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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門狀元 寒門狀元(天子) 第二六六五章 等候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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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備戰(zhàn)如火如荼進行。

    從宣府到京城,從宣大總督衙門到京城戶部、兵部,都在為這件事奔波,只有沈溪對此表現(xiàn)出漠不關心的態(tài)度。

    這次備戰(zhàn),朱厚照明著不想接受沈溪的幫助,但暗地里他卻希望能得到沈溪的指點,甚至不時去問是否有沈溪的單獨上奏,一旦有吏部上奏還會詳細問詢一下是否有沈溪對此番出兵的見解。

    到了六月底,備戰(zhàn)仍舊沒結(jié)束,出兵與否仍是未知數(shù),倒是把朝中文武折騰得不輕。

    李鐩領銜工部,本來為這次備戰(zhàn)只負責軍械制造方面的工作,但大明過去幾年制造了很多火器,暫時不缺,而且根據(jù)最新的軍改措施,九邊的軍械制造下放到了地方,不再歸工部負責。

    但因備戰(zhàn),工部不得不在京城及周邊地區(qū)開設很多工坊,王恭廠也比往日熱鬧許多。

    六月二十八這天,李鐩匆忙來找沈溪,在長安街小院跟沈溪相見。

    正好是散朝吃晚飯的時間,沈溪請李鐩在小院內(nèi)一起吃了頓便飯,李鐩沒客氣,二人吃過后,李鐩把自己面臨的困難說出。

    “……陛下希望朝廷能制造一批更為先進的軍械,主要是火器,特別指出要改良之前的多管火銃。”

    李鐩說的“多管火銃”,就是沈溪曾以此在榆溪河奠定勝局的“原始加特林機槍”,這種兵器在榆溪河戰(zhàn)場大放異彩,騎兵碰到它就是自取滅亡。沈溪到江南出海迎戰(zhàn)倭寇和佛郎機人時,這種兵器沒有出場,改良工作因此停滯不前。

    但除了沈溪外,旁人無法進行改良,很多技術上的東西,尤其是設計參數(shù),只有沈溪掌握,工部那邊研究過之前沈溪提供的圖紙,發(fā)現(xiàn)制作出來已經(jīng)非常困難,更別提改良了,朱厚照的要求超出了工部的能力范圍。

    沈溪道:“東西制造出來,還要改良,那要到什么程度才算優(yōu)良?”

    李鐩想了想,明白沈溪說的是標準,朱厚照只說改良,但沒說向哪個方向改,優(yōu)缺點不說,光靠一張嘴,連方向都沒定下來,想要優(yōu)化設計近乎天方夜譚。

    “這個嘛……其實在下看過圖紙,也看過成品,知道這東西殺傷力有多大,近處五十步左右,簡直可以說神擋殺神,可惜太過笨重,而且一人無法操作,若是能把這東西縮小,再減輕重量的話,應用會更加廣泛……”

    李鐩是工部尚書,雖然工部尚書管行政,但李鐩平時喜歡搗鼓一些奇淫技巧的東西,這也算是他的特殊愛好。

    李鐩對于“原始版加特林機槍”還算有點研究,發(fā)現(xiàn)那東西太過笨重,戰(zhàn)場上只能當作火炮運用,且子彈制造麻煩,還有發(fā)射以及操作的復雜性,讓李鐩覺得可以從這方向進行改良。

    沈溪搖頭:“既然工部已確定方向,何須來找我?”

    “唉!”

    李鐩聽出沈溪對這件事沒多少興趣,連忙道,“之厚啊,咱有話直說,別說改良,就算現(xiàn)在工部要重新制造一挺多管火銃,也需要極大的人力物力,尤其槍管,十根中有五六根是殘次品,不能使用……大管子都這般困難,還想改小……這不是讓人為難嗎?”

    沈溪見李鐩焦頭爛額的模樣,不由笑了笑:“時器兄,不是我推搪,實在是我也力不能及,要說這制造圖紙還是從佛郎機人那里得到,他們正在研究,我搶先一步造出來,還用于實戰(zhàn),已是異數(shù),你讓我去改造不是難為人嗎?”

    “什么?不是你發(fā)明的?”李鐩對此頗為意外。

    以往但凡提到那神乎其神的大殺器,都覺得是沈溪獨立完成研制,誰想其中竟有此變數(shù)?

    沈溪為了避免麻煩,不把功勞往自己身上攬,故意嘆息:“這種事有必要遮掩嗎?我們炮制了佛郎機人的技術,從開始的佛郎機炮,到后來的多管火銃,要想有所創(chuàng)新,必須得投入巨大的心力……這些年我忙得腳不沾地,有那工夫嗎?”

    李鐩聽沈溪提到前幾年大明所用的佛郎機炮以及根據(jù)這個研究出來的佛郎機火銃,便對沈溪所說的加特林也是應用佛郎機人的技術沒有太多懷疑,以前李鐩就覺得很好奇,為何沈溪這樣兩榜進士出身的文官,會對那些奇淫技巧的東西那么在行。

    “不得不說,沒有你,大明就沒有這些強大的火器,也不可能把草原治得服服帖帖。”李鐩最后感慨地說道。

    沈溪笑道:“有關圖紙,我會再給工部一份,至于如何改良,得看工部……尤其是時器兄你了。”

    李鐩本來是上門“求教”,最后沒得到想要的,而他現(xiàn)在對沈溪接手改良加特林的事不再抱有希望。

    之后二人簡單交談,李鐩便匆忙告辭。

    以沈溪想來,李鐩最近應該睡不著覺了,皇帝點名讓工部改良火器,作為工部尚書李鐩責無旁貸,李鐩為了完成差事只能召集人手研究,工部上下開始為皇帝備戰(zhàn)忙活起來。

    ……

    ……

    李鐩這邊走了,沈溪沒有回去,當晚在小院過夜,因為有吏部考核沒完成。

    回家了也沒法陪老婆孩子,不如一個人留在小院更清靜些,老早他便讓人回去打過招呼。

    一直到半夜,沈溪正要睡下,云柳匆忙前來,帶來呂宋島上制造船只和火器之事。

    “……大人,按照您的吩咐,火器已進一步改良,現(xiàn)在已能大規(guī)模煉制精鋼,鑄造的鋼管可以用來制造更為先進的火銃槍管,還有更為精細化的磨具可以打造零部件,這是從那邊送來的樣品……”

    云柳帶來一方木匣,打開后里面是一些看起來不起眼,卻是劃時代產(chǎn)物的東西。

    靠模組化生產(chǎn),制造的火器零件,諸如扳機、彈簧、螺絲等等。

    “送來的東西不多,但現(xiàn)在都可以批量制造了。”云柳見沈溪用木質(zhì)卡尺一個個測量那些小零件數(shù)據(jù),振奮地說道。

    沈溪道:“工部李尚書剛才來請我?guī)兔Ω倪M火器,后腳我這邊就能大批量制造改良過的火器,一定程度上甚至實現(xiàn)了小型化……若是這些東西出現(xiàn)在大明境內(nèi),那可就說不清了。”

    云柳請示:“是將部分樣本交給工部,還是說……”

    沈溪抬手打斷云柳的話,“交給工部,意味著我研究的東西就必須給朝廷分享,那我在外面單獨研制有何必要?”

    “大人要留這些東西,不怕被人非議?”云柳皺著眉頭,雖然她知道沈溪的意圖,卻很擔心出事。

    沈溪搖搖頭:“我一來不會用這些東西謀逆造反,二來也不打算將這些玩意兒賣給番邦賺錢,有何必要擔心旁人非議?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人知道有這么回事……真是好東西啊!”

    聽沈溪這一說,云柳更想知道沈溪秘密研究武器的意圖。

    但因沈溪不肯明言,云柳心中更多了幾分擔心,怕沈溪在外面做的事遲早被人知曉。

    沈溪研究半晌,回頭看到云柳站在那兒發(fā)愣,不由笑道:“你擔心什么,我知道,總歸這些東西將來能派上用場,哪怕真需要交給朝廷,我也有的是理由,就說從佛郎機人手中得來的,或者是我無意中改良的,旁人怎會非議?”

    云柳突然明白過來,今時不同往日。

    沈溪再不是以前那個被人壓著,處處需要看人臉色行事的年輕后生,現(xiàn)在沈溪是監(jiān)國,是可以在朝中呼風喚雨的人物,沈溪說什么便是什么,就連皇帝都不敢得罪。

    沈溪把木匣合上,放下來:“這些小玩意兒,先別放在我這里,找地方銷毀吧,普通人看到不知有何用,倒無大礙,但就怕落到有心人手里,到時候找茬就不好了。”

    “嗯。”

    云柳點頭道,“大人,最近張氏族人異動頻繁……西北那邊有消息說,軍中一些將領居然投靠那兄弟倆。”

    沈溪笑著搖頭道:“這就叫四五年當漢奸,四九年投國軍,自尋死路……既然有人看好張家兩兄弟,由得他們?nèi)ィ矣械氖鞘侄巫屗麄冎绤柡Γ∽鍪率且v規(guī)矩,但有時候最大的規(guī)矩就是你手腕夠硬。”

    “大人的意思是……”

    云柳無法理解沈溪這一番奇奇怪怪的話,好奇地打量沈溪。

    沈溪道:“我不隱瞞你,但凡在西北想投靠張氏外戚之人,都會被我找個情由處置,他們會被調(diào)到更為艱苦的地方任職,我不會殺他們,但他們做錯事,就該受到懲罰。因為從一開始,陛下就已定好規(guī)矩。”

    云柳低下頭:“卑職做事不當,沒提前阻止。”

    “沒事。”

    沈溪道,“肯定有人想燒冷灶,畢竟張氏兄弟背后是太后,有些想法是正常的,但他們不該忽視圣旨,活該倒霉。”

    ……

    ……

    朱厚照在宣府的生活有些郁悶。

    說是出兵草原,但在韃靼游騎襲擾大同后,便不再在大明邊關出現(xiàn),朱厚照派出斥候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韃靼人并未有侵犯大明國境的跡象,之前所謂的襲擾,更像是部族遷徙,偶然從關前路過。

    “幾個部族一起來邊關,還說是意外?當朕那么好糊弄?”

    朱厚照對下面調(diào)查的結(jié)果很不滿,沖著蕭敬一通發(fā)脾氣,讓蕭敬無地自容。

    蕭敬發(fā)現(xiàn),這幾個月時間,雖然朱厚照未真正將他撤換,但其實早就對他沒了耐性,從來沒把他當成顧命大臣看待,更像是沒用的家奴。

    以至于蕭敬很懊惱:“我再怎么沒本事,也比張苑強吧?就算劉瑾也不過是會巴結(jié)陛下,但政務卻打理得一團糟,怎么陛下會對我如此不滿?”

    蕭敬理解不了自己有能力為何不得器重,他卻不知朱厚照對于司禮監(jiān)掌印這職務是否有能力并不在意,主要還是看這個人是否合他的心意。

    所以無論蕭敬本事多大,在朱厚照心目中,蕭敬遠不如劉瑾,甚至連張苑都不及。

    就在朱厚照發(fā)脾氣時,江彬從外邊進來,近前后恭敬行禮:“陛下,末將帶領兩個千人隊出關,抓回一百多韃子!”

    “這么厲害?”

    朱厚照非常興奮。

    這邊剛報告沒有韃靼人靠近邊關,江彬就派人逮回來一百多韃子,就好像是故意要打蕭敬和宣大鎮(zhèn)將領的臉。

    江彬很得意:“人已押送到張家口,陛下是否親自去查看?”

    朱厚照道:“那是當然,馬上準備馬匹,朕準備騎馬去。蕭公公,朕這幾天先不回來,小事你自行解決,大事留中,出發(fā)!”

    ……

    ……

    朱厚照行事無所顧忌。

    想去何處便去何處,騎馬就可以,就算是在宣府邊關也毫無畏懼,所帶隨從不過五百,這讓蕭敬看了既著急又無可奈何。

    “陛下又走了?去張家口近百里地,去一天,回來一天,再逗留一天,起碼三天,萬一出事當如何是好?”

    蕭敬帶著擔憂,從行宮出來,整個人無精打采,根本沒心思回去處理司禮監(jiān)事務。

    剛走出行宮大門,迎面過來一人,卻是被朱厚照召到宣府來掛職宣大總督的兵部侍郎王守仁。

    “蕭公公?”

    王守仁上前行禮,手上拿著一份上奏,好奇打量垂頭喪氣的蕭敬。

    蕭敬道:“是伯安啊,你來作何?陛下……陛下不在,去張家口了。”

    王守仁非常驚訝:“陛下往張家口?我是宣大總督,怎么不知道這事兒?沒安排兵馬隨行么?”

    蕭敬無奈地道:“先不提陛下出行之事……伯安,咱家且問你,你說大同和張家口外,暫且沒有韃靼人活動的蹤跡,為何一轉(zhuǎn)眼,江彬便奏報以兩千人馬俘虜一百多韃子?”

    “有此等事?”

    王守仁對這消息非常意外,作為宣大總督他總領軍務,照理說關口內(nèi)外發(fā)生什么戰(zhàn)事他都會第一時間獲悉,結(jié)果他卻壓根兒就沒聽說過這件事,連江彬領兵出塞都是后知后覺。

    蕭敬道:“老朽還會胡言亂語不成?”

    王守仁嘆息道:“若在下所料不差,根本沒有什么韃子俘虜,很可能又是殺良冒功那一套。”

    經(jīng)王守仁提醒,蕭敬突然明白過來,點頭道:“那就是江彬亂說,這……陛下過去后遇險可該當如何是好?邊關之地當真太平?”

    王守仁稍微斟酌后搖頭:“難說。”

    這回答讓蕭敬哭笑不得,道:“看來還是得勸說陛下早些回來,或者趕緊派出人馬護送陛下北上。伯安啊,你現(xiàn)在重任在身,不是出兵平定草原,而是維護好陛下的安穩(wěn)。”

    王守仁本來還有面圣進言的打算,聽了蕭敬的忠告后,緊忙行禮:“在下這就去辦。”

    ……

    ……

    朱厚照又往張家口堡,這消息很快傳到京城,為沈溪所知。

    與這消息幾乎同時到京城的,是唐寅親自帶人去新城籌備出兵之事,唐寅特地寫了書函給沈溪,請示海上操練兵馬細節(jié),準備照章行事。

    “……陛下也是,說走就走,從宣府到張家口八九十里路,中間不會出什么偏差吧?”梁儲帶來消息,此時用閑話家常的口吻跟沈溪交談,一直用心留意沈溪的反應。

    沈溪道:“陛下往張家口,身邊有侍衛(wèi)護衛(wèi),照理說出不了大事。”

    梁儲嘆道:“可陛下滯留宣府不歸終非善事,長此以往社稷不穩(wěn)啊……之厚,咱們是否有必要前往宣府,勸說陛下回京?”

    作為首輔卻在大事上碌碌無為,一方面梁儲的能力確實沒到獨挑大梁的地步,另外一方面就是沈溪太過強勢,使得梁儲很清楚自己沒法主持朝局。

    沈溪側(cè)目望向梁儲:“去了,就能勸陛下回來?”

    “這就是問題所在啊。”

    梁儲面帶難色。

    沈溪再道:“之前陛下說要備戰(zhàn),如今備戰(zhàn)完成,往張家口或有直接出兵的意思,難道宣府和大同等地斥候,未將草原部族動向調(diào)查清楚?”

    梁儲搖頭:“消息滯后,且有風聲傳來,說是陛下對江彬?qū)櫺胖翗O,可能會有殺良冒功之舉。”

    沈溪道:“這是傳聞,還是有確切的證據(jù)?”

    梁儲在短暫沉默后繼續(xù)搖頭:“是蕭公公派人帶回的話,伯安正在宣府查草原部族動向,如今毫無風聲,倒是江彬混得風生水起,聽說俘虜了不少韃靼人……”

    “架不住某人真有能力呢?”沈溪隨口道。

    梁儲想了想,搖頭苦笑:“旁人有可能,至于江彬,有多大本事之厚應該很清楚才是。這種奸佞小人就不該留在陛下跟前,但無端上奏讓陛下懲治,太過草率,或適得其反,只能一步步將這奸佞鏟除。”

    梁儲說出要***彬的話,讓沈溪頗感意外,一直以來梁儲都是以老好人的面目出現(xiàn),忤逆君王的事以前都是謝遷挑頭,梁儲作為次輔在存在感上甚至不如地位在他之下的楊廷和。

    沈溪道:“既然陛下想派兵整肅一下草原部族,那就不如讓江彬領軍,看看他是否有那能力。”

    “啊?”

    梁儲非常意外,“我可不是這層意思,輕言出兵恐怕要出大亂子,就算要讓江彬離開陛下跟前,也不能這么亂來吧?”

    沈溪認真說道:“那在叔厚兄看來,出兵事便可以備而不戰(zhàn)嗎?三軍將士士氣高漲,可以適當出兵,即便江彬能立功,也是陛下調(diào)度有方,叔厚兄你在擔心什么?”

    被沈溪質(zhì)疑,梁儲很為難,最后避開沈溪的目光:“既如此,那你便擬份奏折,為兄給你遞上去便是,前些天陛下還詢問你的意思,或許陛下不出兵,就是在等你表態(tài)呢!”

    ……

    ……

    沈溪如梁儲所請,遞上了支持出兵的奏疏,在這奏疏中,沈溪并未主張由江彬帶兵。

    不過沈溪卻明確指出,最好朱厚照不要親自帶兵出塞,即便要領軍也不能在前軍,最好守在中軍,作為定海神針存在,這非常符合朱厚照的心意。

    雖然朱厚照平日大大咧咧,但并非不知分寸的狂妄之徒,他之所以敢?guī)贁?shù)人來往于宣府和張家口堡之間,是在于他對周邊地形地貌極為了解,清楚現(xiàn)在北關各處城墻均修繕完畢,南方又有洋河作為天然阻隔,韃靼人不可能從天而降。

    但他出兵的話,絕對不會讓自己身處險地,沖鋒在前。

    朱厚照到張家口堡后,并未發(fā)現(xiàn)那一百多韃靼俘虜有何問題,都是青壯年,而且都是韃子裝束……草原上,很多部族的青壯男子就是士兵,現(xiàn)在這些人都被五花大綁,嘴里塞著布,遠遠就可以聞到一股羊騷味,朱厚照龍顏大悅,特意嘉獎江彬和其手下。

    隨即沈溪的上奏從宣府轉(zhuǎn)遞過來,當朱厚照得知沈溪支持出兵時,一蹦老高,苦心準備的表演得到師長許可,剩下就是放手做一番大事。

    “陛下,沈大人的上奏,內(nèi)閣和司禮監(jiān)都沒發(fā)表意見,全看陛下定奪。”跟隨在朱厚照身邊的小擰子小心翼翼道。

    朱厚照握緊拳頭:“沈尚書對于戰(zhàn)局把控非常到位,若他覺得適合出兵,那就定然是好時機,何況現(xiàn)在朕手下有一群能征善戰(zhàn)的將士,定會替朕打一場勝仗回來。”

    小擰子道:“不過陛下,沈大人并不推薦您親自帶兵出征。”

    朱厚照笑道:“朕還是要去塞外走一遭,不過不能冒失,這樣吧,朕讓江彬打頭陣,讓他統(tǒng)兵六千作為先鋒,朕則帶三萬精兵坐鎮(zhèn)中軍。”

    “陛下三思。”小擰子勸說。

    朱厚照本來喜笑顏開,聞言皺眉:“你個小東西還學會諫臣那一套了?你的任務就是聽從朕的吩咐辦事……趕緊去通知江彬,讓他點齊六千人馬,兩天內(nèi)提前出發(fā)。”

    小擰子道:“是。”

    朱厚照坐回椅子上,臉上涌現(xiàn)邪魅的笑容,“等打完這一仗,草原就能徹底平定,朕在陰山南北建它幾十個衛(wèi)所,草場全都用來墾荒,把牧民收為農(nóng)民,那以后就再也沒有什么草原隱患,華夏王朝幾千年的隱患到朕這里將徹底結(jié)束!到那時朕就是千古一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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