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全部都安排好了。”
李鴻淵可有可無點了一下頭,什么都沒多說,走到這一步了,繼續(xù)走下去就完了。
稟報的人在確定他沒有指示之后,又悄無聲息的退出去。
因為事情都安排下去了,所以,最近反倒是比較的清閑,前些天忙的時候,靖婉跟李鴻淵甚至有超過十二個時辰?jīng)]見面的時候,一天一夜,這可謂是他們二人成親之后,“分隔”的最長時間了,而李鴻淵忙碌,靖婉也半點不清閑。
現(xiàn)在完全的閑了下來,就跟在京城里大多數(shù)時候一般,而他們所謂換了一個地方住,其實還是在府城里,而且離原本的宅院不算遠。
聽著這最后的匯報,靖婉端著茶杯,默默的喝了兩口茶,“阿淵,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最多一個月,我們應該就能回京了吧?”
“不會有什么意外,”因為他絕對不會允許,“事情完了之后,肯定不能像在江南一樣逗留,要不要趁著還有點時間,我們出去轉轉?”李鴻淵將靖婉拉過來,坐自己腿上,順手拂了拂靖婉的鬢發(fā)。
靖婉果斷的搖搖頭,如果是太平時期,她肯定會非常的愿意,但是現(xiàn)在非同一般,出了任何一點意外,哪怕不是威脅,僅僅是可能破壞計劃,她都不愿意,盡管她相信自家夫君會安排好一切,但是,世上從不缺少意外,杜絕意外的方法,就是盡可能的減少意外發(fā)生的機會,雖然說,并不代表不出去就沒有意外。
“以后,可能就沒機會了。”
靖婉明白李鴻淵的意思,“心雖向往,卻也未必是非它不可。”就好比前世,或許喜歡旅行,但是,在條件不允許的情況下,在同一個地方同樣呆得住不是。
李鴻淵不再說什么,不過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就難說了。
傅云庭因為知道后顧之憂都解決了,自然是準備大干一場。
化名蘇不負的蘇名章雖然沒在傅云庭手下,但也是其他某位將軍手下很被看好的人,雖然不能隨隨便便在傅云庭面前插上話,但是,也擁有了一定的話語權,而傅云庭要完成李鴻淵的布局,那些士兵可以被全部瞞著,但是手下的將領顯然是不能,當然,因為他是主帥,很多事情也不需要說得非常的清楚,讓他們知道一部分就夠了。
蘇名章是什么人,在戰(zhàn)場上他能這么快就混到現(xiàn)在的位置,或許是有人相助,但是,在朝中的時候,他能以三十歲的年齡,做到侍郎的位置,也絕不僅僅是因為睿親王跟蘇貴妃的全力提攜,有些位置,如果沒有能力,再如何被提攜,也是坐不住的。
所以,蘇名章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這里面的某些問題,他不敢擅自行動,自然就只能暗地里與京城聯(lián)系,但是,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根本就找不到機會,在不知不覺中,軍營被管控得非常的嚴格,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連蒼蠅都飛不出去一只。
因為這樣的認知,使得蘇名章心驚肉跳,傅云庭這個年輕人,手段已經(jīng)到了如此地步了嗎?這樣的人,依照皇上那種手段,還能輕松的鏟除嗎?更關鍵的是,他不知道這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就算是先要做點什么,都顯得無從下手。
傅云庭只想說:呵呵。
很多事情他只是背鍋好不好,真正可怕的人你們骨子里其實都不講他當一回事呢。
北匈奴準備隨時反水,匈奴主帳爭權,啟元后方無憂,傅云庭將最后“一戰(zhàn)”的導火索點燃,坐在主帳中,傅云庭的后背,挺得如同標桿一般,而他手下的將領,全數(shù)筆挺的站著,等著他下達軍令。
傅云庭取了第一面令旗,“……”一條一條的下達軍令。
與此同時,因為這段時間大賢王被自己人拖后腿,原本拉得很長的戰(zhàn)線縮小了很多,只集中在一個郡范圍呢,當然,這范圍依舊不小,不過,除了這主戰(zhàn)場,其他地方,也早就布置好,在什么時候做什么,都有統(tǒng)一的安排。
就在大賢王被自己的侄子弄得不勝其煩的時候,啟元的反擊迅猛非常,可以說,打得大賢王措手不及。只是短短的交鋒,大賢王心里就咯噔一下,這戰(zhàn)力,增加了三成不止,大賢王顧不得去想其中的緣由,只知道大事不妙,本來,按照他以往的威信,組織反擊不在話下,這一次卻壞菜了,有人根本就不聽調(diào)遣,尤其是那位好侄兒,狂妄自大,想要搶奪功勞,直接帶了麾下兩萬人馬,沖向啟元看似最薄弱的側翼……
正所謂戰(zhàn)場瞬息萬變,然而,那位匈奴王子,一馬當先,還沒與啟元的軍隊交鋒呢,就被迎面一支破空而來的箭矢,勢不可擋的穿破頭顱,從站馬上摔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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