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
栗敢城內的數個方向上,突如其來響起猛烈的爆炸聲。
話,以7分隊隊員們的實力,悄悄潛入栗敢,并且在重要部位,比如軍營、警局、機場等等地方,秘密布置炸彈,伺機而動,這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魏可前來栗敢,做的是兩手準備。
栗敢的態度尚可,雙方能夠共同抵御外敵,這是最好的情況,那就合作。
否則的話,如果栗敢提出的條件過于苛刻,觸動到那措的根利益,那就****一票大的!
不是與栗敢打的水深火熱,而是找機會顯露實力。
出來混的,憑的是實力!
那措的總體實力確實遠不如栗敢,但,那措有那措的強項,那就是特種作戰,一旦栗敢想徹底撕破臉皮,把那措人欺負到死,那措人就會奮起反抗,把栗敢攪亂成一鍋粥。
就比如現在,魏可一聲令下,潛伏在外的7分隊隊員們一起動手,栗敢就徹底亂套了!
幾乎所有的重要目標,同時遭到炸彈襲擊!
自由軍一方的人雖然沒死幾個,然而,這動靜很嚇人。
爆炸之后就是大火。
機場、軍營,甚至哨卡,凡是有大批自由軍駐防的地方,都燃起了大火,濃煙滾滾,遠遠望去,整個栗敢就像剛剛被大批轟炸機投彈轟炸了,四處告警。
平安無事了整整十年的栗敢,似乎一瞬間回到了戰亂時代!
大街上,無數行人狼奔豕突,拼命找地方躲藏。
自由軍士兵,警察,這些原負有維持城市秩序的人員,已經顧不上去管其他人,忙著去撲滅自家門前的大火,剩下的也是提心吊膽,唯恐受到再一次的攻擊。
栗敢原薄弱的應急防御體系,宣告癱瘓!
栗敢市政府大院。
象征栗敢最高權力中樞的市政府大院,同樣也遭到了攻擊。
大院的正門,以及警衛部隊軍營的側門,各有一顆型路邊炸彈爆炸,爆炸之后,暗藏在隱蔽處的汽油桶被炸飛,引發了大火,弄得烏煙瘴氣。
不過,位于軍營中央的作戰室,已經被上百自由軍士兵,團團圍困!
并不是這些士兵的素質高,而是因為,今天的談判就是一場鴻門宴,士兵們早早埋伏在附近,雖然沒有得到行動命令,但周圍亂成這樣,誰都知道出了事,于是一哄而上。
士兵們的動作快,沃嘎與魏夏的動作更快。
兩個人就站在作戰室門外,當魏可的命令下達,沃嘎與魏夏齊齊動手,將身邊的警衛打倒,然后沖進了作戰室。
作戰室內,包括閔長河在內,所有人成了俘虜!
當然了,親手抓住閔長河的是郝思理,他的短刀一直架在閔長河的脖子上。
亂套了。
沃嘎和魏夏將其他軍官警衛統統繳械,持槍守住了門口,同時隱隱對郝思理保持警戒。
郝思理的臉孔憋得通紅,連魏可也不敢看,只是狠狠押住閔長河,這子的下手也真夠狠,鋒利的刀刃已經在閔長河的脖頸子上,拉出了一道血口子。
魏可暗暗嘆息。
他很了解郝思理的脾氣,同時也相信他出來的話。
這子是被人騙了,騙了他的,很可能是他自己的老爹,以及所謂的先生!
一邊是老爹,另一邊是朝夕相處,已經有了深厚感情的兄弟,也難得郝思理還能記得兄弟友情,出手擒拿閔長河,這才讓他有了做出應對的機會。
“思理賢侄!你這是要反啊!”
閔長河已經氣急敗壞,嚷道:“你趕緊放了我,然后抓住這些賊子!否則的話,外面都是我的人!不僅你逃不出去,等將軍發怒,連你爹和你家先生也會跟著一起遭殃!”
“呸!爺不是嚇大的!誰敢碰我爹和先生,爺要了他狗命!”
郝思理舉起手,一巴掌抽在閔長河的腦門子上。
可憐閔長河,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身為自由軍師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平時誰敢對他不敬,卻被郝思理打的披頭散發,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就在這時,作戰室門口響起一聲大吼。
“都別動手!我是郝連龍,郝思理是我兒子!讓我進去談!”
郝連龍來了。
魏可雖然沒見過郝連龍,卻也猜得到,那是一個高手!
“沃嘎魏夏退后!放他進來,注意保持距離!一律不得開槍!這是命令!”
對付一名武林高手,最好的辦法就是防止對方近身,隔得遠遠的一槍將對方撂倒了事,然而,那是郝思理的親爹,不到萬不得已,魏可真不愿意與對方結下死仇。
聽到魏可的話,郝思理的頭垂得更低了。
噔噔噔!
一串腳步聲響起,身穿勁裝的郝連龍,孤身一人進了房門。
郝連龍進了門,兩只手上都沒拿武器,步伐沉穩,一點也不像是要暴起傷人的模樣。
“郝連龍!你養了個好兒子!”
閔長河看見郝連龍,聲嘶力竭大喊大叫。
郝連龍掃了一眼閔長河,苦笑道:“閔師長,這件事算我郝連龍教子無方,等事情過了,我一定向閔師長負荊請罪!不過,事關我的兒子,請讓我先和孽子幾句話!”
罷,郝連龍又向魏可客氣地拱手。
“魏將軍您好,郝連龍有禮了!請容我和孽子做個了斷,再來向魏將軍請罪!”
魏可冷眼旁觀。
好嘛!這郝連龍進得門來,既要向閔長河請罪,又向自己請罪!
他到底算哪一邊的人?
但,伸手不打笑臉人,魏可還是還禮道:“郝老先生請!”
郝連龍也不回避,當場轉頭看向郝思理,沉聲道:“思理孽子!違抗父命,是為不孝!但,作為武林中人,不愿出賣朋友,忠心護主,此為忠義!當大贊!自古忠孝難兩,為父教導你一十七年,不愿阻你日后前程,唯有作一決斷!今日,你我兩父子,恩斷情絕!”
唰!
郝連龍的手里,不知何時已經多出一把匕首。
只見他毫不猶豫抬手一刀。
衣襟下擺處,一段半尺長的布片被一刀削斷,飄悠悠落在了地上。
割袍!
斷了父子之情!
就連魏可都看傻眼了,這到底是整的哪一出?
然而,稍微想一想,就能明白郝連龍的苦心,他這還是在為自己的兒子做打算。
一方面,郝思理已經做出了如此反叛行為,他很難再回歸栗敢,另一方面,郝思理的身份暴露,肯定會受到那措眾人的猜忌,在這種情況下,當老子的主動斷絕父子關系,等于在設法讓兒子,重新得到那措眾人的信任。
老子為兒子,絕對是真心!
“爹!”
郝思理一聲悲呼。
郝連龍卻雙眼一瞪,怒道:“你我已恩斷情絕,哪來的爹?記住了,今日你既已作出選擇,永生不得后悔!你我二人各為其主,以后就是在戰場上碰了面,誰殺了誰,也是理所應當!”
好狠!
一句話,讓郝思理傻乎乎愣在當場。
“魏將軍!容我再兩句!”
郝連龍又對魏可拱手道:“郝思理當日去那措,是我的安排,與栗敢其他人無關!我雖與他已不是父子,但到底養育了十七年!我的過錯,我來承擔!來吧,綁了我!若你們今天走不出這里,我郝連龍愿意抵命!”
罷,郝連龍兩眼一閉,雙手反背,一副甘愿受綁的模樣。
魏可還沒話,另一邊的閔長河已經氣得翻白眼。
“郝連龍!你們郝家這一對父子,真是好啊!王將軍哪一點虧待了你!你你你氣死我了!”(8中文8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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