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界上,有人能單憑手上的較勁,贏了他魏可嗎?
反正他是不相信,會有那種存在!
要鐵手觀音單純的力量比他強,魏可能信,因為,雙方的體型擺在那里,鐵手觀音的身板長得壯,力量自然就強,這種體質上差距已經不是能通過體能訓練彌補。
然而,兩個人單手相握,比的不僅是力量,還有手掌的堅硬程度。
魏可的左手堅硬,如同鋼鐵!
鐵手觀音的手再硬,也只是一只肉掌,如何能與鋼鐵相比!
“這!這不可能!”
鐵手觀音的嗓音變了調,滿臉的不可置信。
魏可筆直地盯著對方的眼睛,笑著道:“不好意思三當家的,這真的有可能!”
左手再加一成力量!
話,魏可也是處于好心,為了不至于將這位華洪會三當家的手骨捏傷,他并沒有一上來就用上力,而是采取了逐漸加大力量的方法,逼對方投降。
但,如此一來,鐵手觀音受的罪就大了!
試想,自己的一只肉掌,被緊緊包夾在一塊鋼鐵之中,而且收緊,誰受得了!
短短的幾個呼吸之間,鐵手觀音的臉上,笑容無,還不僅如此,他的呼吸急促了,臉色也在迅速變紅,甚至于,額角兩側的太陽**,也在汩汩地直跳!
此時的魏可心中暗爽。
如果雙方都不用槍,他自己就是人世間的bug,除非是某些特定的人,比如身手異常靈巧,從練武的郝思理,才能對他構成一定的威脅,除非之外,任你再厲害,撞在他的手里,都得跪!
勝負已分。
傻子也能看得出來,鐵手觀音已經受不了了,之所以沒有求饒認輸,只是死扛著硬撐而已。
反觀魏可,就像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臉色輕松。
這個外來的年輕人,不僅僅是能贏了那么簡單,他還有余力,隨時可以將鐵手觀音徹底打敗,甚至把對方的手掌捏碎,讓對方跪地求饒,只要他愿意!
“停手!”
金可喜霍地站起,沉聲斷喝。
魏可很從容地松開手,退后一步,抱拳道:“三當家的,承讓了!”
什么叫給面子,這就叫給足了面子了!
此時,鐵手觀音呆呆地站在那里,一只左手兀自舉在半空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可以看得到,他的左手已經被擠壓得沒了血色,短時間內別想再自由活動了。
“老三,怎么樣了?”金可喜吸了一口冷氣,關切問道。
“大哥我輸了!
鐵手觀音的臉色很是落寞,朝魏可點頭,擠出一個極為難看的笑容道:“謝謝這位兄弟手下留情!我付文濤的功夫都在這雙手上,要是廢了一只手,那就是殘了。今日留手之恩,付文濤他日必有回報!”
付文濤,鐵手觀音的名字。
這也算是個磊落的漢子,輸了就是輸了。
聽了付文濤這樣,金可喜的臉上,陰晴不定。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金可喜終于明白,是他自己錯估了形勢!
或者,現在這種情況下,他還能動手,還敢動手嗎?
他自己的手下大將付文濤,左手暫時用不上了,戰斗力已經下降一大半,反觀魏可,卻是啥事也沒有,這要是強行動手,哪一方會吃虧,不是一目了然嗎?
“哈哈!兄弟好功夫,我金可喜今天算是見識了我華夏族又一英雄人物!”
金可喜也算能屈能直,在見識了魏可的厲害之后,也不矯情,打了個哈哈笑道:“不打不相識!今天這一場算是做過了,從今以后,此事一筆勾銷!誰也不得再提!”
“感謝金大當家仁厚!”
魏可大喜,當場再次鄭重地向金可喜彎腰行禮。
能這樣當然是最好了。
他今天算是占了付文濤的大便宜,假如兩個人公平交手,魏可雖然不懼怕對方,但要想贏,絕對不是輕松的事,然而,誰能想得到,付文濤自恃手上的功夫強,生生吃了個大虧。
魏可左手的秘密,就算郝思理也是不知情的!
所以,旁邊的郝思理,也是看得目瞪口呆,這子好奇地盯著魏可的左手,看了又看。
“來人!讓店里再準備一桌酒菜,我要賠兄弟喝上兩杯!”
盡釋前嫌。
轉眼間,冤家成了朋友,這世界上的事,就是如此奇妙。
其實話回來,在華夏,人與人相處,都講個身份,這身份有時候來自于彼此的地位,有時候就看你有沒有事,原魏可只是個普通的跑江湖的人物,還真沒資格與金可喜坐在一起喝酒。
但,既然魏可連付文濤都打贏了,自然就變成了有資格!
幾個人都很歡喜,連付文濤都不例外。
房間里面,唯一臉色不自然的,估計就是矮胖子三當家,這家伙縮在一邊,偶爾用眼神偷偷地瞄魏可,那眼神里面肯定不是高興,而是憤恨和羞惱。
沒別的,他的仇暫時是沒人給他報了!
魏可眼觀六路,早已將三當家的臉色看在眼里,不過,他并不在意。
看得出來,雖然同樣都是華洪會當家的,金可喜對于老三付文濤,比對矮胖子親熱多了,就好像前一個是親爹生的,后一個是領養的野孩子,完不一樣。
換個房間,重新擺桌子喝酒。
金可喜再次變回了一副略帶威嚴的寬厚長者的面目,笑著來問魏可的姓名,以及到底在哪里做事。
這位華洪會的大佬,似乎更想招攬魏可了。
“弟現在取了個名字,叫貌昂丹拓,這是我兄弟郝思理。我們兄弟倆在栗敢附近山區的一個鎮子上做事,這次恰好從金大哥的地頭上過,能認識金大哥,是我們兄弟的服氣!”
魏可一般不叫別人大哥,然而,金可喜是一方大佬,年紀也大,叫聲大哥不算吃虧。
金可喜呵呵聽了,念叨一聲“栗敢是好地方”就不再繼續打聽。
這里是金三角,是一個混亂的不能再亂的地方!
一個跑江湖的人,不外乎是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不一定有個穩定的居所,哪里能賺錢就往哪里跑,你要是一定要問個一清二楚,那就是矯情了!
“金大哥,我想請您幫個忙,不知道合適不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你!”
“我和思理兄弟這次路過孔特木,實際上是在追一個人,那人應當是進了鎮子。能不能請金大哥幫個忙,幫弟我找找看,這人還在不在鎮子里?”
“這,有點不合適吧?我們華洪會的規矩……”
“金大哥,那人不是咱們華夏族人,而是個老外,澳洲人!”
“哦!那就好辦了,只要不是咱們華夏人,兄弟的仇人,就是我金可喜的仇人!”
金可喜表現的十分仗義。
華夏人,華夏族人。
無論是金可喜還是魏可,對于具有華夏族血統的人,稱呼都差不多。
話,山區是個三不管地帶,是很特殊的所在,這里人的國家觀念,是十分籠統的,很多人并沒有自己是一個人的覺悟,而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原先是哪一國的人,現在也依然是。
這種情況,與其他地區并不相同。
你比如,魏可在仰光遇見的何家人,那同樣是具有華夏血統的人,卻已經不再是華夏人,而只能是華夏裔,這與地區截然不同。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魏可與金可喜,是天然的同宗同族關系,就好比是國內的老鄉。(8中文8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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