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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山海關(guān)城,因今日齊泰沒有隨同允熥出去,等允熥和練子寧等人都回去了,練子寧與齊泰提起這詞,不免又是一陣贊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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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拿著允熥寫的這詞回到下榻之地,馬上叫來道衍。等道衍到了,朱棣將允熥寫的詞句鋪于桌上,對道衍道:“大師請看,這是允熥今日做的一詞,這張紙上的筆跡,也是允熥的筆跡。”
道衍聽了朱棣的話,馬上認(rèn)真看起來。半晌,道衍起來搖頭道:“看不懂啊,看不懂。”
朱棣聽了他的話,問道:“大師何意?”
道衍指著詞句道:“這詞文采非凡、意境深遠(yuǎn),更兼有豪情壯志,絕非等閑之人能填出。”
然后道衍又指著詞句道:“但凡這等人,寫字未必如何好,但是其字必然大氣,如當(dāng)今圣上與殿下你;但皇太孫殿下的字,卻并非如此:雖然算不上氣,但是并不像能寫出如此詞句的人。”
朱棣聽了道衍的話,也覺得很有道理,問道:“這是為何?”
道衍搖頭道:“貧僧與皇太孫殿下接觸過少,無從判斷。有機會,可以讓貧僧看一看皇太孫殿下;那樣貧僧才好話。”
朱棣道:“那怎么行!”
道衍笑道:“殿下可是因為昨日張千戶的長子張輔被皇太孫殿下拉攏之事?呵呵,那皇太孫殿下好武,與張千戶長子又如此出色,皇太孫殿下當(dāng)然會拉攏他;貧僧一介出家之人,又年過六旬,那皇太孫怎會看上貧僧。”
朱棣聽了道衍的話,也覺得是自己草木皆兵了,點點頭道:“那有機會了,讓大師見見允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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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允熥終于不在山海關(guān)待著了,帶著朱棣他們沿著長城向西巡視。一路上經(jīng)過了寬河千戶所等北邊衛(wèi)所,均是軍營整齊,兵器齊備。
這一路上,統(tǒng)領(lǐng)護衛(wèi)的藍(lán)珍夜間安營扎寨,只要不是宿在衛(wèi)所之中,均是按照軍法扎寨。允熥問他為何如此,藍(lán)珍回道:“殿下,長城一線雖離邊關(guān)尚遠(yuǎn),但是長城以北并無如長城一般的險要隘口,如果有蒙古人欲襲擾,是可以一直繞到長城的,如果兵卒不多,也難以被現(xiàn);殿下萬金之軀,此處又有四位王爺,臣實在是不敢大意。”
允熥聽了藍(lán)珍的話,好好贊賞了他一番;不管他是不是過于心,這份心總是對的。
朱棣、朱橞、朱植沒啥反應(yīng),但是朱權(quán)大為不滿。原來到宣府之前的長城一線是朱權(quán)和朱棣的防區(qū)分界線,有些衛(wèi)所是朱棣管轄,有些是朱權(quán)管轄。藍(lán)珍如此話,雖然他可能沒有這個意思,但是朱權(quán)也聽著不得勁。
朱棣雖然似乎也涉及,但是朱棣怎會有所不滿?他還常常和藍(lán)珍話,與藍(lán)珍討論關(guān)于行軍打仗的事情。
這樣一路行進,九月二十二日,就到了北平城。
北平城是北方大城,又是前元的都城,及其雄渾壯闊。允熥前世是來過北平城這一塊地方的,但是那時哪有什么城墻。雖然京城的也十分壯闊不比北平城差,但是允熥可能是看習(xí)慣了,乍一見到北平城,還是一驚。
然后眾人拍馬進了城。北平城是燕王朱棣駐地,燕王府又是前元的皇宮改建而來,地方寬敞,眾人當(dāng)然是住在燕王府中。
朱棣還想著讓道衍見一見允熥的事情。他很快想了一個方法。
他們進北平城的第二日,朱棣一早叫醒了允熥等人,對允熥道:“允熥,你在我北平城也待不幾日,今日做叔叔的就帶你逛逛這北平城。”
允熥對于朱棣如此熱心是有些警惕的,但是猜不出朱棣想干嘛;他又確實想逛一下北平城,所以就答應(yīng)了。
朱權(quán)和朱植皆來過北平城,前一天又鞍馬勞頓,所以推辭了,朱棣只帶著允熥和朱橞逛城。
此時的北平城和后世的大不相同。就不后世北平城的標(biāo)志性建筑物皇宮了,像什么雍和宮、頤和園。圓明園、恭王府等都沒有;什剎海雖然有,但是和允熥在后世見過的大不相同;唯一區(qū)別不大的,或許只有崇禎帝上吊的景山了。
朱棣帶著允熥來到了一座寺廟。朱棣指著寺廟道:“此為慶壽寺,是金國時修建的寺廟,內(nèi)有座,座,所以又稱之為雙塔寺,其身的景致不錯。”
“并且登上塔頂,可以俯瞰整個北平城,也是一景。”
慶壽寺?后世好像是沒有這么個寺廟吧,反正允熥沒有聽過。不過也可能是改名了,這也正常。
允熥隨朱棣走進寺內(nèi)。
大殿之內(nèi),寺里的和尚正在做午課。此時已經(jīng)是午時,有僧人在做飯,傳來陣陣的飯菜的香氣。
允熥來是不餓的,聞到了飯菜的味道就餓了,道:“四叔,我還沒吃過僧人的飯食,今日就在這慶壽寺用膳吧。”
朱棣眼睛閃過不易察覺的精光,然后馬上收斂,讓侍衛(wèi)去安排。
一名知客僧不多時就走過來引著他們往用膳的地方走去。
允熥見朱棣的侍衛(wèi)十分輕車熟路,笑道:“看來四叔時長來這慶壽寺吧,這侍衛(wèi),王聰看起來十分熟悉路徑啊。”
朱棣道:“你四嬸崇信佛教,常來這里;我有時會陪著她來。來得多了,自己對于佛祖也有些信了。”
知客僧這時道:“阿彌陀佛。燕王殿下若是崇信了佛祖,那可是寺的榮耀了,對百姓也是善莫大焉。”
允熥相信了朱棣為何會熟悉這里的理由,但是他才不信朱棣信佛。要是朱棣信佛,那就沒有不信佛的人了。
然后允熥和朱棣用了午膳。用完午膳,允熥和朱棣、朱橞登上了佛塔的塔頂,果然如朱棣所是可以俯瞰整個北平城。
然后從塔上下來,朱棣道:“慶壽寺雖是大寺,但是也只有這些景致了;這就走吧,四叔帶你去別的地方轉(zhuǎn)轉(zhuǎn)。”
允熥也無不可,跟著朱棣去了別的地方。
等到伴晚時分,叔侄三人回到燕王府。朱棣與允熥、朱橞告別之后,馬上去了自己的書房。
此時道衍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朱棣一見道衍,就馬上問道:“大師今日觀允熥如何?”(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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