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席他們看來,連一個對特種作戰這個新概念一知半解的秦勇胡亂搞出來的半吊子特別小分隊都能取得這種戰果,那如果由何小洋這個提出并創造這一新概念、新戰法的祖師爺親自訓練出來的隊伍那還不牛逼上天?
所以對于老總的問題,主席的答案是肯定的,只見他點點頭,對老總笑道:“這么好的事我們還有什么可猶豫的。他不是說了嗎,吃喝全算他的,我們只需要負責咱們派過去的人的武器和訓練中所消耗的彈藥,而且還同意咱們以他的名義找德國人和美國人購買相應的武器,聽說還有優惠。
老總,這可是咱們打著燈籠也遇不著的好事,現在既然給遇到了,可不能猶豫啊!”
見主席這么說,老總知道這事兒就這么定了下來,即便還有雜音也可以不用理會,心情大好的老總呵呵一笑,看著主席道:“主席啊,其實我覺得吧,這何先生看似沒加入咱們,但其實也跟加入咱們差不多,你說這要是換做旁人,能讓咱們遇著這好事兒嗎?”
“是啊,誰說不是呢。”
“可你說怪不怪,竟然還有人說,這是個大軍閥,得防著,你說好笑不好笑!”
“都是些鼠目寸光之輩,你老總還有閑工夫理會他們?要我說,咱們二人也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還是抓緊往上海發報吧,被磨蹭半天,人家不干了,我看你老總到時候還不和我跳腳啊。
警衛員!”主席擺擺手,等警衛員進來之后,交代一番,將之打發走。
“主席啊,你這話我就不贊同了,我過來可沒和你磨蹭啊,這要是事兒黃了,那主要責任還是在你和啟元同志,尤其是啟元同志,你說都是組織里的老同志了,這么好的事兒他怎么就沒當場答應下來呢,也不怕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一點魄力都沒有,是不是在那繁華的大都市呆久了,缺乏了該有的判斷了?要是這事給弄黃了,看我到時候怎么收拾他。”
“你這老總,真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不給人家記功就算了,還想著收拾別人,早知道我就將這事兒交給副主席了。”
“嘿嘿,主席,這個你可騙不了我,你以為我不知道的,這事原本你就是交給副主席的,只是那位突然去了上海,你這才臨時讓上海的同志前去試探的。”
“你啊你!”主席虛指了一下老總,問道:“不過老總,你別光顧著在我這里聊天了,你的人選出來沒有?”
“這點你放心,早在咱們確定要組建這么一支隊伍的時候我就已經在著手安排了,現在人全都選出來了,就等這邊確定之后,隨時可以派過去參訓,一共三十五人。”
“老總,你這不能隨便亂加人啊,咱們可是只給人家說了十幾個人,而且你有算過照何先生的標準,這一個人的裝備全部換成我們現在通用的武器能裝備多少人嗎,而且平時他們訓練消耗的彈藥可都是咱們自己負責,這賬你算過嗎?”
“主席,這些我都知道,可我不是想著這訓練十個是訓練,訓練二十個還不是訓練,只要咱們不是太過分,應該沒什么問題。”
“你這還叫不是太過分,都翻了一倍了。”
“可我有什么辦法,那三十五個人我都親自看過了,都是好苗子,個個身懷絕技,那放在他們原來的隊伍,那都是個頂個的好漢,跟個寶貝疙瘩似的藏著掖著,深怕什么時候給人挖走了。
這次要不是咱們下了死命令,同時讓他們的部隊長官知道此事的重要性,你以為會給拍上來。
再說了,不就是多十幾個人,多十幾套裝備嗎?反正都要花錢買,大不了咱們勒緊褲腰帶過一段日子不就好了嗎。”
“還勒緊褲腰帶過一段日子,自從咱們拉起隊伍到現在,你朱老總告訴我,我們什么時候不是勒緊褲腰帶過日子的?”
老總沒接這話頭,轉而略顯擔心的道:“主席,說實話,之前我深怕人家不答應幫我們訓練人,可現在人家答應了,我反倒有點擔心,這選出來的三十五個人那是真的有真本事的,你是沒見著,一個個的一副天老大地老二的樣子,桀驁不馴得很,你說他們要是到了盱眙那邊,那邊的人能鎮住他們嗎?”
“我說老總你就別瞎擔心了,我問你,如果讓你帶著這選出來的三十五個人前往遼陽或者是奉天,你能給我在城里放煙花,甚至把城墻都給我炸了一段,然后毫發無損的撤退嗎?”
老總沉默了,平心而論,如果忽略整個過程中武器的問題,讓他帶著三十幾個人到城里去鬧事,他有這能力,畢竟是尸山血海里殺出來的將軍,不可能這點本事都沒有,可要說是鬧完事兒,毫發無損的帶著人撤離,這點他心里還真不敢打包票。
主席的雖然是問題的發問者,但他其實也沒打算老總回答,搞事情能的人不少,可你要說毫發無損的撤離,這點別說是老總,即便是換成那些黃埔軍校里面出來的科班生也不敢打包票。
而且主席問這問題,主要目的也不是聽老總的回答,而是他回答剛剛老總的問題,人家既然能搞事情,還鎮不住你選出來的三四十個驕兵悍將?
盱眙那邊傳來的消息很明顯,整個盱眙勢力,最強的就是何小洋直屬的兩個八人小隊的特戰隊,其次是特戰預備隊,最后才是各個組建成軍,然后對老蔣做出讓步后統編為民團的隊伍。
“老總,你要是不放心,那你一會就讓他們先去武漢,和翔宇一起去盱眙,正好聽說盱眙那邊有一批換換裝下來的鬼子制止武器,看看能不能賣給我們。”
“好,我這去安排他們前往武漢。”
……
南京,老蔣的官邸,看完戴春風親自送來的情報,老蔣沉默了一下,問道:“春風啊,對此,你有什么看法?”
在**的系統里,只要是有黃埔經歷的,算是黃埔出身的,在老蔣的面前都喜歡稱呼老蔣為校長,稱呼自己的時候也喜歡自稱學生,以此顯示親疏之別,他戴春風作為黃埔第六期騎兵科的黃埔生,自然也一樣。
此時聽到老蔣的問話,雖然來之前他就有想過這種種可能,心里已經有了答案,但該走的形勢還得走上一遍。
只見他仔細、認真的想了一想,看著老蔣說道:“校長,學生認為,此次何小洋的在上海這行為看似張揚,但應該是一種表態和發泄。”
“表態、發泄,你繼續說。”老蔣念叨了一下老戴說的兩個詞,點點頭,示意他繼續。
得到首肯,戴春風點點頭,繼續說道:“是的,表態、發泄。學生覺得這正是何小洋對之前借機擴充人手的事在向校長你表態,證明他并沒有不臣之心。”
“春風啊,你這么為他說話,是收了誰的好處,這么明目張膽的招兵買馬還叫沒有不臣之心,那要怎樣才算有不臣之心?”
戴春風嚇了一跳,趕緊撇清自己,惶恐的道:“校長明鑒,學生…”
老蔣揮手打斷他的表忠心,道:“繼續吧!”
“是是,”戴春風抹了下鬢角的冷汗,道:“學生結合他之前識趣的退避行為,妄自推斷何小洋這是借機向校長您服軟,為的就是希望您能不在針對他,這才跑到上海去拿日本人立威。”
對此,老蔣只是不屑的輕哼一聲,示意戴春風繼續。
“根據上海方面匯總過來的信息,這次綁架事件應該是日本人針對他一手策劃的,其目的便是……而之前本就是他理虧在前,卻又不敢和我軍交鋒,為了給手底下的人一個交代,所以他便借此機會發泄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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