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是吧。”
“應(yīng)該是？這不太可能吧，炎陽之心在浩劫的時候就被人拿走了，那可是一百年前，那時候你子還不知道在哪快活呢，況且咱們這個世界幾乎沒有人知道你子還活著吧？”
“這可不準(zhǔn)，世事無絕對，一山還有一山高。”
“就算真是這樣，對方怎么就知道炎陽之心是你的因果呢，而且我記得你子過，炎陽之心是你的第一道因果枝，除了你自己之外，其他人不大可能知道。”
“所以我才一山還有一山高啊。”古清風(fēng)就那么懶洋洋的躺著，望著天空中的烈日，道：“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以為只有我才知道自己的因果，直至云霓裳的出現(xiàn)，我才意識到這事兒從一開始就沒那么簡單。”
“怎么？”
“浩劫之前，就有大能推衍出自己的因果，然后開始著手準(zhǔn)備，布置一切，這不，云霞派，冰玄派就是云霓裳為了因果弄出來的，換句話，打從一開始，爺就進(jìn)了人家設(shè)計好的套兒了。”
“真的假的？”
火德撇撇嘴，這種事兒他還是頭一次聽。
“有什么真的假的，事實就是如此。”
“好吧！如此來，拿走炎陽之心的人也早已推衍出了因果？所以也是給你下的套兒？”
古清風(fēng)聳聳肩，不置可否。
“什么套兒？該不會是威脅你子吧？”
“不知道。”
“讓我啊，古子，你也別求什么因果了，好不容易從老天爺手里活下來，你就不能安安生生的過日子？瞎折騰啥？你如果不求因果，對方拿著炎陽之心也奈何不了你吧。”
古清風(fēng)睜開眼，瞧了瞧火德，搖搖頭，笑了笑。
“你笑啥？難道老子的不對？”
“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古清風(fēng)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沉吟片刻，嘆息一聲，道：“老爺子啊，你不是我，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也體會不了，有很多事情∧∧∧∧，︽●冥冥之中已經(jīng)注定了……”
話未完，火德就哈哈大笑起來，指著古清風(fēng)，道：“老夫沒聽錯吧？你子他娘的什么時候開始相信命運(yùn)了？我記得你子向來不信這玩意兒吧？而且一直嗤之以鼻，當(dāng)年老夫信命，你還經(jīng)常嘲笑老夫……”
“是嗎？”
古清風(fēng)啞然，無奈笑道：“可能我也老了吧，開始信命了……”
命運(yùn)？
什么是命運(yùn)？
不知道。
至少，古清風(fēng)從來沒有知道過，也從未想去了解過。
他之所以想求索因果，原因太復(fù)雜。
在他修行五百年的歲月，當(dāng)時或許不知道，但現(xiàn)在仔細(xì)想想，很多事情都和因果有關(guān)，紅葉、君璇璣，除此之外在天界的時候更是遇見了不少，當(dāng)年因為和三千大道爭鋒，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理會。
而這一次重新回到自己的故鄉(xiāng)，什么也得把因果這件事兒弄明白。
特別是云霓裳的出現(xiàn)，更讓他堅定這個想法。
如果這就是所謂的命運(yùn)，古清風(fēng)也認(rèn)了。
“不過，古子，話又回來，你覺得到底是誰拿走了炎陽之心？該不會還是那個云霓裳吧？”
“不是。”
古清風(fēng)想也沒想直接否定，他很確定云霓裳已經(jīng)魂歸歐陽夜，那個躲在九華同盟的人不可能是云霓裳。
“如果不是云霓裳的話，那會是誰？”
“不知道。”
“不知道？”火德看起來有些懷疑，歪著腦袋，直勾勾的盯著古清風(fēng)，笑道：“你子不可能不知道吧？其他人不了解你，老夫可是知道你子是什么德行，你子一直嚷嚷著要找炎陽之心，卻遲遲沒有動手，原因只可能有一個，那就是女人。”
“沒錯！絕對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你子不敢面對的女人，也只有這個原因，才會讓你子一直忍到現(xiàn)在。”
聞言，古清風(fēng)不由驚訝愕然，他還真沒想到火德竟然對自己如此了解。
的確。
按照古清風(fēng)的性子，若是他想找炎陽之心的話，怕是早就把九華同盟掀了個底朝天，但他并沒有，原因也正如火德所的那樣，他懷疑拿走炎陽之心的人是那個他最不想面對的女人。
“怎么樣？被老夫猜對了吧？”
火德看起來很得意，喝一口酒兒，揉著下巴，笑道：“讓老夫來猜猜啊，知道你子的第一道因果是炎陽之心，也就明對你子非常了解，而這個世界對你子了解的女人有很多，讓你子不敢面對的女人，似乎也有不少。”
“仙朝長公主，皇朝女帝，第一大宗主，上善宮主，煙兒仙子，幽月姥姥……”
火德一口氣了很多名字，足有一二十個，而這些名字皆是這方世界上古時代的傳奇女子，每一位都是風(fēng)華絕代貫穿上下五千年的傳奇。
而且似乎火德還沒有完，繼續(xù)著一個又一個名字，古清風(fēng)聽表情復(fù)雜，罵了一句：“滾蛋！”
“怎么著？難道老夫錯了不成？”
“你的這些……爺什么時候不敢見她們？”
“你敢嗎？”
“為什么不敢？”
“還為什么？就那仙朝長公主來，人家好端端的一個長公主啊！被你子硬生生的弄成了怨婦，從仙道差墜入魔道，當(dāng)年你子被仙道審判的時候，人家為了護(hù)著你，幾乎與仙朝決裂了，多好的長公主啊！人家是多么傾慕你啊！結(jié)果你子呢，戲弄完人家的感情，擦擦屁股就人間蒸發(fā)了……”
“轉(zhuǎn)眼又跟皇朝女帝勾搭上了，人家女帝多么端莊的一個女人啊，就那么被你……唉！你勾搭也就勾搭吧，你好好對人家也行啊，結(jié)果一段時間之后，你子又是擦擦屁屁消失了……人家女帝為了找你，連皇位都放棄了啊……那可是一個大皇朝啊！人家滿世界找你，你子就是不出來……”
“過了幾年，你又他娘的不知道怎么跟第一大宗的宗主勾搭上了，那宗主以前是多么高冷多么厲害的一個女人啊，連仙朝的仙人見了都不敢大喘氣，結(jié)果呢……硬生生的被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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