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個還不多?不過,下次你可不能這么魯莽地沖進敵陣了,不然的話,你就不會像今天那么幸運了!痹。
趙構嘿嘿笑道:“我才不怕死咧!男子漢大丈夫,當提三尺劍,征戰于沙場上,雖死無憾!”
“不!你不能死,你以后還是要當皇……王爺的人,不能隨便就這樣死了!”袁元急忙喊道。
趙構見袁元如此緊張,便一把抱住了袁元,笑著道:“師父,我知道你對我好,等以后我封王了,我不會虧待師父的!
袁元笑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不過,你以后不能像今天這樣魯莽了,就算要參加戰斗的話,也應該和大軍一起行動。你要知道,一個人的力量是弱的,就算他再怎么強大,也絕對打不過一群人!
趙構點了點頭,道:“知道了師父。對了,戰斗結束了嗎?”
袁元道:“這邊的結束了,還有一些殘部逃走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種老將軍來做了。只是,我一直沒想明白,種老將軍是從哪里弄來的那么多頭牛?”
趙構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剛才在后面,沒有看到那種壯觀的場面,聽剛才那群牛比我們士兵還勇猛,一萬頭牛,就沖散了四萬人的西夏騎兵!”
“這叫火牛陣,我記得戰國的時候,田單光復齊國的時候,用的就是火牛陣,結果打敗了燕軍,逐漸收復了失地!痹忉尩馈
“火牛陣?看來老種略相公還挺會用兵的嗎?不過我也納悶啊,這么多頭牛,他到底從什么地方弄來的,席葦平里也沒有見到有牛啊!壁w構道。
袁元笑道:“等老將軍回來了,你一問便知。”
趙構點了點頭,用臉在袁元的身上使勁蹭了蹭,然后嘿嘿地笑道:“師父,你身上不帶血,不像個將軍,我給你多弄一點!”
“誰我身上沒有血?你看看,這不是血嗎?”袁元指著身上的一處殷紅道。
趙構道:“不算不算,你那是自己人的血,不是敵人的血,不算!”
“你怎么知道不是敵人的血?上面寫名字了?”袁元道。
趙構道:“師父一直在城墻上指揮,從來沒有去和敵人戰斗過,就算有血也是自己人的血濺上去的,不是敵人的血!”
袁元笑道:“你倒是挺聰明的,走,咱們去巡查一下,再等一會兒,老將軍就該凱旋了!”
袁元帶著大軍撤回了席葦平,當那些被俘而投降的西夏兵進入所謂的席葦平城的時候,他們完被驚呆了。在他們眼中的席葦平城,原來只是一道城墻而已,里面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凌亂,他們的心里不禁覺得很后悔,后悔當時為什么沒有死命向前攻下城池。
不過,世界上哪里有賣后悔藥的?這些西夏士兵既然被俘,也就認了,只是嘴上發幾句牢騷罷了。
袁元讓人將兩萬多西夏降軍部集中起來,并且給了他們一塊駐地,讓他們好生養傷。
回到席葦平不久,種師道帶著軍隊也回來了,雖然他們沒有能夠帶回俘虜,卻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笑容,從那些迷人的笑容中,袁元能夠看出來,他們是打勝了。
“恭喜宿主,大敗西夏強軍,獎勵威望值5點,成就值1點。終極目標尚未實現,宿主仍需努力……”
聽到系統的聲音,袁元知道這次誘敵西夏,大獲勝。
袁元、趙構帶著宋江、盧俊義、張俊等人一起迎接種師道的歸來,凱旋的喜悅,在每個宋軍士兵的心頭蕩漾。
“老將軍,節度使大人和殿下親自來迎接你了!”韓世忠老遠便望見了席葦平城下的人,對種師道道。
種師道看了看,自言自語地道:“我種師道何德何能,居然能讓殿下親自來迎接我!韓世忠,你跟我來!”
種師道、韓世忠兩個人騎著兩匹快馬,奔馳到了席葦平城下。
兩個人翻身下馬,一起拜道:“參見殿下,參見節度使大人!”
趙構當先道:“免禮免禮!老將軍,我有一事不明,想請教一下!
種師道拜道:“殿下有事情盡管問,老夫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趙構道:“老將軍,你是從哪里弄來的那么多頭牛?”
種師道呵呵笑道:“這是老夫以前從西夏人手中奪過來的,當時奪了兩萬余頭,其中一萬頭牛已經被送到京兆府了,老夫只留下這一萬頭牛作為奇兵之計。”
趙構嘖嘖道:“計倒是好計,不過就是可惜了這一萬頭牛了。要是把這些牛部殺了,那牛肉也夠整個大軍飽飽地吃上以頓了!
種師道笑道:“殿下放心,老夫已經讓士兵在葫蘆河中打撈了,今天晚上就應該可以享受一下牛肉的美味了!
袁元聽后,嘆了一口氣,緩緩地道:“要是這一萬頭牛還活著,那該多好啊,可以送到百姓的家中,幫助他們耕地!
耕牛一直是中國古代最原始的生產方式,就像現代的拖拉機,可以代替人力來拉動鐵犁,進行耕地。耕牛一般都是水牛和黃牛,在中國古代的許多朝代里,都有銘文的法律對耕牛進行保護,不準百姓私自屠殺,更不準販賣,就算是耕牛自然死亡了,也要上奏朝廷,交給專人負責查看。那個時候,別吃牛肉,你就是有那個想法,隨口那么一,就是犯法的事情,不關你三五天你算是不知道悔改。
可是道了北宋的時候,耕牛的數量遠遠超過了以前的朝代,朝廷也就不再對耕牛加以保護,在保證勞動水平充足的情況下,可以對耕牛進行屠殺和販賣。普通的老百姓,也才能吃上所謂的牛肉。
種師道聽后,呵呵笑道:“袁節度心系百姓,倒是讓老夫刮目相看,不過,既然這些牛都已經死了,就要物盡其值,以后老夫再從西夏人的手中奪過來一些牛羊就是了!
袁元笑道:“我也只是隨便發聲感慨而已,老將軍凱旋,請回營吧!
“等等,袁節度,韓世忠是你舉薦過來的,不僅作戰勇猛,更是有勇有謀,將西夏大元帥打的大敗。老夫的軍中正好缺少這樣的年輕后生,不知道袁節度舍得不舍得讓韓世忠跟隨老夫的左右?”種師道急忙道。
袁元看了韓世忠一眼,見他很是歡喜,似乎也很希望在種師道的手下當差。可是,他的心里卻不是滋味。他也想留住韓世忠,想讓韓世忠待在自己的身邊,但是他也架不住種師道的面子,畢竟此次大勝,都是種師道的主意,他只不過是沾了點光而已。
他舉棋不定,緩緩地想道:“韓世忠是我先發現的,若是就這樣讓給了種師道,只怕以后再讓他死心塌地跟著自己就難了。韓世忠和梁紅玉的婚事還沒有辦理,雖然可以利用這層關系,但是出嫁從夫,也難保梁紅玉不聽從韓世忠的話。種師道雖然是我的部下,卻是西北名將,名聲遠遠超過我,許多士兵都希望在他手下當差。一山難容二虎,此次大勝,必然要給朝廷寫捷報,種師道也必然會因功而得到封賞,萬一調離了此地,韓世忠豈不是要隨他而去?不行!我絕對不能讓韓世忠跟他去了,我需要他,需要這樣會打仗的人,梁山上的人雖然作戰勇猛,卻缺少一個像韓世忠這樣的真正統帥……”
想到這里,袁元的臉上便顯現出了十分難為情的表情,開口道:“老將軍,這個嘛……來老將軍向我要一個人我是無可厚非的,只是……”
種師道突然笑了起來,打斷了袁元的話,道:“哈哈哈,袁節度,老夫只是隨口一,你不要放在心上。韓世忠是個人才,袁節度也是愛才之人,老夫豈能不知?那老夫就不強人所難了,袁節度,請!”
韓世忠看了一眼袁元,面對一個西北宿將的賞識,他又怎么會不心動呢,他見袁元沒有答應,當下心里便涼了一截,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在進入席葦平的時候,袁元故意走慢了一點,和韓世忠并肩而走,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韓世忠的肩膀,并在他的耳朵邊輕聲道:“你是不是在怨恨我沒有讓你跟著種老將軍?”
韓世忠冷笑一聲,輕聲道:“大人提拔了的,的來就無所奢望了,也曾經暗自許下誓言,跟隨大人左右,不離不棄。的絕對不會怨恨大人的,大人盡管放心!
“我知道,以種老將軍的名望,你跟著他比跟著我要好的多。不過,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之所以不讓你跟著老將軍,其實也是器重你,不希望你離開我。懂嗎?”袁元道。
韓世忠目光流轉,看了一眼袁元,見他十分誠懇地望著自己,目光中更是充滿了期待,他的心也逐漸釋懷了。他當即拱手道:“大人,韓世忠原就是個無名輩,是大人給了我這次領兵的機會。從此以后,韓世忠的心里只記得大人,不管是誰,也再也無法改變我對大人的心!
袁元聽后,便將攔住了韓世忠的肩膀,哈哈笑了起來,與他一起進入了席葦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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