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遠又吩咐他帶進來的一個大夫道:“給他治傷,不要讓朱死了,知道了嗎?”
大夫渾身顫抖著答應道:“知道了。 更新最快”
路遠又對著朱道:“你看,你罵了我,但是我還是不愿意讓你死讓人給你治傷,我是一個多么仁慈的人啊!”
路遠周圍的人聽到了他的話,都是身上打了一個寒顫。
路遠又轉過頭對賈世明、陳練玉等人道:“你們幾個的藥勁兒也過去了吧?朱的幾個女兒被我安排在了隔壁,你們過去各挑一個,也嘗嘗皇家郡主的滋味。”
陳練玉看了看下邊正在瘋狂的奸污著朱的女人的侍衛,知道路遠這么做并非是因為他心理變態,而是要把所有人都綁在他這一邊。
跟隨造反,如果還是齊王的名義,這些普通的侍衛未必最后就一定是必死的罪過;但是 ** 過皇家的人,那么皇帝一定不會讓他們活下去,就算是他們叛變到朝廷一方也活不了的。這樣他們就只能跟著路遠一條道走到黑了。
陳練玉只能答應著,轉身去了隔壁。
這時賈世明忽然好像發瘋了一般,跑過來一腳踹在已經被扶起來被綁在椅子上的朱身上,朱整個人連同椅子都倒在了地上。
這一時間,連路遠都愣住了,沒有來得及阻止賈世明。然后在賈世明想要把腳踩在朱臉上的時候,路遠才反應過來急忙攔住賈世明。
路遠道:“賈世明,你干什么?他要是死了,那這一切都白費了。”
賈世明喊道:“朱我**!我要殺了你!你給我的這些屈辱我都要還給你!”
路遠明白賈世明的想法:賈世明的老婆讓朱睡過,平時也是曲意逢迎,現在終于不用拍朱的馬屁了,甚至可以將朱踩在腳下,于是他這么些年自以為的委屈就部爆發了。
路遠一邊攔著賈世明,一邊道:“你罵隨便罵,但是打踹兩腳行了,真要是出了什么問題可就壞菜了。”
“并且,雖然你操不到朱的老娘了,但是你可以操朱的妾和女兒,也算是齊平了。”
賈世明又罵了一陣,然后才道:“我要上齊王妃,那邊也給我留一個朱的女兒。”
路遠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肌肉,道:“齊王妃不能給你,但是其他朱的妾隨便上,還有朱的女兒那邊也可以給你留一個。”
賈世明此時也平靜下來了,見路遠態度堅決,轉身去了隔壁。
路遠笑著對此時并非受到侵犯,但是也渾身顫抖的齊王妃盧氏道:“齊王妃受驚了,臣下真是不好意思。來人,把齊王妃帶下去,好好服侍著。要是齊王妃掉了一根汗毛,我拿你們試問!”
兩個他的親信家丁道:“是。”然后上來要拉著盧氏下去。
盧氏推開這兩個人,對路遠道:“你何必現在還惺惺作態讓人作嘔!直吧,你到底要怎么樣對我?”
盧氏話含混不清的,脖子上還有傷痕。路遠知道,這是因為她在他的人闖進后院之后試圖自殺然后被他的人救下之后,路遠在她嘴里塞進去了一個很精巧的東西讓她無法咬舌自盡,她脖子上的傷痕也是自殺的時候留下的。
路遠接著笑著道:“齊王妃不必擔心,我們絕不會對你怎么樣的。你現在死也死不了,掙扎不過是給自己增加苦頭,何必呢?不如好好配合我們,然后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再撞墻自殺,不是還少些苦頭?”
盧氏聽了他的話,呆了一呆,然后也不掙扎了,跟隨路遠的家丁下去了。
路遠回頭對自己的另一個親信道:“現在街上沒有什么動靜吧?青州城的府衙縣衙可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這個名叫路徑的人道:“稟老爺,齊王府深宅大院,咱們的動靜又主要是在內院,現在又是宵禁街上就沒人,何況知府知縣都是飯桶窩囊廢,外邊都不知道呢。”
路遠道:“這就好。要是驚動了府衙縣衙就麻煩了。現在可以執行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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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東門,兩個大筐從城墻上徐徐被往下放。你如果仔細觀察,還可以模模糊糊的看到兩個大筐里邊好像是有人。
等著筐到了地上,二人騎上已經預備好了的馬,向著城里奔去。
他們的馬速并不快,雙馬并列而行。其中一人指著天上的月亮道:“老爺,這大半夜的,都快到子時了,齊王叫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另外一個人道:“我也不知道啊!等到了齊王府就知道了,你現在瞎猜也沒用。”
現在是大半夜,街上除了巡夜的人在沒有其他人活動,所以他們可以力縱馬馳騁,不一會兒就到了齊王府。
此時齊王府如同往常一樣,剛剛過來的這兩個人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同,身為下人那個人就留在了門口,另一個被叫做老爺的人把馬交給了下人就走了進去。
他剛剛走進去,路遠就迎了出來,親熱的對這人道:“羅老弟,這么快就過來了?”
這人就是齊王三衛左衛的指揮使羅仁。他來已經睡下了,但是忽然有齊王府的命令讓他進城到齊王府。
羅仁在確定手書上的印章確實是朱的印章之后,就馬上帶上一名親兵向城里來了。
按照朱元璋的規定,除非是極其特殊的情況,比如謀反之類的,否則晚上是不能開城門的。此時大明的各項制度還嚴格,所以守城門的人用筐把羅仁他們兩個吊了進來。
羅仁也笑道:“這不是殿下叫我嘛,并且好像還很緊急,所以我就過來了。”
“殿下在哪?我去見他。”
路遠道:“殿下在吩咐了叫你過來之后就喝多了睡著了,現在已經被送到后院去了。所以今日是沒法見你了。”
羅仁無奈的笑了笑:這樣的事情在齊王朱身上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然后路遠道:“不過起來,今日齊王殿下弄到的這個酒也是真夠勁,也怪不得殿下喝醉了。我蒙殿下賞賜了一點,確實很好喝。對了,殿下還給你留了一點兒,你也嘗嘗。”
羅仁接過嘗了一口,贊道:“確實不錯。”不過他其實不愛喝酒,也就沒有其他的表情了。
羅仁然后道:“那我還是在王府里待一晚上。不過路兄,你先跟我,齊王殿下到底是因為什么叫我來?”
路遠道:“是這樣的,京城不是來了人要傳旨嗎?這圣旨一是又罵了齊王殿下一頓,讓殿下收斂些,還讓巡查御史主持為百姓伸冤,估計那些幫閑都要倒霉了。”
羅仁聽了也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對。覺得這是正常的反應。
“還有就是陛下似乎又在謀劃著在北方對蒙古人打一仗。似乎是最近蒙古人又有異動,而讓齊王殿下離開青州幾天還能少禍害幾個百姓,所以調齊王殿下北上。”
羅仁聽了覺得一點兒問題都沒有,道:“原來是這樣。”
然后他又笑著對路遠道:“路兄恐怕也會受到牽連吧?真是無妄之災。”因為羅仁認為路遠為人還不錯,不過就是有點兒明哲保身,所以才名聲不好,其實他也沒怎么參與盤剝百姓。所以羅仁和他關系不錯,才有此一。
路遠輕嘆了口氣道:“唉,誰讓我就在這個位置上呢!不過好在我是正經在編的王府官員,齊王總得護著幾個人,所以頂多也就是受些訓斥吧了。”
羅仁道:“行了,也不早了,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兒休息。我今晚住在哪間屋子?”
路遠道:“后廊上的戌字號房。”
羅仁來到戌字號房,打開房門,卻見到一個宮裝的美婦人躺在床上,同時屋里還散發出陣陣酒氣,可見這人是喝了酒被送過來的。
羅仁大概看了一下,看出這婦人雖然長相不錯,也保養得宜,但是年紀已經不了,差不多得有三十歲左右了。
羅仁覺得奇怪。齊王朱往常留他在府里過夜的時候,也讓府里的婢女來陪著羅仁睡覺過,羅仁有時候會接受有時候不會接受。但是朱從來沒有送過年近中年的婦人來陪著他睡覺過。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喝醉了酒,這就更加不合常理了。
但是羅仁從走過來的路上就感覺自己體內有一股火,并且燒熱,燒的他渾身燥熱。他很快失去了理智,也不想這中間的不合常理之處了,扒了自己的衣服就撲了上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羅仁足足射了五次,才心滿意足的躺在了床上。
然后羅仁的思維恢復了正常,又開始思索這中間的不合常理之處。
但是他剛開始想,“哐啷”的一聲響,他的房門已經被推開,一個人提著燈走進來對著羅仁笑道:“羅兄,滋味如何?”聽聲音,是路遠的聲音。
羅仁馬上就反應過來,這絕對是有問題!路遠可沒有聽墻角的習慣!
羅仁馬上從床上起來,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道:“這個女子是何人?”
路遠笑道:“這女人嘛,是齊王妃盧氏。”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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