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盞茶時間才見扈三娘在樓上下來。夫妻倆也不停留,轉身朝門外走去。到了門口,朱明問道:“三娘,這家主人可有給你她家的身份?”
扈三娘滿臉崇拜道:“姐姐姓李,閨名清照。”
“什么!李清照!”朱明失聲道。
“通哥你認識李姐姐嗎?”扈三娘不解問道。
朱明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猛地轉身朝樓上看去,想要再看看后世傳聞的那個風華絕代的倩影。陡然間,朱明怔住了,呆若木雞,他方才看到了,看到了一雙充滿神采的眼睛,帷幕晃動間還留下一抹動人的綠意。朱明點點頭又搖搖頭,“李清照”這個名字后世誰不知曉。
“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紅藕香殘玉簟秋”
“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
“生當做人杰,人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后人眼中時而是嬌俏的少女,時而是深情的妻子,時而是孤獨寂寞的女詞人,時而是不讓須眉的巾幗的一代紅顏就在眼前而不能相見,朱明十分悵然,看著樓上帷幕中的身影,嘆道:“三娘,你的這位李姐姐可是千古難得的一代奇女子啊。”
扈三娘道:“李姐姐真的很好。”
朱明點頭道:“好,無與倫比的好。”
二人一時間失去了話的興致,出了門,騎上馬朝府衙的方向行去。沒多久,迎面撞上了匆匆而來的牛皋。
牛皋看見他們,眼睛一亮,跑到馬前嚷道:“師父,師娘,俺可找到你們了。方才俺聽你們進城了,就一直在找你們”
朱明看到牛皋那張傻乎乎的黑臉,立刻從差點加到千古紅顏的情懷中掙脫出來。眼前的景象也從心境中的詩情畫意轉變城現實中的殘垣斷壁。
“你個傻子找師父做什么,我交代你的事情做好了。”
“做好了,做好了。昨天夜里,我殺到打牢里,那些牢子連個屁都不敢放,就乖乖把那個叫孔亮的放出來了。可惜的是,那個叫李忠的被先殺死了,沒能救得活。師父你不會怪我吧。”牛皋有些怕怕的看過來。
朱明驚道:“怎么回事?李忠怎么會被人殺死?”
牛皋道:“俺也不清楚。那個叫孔明的人最清楚,師父你還去問他。”
“嗯,你個傻子不清楚很正常。走,快帶我去找孔明,得問個明白。”雖然與李忠的那點兄弟之情,早在他怒下桃花山時丟的點滴不剩,但是作為他來到這個世界最先認識的人,李忠的死,朱明還是想弄個明白。
這章寫的很糾結,想營造的情節都沒寫出來,來不想放上來的。但是寫都寫好了,不出來,我心有不甘,所以還是了。希望朋友們看了不要罵我。
還有就是謝謝燕云節度使的打賞,這真是一個意外的驚喜。宋江是陰沉著臉進到青州城內的,方才他還怒斥了李逵。就因為李逵抱怨了一句:“俺就要快點走,看,走慢了一步,風頭都給二龍山搶了。”是的,宋江的意是要在二龍山等三山頭領面前輕取青州,以顯示梁山的威勢,也好收三山勢力為己用。不料如意算盤落空,當頭一棒可謂是挨的不輕。
軍師吳用是最懂得宋江心思的人,先觀察了一下青州城打的情況,然后道:“青州的好漢倒也了得,輕易就取了城子。不過卻太過疏忽了,城門都沒有派兵把守。兄長我等即刻領兵入城,替他把守好城門,免得城外來了朝廷援軍,好漢們措手不及。”
府衙前,魯智深領著楊志,武松,孫二娘,施恩,孔亮迎接到了大門外。宋江陰著的臉色一邊,笑呵呵的上前道:“江湖義士都盛贊師兄清德,幾日識得慈顏,平生幸甚。”
魯智深道:“灑家也久聞阿哥盛名,只是無緣拜會,今日喜得相識。”接著又請出身后眾頭領一一出來相見。
武松,孔明就與宋江甚好,久別重逢,更是拉著了好大一會兒。直到楊志出來道:“內里應經準備好酒席,還請諸位好漢入內再細細相述。”
宋江是一個擅長反客為主的人,到了廳內,徑直到主位上坐定,才請魯智深在一旁陪著,問到:“師兄此番攻破青州,可曾擒得那呼延灼”
魯智深道:“此人正在客房住著。”
宋江道:“呼延將軍乃是名門之后,不可怠慢。師兄可否賣可一個薄面,請呼延將軍出來話。”
魯智深道:“這有何難?灑家這就叫人去請。”
“還是弟去吧。”楊志站起身來。楊志去后,宋江又問道:“大師著孔亮來梁山報信,為何又突然自取了青州。”
魯智深笑道:“哈哈,來灑家也沒那事打下這城子。多虧了朱明兄弟,出了一條計策,賺的呼延灼追到我們布置的陷阱中生擒他,又用計讓楊志兄弟假扮呼延灼突襲攻進了城中。到底還是梁山的幫助,我們才能一舉成功。灑家謝過了阿哥了。”
宋江臉色不變,笑問:“朱明兄弟今在何處?”
魯智深少有的沒有用那招牌式的大笑,而是有些低沉的道:“桃花山的打虎將李忠在我軍進城之時被人所殺。朱明兄弟念舊請,已經送他的尸身到桃花山安葬去了。”
廳中的其他人與李忠并沒有交情,聞言也只是微微一頓,又繼續的吃酒喧鬧去了。宋江倒是略感意外道:“如此可惜了。可聽打虎將也是一個好漢,想結識一番,如今卻天人兩隔。”
話間,楊志帶著呼延灼走了進來。
宋江立即起身上前拜見。呼延灼大驚道:“何故如此?”宋江道:“可宋江仰慕將軍虎威久矣,多有冒犯,實為情非得已,請將軍恕罪。”
呼延灼道:“我乃被擒之人,萬死尚閑輕,何勞義士如此。”
宋江道:“我等為貪官污吏所迫,暫且托身與水泊,早晚只等朝廷赦罪招安,怎敢壞了將軍性命。”
呼延灼道:“兄長之意莫非是教呼延灼到東京告請招安,到水泊赦罪?”
宋江急道:“將軍如何去的。高太尉那廝心胸狹窄,忘恩記過。將軍折損了許多兵馬,若回到東京,這廝為了洗脫罪名,必委過與將軍。到時將軍便是身有百嘴也分辯不清,白白誤了性命。如今韓濤,彭屺,凌振三位將軍已在山寨入伙。將軍若不嫌棄,宋江情愿讓位與將軍。待到朝廷招安之際,再盡忠報國豈不是更好。”
呼延灼沉吟半響,嘆道:“非是呼延灼不能為國盡忠,實是兄長義氣過人,不容呼延灼不依。愿隨鞭鐙,絕無還理。”
宋江大喜,將呼延灼扶入席中,呼梁山眾頭領都來見禮。
禮罷,呼延灼拜在宋江跟前道:“此中慕容知府曾對弟有知遇之恩,昨夜亂軍之中家老已然被殺,如今只剩起孤身一人,懇請兄長能饒他一條性命。”
這一番話卻惹惱了坐在下方的一個人,正是那毛頭星孔明。他叔叔孔賓一家被慕容知府打入大牢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又累的他被呼延灼生擒,丟盡了顏面。此時他不敢對呼延灼生恨,對慕容知府卻是恨之入骨,當下也拜倒在堂中道:“慕容老賊害得弟甚苦,求兄長替弟做主,讓弟一刀砍了老賊,以謝心頭只恨。”
宋江左右為難,兩個都是需要拉攏的對象,得罪了哪個都不好啊。廳中一時間也冷了場,眾人都紛紛看過來,看他作何決定。好在還有個軍師吳用,見宋江難堪,打了個哈哈,站出來,拉起孔明道:“兄弟已經殺了老賊一家,何不就賣呼延將軍一個情面,日后兄弟之間也好相見。”宋江也反應過來,拉起呼延灼,來到孔明跟前道:“以前都是誤會,兄弟既然已經出過氣,就不要追究了,免得傷了義氣。來來,兄弟與呼延將軍干了這一碗,今后就是兄弟了。”
旁邊的吳用送過兩碗酒,分別遞在呼延灼,孔明二人手中。
呼延灼,孔明二人對視了一會,仰頭將手中的酒喝了個干凈。宋江見狀笑道:“好了,今后都是兄弟了,不要因一時意氣傷了和氣。”
回到主坐上,宋江又對魯智深道:“如今我等破了青州,朝廷早晚要兵前來報復。師兄何不與我同歸梁山大寨,一則可以與諸位好漢日夜相聚,二則可以合力抵抗朝廷大軍。”
魯智深毫不遲疑道:“阿兄所言甚是。灑家一直向給兄弟們找個出路,今能投托大寨,做下一番事業,也算了了灑家一樁心事。”
宋江大喜道:“得二龍山相助,梁山如虎添翼耳。今日過后,就盡起青州錢糧同歸梁山如何?”
魯智深道:“憑阿哥施令。”
宋江當即令道:“穆弘、楊雄、朱仝、雷橫,柴進、李俊五位兄弟押著青州的錢糧先行回梁山;我與其他頭領一并隨師兄回二龍山收拾寨中錢糧,再一同上梁山;請孫二娘去桃花山通知朱明兄弟,讓他不必再回青州,徑直回梁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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