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如果此事不弄清楚,我可真的是如噎在喉!”明中信點頭道。rg
“也罷,滿足一下你的好奇心!”
明中信聚精會神聆聽劉大夏的爆料。
“其實,京師以前流傳著一個詞,叫‘文武雙壁’!”
“文武雙壁?”明中信皺皺眉,“難道這與陸老和福伯有關?”
“不錯!”劉大夏點頭,“想當年,文武雙壁那是如何的意氣風發,整個京師隨時為他們所震動,他們的一舉一動,都令朝野震動。”
“有那么厲害?”明中信表示懷疑。
“反正就如同你如今這般,名動京師,不過人家是在朝堂之上,你是在朝野之外,自是不同!”劉大夏笑道。
“您了這么多,還是未曾將二人的身份出來啊!”
“好,現在就,文武雙壁,文就是陸明遠,相當年,他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將那萬貴妃等人耍得團團轉,那可真是?”劉大夏一臉的悠然神往。
“萬貴妃?”明中信又聽到一個關鍵詞。
“啊,那都是次要的,反正陸明遠此人謀略過人,當年救了無數人,但也得罪過相當多的人,故此,我才讓你慎用他的信物。”劉大夏往回圓他的話。
明中信斜眼看看劉大夏,不再追問,他知曉,既然劉大夏轉移話題,自不會再與他。
“不對啊!那牟斌乃是武人,怎會是陸老的弟子?難道陸老會武藝?”
“不是!那牟斌只是棄文從武而已!”
“也就是,來牟斌是向陸老學習文的,但卻最終棄文從武,故此,陸老才不認他的?”明中信猜測道。
劉大夏但笑不語,任由明中信猜測。
“是不是真的啊!我猜的對不對?”明中信望向劉大夏。
“你猜?”劉大夏一臉的神秘戲謔。
望著劉大夏一臉的戲謔,明中信有些哭笑不得,“您就別玩我了,告訴我得了!”
劉大夏微笑著搖頭,表示不再繼續。
“那武呢?想必就是福伯了?”明中信不得已轉移話題道。
“不錯,當時,他叫栗福,勇武過人,當年打遍京師無敵手,乃是保護陸明遠的得力之人。”劉大夏這次倒沒有閉口不言,接話道。
明中信一臉激動地望著劉大夏,靜待他繼續。
然而,劉大夏卻是端起桌上的茶杯品起茗來。
“后來呢?”明中信問道。
“沒有后來啊!”劉大夏一臉的理所當然。
“怎么會沒有后來呢?”明中信不信,追問道。
“哦,你要后來啊!行,后來,他們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啊!也就是你出現,他們才有了信啊!”
“就這?”
“不錯,你不是問他們的關系嗎?他們就是好朋友,來在一起,名動京師,最后就銷聲匿跡,無影無蹤了啊!”
明中信撓撓頭,“我是想知曉,他們究竟在京師干了什么,才令得他們退隱于山東陵縣啊!”
“那你得問他們啊!我哪知道?”劉大夏一臉無辜地望著明中信。
這句話還真沒錯,有事當然得問當事人了,劉大夏又不是當事人,人家怎會知曉陸明遠他們的事?
“您玩我?”明中信盯著劉大夏,咬牙切齒道。
“玩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啊!”劉大夏搖頭不已。
明中信望著劉大夏,一陣無語,人家不,你能怎么著?打又打不得,罵又罵不得,看來只能等福伯來了再問了!
明中信無奈地嘆了口氣,認栽了事!
折騰了半天,自己知道了一些事,但卻更加糊涂了!
例如,陸明遠在京師之時在朝堂身任何職,又是為誰謀劃,究竟為何離京師而去,為何不認牟斌?牟斌又為何棄文從武?又是憑什么擔任的這錦衣衛指揮使?這一切根就沒有答案!
還有福伯,既然與陸明遠如此親近,那又為何身在明府,當時他們二人究竟發生了什么事?為何如今竟然如此地甘于平淡,這些都是問題啊!但劉大夏不,自己也沒什么招啊!
唉,頭痛啊!為何問了之后,迷更多了呢?
“行了,陳年舊事,與你無關,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劉大夏勸道。
也只好如此了!明中信翻個白眼。
就明中信與劉大夏在討論陸明遠與福伯之時,京師某處的一座宮殿中,一個身著龍袍的中年人正是詢問他的情況。
“你那猴子在明中信那兒乖乖地?”龍袍中年人一臉的不可思議。
“不錯!”身前一位白面無須的老者躬身回話道,“而且還相當慣熟,談笑自若!也沒了在咱這兒的那份野性!而明中信卻也象是對待自己的子侄一般,滿眼都是寵溺之色。”
龍袍中年人一皺眉,“那明中信不是只有十五歲嗎?”
“不錯,奇怪就奇怪在此,明中信明明只有十五歲,但卻好似異常早熟,少爺的體格看上去也與他相差無已,但二人卻極其自然地就以明中信為主,將少爺視為了子侄輩,而少爺居然也未發脾氣,論,他應該是最反感別人將他看的啊!”
“你看,那明中信是否是假裝的?”龍袍中年人皺眉道。
老者搖搖頭,“不會,我也問過了下面,那明中信的一舉一動,似乎十分自然,好似天生就與少爺親近,根就沒有一絲一毫的勉強之色,而且也好似對少爺無欲無求,根就沒有追蹤過少爺,只有在見到之時才親近。也從未問過少爺的名號,好似根就不在意!”
“咦,居然有如此樣人?”龍袍中年人眼中閃過一絲電光,“還真得見見了!”
老者似乎嚇了一跳,“您可不能啊!”
中年人抬眼望了老者一眼,搖頭道,“唉,我忘了,根就沒機會出去啊!”
“您不用擔心,的們會看著少爺的,絕不會令他置身險地!”老者躬身道。
“我相信你們,我只是對那明中信有些好奇而已!”龍袍中年人笑笑,“不過,那些事真的都是他做的嗎?”
“還真是!”老者抬頭笑道,“這明中信也真是個人才,將那么多人玩弄于股掌之間,還憑空得了如此大的利益,壽寧候此次可得了個寶了!”
“哼,如果不是延齡的話,他哪能有此眼光啊!”龍袍中年人一聽老者道壽寧候,沒好氣道。
老者一聽,但笑不語,靜立而聽。
“對了,壽寧候真的將倚紅樓徹底擺脫了?”
“不錯,已經交接完畢,由那蔡揚接手。”
“那就好,那就好!早就想讓壽寧候將這倚紅樓關了,卻礙于張皇后,一直沒有成行。沒想到,朕沒辦成的事,卻讓這明中信給辦成了!”龍袍中年人嘆道。
“那也是陛下的恩德才假這明中信辦成的啊!”老者躬身道。
“行了,別拍馬屁了!吩咐下去,隨時關注這明中信,看他還能搞出多大花樣來。”龍袍中年人笑著吩咐道,“記住,千萬不能讓少爺置身險地!”
“是!”老者躬身退下。
“明中信,明中信!有意思!”龍袍中年人搖頭失笑道。
鏡頭轉回名軒閣。
“少東家,少東家,又有那讀書人前來鬧事了!”吳閣主推門而進,向明中信稟報道。
明中信一皺眉,沖吳閣主道,“消息你沒放出去啊!”
“放出去了,但這些讀書人根就不認,今日見您在此,就又來了!”吳閣主苦笑道。
“怎么?有人鬧事?”劉大夏卻是笑意盈盈地問道。
“劉老,您就別幸災樂禍了!”明中信看著滿臉笑意的劉大夏,苦笑道。
“哪有!”劉大夏否認道,“我這么大年紀了還能如此幼稚?”
是啊,您就是如此幼稚!明中信腹誹道。
“對了,你要如何應對?是不是要再來個詩詞會友?”劉大夏好奇地問道。
“劉老,您還嫌我的事不夠多嗎?我哪有那時間應付他們?”明中信苦笑一聲道。
“喲,那你怎么打發他們,要知道,這些讀書人可是屬牛皮糖的,粘上就會沒完沒了的!”劉大夏繼續幸災樂禍。
明中信翻個白眼,就知道這劉老沒個好話,沒好氣地沖吳閣主道。
“真是給臉不要臉!既然他們如此不給面子,那咱們也就不須留手了,提前發布!讓他們知曉,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要再夜郎自大!”
“好嘞!我這就去!”吳閣主興高彩烈地應聲而去。
見到明中信如此意氣用事,劉大夏擔心道,“你有什么招?可不要一下得罪京師的讀書人啊!”
“您現在關心,晚了!”明中信沒好氣地白了劉大夏一眼。
“子,你可別亂來,這可是京師,每個讀書人背后可都有名師大儒,如果將他們激出來,我也搞不定啊!”劉大夏大驚失色,一把抓住明中信勸道。
“現在急了,那剛才為何不給我也主意,還在旁邊幸災樂禍!”明中信瞅瞅劉大夏。
“子,咱們玩笑是玩笑,可千萬別玩火**啊!”劉大夏急得跳腳,“快,將吳閣主叫回來,我給你解決!”
“不用了,我會自己解決的!”
“廢話,讓你解決的話,還不知要惹出什么大禍呢!快,叫回來!”劉大夏叫道。
明中信心中感動地望著劉大夏,這位可是真心為他著想啊!罷了,不逗他了!
“劉老,稍安勿躁,沒那么嚴重,待我細細為您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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