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看到四人的信息,都是死的凄慘,不禁心里惋惜,下定決心要改變梁山好漢的命運。rg定了定神,回到現實之中。
袁元望了林沖一眼,便道:“林師兄,我不是只要了你和另外兩個人嗎?為什么呂方和郭盛兄弟也都來了?”
林沖拱手答道:“大人,是這個樣子的。大哥知道大人要我們來此地,料想是需要用到人手,恰巧其他兄弟都出去尋找煤礦去了,我們五人也是昨天剛回來,所以便一起將我們派來了。另外,大哥還讓我給大人捎個話,火炮正在加緊趕造當中,請大人耐心等候,不出三天,便可以造出第一門火炮來。”
袁元道:“哦,原來是這樣的啊。對了,煤礦尋找的如何了,可有什么線索?”
林沖搖了搖頭道:“平涼周圍的山上都被積雪覆蓋,尋找起來十分的不易,暫時還沒有找到煤礦。大人,你讓我等前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袁元點了點頭,道:“恩,我宴請了三個人,希望你們能夠作陪。”
“嗨!俺還以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呢,原來是讓俺們來陪大人喝酒來了。大人,你可算是找對人了,俺鐵牛最愛喝酒了,不管是陪誰,都沒有能夠把我喝趴下的。”李逵聽到作陪,便大大咧咧地叫嚷道。
袁元呵呵笑道:“李逵兄弟,今天的作陪可不比以往,今天你們要陪的可是三個廂都指揮使。既然你們都來了,具體的事情咱們到窯洞里詳談,我會告訴你們應該怎么做的。”
林沖等人同時拱手道:“是,大人!”
進了窯洞,袁元坐在炕上,看著面前的林沖、秦明、李逵、呂方、郭盛五個人,便道:“其實,我找你們來,是想請你們幫我演一場好戲。”
“好戲?什么戲?”秦明率先問道。
袁元道:“這個戲當然是好戲,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讓你們演。此次我請來了三個廂都指揮使,只是這三個人并不怎么聽我的命令,咱們都是初來乍到的人,眼看西夏人在邊關虎視眈眈,我們內部若不和諧的話,只怕西夏人就會攻打到這里來。所以,我也只能出此下策,讓那三個人聽從于我,只有如此,才能保住邊關無虞。”
林沖道:“大人,你的意思是殺了那三個廂都指揮使?”
袁元擺了擺手,道:“這三個人雖然是軍中敗類,可他們畢竟是朝廷命官,隨便斬殺他們的話,只怕上面會追究下來。我是想嚇唬嚇唬他們,讓他們不敢不聽我的命令。”
“不就是嚇唬嚇唬人嗎?大人至于如此興師動眾嗎?大人,你告訴俺是哪三個,俺一定幫大人將那三個人綁起來,然后狠狠地抽打一頓,看他們還敢不敢不聽大人的命令。”李逵叫道。
袁元道:“不,這樣做太莽撞了,我要他們心服口服。他們三個人的手里可是握著六萬兵馬,只要讓他們三個心服口服了,自然會心甘情愿地將那六萬兵馬的指揮權交給我。”
林沖道:“大人,到底該怎么做,你就直吧,既然我們兄弟來了,就甘愿受大人差遣。”
袁元高興地拍了一下手,道:“好,等他們三個人來了,你們只需這樣……”
他將具體的計劃一一地給林沖等人講明白了,眾人聽后,都哈哈大笑起。
“大人,你這辦法還真不錯,看來那三個人不服大人是不行了。”林沖笑道。
袁元道:“五位兄弟,今天你們就暫且委屈一下,在此地稍微歇息一下,等明天我們就共同演一出好戲。”
林沖等五人同時拜道:“大人放心,我等必定不負大人厚望。”
袁元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我已經為你們安排好了營房,你們也奔波一天了,早點休息,養精蓄銳,明天可不能出現什么岔子。”袁元道。
李逵嘿嘿笑道:“大人,不知道今天晚上有沒有酒喝?”
“放心,酒是少不了你的。李逵兄弟,不知道這次宋將軍有沒有讓你禁酒啊?”袁元問道。
李逵道:“沒有沒有,這次沒有……大人,你是怕俺喝酒誤事?那這樣吧,俺今天先不喝酒了,等明天大功告成之后,大人再雙倍地賞賜給俺一些酒喝,如何?”
袁元搖了搖頭,道:“好,既然李逵兄弟都出來了,那就按照你的意思辦。我還有點事情要做,你們就先各自去歇息吧,外面的校會把你們帶到各自的窯洞里的。”
話音一落,袁元便跳下了炕,徑直朝窯洞外面走去,掀開門簾,高聲喊道:“來人啊,帶五位大人到各自的營房休息!”
窯洞外面走進來了一名校,進入窯洞便欠身拜道:“參見各位大人,五位大人請跟隨的來,的這就帶五位大人去營房休息。”
袁元走出了窯洞,向外面邁出了好幾步,轉過頭時,林沖等五個人便已經跟隨在了那名校的身后去認營房了。
為了能夠一次性的將那三個廂都指揮使信服,袁元必須做到萬無一失。于是,他便去找了趙構,吩咐了趙構一些話,然后又去找了一下種師道,讓種師道也從旁配合。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袁元細心地安排好一切后,就專門等候著那三個廂都指揮使的到來。
到了第二天晌午,袁元所等待的人終于來了。
席葦平北側兩座高山之間的雪地上,大道北積雪所覆蓋,一個哨騎翩翩駛來。
席葦平的建筑工地上,三萬名士兵分工不同,卻各自都在做著自己的分工作。在離建筑工地不足三里遠的雪地上,搭起了一個軍帳,軍帳的前面豎著一桿大旗,大旗迎著呼嘯的北風,發出了呼呼的聲音,飄揚在高空中,旗幟上面寫著“平涼軍節度使袁”七個字樣。
在大旗下面,軍帳前的雪地上,呂方、郭盛分別手持一桿方天畫戟,一個披著紅色披風,一個披著白色披風,威風凜凜地站在那里。
哨騎徑直奔跑到了軍帳前,那名哨探翻身下馬,見了呂方、郭盛兩個人站在帳前,不禁有點害怕。
那哨探拱手道:“啟稟大人,德順、鎮戎、懷德三軍都指揮使大人已經到了,離此地不足十里。”
聲音落下,袁元急忙掀開了大帳的簾子,看了看站在帳外的呂方和郭盛,見他們臉色鐵青,應該是被冷風凍的,便道:“二位大哥,委屈你們了,只要這場戲演好了,以后我定當好好的款待兩位大哥。”
呂方道:“大人的是哪里話?這點風寒的,不礙事。”
郭盛道:“大人放心,這種天氣還凍不死我二人,比這還要寒冷的天氣,我們兄弟也經歷過。大人盡管放心做事,不要為我們牽掛。”
袁元感念呂方、郭盛兩個人的大義,當即道:“委屈二位了。”
他扭臉看了一眼那名哨探,道:“也辛苦你了,你且去前面接著,告訴他們,節度在大帳內為他們設下了酒宴。”
那名哨探道:“是,大人!”
袁元見哨探轉身走了,他又看了看呂方和郭盛,眼珠子骨碌一轉,便道:“二位大哥,在這里也是站,在帳內也是站,不如到帳內,站在我的身后,如此威嚴,不定能發揮出不一般的氣勢來。”
呂方、郭盛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道:“謹遵大人吩咐!”
袁元呵呵笑了笑,掀開了大帳的簾子,高興地道:“二位大哥,里面請!”
軍帳是早上搭起來的,所搭建的地上,積雪已經被清理干凈,看見的是一片黃土。軍帳內生著一堆篝火,外面雖然刮著北風,帳內卻溫暖異常。
趙構坐在大帳的正中央,側身后面站著手持丈八蛇矛的林沖,左手邊的椅子上坐著種師道,右手邊則是袁元的座位。李逵、秦明站在大帳內的中央,手中各拿著不同的兵器。
趙構一看就袁元進了大帳,便十分緊張地問道:“師父……他們都來了嗎?”
袁元點了點頭,道:“是的殿下,他們都來了。殿下不要緊張,就按照我交給殿下的方式和語氣話就可以了,我和老將軍會在一旁協助你的。”
趙構點了點頭,沖袁元傻傻地笑了笑,稍微緩解了一下趙構的緊張。
來也奇怪,趙構還是第一次受到這么多人如此的重視。他是宋徽宗最不待見的皇子,從就飽受冷漠,如今他坐在大帳的正中央,雖邊上有自己的師父陪伴,但是一看到他身后的林沖,他面前的秦明、李逵、呂方、郭盛臉上嚴肅的表情,就忽然覺得他自己像是做了一個高官一樣,難免會有一點不知所措,有點緊張。
袁元回到了位置上,靜靜地等候在那里,看到趙構還是有點緊張,他便笑了笑,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緊緊地抓住了趙構的手,道:“不用那么緊張的,你還記得上次你到梁山軍里嗎?你不是也聊的很痛快嗎?而且上次我也沒有教你,都是你自己一個人的,這種膽識,難道過了不到兩個月,你就沒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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