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勝、林沖、秦明、呼延灼、董平為梁山軍馬軍五虎將,此時一字擺開,手中五種兵器,加上他們的氣勢,顯得威風凜凜。rg
不一會兒,五員西夏戰(zhàn)將便和五虎將對戰(zhàn)在了一起,一個回合過后,十個人各自分開,卻誰也沒有能夠奈何的了誰!
“林教頭,你剛才已經(jīng)斬殺了一員敵將,我看你就暫且回陣,空出來一個人交給我來殺吧!”秦明舞者狼牙棒,大聲喊道。
林沖道:“那怎么可以?剛才那個只是個無名將,所以我才一矛便刺死了他,這次來的可不比上次的那個人,他們要比原先那個高強許多。我們是五兄弟,對方也正好是五個人,我們兄弟一個人一個,將他們殺了,也好打壓一下西夏軍的囂張氣焰!”
呼延灼捋了捋胸前花白的胡須,道:“林教頭言之有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一個人,誰也不能獨吞!”
董平中揮著雙槍,哈哈笑道:“許久沒有碰上這樣的情況了,今天我要殺個痛快!”
關勝一掄手中的大刀,將刀鋒垂地,右手提著刀柄,大聲道:“少廢話,先殺了這五人再!”
話音落下,五人便同時喝道:“殺!”
白色的雪地上,兩軍陣前,十名戰(zhàn)將相向而出,一經(jīng)交匯,便混戰(zhàn)在了一起,只聽見空蕩的原野上出現(xiàn)了乒乒乓乓的兵器碰撞的聲音。
三個回合過后,關勝一刀劈死了一員西夏戰(zhàn)將,撥馬回陣,面帶春風。
緊接著,林沖、秦明分別殺死了與他們交戰(zhàn)的西夏戰(zhàn)將,也回了陣。
又過一會兒,董平、呼延灼也殺敵立功,各自回陣。
五虎將又一字排開,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意。
“宋軍威武!宋軍威武!宋軍威武!”
五虎將背后,所有的騎兵都大聲叫了起來,喊聲震天,聲音回旋在兩山之中。
西夏軍中,野利野先早已經(jīng)恨的吹胡子瞪眼了,他看到了察哥看他的異樣目光,似乎夾雜著一絲不屑。他右手握著一桿大鋼戟,左手提著一口彎刀,在左腿馬項處拴著一張大弓,右腿處掛著一個箭囊,臉上變得很是猙獰,突然仰天大吼一聲,策馬奔出,并且大聲叫道:“可惡的宋人!你們五個人一起上來!”
聽到野利野先的叫喊聲,梁山軍里的馬軍五虎將都面面相覷。
關勝、林沖、秦明、呼延灼、董平,哪一個不是武藝高強、騎術精湛的好漢?
野利野先揚言讓這五個人一起上來,未免也太過自大。
只是,自大不自大誰也不知道,因為所有的人都對西夏軍的將領不太了解,武藝怎么樣,自然不足以評論。
“這廝太過狂妄,幾位哥哥在此稍歇,我先去會會他!”雙槍將董平綽著一雙長槍,雙腿用力一夾馬肚,便飛馳而出。
“賊將莫要狂妄,董平來也!”
野利野先一手長戟,一手彎刀,頭上戴著倒掛羊角的頭盔,身上披著一件黑色連環(huán)鎧,座下騎著一匹高頭大馬。他見到董平雙手也各持一件兵器,嘴角上露出了一絲淡淡地笑容,自言自語地道:“來的正好,我正好拿你祭旗,替我死去的部下報仇,也一解我心頭之恨。”
冷兵器時代,在戰(zhàn)場上,個人的武藝高低,確實不能忽視。武藝高者,一人可連殺百人而不曾受傷,武功弱者,剛沖上去就會被對方殺死。但凡練習武藝者,所選兵器也需要趁手,不然的話,會妨礙自己武藝的精進。可是多數(shù)人學習一樣兵器都很難精通,更別雙手各持一樣兵器了。雙手持兵器的練習方式十分的艱苦和難練,因為左右手所出的招式不同,未免有點左右開弓的意思。
這就好比一手畫圓,一手畫方一樣,而且還要同時進行,如果沒有那些的能力,無論如何也練就不了兩般兵器的。最為經(jīng)典的是金先生的筆下的周伯通,左右互搏術也并非是無稽之談。
董平和野利野先都是手握兩種兵器,不過董平雙手所握著的是長短都一樣的兩條長槍,而且所攻擊的套路也基相同,左手槍只是為了彌補右手槍的攻勢不足而已。可野利野先卻不同,他一手是長兵器,一手是短兵器,這長短互相配合,所攻擊的套路各不相同,也互不妨礙,所以,野利野先在練習武術的難度上要高出董平一籌。
兩馬相交,四種兵器交織在一起,董平使出了自己平生的所學,雙槍抖動,寒光閃閃,那長槍猶如兩條長蛇一般靈活,一直圍著野利野先身側游走。
野利野先長戟攻出,彎刀格擋,將董平來勢甚猛的幾招攻勢一一化解。
“哼!我倒你有多大事,原來也只有如此領!”野利野先和董平轉圈般的廝打,即使二將分開,卻也不離對方兩米,始終騎在馬上纏斗在一起。
“這廝好生厲害,我平生所學已經(jīng)盡皆使出,先前三招是我槍法中最為猛烈的三連刺,一般人能夠接住第二刺的就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沒有想到這廝居然能連續(xù)接我三次三連刺!”董平一邊戰(zhàn)著野利野先,一邊心中緩緩地想道。
席葦平城下,林沖看到董平和野利野先大戰(zhàn),眉頭緊皺,對關勝道:“董平與那廝戰(zhàn)了也有十招了,那廝居然只守不攻,而董平也奈何不了他,連續(xù)三次的三連刺,均被那廝巧妙化解,看來那廝武功遠在董平之上。”
關勝心中一怔,急忙道:“那廝非董平一人能夠取勝,秦明、呼延灼壓陣,我與林教頭前去助戰(zhàn)!”
五虎將身后一字排開的是梁山軍的八驃騎,他們兄弟各個都是武藝高強之人,自從結拜以后,無論是哪一個馬軍頭領,都從未遇見過敵手,今日見到野利野先,未免都大為吃驚。
花榮策馬向前走了兩步,來到了秦明的身邊,對秦明道:“哥哥,我看那廝武藝精湛,他既然敢揚言挑戰(zhàn)五虎將,那你們就部上去,如今這種情況,我軍只需勝,不許敗,跟西夏人不必講什么江湖道義,只要能勝就行。我在這里給兄弟們壓陣,暗中扣弓,但有危險,我便開弓射那廝。”
秦明性格暴躁,他見董平獨戰(zhàn)野利野先的時候,手中便很是癢癢,也想上去戰(zhàn)個痛快,此時聽到花榮的話,臉上一喜,掄起狼牙棒便策馬而出,并且大聲對花榮喊道:“花榮,你只管壓陣,不要隨便開弓,哥哥我今天要廝殺個痛快!”
呼延灼看了花榮一眼,嘿嘿一笑,道:“我也去了,你和其他兄弟就在此掠陣吧!”
梁山這些結義兄弟里面,平時沒事的時候也都各自切磋武藝,不過切磋就是切磋,與真正和敵人戰(zhàn)斗不同,總是會手下留情,萬一出現(xiàn)什么意外的話,也怕傷了兄弟和氣。此次他們遇到野利野先這樣的強勁對手,幾個人的心中是又驚又喜,自然想去戰(zhàn)個痛快了。
五虎將部馳出,在兩軍陣前,圍住野利野先進行廝打。
野利野先見五個人部上來了,也并不害怕,反而顯得加高興起來。他嘴角微微一笑,大吼一聲:“來的好!”
話音剛落,野利野先長戟一揮,便掃出了一個半圓,將右邊的周身給牢牢罩住,逼開了董平。他右手彎刀揮舞,鋒利的刀鋒,曼妙的刀法,將自己的身子左側罩住,順便前后招架,擋住了林沖、關勝的進攻。
席葦平城的城墻上,袁元、趙構、宋江、盧俊義等人都看的十分揪心,野利野先的突然殺出,就猶如半道里殺出來的一匹黑馬,攪亂了原來勝利的喜悅,使得眾人陷入了擔驚受怕之中。
“沒有想到西夏軍中還有這號人物,他以一敵五尚不畏懼,而且遮擋和進攻都十分的游刃有余,實在是個厲害的角色。”袁元看了以后,自言自語地道。
宋江指著野利野先道:“大人,就是這個人,一路上殺了我們不少兄弟!”
袁元問道:“此人是誰?”
宋江搖了搖頭,道:“大人,屬下只知道他是察哥帳下的人,至于叫什么屬下根沒有時間去打探,所以不知。”
袁元看了看一邊的士兵,見有幾個原來就在這里駐守的,便問道:“你們幾個可知道嗎?”
其中一個士兵回答道:“啟稟大人,我曾聽過西夏人有一員猛將,叫野利野先,估計就是他了。”
“野利野先?”袁元重復地叫了一遍,淡淡地道,“要是他能在我的帳下就好了,簡直太神勇了,難怪西夏的軍事能如此之強,原來都養(yǎng)著這樣的人物啊”
西夏軍里,察哥看到野利野先在陣前苦戰(zhàn)敵軍五員戰(zhàn)將,見他們纏斗了約有十幾招,便大聲喊道:“野先將軍,你難道還沒有玩夠嗎?”
察哥的聲音猶如一聲滾雷,直接傳入到了野利野先的耳朵里。
野利野先聽到這話,便大叫道:“可惡!我不跟你們玩了!”
他大戟在頭頂上揮舞著,彎刀從左手中劈出,兩般兵器皆是攻擊招式,可是所攻取的人卻不想同,長戟攻林沖,彎刀攻呼延灼。
這一招來的太過迅速,林沖急忙用長矛架住,呼延灼沒有躲急,眼看彎刀迎面劈來,呼延灼自身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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