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連續叫了數聲,對面卻沒有半點反應,讓他有些下不了臺。rg戲志才見他處境尷尬,出聲提醒道:“對方這么快就抓到我們的空子,給這些俘虜入了籍,明是有備而來,不會這么輕易放手的。我看,不如……”。
他的話還沒完,秋明已經叫了起來:“哎呀,經李主簿提醒,我才想到如今我代表的乃是整個鄧州,不再是可以任意妄為的了。忠言雖然逆耳,卻是振聾發聵,讓秋明受益良多,正所謂悟往昔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李主簿可是我一言之師了。”
秋明的聲音不算很大,可是卻讓對陣雙方都聽得清清楚楚,典韋大吃一驚,問鮑出道:“這鬧的是哪一出?不象是他的為人啊?難道突然中了邪?”
鮑出摸了摸下巴道:“以我對他的了解,這家伙多半是又打什么壞主意呢,我們不要聲張,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
不提典韋和鮑出兩人嘀嘀咕咕,卻李豐聽了秋明的話先是錯愕,繼而驚喜不已。在他看來,勸人向善,還得到對方的衷心感謝,實在是一樁莫大的功德。自己剛才的話字字珠璣,居然得這個有名的刁猾之徒低頭認錯,將來未必不會登入先哲名言錄什么的,流芳百世。
他正在自我陶醉,忽然聽見戲志才對紀靈道:“這個秋明前倨而后恭,多半有什么詭計,我們還是要心為上,不能輕易上了他的當。”
李豐大為不滿道:“你怎么專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秋明分明是被我得無地自容才幡然醒悟,這正明了他尚存著幾分赤子之心。人非圣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秋明既然能認錯低頭,我們也不要逼之太甚,化干戈為玉帛豈不是好?”
紀靈方才輸了一陣,對鄧州軍的戰斗力也是頗為忌憚,如果可以不動干戈,他自然是求之不得,所以對李豐的法非常認同,也希望能不戰而屈人之兵。戲志才隱約感到秋明定是不懷好意,卻又想不出他有什么后招,只能再三勸阻,卻招來李豐和紀靈共同的白眼。
戲志才自幼家貧,連家門口的穎川書院都上不起,只能跟遠來求學的士子們混在一起。雖然那些老派的士子如田豐沮授一聽他的名字就知道他出身寒門,不肯搭理他,可是年輕人如荀彧程昱等卻和他很聊得來,平日里談天論地,都為戲志才的急智奇謀所折服。
前些天戲志才去荀家訪友,才知道荀彧被大將軍何進征辟進京去了,他先是嗟嘆了一回,猛然升起從政爭雄之心,欲和這位好友一較高下,于是也辭別家人進了洛陽。
他平時雖然指點江山口若懸河,卻是生平第一次來到京師洛陽,難免處處露怯。總算他記得下書征辟荀彧的乃是大將軍府掾屬袁紹,便四處打聽袁家的所在,卻被人帶到了袁術的面前。
袁術聽戲志才是來投奔庶兄的,哪里肯放他走,強把他留了下來。戲志才胳膊扭不過大腿去,潛意識里又想著或者這樣還不用與荀彧勾心斗角,于是也安心在袁術手下做了個低級的文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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