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道:“師弟,你記住師父的話,為國盡忠,千萬別想著利用我們來為自己謀取權力!”
袁元臉上一怔,急忙道:“師兄放心,我絕無此意,我只是不想看到梁山以后的悲劇而已。rg”
“悲劇?恐怕未必吧?高俅十萬大軍前來攻打,別看我們只有五千多人,對付這十萬人的兵馬,也易如反掌。師弟,你好自為之,切記不要作出讓師父失望的事情來。梁山好漢雖然是賊寇,卻也不能淪落成為別人爭權奪利的利器。”盧俊義冷冷地道。
袁元見盧俊義轉身走了,心中也變得不安起來。從盧俊義的話中,袁元聽出來了他的意思,想要他們這些人物給他做家將,根是不可能的事情。盧俊義既然能這樣想,其他的好漢也必然會如此的想。這些梁山上的人,都是草莽英雄,平時不喜歡和官府打交道,彼此之間也都是義氣為重,袁元對于他們沒有任何恩情可言,人家又怎么會甘心聽令一個年紀輕輕的人的話呢?
宋江、盧俊義頭也不回的走了。李逵走了一段路后,便回過頭來看袁元,嘴里嘟囔著什么,大概似乎是謾罵袁元的話,只是隔的太遠,袁元沒有聽見罷了。
袁元看到李逵眼里的那種不屑的眼神,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第二條策略,根就不該出來,因為那是他心中想的事情。他一邊不希望梁山上的人出現悲劇,一邊也想借助他們的力量為自己謀取一點權力,至少,這種權力,是為百姓造福的,而非是禍害百姓的。
“大人,我們也該走了吧?”蔡福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袁元的身后,輕聲地問道。
袁元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我餓了,這里的酒肉也不能浪費,你陪我坐下來吃個飽吧,咱們也可以在這里等候大軍的到來。”
“是,大人!”蔡福道。
傍晚時分,兩萬五千名宋軍將士,在馬鐵心的帶領下,大張旗鼓地到了壽張縣城外,駐扎在了十里亭附近。
袁元一如既往地將大軍分成了五個營寨,五個營寨之間彼此相連,前后左右互相通達,形成了一個穩如磐石的大營,大營的周圍都是一些鹿角和拒馬。鹿角和拒馬都是一種守城武器,鹿角是將許多尖銳而堅固的樹枝或樹干捆綁在一起而成,因形狀像鹿角而得名,亦稱拒鹿角;而拒馬就是把圓木削尖,并交叉固定在一起以阻止騎兵進攻,可以活動。
鹿角在古代戰爭中,其主要目的是為了防止軍營遭到敵軍騎兵的偷襲。騎兵以其速度快、靈活和殺傷力大成為偷襲營寨的常用兵種,可以有效防止敵軍騎兵的沖鋒。并且有些軍營的鹿角上綁上一些鈴鐺,在敵軍步兵移動鹿角是可以為守軍提供警報,及時有效地防止敵軍對軍營寨的襲擊,大大提高了軍營的安性和防偷襲性。
當天,得知大軍來到的壽張縣縣令,讓人將酒肉送到了軍營。袁元下令讓軍士不準飲酒,以防止梁山軍偷襲。
入夜后,袁元正在中軍大帳中吃著一盤鮮美的牛肉,卻聽見一個士兵在帳外叫道:“啟稟大人,梁山賊寇派人來了。”
袁元聽到這個消息后,便急忙站了起來,自言自語地道:“看來是宋江讓他傳消息來了。也不知道宋江會作出什么樣的打算,到底是降還是不降?如果是降的話,又是何種降法?”
回過神的袁元沖帳外喊道:“將人帶進來!”
袁元讓軍士撤去了他桌子上的飯菜,坐在帳中,靜靜地等候著梁山來人的到來。
不多時,大帳的卷簾掀開的時候,便見一個身形瘦的人走了進來。
袁元打量了一下來人,見那人年紀約有三十五歲以上,個頭不過一米五左右,身體還顯得很是瘦弱,露出來的雙手看上去如同皮包骨頭,長的其貌不揚,尖嘴猴腮的,臉上的顴骨高高暴起。
袁元覺得似曾相識,卻一時想不起來他是誰,便擺了擺手,斥退了帳內的士兵,主動問道:“你是……抱歉,我忘記你叫什么了,但是我敢保證,我們之前一定見過,還沒請教你的姓名?”
那個人冷笑了一聲,道:“大人貴人多忘事,也無所謂了。在下時遷,特奉大哥之命來見大人,順便給大人帶一封書信。”
“宿主,時遷,江湖人稱“鼓上蚤”,攀高走壁,輕功一流,偷盜高手。時遷在梁山被封為走報機密步軍頭領第二名,是梁山第一百零七條好漢。征討方臘時,時遷病死在途中。”
一條關于時遷的簡介信息,出現于袁元的腦海中。
“哦……原來是鼓上騷時遷到了,我怎么那么面熟呢。來,快請坐!”袁元恍然大悟。
時遷沒有坐,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拱了拱手,從懷中取出一封書信來,然后用食指和中指夾著,用力向前一甩,便徑直飛了出去。
那封書信在空中盤旋著,朝袁元的臉上飛來。袁元不慌不忙,看見書信到了,當即便伸手接住,接的還很是隨意。
“時兄好功夫啊!”袁元一邊夸贊著,一邊拆開了那封信,用最快的速度將信的內容看了一遍。
信是宋江親筆書寫,那字跡雖然不上好看,也不難看,中規中矩的。袁元在大宋的這些日子里,對于各種書法看的最多了,每天抬頭閉眼都能看見,雖然還不能寫好書法,卻能看得懂各種字體。
袁元看完書信之后,眉頭緊緊地皺起,然后又緩緩地松開,笑呵呵地道:“時兄,梁山上的一百零八個好漢,可都是這個意思嗎?”
時遷點了點頭,道:“大人,來我們不應該給你們回信的,直接帶兵殺過來就是了。可是大哥了,先禮后兵,大人對我梁山兄弟如此,我梁山兄弟也自然不能怠慢大人。”
袁元道:“那我的幾個師兄也是這個意思?”
“盧員外、林教頭和武松雖然是你的師兄,可卻是我們梁山上的結義兄弟。大人的三位師兄讓我給大人帶個話,各為其主,到了戰場上,可就沒有師兄弟一了,還請大人和他們對敵的時候,不要手下留情。當然,我們梁山軍隊也不會手下留情的。其他的事情,大哥已經盡數在書信上寫的明明白白,就不用我在一一解釋了。”時遷長的雖然其貌不揚,話語中卻含著幾分底氣,顯得不卑不亢。
袁元道:“呵呵,時遷兄弟,你今天獨自一人前來,就不怕我會一怒之下,殺了你嗎?”
時遷嘿嘿笑了笑,道:“大人笑了,我時遷既然敢獨自一人來,就肯定能安的回去,你宋軍的大營雖然穩固,卻也并不是沒有空子可鉆。大人,信已經送達,明日我梁山兄弟,就在那八百里的水泊里等候大人的大軍,在下就此告辭!”
時遷話音一落,袁元便見時遷一個鷂子翻身,便躥出了大帳,緊接著向空中一躍,便直接躍到了帳篷的頂上,在帳篷上踩了兩下,便飛到另一個帳篷上,不一會兒便消失在了夜色當中。
“好俊的輕功!沒有想到,世間還真有飛檐走壁的功夫。”袁元看到時遷的那番身手,便夸贊道。
時遷走后,袁元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信上所寫的內容,然后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將信放在燭火上,將其燒毀了。
“我欲收服梁山眾人為我所用,沒有想到今天卻弄到這個地步。我沒有什么名氣,人家憑什么跟著我?我又對梁山眾人沒有什么恩情,又怎么能讓他們心服口服?梁山要打的話,那就打,這次老子要發揮一下現代人的優感,看老子不把你們這伙人打的心服口服!”袁元自言自語地道。
第二天,袁元按兵不動,卻暗中派出了幾十個人化裝成漁民,圍繞著梁山水泊的河岸線走了一圈,希望能發現入侵梁山的捷徑。不過,可惜的是,那些被派出去的士兵,除了看見水,還是水。梁山就在水泊里面,要想攻入梁山,就必須先行攻破梁山的水軍。
梁山水軍袁元是知道的,里面不乏有水性好的人物,什么立地太歲阮二,船火兒張橫,短命二郎阮五,活閻羅阮七,浪里白條張順等,都是水里大大的牛人。袁元十分清楚,他帶的兩萬五千名士兵,都是馬步軍,這水軍還得向高俅要,或者讓高俅調集水軍來。
袁元想到這里,便寫下了一封書信,當即叫來了一名士兵,對那士兵道:“你帶著這封信火速去見高太尉,務必要親自交到太尉的手里。”
士兵重重地點了點頭,接過那封書信,對袁元道:“大人放心,的一定親自送到。”
三天內,袁元一直按兵不動,一直駐扎在壽張縣城外的十里亭,一面打探梁山軍的動向,一面等待高俅的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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