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級殘障在次日的時候又神采奕奕,所以,晉親王想要自己媳婦兒幾天下不了床,基上是不太可能的,除非真正的弄傷她,但是李鴻淵會這么做嗎?肯定不會。
用早膳的時候,李鴻淵好似想到了什么,“青竹……”
“王爺有何吩咐?”伺候在側的青竹忙蹲身問道。
靖婉也好奇的看向他。
“王妃昨兒那身衣裳呢?”李鴻淵淡聲問道。
這一,不只是丫鬟們,連靖婉都有些臉紅,如果是放在她前世也就不了,那樣一身衣裳沒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現在不一樣啊,十好幾年了,思想上靖婉肯定也會受到不的影響,想也知道,提到那件衣服,她身邊的人會怎么想,如何不羞惱?想都不想,下意識的在桌子下面踹了他一腳,瞪他一眼,讓他閉嘴。
李鴻淵卻是半點不受影響,甚至還給靖婉夾了吃食。
青竹隱晦的打量了兩位主子,“回王爺,王妃的衣裳已經漿洗了!
“如此拿回來后便好生收著吧!崩铠櫆Y依舊面色淡淡。
“收著作甚,日后又不穿了,處理了吧!边@種事,一回就完了,還想有下回不成?
李鴻淵了一眼靖婉,又繼續不緊不慢的吃東西,片刻再開口,“有些特殊的東西,日后便是不用了,也當好好的收著,就好比婉婉當初的紅嫁衣!
雖然同是兩身衣裳,但是二者能夠相提并論么?那感性的女子,不得還當是輕賤她,擱李鴻淵這里,靖婉知道,這意思絕對是相反的!巴鯛數故强吹弥亍!
李鴻淵揮揮手,讓伺候的人都下去。
“于為夫而言,自然是重的,畢竟,頭一回,有人如此鄭重的給我過生辰不是。”
李鴻淵面上的表情分毫未變,靖婉卻立馬就心疼了,伸手握住李鴻淵的手,“阿淵,有我呢,日后都有我給你過。”
“婉婉連那身衣裳都不愿留下呢!
靖婉好似從中聽到了指責,什么日后都有她,結果連一件衣服都不愿意留下,簡直毫無誠意!鞍Y要喜歡,留下就是了。”剛完,靖婉覺得是在給自己挖坑。
——媳婦兒真好哄。不過,大概也就只有真心將你放在心里的人才會如此,因為她心甘情愿給你哄,被你哄!澳侨蘸竺磕辏瑸榉蛏侥侨,婉婉都給我跳支舞好不好?直到什么時候跳不動了為止!笔裁唇械么邕M尺,這就是了。
靖婉面上的表情有點裂,收回手,心疼什么的,果然應該拿去喂狗,面無表情的開口,“送禮哪有每年都一樣的道理,有些東西,一次就夠了。再,等到五六十歲的時候,我不定依舊很康健,那時候再跳,你也不怕眼瞎!睈墼趺粗驮趺粗桑竿癫淮蛩憷頃,肚子還沒吃飽呢。
對于沒人給過生辰這回事,李鴻淵早就不當一回事了,便是前世,在后來當了皇帝,他也然沒將萬壽當一回事,朝臣苦口婆心,他要不要辦,完看心情。
但是,當有人沒有別的目的,僅僅是為著你,還精心準備了合心意的禮物,怎可能無動于衷,人心貪婪,有一,自然就會想要二。
“婉婉牙齒掉光了,為夫也要親。六十歲跳舞算什么?六十歲不定還能跟昨天一樣啊!崩铠櫆Y好整以暇的瞧著靖婉,仿似還有一點意猶未盡。
“那真不好意思,你眼不瞎,我卻沒那個臉皮跳!
話,一身的橘子皮,跳肚皮舞?開什么國際玩笑,那不是性感,那純粹是辣眼。
還跟昨天一樣胡天胡地?身體不想,心里大概也不會想。而六七十歲的男人,抱姑娘暖被窩,多正常,嘖,這么一想,心里邊好像又不痛快了。雖然去追究某人在幾十年之后會不會變心,當真是怪無聊的。
李鴻淵蹭到靖婉身邊,湊近她耳邊,“六十歲,婉婉也照樣貌美如花。”
靖婉斜睨著他,冷笑,“六十歲,阿淵就一糟老頭子!
“是嘛?”李鴻淵抱著靖婉香了一口,“那豈不是正好,糟老頭都喜歡貌美如花的!蹦樒こ竦倪M一步“口中多食”。
所以,這種事,最后基都是“殊途同歸”。
好在,某人昨天已經吃飽了,就算現在依舊能有興致,顧忌靖婉的身體,他也不會如何,親親摸摸頂天了。
昨天的事情沒有處理,今日肯定要多花一點時間,而且是在早膳之后就去處理,而不是積壓到晚上,對于靖婉這樣的“愛崗敬業”,下面的人表示,相比起來,王爺似乎有點太不合格了,眾人已經預料到,等日后王妃完熟悉了這些事情,王爺完當甩手掌柜,凡是有事就直接找王妃的場景。
李鴻淵看在眼里,謀朝篡位的是自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自家媳婦兒,嘖……
靖婉一邊處理事情,一邊聽錢侍衛——暗一稟報京城的事情——雖然已經不再做暗衛,但是跟之前做的事情也沒差,畢竟他比較熟悉,只是確定不會再出任務。
“在昨日傍晚,御醫給睿親王妃診出喜脈?”聞此事,靖婉一度停了手上的事情,側頭看向李鴻淵,“這是真的懷上了?”如若不然,絕對不敢大張旗鼓的讓御醫診脈。
“李鴻銘運氣倒是好!崩铠櫆Y沒什么反應,“不過,就算真的懷上了又能怎么樣呢?到時候就不僅僅是混淆皇家血脈了,大概還有睿親王妃**后宅,或者睿親王不能生,為了皇位,不惜讓外人玷污自己王妃,樂子更大了不是!
靖婉一默,睿親王絕育散已經吃了,下藥的人肯定是知情人,咬死了你不能生,那么,那孩子,不管是怎么來的,反正就是有問題,就好比黃泥巴掉進褲襠里,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按照某人這計劃,這真懷上了,簡直比假懷還糟糕。
這計劃雖然毒了一點,但是,靖婉完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反而,“真懷上了,也未必是男孩兒,如此,勢必還是會準備一個男孩兒以防萬一,畢竟,睿親王府后院大概是沒有下次機會了,這一胎,當然要確定是男胎。王爺認為,這孩子會從哪兒出?”
“不管從哪兒出,沒用上還好,一旦用上,十有**死路一條。”
那是一條無辜的生命。
“婉婉的情緒還當真是永遠寫在臉上,好了,別想那么多,我會盡量保住孩子,讓孩子回到自己父母身邊,不過,婉婉你要知道,這對孩子而言,未必就是好事!
靖婉當然明白,能被選中的孩子,極可能存在某些問題,比如,不被人期待,有人不想讓孩子存在之類的,因為是這樣,尾巴才能盡可能的掃干凈!鞍Y,能幫就幫吧,如果會給你造成麻煩,就不用搭理,不管孩子是否無辜,那都是外人,你才是最重要的!彼龖z憫心也是有前提的。
李鴻淵笑了笑,“都是事兒。”
靖婉也笑了起來,將這事兒放在一邊,等著那孩子出生就好了,而現在,蘇貴妃他們依舊不會因此就放下心,畢竟,在不知道“幕后黑手”的時候,都必然會提心吊膽,不知道這幕后人會不會又玩什么花招,勢必要提起十二分的警惕心,想想就累。
“義母現在都還未派人送來帖子,十有**又不會辦生辰宴了吧。”
“大概!崩铠櫆Y興趣缺缺,這些事,辦不辦都無所謂,辦的話,左不過給面子走一趟,不辦更好,他最近有點犯懶,不太想挪動。
“那我們就準備賽馬貼吧,如何?”
“隨你。”李鴻淵懶洋洋的道,整個人又歪到榻上了。
“阿淵,你這是春困?”瞧他這樣,靖婉不由得調侃。
“大概。”眼睛半合,好像隨時都要睡過去。
靖婉看著他,無奈卻在某個瞬間變成了擔心,“讓龔九給你把把脈?”
李鴻淵睜開眼睛看向靖婉,“婉婉想太多了,是婉婉太勤快,為夫這是無聊的,不過,為了讓你放心,讓龔九瞧瞧也無妨,純當是平安脈了!
“屬下這就去叫龔九過來。”一直當背景板被迫吃狗糧的錢侍衛抓住機會,立馬“主動請纓”。
“去吧!
錢侍衛腳下抹油,走得很快,隨后進來的就只有龔九一個人。
顯而易見,李鴻淵的身體好得很,就算昨天那么瘋,也沒有出現腎虛的征兆。
所以,晉親王當真只是閑的,媳婦兒又忙,不陪他。
靖婉揉了揉眉心,這真的是忙著爭權奪位的人?靖婉決定不管他了,隨便他干嘛,無聊得睡覺也行,專注的將手上的事情做完才是正經。
就這樣,一個忙,一個閑,時間匆匆一個時辰,靖婉伸伸懶腰,“阿淵……”
“嗯?”
“這次的賽馬貼,我們的范圍大一點怎么樣?除了三品以上的官宦人家都有份,人數也不作限制,以下的,只要家里有馭馬術比較不錯的子弟,都送上一份帖子,一份帖子還能另外帶五個人,你覺得如何?”要玩兒自然就玩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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