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行不可行,還是聽聽中信的主意吧!”張采一臉的得瑟道。
“!”石文義一個字,概括了自己的急切心情。
張采眉飛色舞地將明中信的主意一一向石文義解釋明,石文義的眼神也是聽亮,頻頻點頭。
而旁邊的明中信卻是獨自飲著菜水,若有所思,他在考慮細節問題,此事必須穩妥,無論是張家兄弟,還是石文義,還是自己,在此事當中,各有分工,該出現的時候必須出現,該隱身的時候必須隱身,絕不能功敗垂成。
“兄弟啊,你一來為為兄解決了一個大問題,還真是為兄的福星啊!”石文義聽完之后一拍明中信的肩膀,感慨道。
“石大哥謬贊了!中信也是適逢其會而已!”
“咱們兄弟不要客氣了!對了,壽寧候能同意嗎?你之前不是,與壽寧候商定,將這計策放在滿春院嗎?”石文義皺著眉,有些擔心地道。
畢竟,人家壽寧候確實是心有所屬,而且今日之事,明顯是針對于他,壽寧候絕對會心懷芥蒂,不是那么好服的。
“這倒沒多大問題,壽寧候自己也了當年對環采閣使用了一些手段,此番如果再由環采閣執行,應該是一報還一報,反而更穩妥。我再好好與他分,應該沒太大問題。”
“那好!”石文義見明中信有所保證,也不再糾結,只是看看明中信如何服壽寧候吧!
“走吃酒去,聽張猛今日要去你的酒樓吃飯,咱們快去。順便為你接風洗塵。實話,這些日子,為兄對明家的美食可是饞了很長時間了。”石文義笑道。
“好,今日讓石大哥吃個飽!”
“那我呢?”旁邊的張采不愿意了。
“有你的,肯定有你的!”明中信笑道。
“哼,敢沒我的!”張采耍寶道。
幾人哈哈大笑。
“對了,為何李玉沒來呢?”明中信問石文義道。
“他還在內城執勤,呆會兒完了直接過去,他知道地方!”石文義解釋道。
“哦!”明中信點點頭,站起身形向外行去。
“走!估計大家已經快急瘋了!”
“對,對,對!看我,都忘記通知酒樓了!”張采一拍腦袋,后悔道。
“估計算你派人去通知都沒人信!”明中信頭也不回地回了一句。
“那倒是!”張采點頭認可。
“那還等什么,咱們趕緊去!”石文義催道。
一行人趕往酒樓。
“東家回來了!”
一個聲音響徹酒樓。
當明中信等人回到酒樓時,酒樓一片沸騰。
“中信,沒事吧?”明中遠上前一把拉住明中信上下打量個沒完,好似深怕明中信缺胳膊少腿。
“族兄,我沒事!看,是誰來了!”明中信笑笑一指身后道。
“誰啊?”明中遠頭也不抬地回了句,依舊一絲不茍地檢查著。
明中信滿臉的無奈,他知道,不讓明中遠檢查一番,他肯定不會放心,也不攔著他了。
一番檢查之后,見明中信活蹦亂跳沒有一絲受傷的痕跡,明中遠終于放下了心。
“誰啊?誰來了?”明中遠此時才放心地抬頭向明中信身后望去。
“呀!石大人,張大人?”明中遠驚喜異常,隱約間他也明白了明中信為何毫發無損,定是這兩位幫忙了!
“明兄,久違了啊!”石文義拱手道。
“快快有請!”明中遠臨時代替了酒樓掌柜的,將幾人迎進了酒樓。
眾人圍著明中信一擁而進。
“吳閣主,告訴秦奮,好好炒幾個下酒菜,今日我要與石大哥、張大哥喝個痛快!”明中信吩咐道。
“好嘞!”吳閣主應聲而去。
“好了,我也回來了,沒什么事!此前的事,是張大哥與我開的一個玩笑。大家各自忙各自的吧!”明中信順嘴向大家解釋了一下。
“族兄、師先生、啟博、趙教習、王助教,大家留下,一同用餐。”
眾人落座。
“對了,中信,為何有如此多的明家人來此,這是要在京師定居的節奏啊!”石文義環視一周,開玩笑道。
“不錯,石大哥對了,今后可得麻煩你們照顧了!”明中信笑道。
“真的?”石文義滿面吃驚。
“真的!”
石文義與張采對視一眼。
“那這酒樓是你們立足京師的第一步了?”
“不錯!正好正好位于張大哥的管轄范圍內!今后張大哥可得好好照顧我們了!”明中信沖張采一拱手。
“那是自然!”
“菜來了!”吳閣主親自端著菜肴送上來。
“吳閣主,坐吧!”石文義道。
“這?”吳閣主看看明中信。
“既然石大哥讓你坐,那你坐下吧!”明中信點頭。
吳閣主才坐下。
“喲,中信啊,很有威信嗎?”張采在旁道。
“張大哥笑了!”
“那準備如何立足?”張采不再調笑,正色道。
“好了,不了,今后有的是時間!”石文義一擺手道。
“石大哥的對,今日只談酒論情,不正事!”明中信笑笑。
一番觥籌交錯自是免不了的,咱們不提了。
壽寧候府。
“稟候爺,那張采與明中信現在已經回到酒樓,隨行的還有石文義與張猛。”一個身影跪在地上。
“什么?石文義?”壽寧候滿面震驚。
“不錯,看那石文義與明中信有有笑,看上去極其熟悉。”
“我讓你查的明中信的背景如何了?”壽寧候壓下心中的震驚問道。
“那明中信確實乃是山東行省濟南府陵縣的一個秀才,今年才考中的,背景倒是清白,除與李閣老有關外,與京城其他勢力沒有任何聯系。這明中信與柳知縣關系極其密切,平時通過縣衙錢師爺聯系,據他還與山東提學魯子善有聯系,在濟南府趕考之時住在魯子善的一處宅,有人傳他們乃是通過一件教化之事聯系在一起。”
“還有呢?他與李閣老究竟是何關系?”
“總體而言,這明中信與伯爺的相交,只是因緣巧合,應該不是存有其他心思。至于與李閣老的關系?這不清楚了!還有待考證。但從現在調查的情況來看,李閣老極其欣賞這明中信。”
“嗯,只要他不是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延齡好!”壽寧候皺著眉頭道,“繼續查!”
“是!”身影退后而去。
“難道真的是因緣巧合?”壽寧候依舊是疑慮重重。
李東陽府上。
“麒英啊!你怎么有空前來?”李東陽和顏悅色道。
“恩師,麒英聽聞您回京,前些時日是覺得您剛回京,肯定有諸多事宜處理,不敢打擾。故而,今日才來府上請安!”赫然是張家灣巡檢司黃大人。
“哦!”李東陽舉著茶杯點點頭。
“不知恩師近來身體可好?”
“還行吧!是有些勞累!”李東陽笑道。
“那好,那好!”黃大人滿面堆笑地點頭。
“麒英啊,你今日來此不只是看看老師這么簡單吧?”李東陽低頭品口茶,突然道。
“看來,還是瞞不過恩師啊!”黃麒英笑道。
“,有何事?”
“恩師,昨日有位明中信來到京師,打著您的名義過了張家灣碼頭,不知?”黃麒英盯著李東陽的臉看。
“明友來了?”李東陽身形一滯,抬頭臉帶驚喜地望向黃麒英。
黃麒英心里咯哈一下,看來張延齡還真未假話,看恩師這情況,只怕與這明中信關系匪淺啊!不自禁地,有些后悔今日前來詢問。
“他如何打著我的名義了?”李東陽一雙看透世情的眼睛望著黃麒英。
“這?”黃麒英一陣為難,如今既然確定明中信與李閣老關系匪淺,那自己今日來此有些象是打報告的嫌疑了。
“!是不是李林那兔崽子為難他了?”李東陽面色一沉道。
“您猜得一點都沒錯!”黃麒英苦笑道。
“明友沒什么事吧?”李東陽急切地追問道。
見李東陽如此緊張那明中信,黃麒英苦澀地一笑,“倒是不妨事!”
話雖如此,但他知道,李東陽肯定要追根究底的,只能暗暗祈禱,李林啊,你自求多福吧!
“不妨事?那是有事了!”李東陽平靜下來,冷冷看著黃麒英。
黃麒英一見李東陽的臉色,心中無比震驚,看來,這明中信在李閣老心中只怕地位不低,否則絕不會如此冷然地看著自己。
完了,這下麻煩大了!雖然是李林一手辦的,但自己卻任由他胡作非為,只怕難逃干系了!
黃麒英苦笑一聲,只好將詳情一一道來。
“你,李林對明中信動刑了?”李東陽無經平靜地道,然而,他那放在椅子把手上青筋爆裂的手表現出了他是如何的憤怒。
望著李東陽平靜的表情,再看看那青筋爆裂的手,黃麒英一陣心驚臉顫。
“不錯,李隊長為他上了水落石出等三種刑罰。”黃麒英只好硬著頭皮,如實道。
“三種?”李東陽瞳仁一縮,怒氣上涌!
“那你也覺得明中信真的是彌勒會的余孽?”李東陽盯著黃麒英的眼睛一字一句道。(83中文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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