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轟隆聲的傳開,在那十字架的另一邊,數名衛兵自然的讓出了一條通道,在這通道之中,正有一個身著華麗的青年緩緩走來,在他的后方,是三名身著依舊華麗的中年男子,如同保鏢一般,守護著前方這青年。
這青年莫一鳴認識,正是南明皇子。
“壞人!”見得南明皇子的出現,懸下意識的躲到了莫一鳴的身后,顯而易見,這南明皇子對懸平日的屈辱,早已刻骨銘心,浸入骨髓。
南明皇子走到了十字架不遠處的一塊空地,這是兩名衛兵抬來了一張沉重的椅子,這椅子由金子做成,看去極為奢侈。
南明皇子做了上去,他像其中一名衛兵遞了一個眼神。
這衛兵仿佛得到了旨意,點了點頭后,聲音回蕩在那地上的通道之內:“起叛徒!”
隨著這聲音回蕩,那通道之內,忽然發出了一連串的鐵鏈之聲,隨著這聲音出現,一個方形的囚籠,從里面緩緩升起。
這囚籠由鐵柱鑄成,但其鐵柱內卻加入了不知道什么堅硬的東西,還未接觸,光是看去就覺得堅不可摧!
而此刻在這囚籠內,一個披頭散發的老者,正坐在其中,他的手腳都被厚厚的鐵鏈束縛著,那鐵鏈的材質用與那囚籠是一樣的。
“爺爺!”
懸一下就將這老者認出,即便有些傻乎的他也察覺出了什么,大吼著眼眶瞬間濕潤,正欲沖出時,卻忽然發現腳步一下都邁不開。
而事實上,在這之前,莫一鳴就發出修為之力籠罩懸周圍,束縛著他,使得他只能在這修為之力內移動,無法踏出這股無形的修為之力,即便是他的聲音,也不能傳出去。
“一鳴哥哥,放我出去,我要救爺爺!”懸哭訴著要莫一鳴放他出去。
聽著懸的話語,莫一鳴內心也極為酸楚,他的眼眶泛紅,開始濕潤起來。但他并不放出懸,他知道若是現在懸沖出的話,定會被那南明皇子拿下,到時候,他們都得死!
他答應過王老,只要他在,懸就不能有事。
此刻,那地上的通道又緩緩的關閉上,囚籠落在這通道上,鏜的一聲,濺起了一陣波動。
站在南明皇子身旁的那三名中年男子,一個個神色淡漠,走到了這囚籠的普遍,衣袖同時揮出間,這囚籠轟祿聲緩緩的打開,其內的王老似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神色帶著絕望與失望,身子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抬起,飄向了那十字架之上。
旋即,只見這三名修士五指掐訣般,似在默念著什么口訣一般,對著這十字架一指間,頓時有一根根鐵鏈從這十字架上衍生而出,將王老的身子,牢牢的捆在了上面。
此刻,人群中的議論聲來大,他們大多都沒有為王老感到惋惜,而是一個勁的指責。
“該死,這個叛徒,竟然勾結北荒之人!”
“竟敢冒犯南明皇子,真的膽大包天!”
“這王老平時看去是一個和藹之人,沒有想到竟然勾結北荒,當叛徒,真的是人不可貌相!”
“這種人,死一百次都不夠!”
逸塵站在人群中,聽著這些嘈雜的議論聲,一頭霧水。他顯然不了解王老,但從莫一鳴的口中也大致得知,王老用不是那種人。更主要的是,冒犯南明皇子和勾結北荒,這兩者究竟是如何聯系在一起的?而這些人的議論聲也并非是空穴來風,此番這般議論,定是南明將王老的罪名,早已公布了出來,想必王老在那地上,也熬了不少日子。
“逸塵宗主。”就在逸塵疑惑之時,在他的旁邊,忽然傳出了一句熟悉的聲音,這聲音使他身子一怔間,轉頭望去時,頓時看見了一個戴著斗笠的人。
雖然無法看見此人的面孔,但逸塵知道此人是誰,此人就是南明仙子,游詩蟬。
游詩蟬的話語,被她用一股無形的修為之力傳出,只落于逸塵的耳中。
逸塵同時也用了一股無形的修為之力,化為話語落入游詩蟬耳中:“南明仙子,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游詩蟬的話語傳出:“此事來冤枉。王老此番就是做了一個替死鬼!
游詩蟬的話語,讓逸塵更加疑惑。
游詩蟬道:“前些日子,南明一些秘密基地,被北荒之人搗毀南明城主查明,南明城的叛徒,就是丞相上官策。只是南明城主一向很器重上官策,城中大臣都知道上官策很被南明城主器重。但為了封住別人的口,南明城主將上官策秘密處死之后,還得找一個替死鬼公告天下,讓別人信服!
“而敲前些日子,南明皇子前來告狀,王老目無皇子,為了一個仆從,頂撞了他幾句。于是王老就成為了替死鬼!庇卧娤s一口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了出來。
“原來如此,真是好人不長命啊!币輭m感嘆。
“逸塵宗主,你與莫一鳴千萬別輕舉妄動啊,這一次的裁決之刑,你所看見的,雖有三個化魄強者,但在這陽城中,還有大量的化魄修士!
逸塵一聽,內心立刻有了戒備與忌憚。他很清楚,在化神之后,就是化魄修士。那么多化魄修士在這里,若真正的交起手來,不見得自己會撈到什么好處。
“放心,我此次前來,就是看著莫一鳴,不讓他輕舉妄動!
“那就好,我不便多待在此地,就先行離開了!蹦厦飨勺拥。
“多謝南明仙子提醒!币輭m著,已不見南明仙子的身影。
此刻在那十字架的一旁,有一名老者走了上來,他的手中拿著一個竹簡★面不知道記載著什么。
他抬頭看了看天空,似乎正在等待著一個時機。
王老頭勉強的抬起,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似蘊含了無盡的嘲諷,他看著這些人,一時間不知道為何這些人為何如此信仰南明城主,瞬間對這些人,感到悲哀。
而在這巡視中,他忽然察覺到,在這人群中,那兩個戴著斗笠的人,一個人,正在掙扎,無法走出。
令一個戴著斗笠的人,看那身段與神似,立刻就將此人認了出來,他知道此人就是莫一鳴。
這一看向之下,王老頓時推斷出,那掙扎著的人,正是懸。
他知道懸正被莫一鳴制止,而這也正是他所想的。
他不希望莫一鳴出什么事,更不希望懸出什么事,他知道若此刻莫一鳴出手,定會被這里的修士擊殺。懸日后便無人照顧。在有生之年,他能見懸最后一面,似乎已無遺憾。
他這一目光的交融,立刻與莫一鳴的交融,使得莫一鳴的身形驀然一顫,一時間覺得自己是多么的無用。眼睜睜的看著身邊的人,正等待著死亡,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懸更是在這修為之力下,奮力的掙扎。他的眼淚不停的往下流,他看見了王老那雙慈祥和藹的眼神,看見那雙熟悉的眼神,一時之間,往事與王老相處的一幕幕,清晰的回蕩在他的腦海中。
在這一刻,他歇斯底里的嘶吼:“求求你,一鳴哥哥,你放我出去吧,我要救爺爺!”
莫一鳴并沒有回答他,因為現在他不知道該如何告訴懸,聽著他的哭求,莫一鳴的眼角,已有淚水滑落。他內心的悲痛與無奈,并不比懸的少。
王老似乎知道莫一鳴的無奈,在十字架上搖了曳,似乎告知懸,千萬不能任性。而在這一刻,他的眼角,也不由自主的滑落兩行淚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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