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的石文義與張采卻是震驚了。rg
別人不知曉,他們可是知道這句話的份量的!牟斌此話的潛臺詞就是,你明中信以后是我罩的了,如果石文義罩不住了,可以來找我的意思啊!
相應的,自己二人也可以拿著雞毛當令箭,不用再怕別人是以權謀私了。像如今只能暗中派人保護明中信,但今后卻可以名目張膽地派人維護明中信了。因為,有了牟斌的承諾,相當于有了尚方寶劍了!
“好了,早就聽名軒閣菜肴天下少有,咱們今日嘗嘗。”牟斌笑道。
“好,牟大人盡管點,今日就當子請您了!”明中信笑著回道。
“好!那我就卻之不恭了!”牟斌望著明中信,眼中閃過一絲金光。
“牟大人如此給面子,那是名軒閣的榮幸!”明中信嘴甜道。
而旁邊的石文義與張采卻是望著這一幕瞠目結舌。
這位指揮使大人可不同于常人,一直以來仁厚剛正,平常有人相請,根就盡數推卻,從無例外,今日居然如此給明中信面子,還讓他請客,這真真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了。
“來,坐下,與我談談恩師在陵縣的生活!”牟斌一拍椅子,沖明中信道。
“好!”明中信應是坐下,將陸老的過往一一道來。
隨著明中信的講述,牟斌眼中不時閃過一絲絲感懷與思念,顯然在腦海中想像著陸明遠。
咣當一聲,房門被踢開了。
眾人心下一驚,齊齊望向門口。
一個少年走了進來,撅著嘴,沖明中信道,“我還餓,給我飯!”
明中信哭笑不得地望著少年,一時竟無語了。這位可真是飯桶,這是幾天未吃過飯了,還要!
而旁邊的石文義與張采卻是大驚失色,站起身形就待呵斥。
然而,牟斌卻伸手攔住了他們。
石文義與張采萬分不解地望向牟斌,如果是往日里,有人打擾,牟斌雖然一向仁厚,但卻也會極其不悅的。
尤其是現在打斷了他詢問恩師的過往,更應該憤怒啊!
但現在看來,牟斌眼中居然無一絲絲惱怒,有的只是滿眼的玩味。
這是何故?
“子,這么沒禮貌!快,向這位長者道歉!”明中信呵斥道。
牟斌一聽此話,迅速將目光望向明中信,滿眼充滿了駭然。
然而,更令他駭然的是,那少年居然聽話地上前,一躬身,“這位長者,我錯了!”
牟斌瞠目結舌地望著少年,再看看滿眼欣賞的明中信,無語地看看頭頂。
“好了,我道歉了,給我飯!”少年站起身形,沖明中信一伸手道。
明中信哭笑不得,只好應道,“好,你先回去,我馬上過去,給你準備!”
“無妨,你先去吧!”牟斌忙不迭道。
明中信此時才發現,牟斌居然無一絲惱怒,好似急切地要自己離去。
奇怪!明中信心中搖搖頭,今日這事也真是奇了!這些人都不正常啊!
“好,那您盡管點菜,中信就此失陪了!”明中信點點頭,拉著少年出了玄廳。
牟斌呆呆地望著明中信與少年的背影,滿眼的疑惑。
“牟大人,您看?”石文義拿過菜譜,心翼翼地詢問道。
“文義啊!你這弟了不得啊!”牟斌深深望了石文義一眼,若有深意地道。
“哪能呢!牟大人,中信并非不懂禮數之人,今日也是逼不得已,還望您見諒!”石文義心下一驚,深怕牟斌對明中信有意見,連忙解釋道。
牟斌笑笑,不再答話,拿過菜譜,觀看起來。
石文義與張采對視一眼,眼中閃過濃濃的擔憂。希望牟大人不要計較中信的失禮吧!
“你子,凈給我添亂!”明中信一個腦爪蹦彈在了少年頭上。
少年摸著腦袋,瞪了明中信一眼,“誰讓你離開那么長時間?不宵理我!”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想吃什么,點!”明中信寵溺地摸摸少年的頭。
“真的?”一提吃的,少年瞬間滿血復活,滿眼的興奮。
“假的!”明中信翻個白眼,抬腳走進房間。
“騙人!”少年撅著嘴跟著明中信走進了房間。
“候爺,久候了!”明中信沖郭勛一抱拳道。
“無妨,事情辦完了?”郭勛滿眼笑意道。
“唉!被這家伙搗亂了!”明中信長嘆一聲,看看少年。
“哼,是你不注意時間,要不然我會搗亂?”少年滿眼的不屑道。
“好了!吃你的飯吧!”明中信好氣道,“伙計,再上一份飯菜!”
少年一聽,瞬間高興了。
“候爺,不知你今日前來有何事?”明中信正色道。
“好,既然明家主如此爽快,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郭勛坐直身形,正色道,“其實,我此次前來,是想與明家主合作!”
“是嗎?”明中信不為所動,平靜地看著郭勛。
“對于明家主這酒樓的設計,我是極其欽佩的!”郭勛看看明中信,見他不為所動,繼續道,“故而,我想與明家主合作。”
“合作?”
“不錯,合作!”郭勛肯定地點頭道。
“明某只知曉酒樓的經營,難道候爺要與我合作開酒樓?那就要讓候爺失望了,畢竟,我不能再培養一個對手啊!”明中信笑道。
“不!”郭勛搖搖頭,“我不是要與明家主搶酒樓的生意,而是想與明家主合作酒的買賣,當然,書坊也可以!其他也可以!我看重的是明家主的頭腦,合作什么都可以!”
“看來,候爺對我是下了一番功夫的!”明中信玩味地看著郭勛。
“咱們明人不暗話,不錯,我對你確實調查了一番。”郭勛承認道,“但這只是基于我對你的好奇與好感,絕非惡意,還請明家主原諒則個!”
“調查明某的人太多了,也不差您這一個,這倒是無妨,但那些生意明某已經有了合作伙伴,只怕要讓候爺失望了!”
“不,咱們的合作機會很多的!”郭勛搖頭道。
“咦,這倒是要聽聽!”明中信望著郭勛眉不已,他確實感應出來,這候爺絕不是無的放矢,那他這滿滿的自信從何而來呢?他很好奇。
“張管事,您與王氏兄弟的合作,我豈不是也可以分一杯羹!”郭勛一臉戲謔地望著明中信。
明中信面不改色道,“不知候爺的什么!”
“明家主,我既然前來,肯定有一定的把握,您還是承認吧!”
“承認什么?”
“明家主,這樣就沒什么意思了啊!”郭勛笑道。
見明中信依舊不承認,郭勛無奈地一笑。
“好吧!我來分析一下。首先,倚紅樓、環采閣一系列變化皆是在你到京師之后的事;其次,你與壽寧候、石文義皆認識,當然,這一點不足為憑,但一切事情皆是以此為基礎;第三,你在陵縣的一系列動作都與京師的動作相仿;第四,張亮此人乃是突然出現的,而且他的身份查不到任何線索;第五,你與張亮從未同時出現過。”
郭勛完,目不轉睛地望著明中信。
“好吧!我承認。”明中信點頭道。
“這就對了嘛!合作愉快!”郭勛微笑著伸出了手。
“但是,候爺,咱們不是已經在合作了嗎?”明中信正色道。
“我的是想更加深入地合作!”
“更加深入?”明中信皺眉不已。
“不錯,聽,你與王氏兄弟的銀號要合作,算我一份!”
“銀號?”
“相信你們肯定缺少資金!我的加入肯定能夠令你們的銀號如虎添翼!”
“不,我們當前只是在京師進行試點,根就不需要再有人加入!”明中信搖頭道。
“你?”郭勛陰沉著臉道,“明家主,相信你也不希望出現其他不可測的變化吧!”
少年抬起頭望向郭勛,眼中閃過一絲絲危險的光芒,站起身形,準備走向郭勛。
“怎么?威脅人?”門口傳來一個聲音。
明中信與郭勛望向門口,卻原來是石文義。
“喲,這不是石千戶嗎?怎么,你要替明家主出頭。”郭勛陰沉的臉更加陰沉。
“你與明弟有什么梁子嗎?何須我架梁子!”石文義臉色有些難看道。
心中其實怒極,這郭勛明知道明中信乃是他的兄弟,居然還如此對待明中信,顯然是不將他放在眼中。顯然,平日里與自己稱兄道弟只不過是嘴上的好聽而已,虧自己還將那些生意交給他的綢緞莊,真是嘴狗了!
“明家主如何?”郭勛不再理會石文義看向明中信。
明中信臉色肅然地望著郭勛,“候爺,從即日起,環采閣與華祥綢緞莊的合作終止。”
“希望你不要后悔!”郭勛緊咬牙關,惡狠狠望向明中信。
明中信灑然一笑,“候爺盡管試試。”
“你!”郭勛憤怒之極。
“你是武定候府的吧!”旁邊的少年冷冷道。
“你又算哪根蔥!”郭勛不屑地看著少年。
“我算哪根蔥?”少年笑笑,“希望你記住今日你的話!”
哼!郭勛氣勢洶洶走向門外。
“候爺慢走!”明中信補刀道。
“希望你記住今日的話!”郭勛站在門口,轉頭望向明中信。
“記住什么話啊?”一個威嚴的聲音插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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