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明微微一笑:“我是私軍,難道你們就不是私軍了?難道袁公路也不怕彈劾?”
戲志才也微笑道:“我們就算是私軍,也是虎賁中郎將的私軍,清剿洛陽附近匪盜是理所應當。rg而你們一無虎符二無調令,卻千里行軍至此,若是外人問起,只怕終逃不掉反叛二字。”
秋明正要話,戲志才又道:“如今之計,鄧州軍惟有即刻退走,不再沾惹這里的是非。這樣袁中郎就可以向天子上書,稱鄧州軍乃是受我部邀請遠道而來協助剿匪,秋縣丞不但無過,而且有功,只需坐在鄧州城里等候朝廷的封賞即可。如此,則公私兩便,化兇為吉,豈不是好?”
看見秋明似乎被他的話拿住,陳宮朗聲長笑道:“戲志才果然好張利嘴,只言片語就想將我軍趕回鄧州,只可惜你千算萬算,卻還是漏算了一件事。我軍雖是遠道而出,卻是師出有名,除了清剿匪盜以外,我軍來到嵩山的另一個目的是援護鄧州子民,這正是縣丞職之務,任誰也無話可的吧?”
“鄧州子民?”戲志才略微思索一下:“鄧州秋市我也有所耳聞,不過那些打著秋字旗的商旅,似乎不應算作是鄧州子民吧?”
陳宮智珠在握,微笑道:“實不相瞞,經過我軍的教育,這些嵩山盜都幡然醒悟痛改前非,紛紛要求入了鄧州的戶籍,現在都已是我鄧州的子民了。”
戲志才大吃一驚,似乎沒想到有這一出,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有什么好法子。主簿李豐叱罵道:“沒用的東西,誰讓你出來丟人現眼了,還不退到后面去。”戲志才臉色大變,木然退到他身后去了。
李豐狠狠地瞪了戲志才一眼,施施然往前走了幾步道:“我再一遍,嵩山山寨上的,無論人和物,都是屬于我們虎賁軍。我勸你不要執迷不悟,不是貪圖不屬于你的東西,否則只恐怕鄧州彈丸之地難以承受袁中郎的滔天怒火。”
他這一番話只是虛聲恫嚇,卻沒有任何實質的內容,不但戲志才皺起眉頭,就連紀靈也在暗中搖頭不止。秋明沒有理會李豐,卻笑著對陳宮道:“看來這個主簿對戲志才很有意見呢,哈哈。”
陳宮道:“幕僚系統里,主簿的地位確實要比文書高得多了,戲志才又愛出風頭,李豐對他不滿也是正常的。”他想了想道:“我在中牟時,也曾聽穎川戲志才足智多謀,卻不知他何時跟了袁術。不過看這樣子,他在那邊似乎也不太重視。”
秋明道:“你,我要是去招徠戲志才的話,結果會怎么樣?”
陳宮撇了撇嘴:“人家是虎賁中郎將,你不過是個的縣丞,戲志才怎么會棄高就低?除非……。”
秋明連忙問道:“除非什么?”
陳宮緩緩道:“除非用反間計,讓他在袁術那里待不下去。”秋明眼中一亮,望著陳宮微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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