話一出,不少人都站出來請命,文武官員皆有,此事若是處理好了,將是大功一件,即便是諸皇子都不想錯過。至于,這折子的來歷,倒是沒去追究,因為早不是第一次出現,同時也沒人去質疑里面的內容。

    “作為欽差人選,朕早有絕斷。老九,你入朝辦差,時日也不算短了,此次朕派你前往,好好的磨礪一番,莫讓朕失望。”

    十七歲的年齡,起來不過還是少年人,朝堂上,早被幾位兄長瓜分,雖然心有不甘,生恨自己出生晚,但也無可奈何,明面上算是投靠了皇后,心中依舊難平,倒是想要好好的作出一番成績,讓父皇刮目相看,奈何,重要的事情永遠的輪不到他,關鍵的東西自然摸不到,接觸的永遠都是一些邊邊角角。這一次同樣積極爭取,但其實沒抱多大希望,卻不想,突然被驚喜砸中。在一瞬間的愣神之后,急忙謝恩,“……父皇放心,兒臣定不負所望。”

    “很好,回去準備一下,明日便出發。至于這隨行人員,駱卿,你可有合適的人選?”畢竟不是打鬧,自然不可能完完的交給一個初出茅廬的人去辦,其實隨行的人員才是關鍵,駱沛山身為吏部尚書,加上近日的作為,樂成帝對他推薦的人還是抱著很高的期待的。

    駱沛山略一思考,隨口點出了幾個人的名字,結合之前折子上的內容,他推薦的人有文有武,吏部,戶部,兵部,乃至刑部的人都沒落下,顯然,可能涉及到的情況,需要什么人出面合適,他都一一的考慮到了。至于他們是哪個派系的人,駱沛山表示,不好意思,他一個都不知道。

    樂成帝一琢磨,這么排版定了,完都是駱沛山推薦的人,一個都沒變。

    “皇上,臣還有一言。”駱沛山道。

    “講。”

    “此行,或許可以加上今科進士及第的三位,他們都是啟元未來的棟梁之材,何不趁此機會好好的磨練磨練,他日必能為更好的為皇上為啟元效忠。加之,同是年輕人,一路上王爺也不至于寂寥,或還可以相互的學習學習。”

    “卿言之有理,準。”

    “皇上,不若再加上內廷孫秉筆?”

    “大善。”樂成帝想都沒想,立即應了。

    于是,此次西部邊境之行的主要人員,在君臣的你一言我一語中敲定。

    對于這些人,其他人還真的不怎好毛病,畢竟,駱沛山真的是從大局出發,不偏不倚,如果想要講某個人擠下去換上自己的人,難免被抓到把柄,被人攻訐詬病。

    可是,以九王爺為首……

    九王爺的生母,在后宮仰仗的是皇后,也是,他相當于康親王的跟班,剛發作了他,現在選擇他的人去辦這件重要的差事,那么,是不是明,樂成帝并沒有完的對之失望,康親王早晚還有站起來的一天。

    已經決定了的事兒,自然不好反駁,不過……

    “父皇,依照駱大人所言,不如讓十弟也同行,他比九弟入朝時間更晚一些,也正是需要歷練的時候,不讓他做什么,哪怕只是看一看,聽一聽,兒臣想,對十弟而言,都有著莫大的好處,您以為如何?”睿親王道。

    十王爺乃是他的跟班,他的用意何在,眾人心知肚明。

    樂成帝沉吟片刻,原計劃中,是讓老九老十同為欽差,不過因為出了之前那一檔子事兒,為了平衡,在打壓了老大的時候,為了表明自己的態度,自然也要安撫,這才獨獨選了老九,不過,讓老十跟著,不參與主事,也未嘗不可。“準。”

    “多謝父皇。”睿親王叩謝。

    而心中憤憤不平的十王爺,這個時候也滿是欣喜的拜謝,不過,他的欣喜多少帶著點浮夸,想想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兄長主事,而自己卻只是干巴巴的跟著,這樣的天兒,那是活受罪,如此,還不如留在京城,然后到承德行宮避暑,舒坦快活。

    睿親王瞥了他一眼,多少感覺出了他的不滿,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

    另外四個人,都還沒有上朝的資格,在聽聞了此事之后,對駱沛山都心懷感激,不是誰在初入仕途的時候有這樣的機會,要知道,或許這樣一次經歷,會讓自己比其他人的起步高一截,更何況此行還有那么多大人在,行程中又無事兒,相信與他們請教一番,他們多數都不會拒絕。

    下朝之后,“駱大人還真的是不吝提攜后輩。”阮瑞中神情無波的道。算是別人不敢對著他指指點點,但是弄得一家子都不敢出門的流言蜚語,還是讓他很惱火,駱沛山依舊與他不對付,圣人都有火氣了,何況他不是圣人,駱沛山要跟他對著干,他又何必客氣忍讓。而在作出這樣決定的一刻,意味阮瑞中失去了平常心,如此,日后行事的時候,難免會出現偏頗,如此一來,天平必然傾斜,他不可能再絕對中立。

    駱沛山呵呵一聲,皮笑肉不笑,“身為吏部尚書,那都是應該的嗎?”

    阮瑞中點點頭,轉身離開。

    駱沛山看他的背影,卻帶著三分憐憫,你這樣的人,當有一日知道,自己被當成傻瓜一樣的被信任重以及疼的人蒙在鼓里耍著玩,不知道會是何種反應?或許,你心意為她們著想的時候,她們心里其實在看你笑話,把你當成跳梁丑,又該是何等悲哀?

    在李鴻淵看到此次西行之人的名單之后,雖然大部分的人都與前世的不一樣,卻也沒出乎他的意料,不過,在看到孫宜霖跟陳正敏的名字之后,冷笑一聲,得好聽是提攜后輩,還不是覺得愧對這兩個人,另外兩個不過是順帶,這老狐貍可不是真的那么大公無私,這人情倒是讓他撿了一個十成十。

    這次的欽差一個,沒有老十與他爭鋒相對,老九應該會聽取建議,將此事辦妥,李鴻熠犯蠢,倒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不用他再來費心費力的善后。

    名單看完之后,丟在一邊,不再過問,反正他也不是徹底的放手不管,真有突發狀況,那邊的人必然會傳來消息。

    現在該想想,等到了行宮,要如何將婉婉拉到懷里來才是正經。

    在行宮的時候,住得相對較近,但是因為密集,也意味人多眼雜,不過,到時候只怕是天天有各種各樣的大宴宴,詩宴花宴乃至酒宴,想要“渾水摸魚”倒也容易。

    “沐安,行宮那邊準備如何了?”

    “回主子,奴婢親自盯著人一一布置的,您放心,不會出岔子的。”那可是主子的享樂窩,今年十有*未來的女主子也會進去,自然不敢有絲毫怠慢。

    沐公公低著頭半天沒等到主子回應,微微的抬起頭看了一眼,美人榻上,閉著眼睛,似乎是睡著了。閉著眼睛的主子,總是比睜著眼睛無害許多,不過,即便是這樣,沐公公也不敢多看一眼,這樣的天兒也不需要蓋被子,想了想,親自拿了扇子,靠近一些,輕輕的,帶著不快不慢的節奏,一下一下的煽動。

    在西行之人整裝出發之后兩天,前往避暑行宮的名單也下來了。

    對于留在京中監國的人選,也著實的出人意料,乃是沒什么存在感的七王爺,他比李鴻淵了兩歲,做事不掐尖要強,交給他的事情倒也每每都能完成,除了一些客觀條件已經決定了結果的事情,需要他主觀去參與的,基上都差強人意,結論平庸。他生母只是一個宮女,早逝,不過那時候已經六歲了,樂成帝也沒將他抱給其他后妃撫養,由著一干伺候的宮人養大,或許因為沒有任何依仗,倒也沒被如何的欺負為難,這一次卻要他留下監國兩個月,只能禍福相依。

    畢竟,睿親王以為在沒了李鴻熠之后,由他監國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而恭親王,老大被架下去之前,嚷著是老三害他,不管是不是,父皇應該都不會留他監國,那么,是自己的可能性很大……

    李鴻淵跟五王爺那個病秧子肯定都不在考慮之列,而七王爺也壓根沒人想到他,多半是三王爺跟四王爺之間擇其一,或者是兩個都留下,嘿,誰知道一個都不是。

    李鴻淵前世的時候,沒有駱榮平那事兒,李鴻熠沒有禁足,但,留下監國的依舊是七王爺。此外,四位閣老,除了首輔隨行,另外三個都被留下協助七王爺,這一點也是一致的。

    前世,京中這兩個月倒也過得安穩,這一次可未必,畢竟,京中還有一個李鴻熠,算是他被禁足,不得出府半步,可別忘了,皇后可是也留在了宮中,她若是想要做點什么,極有可能是不會被發現的。

    還讓人蠻期待的,當然,李鴻淵也等著這次機會,徹底的解決了阮芳菲,掛著他準側妃的名頭,還真的是無比的礙眼。

    五月的最后兩日,以樂成帝的儀仗為首,從頭看不到尾的車隊,浩浩蕩蕩的離京。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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