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振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難看,伸出雙手從耳朵里掏出了兩團棉花塞,大聲問道:“大人!剛才你沒有戴這個?”
袁元這回聽見了,看了看凌振手中的棉花塞,便搖了搖頭,道:“我剛才一高興,忘記帶了,現在耳朵里還嗡嗡的響,你們話的時候都要大聲一點,不然的話,我聽不見!”
凌振和周圍的人都大聲回答道:“是,大人!”
袁元轉過身子,望著被那一炮打中的山坡,心中緩緩地道:“他媽的,古代人還是很聰明的嘛……火炮這玩意要是讓我做的話,我是絕對做不出來的,沒有想到凌振竟然會做出這樣先進的武器來。rg”
炮彈炸開,巨大的響聲傳遍了整個席葦平,來在軍帳中休息的趙構,聽到這一聲巨響,便急忙翻身而起,自言自語地道:“上午張俊帶著我去看火炮,我只是看了看,沒有見過它的威力,凌振開炮了就會有一聲巨響,難道剛才那巨響便是火炮傳來的?不行,這樣的好事,我絕對不能錯過!”
想到這里,趙構便大踏步地走出了大帳,向著席葦平的城墻走去。
登上城墻,他看見袁元帶著凌振和一些其他兵勇在城樓上有有笑,他便急忙走了過去,一邊走著一邊喊道:“師父,師父,你開炮了也不叫我啊?”
袁元耳朵里還在嗡嗡直響,趙構叫的那么聲,他根就聽不見,只顧自己跟周圍的士兵講笑話。
趙構見袁元沒有反應,臉上便有點不喜,快步地走到了那邊的城墻上,用雙手扒開人群,大聲叫道:“你們在干什么?”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轉身一看,便看見了趙構,于是乎眾人齊聲拜道:“參見殿下!”
袁元看見趙構來了,便哈哈地笑了起來,牽著趙構的手,道:“你來了?剛才你沒有看到,那一炮實在是太過厲害了!”
趙構道:“師父,那還能再開一炮嗎?我也想看看!”
袁元捂著耳朵,貼在了趙構的身邊,問道:“你大聲點,我的耳朵嗡嗡直響,剛才你的我沒有聽見!”
趙構大聲叫道:“怪不得剛才我叫你,你不理我!我剛才,還能再開一炮讓我看看嗎?”
“別一炮,就是十炮也能開!凌振,裝彈,給殿下演示一番!”袁元高興地叫道。
凌振點了點頭,親自將炮彈塞進了炮筒里,然后將炮筒瞄準了對面的山坡上,手中舉著火把,對袁元和趙構道:“大人、殿下,請將耳朵塞上!”
袁元用棉花塞住了耳朵,順便用手捂住了趙構的耳朵,對凌振喊道:“凌振,開炮!”
凌振點燃了火炮的引線,當引線著完之后,便聽見一聲巨響,從炮筒地射出了一個黑色物體,奔著對面的山坡上便飛了過去。
“轟!”
一聲巨響,對面山坡上被炮彈炸出了一個大坑,泥土沙石部被掀翻了,飄揚在空中,最后落在了地上。
袁元松開趙構的耳朵,看見他一臉吃驚的表情,便問道:“殿下,見識了吧?”
趙構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早已經目瞪口呆了。
良久,趙構反應了過來,伸手摸了摸還在發燙的炮筒,笑嘻嘻地道:“師父,這里還真熱,可以用來暖手了!”
袁元看著帶著一點調皮的趙構,便對凌振道:“這樣的炮彈,你是怎么樣打造出來的?”
凌振支吾道:“這個嘛……大人,這是家傳絕技,不外傳的。”
袁元心中不免暗暗罵道:“他媽的,我又是不是偷學你的技藝,我對武器根不懂。”
他心中是如此的想,嘴上卻道:“既然如此,那就不要了,好了,你去忙吧,明天的時候你要記得帶著人到城墻上來,利用這火炮對付西夏人,也讓西夏人看看,咱們大宋可不是好欺負的。”
凌振道:“是,大人,屬下告退!”
袁元拉起了趙構,對他道:“走,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明天進行大戰!”
第二天,席葦平的上空彌漫著緊張的氣氛,一萬五千名的守軍有一大半都沒有和西夏人交過手,有的甚至連西夏人長的什么樣子都沒有見過。
城樓上,刀槍林立,士兵守衛森嚴,表面上的堅強,卻掩飾不住內心里的恐懼。
為了能使伏兵發揮巨大的作用,除了梁山軍之外,袁元將所有能征慣戰的士兵都讓種師道帶出去了,所以席葦平雖然有一萬五千人的守軍,可是其中有一半以上都是德順軍里的士卒,他們那些士兵是被西夏人打怕了,遇見西夏人調頭就跑。
苦苦地等候了一個上午,也沒有看見西夏人的影子,原緊張的氣氛也稍微松懈了起來。
午飯過后,袁元還在大帳里面休息,便見一個哨探在帳外叫道:“大人,梁山軍回來了!”
袁元喜出望外,大踏步地走出了大帳,看見了一個風塵仆仆的哨探,便問道:“那西夏軍呢?是不是在后面緊緊地跟著?他們到了什么地方了?”
那哨探答道:“大人,西夏軍的步跋子跟在梁山軍的后面,一路向著席葦平而來,在西夏步跋子的后面跟著西夏的鐵鴉子。西夏軍浩浩蕩蕩的,綿延出許多里,漫山遍野的,估計人數有七萬,領軍的是西夏名將察哥!”
“七萬?真沒有想到,察哥會派出這么多軍隊。來人啊!”袁元叫道。
“大人!”大帳兩邊的傳令官答應道。
袁元道:“傳令下去,讓所有人聚集在席葦平城墻內側,大軍集結,嚴陣以待,西夏人來了!”
袁元喊完這些話后,便急沖沖地跑到了城樓上,此時的城樓早上,弓弩手早早地便站了上來,目光眺望著遠方。
兩山之間的道路上,翩翩駛來了二百多騎,領頭的一個便是宋江,身后則跟著關勝、林沖等馬軍頭領。梁山軍的二百余騎在前面狂奔,有的人已經是蓬頭垢面的,有的人則是衣衫不整,有的人卻是兵器斷裂,總之五百馬軍只回來了這二百多騎,其中還有絕大一部分人帶著各種不同程度的傷。
“師父,你看,是宋江他們!”趙構伸出手,指著那一支殘軍,大聲地道。
袁元皺著眉頭,看到衣衫殘破,同時沾滿血跡的宋江等人,心中不勝感激。
“快開城門!”袁元沖城墻下面的守兵喊道。
城門?哪里來的城門?這個所謂的城門不過是兩塊極大的木板罷了,七八個士兵將木板挪開,露出了一個諾大的門洞,專候宋江等人的歸來。
袁元站在城樓上,眼睛一直在盯著梁山軍的后面,忽然看見了一面繡著“夏”字的大旗出現了,他的心中也為之一震。
大旗后面,一排排整齊的步跋子蜂擁而至,踩踏著兩山之間的土地,發出了整齊了轟鳴聲。夏夏軍的步跋子向前行進了兩里,看見遠處一道豎起了一道高高的城墻,心中也都是覺得很不可思議。
宋江等人驅馬進了門洞,守門的士兵再把門洞給堵上了,二百多騎兵總算是安到家了。
宋江等馬軍頭領一進入城中,臉上都是一陣歡喜,緊接著將馬匹驅趕到一塊空地上,集體翻身下馬,然后不顧自身的疲勞,紛紛地登上了城樓。
宋江一上城樓,站在一邊的盧俊義便大聲喊道:“大哥!”
兄弟見面,相互緊握雙手,猶如經歷了一場生死對決。
“看看,我們的英雄回來了!”袁元不知何時走到了宋江和李俊義的身邊,伸手在兩個人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大聲地道。
宋江見了袁元,急忙拜道:“宋江參見大人!”
隨同宋江一起回來的馬軍頭領,便同時道:“我等參見大人!”
袁元道:“免禮!你們這次立了一個大功,等擊退了西夏軍,我重重有賞!你們諸位兄弟都許久沒有見了,你們也勞累了許久,先去休息吧!”
“不!西夏大軍到了,我們又怎么能去休息呢?”林沖叫道。
袁元道:“林師兄,可是你們的身體……”
“我們的身體沒有事情,請大人放心!”宋江答道。
袁元道:“那好吧,那你們就到城樓下面準備準備。”
轉過身子,袁元見西夏軍的步跋子停了下來,列成了一個方陣,而從方陣的中間裂開了一道縫隙,從那道縫隙中駛出了一隊騎兵,領頭一人金盔金甲,裝扮的十分古怪。
那名騎士戴著一頂閃耀著金光的,倒掛著兩只金屬羊角的頭盔,頭盔幾乎部的覆蓋住了那個人臉龐,只留下眼睛,鼻子和嘴巴露了出來,而一整套同樣閃著金色的封閉式鐵甲,完美的把這個人那雄壯的身軀給完的遮擋住了。
這盔甲的兩肩,更是高高的聳了起來,接著七八片精心打造出來的,彎曲成合適的弧度的鐵片,一片片的堆疊到手肘,這樣的疊瓦式的覆蓋方式,不但可以完的保護手臂,更可以最大限度的活動整個手臂,使得這盔甲最大限度的照顧到了防護和關節活動這兩大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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