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可抱著濱崎舞,一路大步走到了溫泉中心入口處。
一群保安依然聚攏在這里,所有人看見魏可二人,都很詫異,他們的眼神里有憤恨的表情,但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都裝作沒看見一般讓到一邊。
魏可停下腳步。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疊百元大鈔,那是整整一萬元。
“拿著!我家丫頭脾氣急,出手也重了點(diǎn),這是給幾個受傷兄弟的醫(yī)藥費(fèi)。”
魏可將鈔票丟在一名保安的懷里,大踏步出了溫泉中心的大門。
在他身后,一群保安面面相覷。
“這子還挺仗義啊!”
一名保安過來,拿過那疊鈔票,用手仔細(xì)捻了捻,確定是真錢。
其他保安也湊上來,盯著魏可的背影。
“我怎么覺得這人面相有點(diǎn)眼熟?你們誰見過這人?”
“哎!真有點(diǎn)眼熟!”
“兩個月前不是出了個汝州打虎英雄嗎?你們等著,記得上有照片!我把照片找出來看看……也是邪了,這人看起來挺兇,但好像他也沒動手打人吧?”
現(xiàn)場人多,總有人平時喜歡看一些娛樂八卦新聞,就把魏可的模樣記了個大概。
不一會兒,有人用手機(jī)搜出了新聞圖片。
“沒錯!就是這個人!”
“我的天啊!一個敢和老虎對打的人,幸虧他沒出手,要不咱們就沒命了!對了,剛才八極門的那個李飛虎匆匆忙忙跑出去了,他弄得一身土,好像還受傷了,會不會和這個打虎英雄有關(guān)?”
一群保安立刻找到了新的話題,湊在一起交頭接耳。
此時的魏可,已經(jīng)抱著濱崎舞來到外面的公路上,攔下一輛出租車。
“主人,我身上沒力氣,我想……充電。”
“嗯?我們馬上找酒店!”
魏可大喜。
他原還在擔(dān)心,濱崎舞受傷不輕,如此傷勢,應(yīng)當(dāng)立刻送她去醫(yī)院治療,但,濱崎舞的一句話提醒了他,她是個“機(jī)器怪物”,受傷了可以通過充電來療傷!
兩個人上了出租車,魏可吩咐司機(jī),送他們?nèi)プ罱木频辍?br />
半個時后,一家酒店的豪華套房內(nèi)。
魏可心地把一塊插座面板卸下,露出里面的電線。
回頭看,濱崎舞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外衣脫下,正在費(fèi)力地把手伸到背后,想解開胸罩扣子。
“丫頭你這是做什么?”
“啊!主人,這些衣服很漂亮,我擔(dān)心……它們又被弄壞。”
聽到濱崎舞的話,魏可不由得心里一酸。
他一眼就看見了濱崎舞胸前的一處又紅又紫的痕跡,那是被劉大鵬踢傷的。
“丫頭沒事,咱們不差錢!你就穿著衣服充電,衣服弄壞了不要緊,等你傷好了,咱們再去買。只要你喜歡的衣服,別管多少錢,你就是想要一千件一萬件,我也給你買!”
聽了魏可的話,濱崎舞頓時開心地笑了。
但她還是沒舍得把外衣穿回去,就穿著內(nèi)衣內(nèi)褲,坐到了面板前。
這一次,魏可瞪大眼睛在旁邊看著。
只見濱崎舞用兩只手,分別攥住兩根電線的尾端,她臉上的神色,非但沒有一絲痛苦,反而隱隱露出笑容。
太奇怪了!
擺放在床頭的一盞臺燈,又開始一明一暗。
然而,濱崎舞神態(tài)很安詳,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這樣的一幕,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魏可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因?yàn)椋@已經(jīng)徹底顛覆了他的認(rèn)知。
魏可瞪著眼睛看了一會,終于確定濱崎舞的狀態(tài)一切正常。
難道是泛太聯(lián)盟在這個女孩子身上做了手腳嗎?
想不通,最起碼以魏可的知識水平,完無法解釋發(fā)生在濱崎舞身上的一切。
那就暫時不要想了!
魏可輕手輕腳,走到豪華套房的外間,自己動手,把身上的傷口都清理了一遍,包括他的肩膀和后背上的槍傷和刀傷,還有今天被劉大鵬踢中的胸口。
相比于胸前的大片烏青,后背上的傷勢更嚇人。
劉大鵬的那一棍,狠狠抽在了他的后背上,導(dǎo)致原先的傷口撕裂,繃帶再次被映紅了一大片。
萬幸的是,這樣的傷勢還在承受范圍之內(nèi)!
魏可重新用繃帶,把自己的前胸和后背都捆綁起來,又讓自己裹成了一個大粽子。
起來悲催,自從離開努維阿群島,他身上的傷勢一點(diǎn)沒見好轉(zhuǎn),反而變得來重,這也就是魏可的意志力堅(jiān)定,否則的話,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在病床上了。
濱崎舞安靜坐在那里充電,似乎短時間內(nèi)也不會結(jié)束。
魏可干脆掏出手機(jī),開始撥打電話。
他找的當(dāng)然是秦筱竹。
“你好,是哪一位?”
電話的那頭,很快傳來秦筱竹那柔和的聲音。
魏可的心臟禁不住砰砰直跳。
“秦中尉你好,我是貌昂丹拓。我剛剛來京城,在機(jī)場恰好遇到了鄧科長。鄧科長告訴我,你已經(jīng)調(diào)去京大進(jìn)修。是這樣的,這次來京之前,秦筱梓托我轉(zhuǎn)交給你一點(diǎn)東西。秦中尉方便見一面嗎?”
魏可沒敢出鄧國鋒的那個借口,而是撒了個謊。
秦筱竹或許不愿見他,但她絕對關(guān)心自己妹妹,這是最合理的借口。
“筱梓托你交給我什么東西?”
“這個……電話里不太方便,我想親手交給你。”
果然,電話里的秦筱竹沉默片刻,然后答應(yīng)道:“那好吧。貌昂先生你在哪里?我過去找你。”
魏可忙道:“不用不用!還是我過去見你!”
這一次,秦筱竹痛快地報(bào)出了一個地址,就在京大的一座校門的出口外。
放下電話,魏可終于松了口氣。
在這個世界的所有女人中,對他態(tài)度最不明確的是秦筱竹,偏偏他最在意的,也是秦筱竹。
魏可寫了張留言條,擺在濱崎舞身邊的地板上,然后出了酒店。
京大的校區(qū)距離有點(diǎn)遠(yuǎn),魏可緊趕慢趕,還是足足花了一個時的時間,才趕到與秦筱竹約定見面的那座校門附近,這個時候,已經(jīng)到了傍晚的時間,夕陽西下。
魏可坐的是出租車,他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路邊的秦筱竹。
秦筱竹穿的是一條碎花的白裙子,很樸素,但她站在那里,依舊有一番脫俗的秀麗。
她依然那么美,猶如當(dāng)初魏可第一次遇見她的模樣。
但!魏可緊接著一皺眉。
就在秦筱竹的身邊,還站著一個高高大大的青年男人,那男人懷里抱著一大捧鮮花,那捧鮮花真的很大,足足把那男人的上半身都要遮住了。
這是做什么?
難道她進(jìn)了京大,真的交了男朋友了?
如果不是新交了男朋友,她和自己見面,為什么讓這男人捧著鮮花,站在自己身邊。
魏可的內(nèi)心里,頓時一陣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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