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實在了不起!剛才云鴻公子出的三十六道曲調(diào),連我等都不敢自稱能夠完回答出來,而公子你非但能夠準(zhǔn)確無誤的回答出來,還能將所有指法、音弦、靈訣的如此詳細(xì),實在是了不起!”
秦百里等一些音律前輩無不頭稱奇。
古清風(fēng)倒也不謙虛,飲酒之后,哈哈大笑:“幾個冷僻的曲調(diào)而已,又豈能難得住我,我赤炎公子可是人中之龍,知曉天下曲調(diào)。”
這話的著實有大,大的連秦百里這些音律前輩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這子實在太狂妄了!竟敢知曉天下曲調(diào)。
“哦?既然赤炎公子如此,那我可否討教一二。”
“來來來!隨便討教!”
太張狂了
太囂張了!
見過狂妄的年輕人,可從來沒像眼前這個年輕人一樣這般狂妄。
秦百里等前輩對視一眼,一位老者站出來,問道:“不知公子可知月裳云絲曲調(diào)?”
“月裳云絲這個曲調(diào)啊……”
古清風(fēng)斜著身子,用手臂支撐著腦袋,飲著酒兒,道:“出自遠(yuǎn)古時代云葉娘娘的‘大月物語’共需六道指法,七道音弦,十二靈訣……”
“不知公子可知臧空曲調(diào)?”
“臧空曲調(diào)啊……出自佛家玄苦高僧的‘大自在云空咒’,共需九道指法……十六音弦,三十一靈訣……”
旁邊秦百里等多位玩音律的前輩輪番提問,提的曲調(diào)可謂是千奇百怪,有遠(yuǎn)古時代的,有上古時代的,有出自仙道名曲的,還有佛家的……然而,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那赤炎公子竟然……竟然部都能回答出來,而且沒有任何錯誤,從指法、音弦到靈訣節(jié)奏,要多準(zhǔn)確有多準(zhǔn)確,要多詳細(xì)有多詳細(xì),甚至比曲譜上還要詳細(xì)。
場內(nèi)沒有人再提問,秦百里等前輩一個個皆是大眼瞪著眼,瞪著古清風(fēng),震驚著,愕然著,眼中盡是不可思議,他們怎么也想不通這個看起來充其量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怎么會對音律如此了解,了解的真如他所的那般天下就像沒有他不懂的曲調(diào)一樣。
要驚奇,場內(nèi)恐怕誰也沒有比歐陽夜心中的震驚大的多。
此時此刻,她整個人都有些懵,思維亦非常混亂,腦海更是一片空白,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望著古清風(fēng)。
盡管她和古清風(fēng)才認(rèn)識不到一天,也壓根不知道這個家伙的具體情況,不過從古清風(fēng)筑基失敗來看,歐陽夜猜測他以前可能是那種出類拔萃的天才。
因為她知道,一個人若能在三十歲之前筑基,其資質(zhì)靈根乃至悟性都絕對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更何況這個家伙看起來才二十出頭,盡管他筑基失敗了,但有一無法否認(rèn),他曾經(jīng)一定是出類拔萃的天才,如若不然,不可能這么年紀(jì)就能筑基。
可是就算這個家伙以前是天才,也用不著這么夸張吧?
能夠答出云鴻的三十六道冷僻曲調(diào)也就罷了,現(xiàn)在竟然連秦百里這些音律前輩提出的各種曲調(diào),他竟然也能準(zhǔn)確無誤的回答出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就算這個家伙打娘胎里就開始翻閱音律書籍,也記不住這么多曲調(diào)吧?那得看多少曲子,看多少書籍,才能記住這么多曲調(diào)啊?
而且誰會沒事兒干去看這么多音律書籍?
不用修煉嗎?
不用打坐嗎?
不用呼吸吐納嗎?
這個家伙剛才回答的如此詳細(xì),堪比曲譜,這何止是了解那么簡單,簡直……簡直就是音律樂藝的百科書啊!
難道這個家伙二十多年來部時間都在翻閱音律書籍嗎?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赤炎公子真乃大才之人,我秦百里佩服佩服!”
“老朽還從未遇見過這般精通音律之人,實在是大開眼界……”
“是啊!這年輕人對音律的了解……著實令人嘆為觀止啊!”
“老夫活了百年,鉆研音律一輩子,原以為自己對音律還算了解,今日才知道自己是井底之蛙。”
秦百里等音律前輩無不驚嘆連連。
要賣騷這種勾當(dāng),古清風(fēng)不是第一次干,以前年輕的時候經(jīng)常賣弄,也著實勾搭了不少姑娘,不過自從飛升天界之后,就很少再賣過騷了,如今時隔多年再次賣騷,倒是讓古清風(fēng)感觸頗深,仿若回到年輕時候一樣,唯一的區(qū)別是當(dāng)年他只在姑娘面前賣騷,如今卻在一幫老家伙面前賣弄,倒是感覺挺好笑。
旁邊,歐陽夜強忍著心中的諸般震驚與疑惑,傳音密語詢問:喂!古清風(fēng),你……你怎么會對音律如此了解。
古清風(fēng)舉著酒杯,瞧了她一眼,傳音回應(yīng):剛才不是告訴過你了嘛,天下間就沒有咱不懂的曲調(diào),怎么著?這下沒有人質(zhì)疑我是赤炎公子了吧?沒讓你丟面子吧?
歐陽夜的腦袋狠狠的著,內(nèi)心無比激動,尤其是當(dāng)她看見對面臉色難看的葉卉和云鴻時,丫頭恨不得高歌一曲,她實在高興了。
自從無意中虛構(gòu)出來一個人中之龍赤炎公子之后,歐陽夜一直都非常煩惱,特別是這件事還被葉卉和云鴻故意散播出去,讓她不得不繼續(xù)維持這個不靠譜的謊言,再加上葉卉隔三差五的嘲笑質(zhì)疑,歐陽夜這一年來可謂是備受煎熬。
而今天,她終于可以揚眉吐氣一回,興奮的在古清風(fēng)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而后挽著古清風(fēng)的手臂,笑嘻嘻的看著葉卉和云鴻,得意道:“怎么樣?葉卉師姐,你不是一直不相信赤炎公子的存在嗎?不是一直認(rèn)為我是虛構(gòu)的嗎?呵呵……現(xiàn)在呢?”
“還有你啊云鴻師兄,請你以后不要動不動就在我面前擺弄你的音律學(xué)識,告訴你噢,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從哪弄來的這三十六道生僻曲調(diào),你一直到處顯擺,有時候還會借著這三十六道生僻曲嘲笑一些前輩,我就懶得你了,今日竟然又在赤炎公子面前賣弄你的這些生僻曲調(diào),哼哼!怎么樣?我早告訴過你,赤炎公子的音律造詣可是很高的……”
“你!”
對面坐著的葉卉和云鴻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們來想著借此機會當(dāng)眾揭穿這個冒牌的赤炎公子,好讓歐陽夜顏面掃地,這樣,葉卉心中的嫉恨可以消除,而云鴻也可以報之前追求被拒絕的尷尬。
可是二人千想萬想,怎么也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暮氣沉沉的家伙竟然對音律如此了解,非但沒有讓歐陽夜顏面掃地,反而還讓她找來的這個家伙搶走了自己的風(fēng)頭。
難道他真是赤炎公子?
不知道。
之前或許他們不相信,不過剛才親眼目睹眼前這個家伙的音律才華之后,二人又不是那么確定。
云鴻不服。
在他想來就算眼前這人真的是赤炎公子,也絕對不是音律高手,更不可能是人中之龍。
“懂得一些曲調(diào)罷了,沒什么了不起的。”
云鴻仰頭將杯中酒盡數(shù)喝下,臉色不悅的道:“無非就是多看了幾音律書籍而已,只要看過一些音律書籍,誰都能出來這些曲調(diào),不過歸,能不能彈奏出來卻是另外一回事。”
一聽這話歐陽夜就樂了,道:“剛才秦前輩可是過,像我等參悟音律之人,若是知曉千萬曲調(diào),對自己的音律造詣也是一種提升。”頓了頓,歐陽夜又笑道:“還什么多看一些音律書籍就能知曉?云鴻師兄,你可真敢啊……剛才秦前輩提的曲調(diào)涉及到遠(yuǎn)古、上古,還有一些出自仙魔名曲,這是看幾音律書籍能知道的嗎?”
“哼!”
云鴻冷哼一聲,傲然道:“赤炎公子,出一些曲調(diào)的理論知識不是事,若是能彈出出來才叫真事,你可敢與我比一比。”
“還要比啊?”
古清風(fēng)揉著下巴,琢磨著自己剛才已經(jīng)賣過一次騷了,難道還要再賣一次?這玩意兒賣一次玩玩還行,若是一直賣,那成什么了?
看向歐陽夜時,丫頭趕緊道:“比什么比,有什么好比的。”
“我看他是不敢吧?”
葉卉也嘲笑道:“暫且不談他是不是真的赤炎公子,即便是真的,也只會嘴上而已,根沒有真事。”
“真是笑話……赤炎公子熟知天下曲調(diào),你以為他的音律造詣會差嗎?”
要歐陽夜這丫頭也是一個口齒伶俐的主兒,打起嘴仗來那絕對是得理不讓人,至于古清風(fēng)的音律造詣到底有多高,能不能彈出一些曲調(diào),歐陽夜不知道,但有一可以肯定,即便這個家伙的音律造詣?wù)娴暮芨撸矎棽怀鋈魏吻{(diào),因為他筑基失敗,體內(nèi)沒有任何靈力,根無法施展靈訣,縱然彈出的曲調(diào),也只是空彈而已,沒有任何玄妙可言。
“既然如此,那為何不敢與我比造詣。”
云鴻剛才丟了大面子,覺得怎么著也得找補回來。
“為什么?告訴你也無妨,赤炎公子修煉出了岔子,暫時無法動用靈力而已。”
“修煉出了岔子?呵呵呵!”葉卉冷笑道:“真是會找借口!”
“你們難道沒有發(fā)現(xiàn)在赤炎公子身上感應(yīng)不到任何靈力氣息嗎?”
當(dāng)歐陽夜出這番話后,周圍眾人一個個皆祭出神識探查過去,果然在赤炎公子身上感應(yīng)不到任何靈力氣息,看來歐陽夜的沒錯,赤炎公子怕是真的修煉出了岔子,暫時無法動用靈力,既然無法動用靈力,在場之人都知道彈不出曲子的玄妙。
“想比的話,等赤炎公子過段時間修養(yǎng)好之后,彈奏一曲就能嚇?biāo)滥悖 ?br />
歐陽夜不想再這么沒完沒了的糾纏下去,趁現(xiàn)在自己占據(jù)上風(fēng),趕緊離開這里較好,挽著古清風(fēng)的胳膊,拉著就要離去。
“歐陽師妹,怎么?你要走嗎?是不是害怕被我們揭穿你的謊言!”
“切。”
歐陽夜甩了一個白眼:“姐只是不想和你們這些討厭鬼坐在一起而已。”
“你!”
葉卉大為憤怒,站起身,惡狠狠的盯著,咬牙切齒的道:“歐陽夜,你不要得意!”
“我就得意怎么……我得意的笑,得意的笑……哈哈哈哈哈!”
歐陽夜得意的大笑,笑的很是喪心病狂!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