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坐在書房,輿圖展開,沙盤在側(cè),而賀識海一臉嚴肅的坐在他的對面。rg
“王教你的時間長不長短不短,有什么想的?”李鴻淵心里雖然不算輕松,倒也沒怎么著急,對于“反敗為勝”,信心還是比較足,畢竟,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還不能改變前世的局面,只能明……
李鴻淵的眼神變得有點幽暗,在某種程度上而言,這一戰(zhàn),他只允許賀將軍勝,不接受他戰(zhàn)敗。思及這一點,李鴻淵覺得他應該還要多做點什么。
賀識海雖然是個好戰(zhàn)分子,喜歡武力,不喜歡腦力,但是不代表他沒有腦子,畢竟,有老爹老娘擺在那里,先天條件差不到哪里去,加上這段時間,李鴻淵不留余力的調(diào)教,調(diào)教到即便不在晉親王府,賀識海都條件反射的去學,遇到事情也下意思的思考思考,再加上,對于戰(zhàn)爭,他其實也有點某種野獸的直覺。
此時此刻,李鴻淵連敵方的大致兵力都擺了出來,如果賀識海還沒定點眼力,那么從一開始,李鴻淵就不會培養(yǎng)他,畢竟,培養(yǎng),那也要有培養(yǎng)的價值。
顯然,賀識海沒有讓李鴻淵失望,事實上,在邊城長大,經(jīng)歷過戰(zhàn)事也無數(shù),耳濡目染,就算沒有被刻意調(diào)教,也不可能是完空白,所以,此時此刻,自然是看出了東北邊境面臨著前所未有的危局,而賀識海對啟元在東北邊境的兵力也萬分的了解,起來是十萬,事實上,只有七萬左右,三萬的空餉,在整個啟元軍隊中來看,這其實不算嚴重,畢竟,東北軍中,老弱病殘并不多。
就算是這樣,賀識海心里還是萬分的擔憂,只是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隨后,賀識海不帶個人感情的陳述了東北邊境的情況,并發(fā)表了自己的看法。
雖然是危局,但是,從賀識海的言語,依舊能看出他對東北軍的信心,不最后能大獲勝,但是守住東北邊城還是沒問題的。
然而,李鴻淵前世時,并非如此,東北軍幾乎滅,城池被破,諸部落聯(lián)盟繼續(xù)南侵,導致啟元的東北丟了不少的領土,賀家更是只剩下賀識海一根獨苗苗,而賀識海的情況,也正是李鴻淵前世東北軍的情況,顯而易見,情況完不相符合,到底是賀識海“夜郎自大”,還是這其中存在某些原因。
李鴻淵一直都傾向于后者,而且最可能的就是內(nèi)賊,對于這一點,李鴻淵也提點過賀將軍,至于結果如果,李鴻淵原不想多過問,現(xiàn)在大概還是要去注意一下。
而后,李鴻淵也著實不客氣,將前世的事實,以假設的方式告訴賀識海。
“絕對不可能!”賀識海激動且篤定的道,聲音也不自覺的拔高了不少,只是在對上晉親王的目光之后,竟莫名的有一種這是事實的錯覺。
“王只問你,出現(xiàn)這樣的局面,問題出在哪兒?”
這段時間,賀識海算是見識了晉親王的厲害,就好比這叫沙盤的東西,構建出的東北大片地形,甚至比他記憶中的還廣還詳細,也相當?shù)臏蚀_,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現(xiàn)在也不當晉親王是在玩笑,而是晉親王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情,這是在提醒他們。“王爺,草民請求回東北邊境。”如果東北軍真的出了問題,那么不管是誰,定要將之揪出來,扒皮抽筋。
如果是原的賀識海,晉親王肯定不會放人,但是現(xiàn)在調(diào)教初見成效,一個合格的將領,是從戰(zhàn)場上走下來的,而不是只會紙上談兵,因此,倒不介意他回東北。而且,賀家的輩都在京城,出了萬一,也不擔心賀家絕后,更何況,這種事,李鴻淵不準許發(fā)生。
李鴻淵手指輕輕的敲擊桌面,“你父親心里應該有數(shù)。”
賀識海心道一聲“果然”,“草民知道,只是,有些不放心。”
“既如此,王派兩個人跟著你。”
賀識海摸摸鼻子,那什么,自己就這么不讓人放心么?“聽憑王爺吩咐。”
“即刻啟程吧。別讓王聽到你‘毫無建樹’的言論,不然,后果自負。”
賀識海聞言,整個人下意識的繃緊,想想這段時間的苦逼,還是乖一點比較好。
賀識海無官無爵,白身一個,想要離京很容易,基上招呼都不用打,準備點東西,翻身上馬就走。
見識了賀識海的身手,他這個時候離開,樂成帝也不會有意見,反而會倍感欣慰,二話不,轉(zhuǎn)頭就給了封賞,不僅有金銀之類的實質(zhì)性好處,還直接提升到正五品。
賀家接了賞,卻是無悲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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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提新車,還沒開到家就車禍,怎一個衰字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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