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楓沉喝道:“石兵,不得無禮。”
石兵恭敬的答應(yīng)一聲:“是,老板。”然后松開肖寬,退開一邊。
“肖寬,我能打贏你,但我并不想欺負(fù)你。”林楓冷笑道,“我可以勒索你,但我不會這么做。至于你想知道誰在背后算計(jì)你,那是你的事情,請恕我沒有義務(wù)替你調(diào)查!”
他伸出手,拉起高原,又掃了肖寬一眼:“如果你仍然疑心難消,那么,有什么招式,請盡管放馬過來好了!不過,我奉勸你一句,如果真有這個時間,還是先去把自己家的麻煩事解決掉吧!”
肖寬從沙發(fā)上掙扎起來,定定的看著林楓,一言不發(fā)。
林楓掉頭就走。
酒吧的保安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這一切,見事情平息下來,也就識趣的不再過來。
林楓往外面走,高原緊跟其后。
“老大,我對你的景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綿綿不絕!”
“肖寬這子,做事真不講規(guī)矩,還好我收手快,沒惹上他,不然,你的命,可沒這么容易撿回來!”林楓拍拍高原的胳膊,“兄弟,讓你受苦了。”
“老大,我沒事,”高原呵呵一笑,“你原想弄他家的吧?”
林楓也不否認(rèn):“的確有過這個念頭,但看到那個賬之后,我改變主意了,這樣的人,輪不到咱們?nèi)ナ帐啊N业氖虑椋缓昧碚曳椒ń鉀Q了。”
他的目的,是想逼迫肖茂林知難而退,放棄收購江州汽車廠的計(jì)劃。
現(xiàn)在看來,想完成這個任務(wù),并不是容易的事情。
酒吧舞臺上,水綾正在賣力的邊歌邊舞,引爆了火熱的現(xiàn)場,周邊的觀眾,都舉著螢光棒,不停的揮舞。
林楓停住腳步,看了一眼水綾,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高原笑道:“老大,臺上那個妞真不錯,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從中牽線。”
林楓淡淡的瞪了他一眼,高原便尷尬的笑笑,不再提及此事。
----,◎☆nbsp;三人各自回家不提。
“寬哥,追不追?”手下人起來,垂手站在肖寬面前。
“追個屁!追上了,你們打得贏嗎?”肖寬氣不打一處來,伸出手掌,在兩個手下頭上連拍數(shù)下,“沒用的東西,兩個人打不過一個!”
肖寬解開衣領(lǐng)處的扣子,拎起一瓶啤酒,一口氣喝干了,心氣難平的坐在沙發(fā)上,聽到水綾唱的歌,不由得煩躁起來。
他抓起幾個空酒瓶,大步走到臺前,用力朝臺上甩去。
“哐啷!哐啷!”酒瓶落在臺上,摔得粉碎。
“啊!”正在唱歌的水綾,受到驚嚇,尖叫一聲,雙手捂住臉,朝后疾退數(shù)步。
舞臺上伴舞的幾個女子,也都嚇成一團(tuán),幾雙修長的美腿,凌亂誘人。
保安們迅速圍了過來。
肖寬還在大喊大叫:“娘撒b的!鬼嚎什么?唱的什么鳥毛歌?給老子滾下臺去!”
水綾上臺表演這么久,還是頭一次受到這種污辱,驚惶失措,又驚又怕,心里委屈得無以言。
老實(shí)話,她唱的歌,雖然比不上原唱,但也婉轉(zhuǎn)動聽。她人長得更漂亮,在江州城里,算是酒吧一朵花了。
每天晚上,前來捧她場的人并不在少數(shù)。
可惜,她遇上了心情不好的肖大少,正好拿她出氣。
“先生,你嚴(yán)重破壞了我們的演出秩序!請到那邊去,我們經(jīng)理要跟你談話!”保安們圍住肖寬,防止他逃跑。
在酒吧里面,打鬧可以,但你要破壞酒吧的生意,那就是砸場子了!
能開酒吧的人,肯定黑白兩道通吃。
能把酒吧開這么大開這么火的人,背景和能力更不會簡單。
保安們平時不管事,并不代表怕事!
肖寬掏出皮夾子,拿出一疊錢來,迎空一揚(yáng),那錢灑得滿地都是。
“老子有的是錢!不管多少錢,只要讓這女的不再唱歌!”肖寬囂張的大叫。
保安們不為所動,幾千塊錢,還鎮(zhèn)不定他們。
“先生,你再鬧事的話,我們就動粗了!”保安圍。
“干什么?”肖寬的手下指著保安,大聲道,“知不知道咱們寬哥是誰?得罪了他,分分鐘讓你們死得難看!”
肖寬趁著酒勁,又扔出一把鈔票。
酒吧里頓時轟動,幾乎所有人都跑過來搶錢。
場面一片混亂,保安和服務(wù)生們再怎么努力,也無濟(jì)于事。
酒吧經(jīng)理走了過來,臉色一沉:“把鬧事的人帶走!快!”
幾個保安排開人群,涌上前來抓肖寬。
肖寬被強(qiáng)行帶到一邊。
和經(jīng)理來到一邊后,肖寬放言道:“把你們酒吧老板喊來,老子要收購這家酒吧!”
經(jīng)理冷笑一聲:“收購?你知道這酒吧是誰開的嗎?你知道這酒吧值多少錢嗎?”
肖寬哈哈笑道:“我爸是肖茂林!不管你這酒吧值多少錢,老子今天都要買下來!”
經(jīng)理也算是江州場面上混的人,對肖茂林當(dāng)然不會陌生,聞言不由得一驚,語氣也放恭敬了:“原來是肖公子。如果你真有意談收購的話,我可以請老板過來一趟。”
肖寬沉聲道:“你當(dāng)老子開玩笑的嗎?老子家里,有七家上市公司!區(qū)區(qū)一家酒吧,我還真不放在意上!”
經(jīng)理連應(yīng)了幾聲是,知道對方正在酒勁上,也不跟他計(jì)較,問道:“不知道什么人惹著肖公子了?”
肖寬指著臺上的水綾:“那女的!唱的跟鬼哭狼嚎一樣!老子聽不下去了!我買下這間酒吧,就是為了把她弄走!”
經(jīng)理哦了一聲,笑道:“原來是她得罪了肖公子,這個簡單,我叫她下來,給肖公子賠禮道歉好了。”
“誰稀罕她道歉?我只有一個要求,叫她滾蛋!”肖寬這種公子哥,耍起蠻橫來,完沒有道理可講的。
經(jīng)理想了想,笑道:“肖公子,這個簡單啊,她是咱們這里的歌手,你想趕她走,也不必收購酒吧這么麻煩,只要你肯出錢,我們這就打發(fā)她走。”
“錢?我有的是,多少?”肖寬打著酒嗝問道。
“肖公子,水綾是我們店里的招牌,每天靠她招徠人氣呢。這個價格,還是有些貴的。”
“多少?”肖寬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二十萬,夠不夠?”
“二十萬?足夠了!肖公子,請稍等,我們這就叫她滾蛋!”經(jīng)理笑容更加真誠更加謙卑,他招了招手,吩咐身邊人幾句話。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fèi)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