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蘇婳?”
古清風(fēng)琢磨著自己差不多蘇醒已經(jīng)有幾個月的時間了,前前后后聽過最多的名字就是蘇婳,一品山莊時聽人議論過,后來歐陽夜也提到過很多次,云霞派似乎也有不少弟子經(jīng)常議論,現(xiàn)在火德竟然也。
“那叫蘇婳的娘們兒是什么人?”
古清風(fēng)換了一個姿勢,斜著身子,翹起二郎腿,依在椅子上,端著酒兒飲了一口,慢悠悠的詢問道:“又是奇女子又是天驕的,有這么邪乎嗎?”
“仙道十藝無所不精,你奇不奇?”
聞言,古清風(fēng)眉頭一挑,不屑道:“這也沒什么吧……”
“那是,在你子眼里精通仙道十藝的確沒什么,可在俺們這些人物眼里那可不一般啊。”火德鄙視的瞧了古清風(fēng)一眼,又道:“人家那姑娘不但精通,還樂于助人,經(jīng)常世界各地講道,不少人得到她的指,仙藝都有所提高……”
“這就算奇女子了?”古清風(fēng)嗤笑一聲,問道:“充其量算個傳道的吧?她是輪回轉(zhuǎn)世的大能?”
“聽不是。”火德咧著嘴,想了想,道:“不過倒是一些輪回轉(zhuǎn)世的大能見了她都很尊敬。”
“哦?為何?”
“你知道大家為啥她是奇女子嗎?”
瞧著火德有模有樣的著,古清風(fēng)就知道這老子又開始賣關(guān)子了,他也不問,就這么喝著酒兒等著,知道這老子肯定會憋不住自己出來。
果然,沒過一會兒,火德就干咳了兩聲,道:“聽那姑娘上知天命,對占卜之道尤為精通……”
“哦?”
古清風(fēng)揉著下巴,呢喃道:“沒想到還是個算卦的神婆兒啊……”
“娘的,人家好端端的占卜之道怎么到了你子嘴里就成算卦的神婆兒了……人家可不是神婆兒,那是有真事,誰有仙緣,有氣運,有劫難,人家姑娘一一個準(zhǔn)……”
“是嘛……”
這天地之間,讓古清風(fēng)與生俱來有一種厭惡感的東西并不多,而這占卜之道就是其中之一,他天生就對這玩意兒有一種排斥感,尤其是這種玄乎的占卜推衍,讓他很不爽,不是故弄玄虛,就是神神叨叨,當(dāng)年在天界的時候,他就被這玩意兒坑過幾回。
“她也想要你們云霞派的炎陽之心?”
“人家也沒要,只是問了問,而且……在得知炎陽之心被九華同盟的榮老爺子借走后,人家姑娘了一句,不在云霞派就行……”
“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
古清風(fēng)搖搖頭,他之所以反感這些神神叨叨的貨色,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這些人總他娘的一半留一半,還美名其曰天機(jī)不可泄露。
“不過!嘿嘿……那姑娘對你以前玩的那些曲譜似乎很感興趣……聽滿世界在找你留下的曲譜,而且……那姑娘,似乎對你的事兒也很感興趣,前幾年還找老夫問過你不少事情呢……”
“問我的事兒?什么事兒?”
“你在云霞派那些事兒唄。”
“你都了?”
“什么叫老夫都了?你那破事兒早他娘的被人編成故事傳遍天下,現(xiàn)在你去街上隨便逮個人,就算是個三歲孩兒都知道你子那破事兒,還用老夫?”
“挺邪乎啊……”
古清風(fēng)琢磨著炎陽之心是自己的第一道因果枝,那叫蘇婳的姑娘為何要找?還特意打聽自己的事兒?還滿世界找自己的曲子?最關(guān)鍵是那娘們兒還精通占卜之道,還知天命?
難道她真的知道什么天機(jī)?
不知道。
這種事兒靠想是想不明白的,有機(jī)會見到那蘇婳一定查個明白。
如今之計還是先把炎陽之心弄到手再。
既然炎陽之心在九華同盟的一位老頭兒手里,似乎年底就會出關(guān)。
至于對方會不會歸還,這個問題并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他不著急,也不擔(dān)心對方會不會歸還。
倒是冰玄派與云霞派之間那淵源讓他很感興趣,還有冰玄派那顆冰玄之心,如果真與炎陽之心雙修之后擁有奇效的話,那這事兒就復(fù)雜了,雙修乃是陰陽交合,而炎陽之心又是古清風(fēng)的第一道因果枝,與炎陽之心有關(guān)聯(lián)的存在應(yīng)該都與他有著因果。
因果之道,甚是復(fù)雜,更何況現(xiàn)在因果法則正在重新凝衍……因果很不穩(wěn)定。
不由想起老和尚的話,在這個時候探因果,可能探查到的不止是今生今世的因果,還可能是前生前世的因果,甚至來生來世的因果也有可能。
而古清風(fēng)更加知道,因果這玩意兒所牽動的東西,可不止是前生前世來生來世,可能你前世的前世都在里面。
古清風(fēng)正與火德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這時,費奎跑了進(jìn)來。
“公子爺,老爺子……”
費奎很懂規(guī)矩,躬身行著禮數(shù),道:“有外人來了。”
“外人?什么外人?”火德猛地一想,驚疑問道:“難道是九華同盟的人?”
“不是……聽仁德長老好像是冰玄派的人。”
“冰玄派?”
火德像似沒想到剛才還在談?wù)撝桑趺幢傻娜司蛠砹耍故乔闪恕?br />
“咱們和冰玄派早就沒什么來往了,他們在這個時候過來做甚什么?”
“這個……的也不知道,仁德長老讓您過去。”
“行,那走吧,老子倒要看看他們冰玄派想干什么!”站起身,將大碗中的酒兒一飲而盡,火德問道:“祖宗,你去不去?”
“去,干嘛不去,正想瞧瞧冰玄派的娘們兒呢。”
或許是在搖椅上躺的時間太長了,古清風(fēng)站起身,伸了一個懶腰,渾身骨骼霹靂啪啦一陣脆響,聽的火德和費奎一陣頭皮發(fā)麻。
此時此刻。
云霞派,大殿之上。
一行十余人筆直的坐在椅子上,有老有少,女的居多,老的一個個面色肅然,眼眸之中似若對云霞派很是反感,老的如此,的一個個衣著光鮮,眉宇之中皆是流露著一種傲氣。
仁德長老一邊接待著他們,一邊招呼人趕緊沏茶。
在大殿上,坐在首座的是一位面無表情的中年女子,女子端正而坐,閉著眼,一言不發(fā)。
仁德認(rèn)識她,是乃冰玄派的內(nèi)門長老,道號紫云真人,亦是名動周邊地界的一方女杰。
次座的一位尖嘴猴腮的老者,老者名為蒼松真人,和他是一個輩分的人。
當(dāng)茶水送上來后,蒼松真人端著茶品了一口,而后又很嫌棄的吐了出來,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望著仁德,淡淡的道:“門派終究是門派,連茶水也這般劣質(zhì)……我仁德,你們云霞派真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仁德尷尬的笑了笑。
雖云霞派和冰玄派淵源頗深,以前也都是大西北疆域數(shù)得著的名門正宗,出去那也是被西北皇朝封過品級的大門派,奈何,自從千年之前炎陽之心莫名其妙的失去生機(jī)之后,下面的炎陽火靈脈也沒有以前那么旺盛,云霞派也開始逐漸衰落。
短短數(shù)百年時間,從一個被封品級的大門派,直接淪落到三流。
傳到土德這一代,更加糟糕……尤其是后來還經(jīng)歷了赤霄君王的事件,云霞派成為天下笑柄,連三流都算不上,若非傳承已久,底蘊頗深,怕是早就滅亡了……
冰玄派正好與云霞派相反,云霞派是來沒落,而冰玄派則是來強(qiáng)大,一度成為周邊地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門派。
雖然諸天浩劫時也險些遭受滅之災(zāi),不過冰玄派高手如云,好歹是扛過去了,浩劫之后,短短百年時間,冰玄派更是蒸蒸日上,隨著一眾高手紛紛出關(guān),再加上門內(nèi)天才弟子日益增多,如今亦是四方地界赫赫有名的大門派之一,就連執(zhí)掌四方的霸主九華同盟的一些人對冰玄派也頗為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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