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飛輕輕地推開了袁元,定了定神,道:“師兄,俺都跟俺娘過了,俺這次出來,要是不闖出個名堂,俺這輩子就不會回去了!俺以后跟著師兄鎮(zhèn)守邊關(guān),師兄要是有什么事情,盡管吩咐便是了!
聽到完岳飛的話,袁元覺得岳飛的骨氣是有的,雖然年紀才十六歲,可畢竟以后就鼎鼎大名的岳元帥,他能得到她這樣的話,自然是開心不已。只是,他師父仲重的死,卻讓他倍感悲傷。
“宿主,請節(jié)哀,人之生死,天道所定,還望宿主以大業(yè)為重……恭喜宿主,收得名將岳飛,增加威望值1點。望宿主,化悲痛為力量,以功業(yè)回報恩師!”
系統(tǒng)姐姐的話,是沒錯的,袁元極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能讓自己亂了方寸。
袁元沉思了一會兒,便緩緩地道:“岳師弟,師父死了,我要為他老人家做個靈位,好好的供奉起來,我讓人先帶你回去休息休息,等休息好了,晚上再一起出來吃飯,過幾天,我將師父的幾個徒弟部召集道這里來,好好的給師父舉辦一場喪禮,也不枉師父他老人家對我們的一番教導(dǎo)了!
岳飛點了點頭,便跟著袁元叫來的衙役走出了大廳。
到了夜幕降臨的時候,府衙中海依然燈火通明,大廳中擺了一桌子的酒席,肉基上是一些牛羊肉,酒還是西北的特產(chǎn),雖然辛辣無比,卻能顯示出一個男人的豪邁。
袁元、趙構(gòu)、蔡甜兒、何燕、丁大力、呂方、郭盛、秦巴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秦山川,還有一個剛剛到來的岳飛,眾人都圍著一張桌子,一番寒暄后,便開始享受著酒宴。
趙構(gòu)端起了一杯酒,咕嘟一聲一飲而盡,覺得還不夠爽,干脆嘴巴對著壺嘴喝了起來,咕嘟咕嘟幾聲后,便開心地大叫一聲:“好酒!我可是來喜歡這西北的酒了!
趙構(gòu)雖然被封為了親王,可是卻沒有一點架子,也許是受慣了那種被人排擠的和不重視的結(jié)果,反倒使得他發(fā)的平易近人。不過,一到重大場合的時候,他卻也不有失他皇家的派頭和氣息,他能夠做到這一點,確實難得。
“你這樣喝酒是要醉的!”酒桌上一直沒有發(fā)話,坐在趙構(gòu)側(cè)面的岳飛突然道。
趙構(gòu)聽到了一個十分渾厚的聲音,便扭過頭去,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岳飛一眼,好奇地問道:“你是誰?”
袁元急忙道:“哦,我忘記介紹了,他是我的師弟,叫岳飛,你們多親近親近!”
“你的師弟?那豈不是我的師叔了嗎?不成不成,他的年紀那么,比我大不了幾歲,盧俊義、林沖和武松當我?guī)煵叶颊J了,誰讓他們年紀都比師父你還大?尊敬尊敬也是應(yīng)該的,可是他就不一樣了,他絕對不能做我的師叔!”趙構(gòu)叫道。
岳飛沒有見袁元介紹過趙構(gòu),見趙構(gòu)身上穿戴的除了華貴一點,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便以為他是哪個富家公子,所以并不知道趙構(gòu)的身份。岳飛聽到趙構(gòu)如此的,便冷笑了一聲,道:“俺老早就聽過了,天地君親師,你既然是我?guī)熜值耐降,叫我一聲師叔也是?yīng)該的。有志不在年高,俺的輩分大,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趙構(gòu)也不氣,便嘿嘿笑道:“看你黑黑瘦瘦的,能有什么能耐?還想當我?guī)熓?你要是能夠打的過我,我就讓你當,怎么樣?”
“好!打就打,俺岳飛天不怕地不怕,還怕你這個毛孩子嗎?”岳飛突然站了起來,身子朝后裂開,輕靈地飄落在酒桌外一米。
“你才毛孩子呢?”趙構(gòu)也站了起來,臉上顯出了微微的怒色,便大聲叫道。
袁元也站了起來,急忙道:“岳師弟,我忘記告訴你了,他就是……”
還沒有等袁元的話完,趙構(gòu)便用腿踢了袁元一下,并且朝袁元使了一個眼色,示意袁元不要將他的身份出來,同時大聲道:“我就是他的徒弟!”
其他人見了,都不敢插話,一個是王爺,一個是安撫使的師弟,雖然王爺比較重要,可這些天相處下來,他們也知道這個所謂的王爺比較愛玩,喜歡胡鬧,除了袁元還真就沒有人管得住他,所以大家也都不敢言語,靜靜地當一個旁觀者罷了。
岳飛環(huán)顧左右,便對趙構(gòu)道:“這里地方太,施展不開拳腳,俺看大廳外面的雪地上足夠?qū)挸,你敢跟俺到外面比試比試嗎??br />
“有何不敢!”趙構(gòu)道。
岳飛徑直走出了大廳,站在了門外的雪地上,雙腿分開,雙手微微抬起,已經(jīng)擺好了架子,專門等著趙構(gòu)前來。
趙構(gòu)也走出了大廳,站在了外面的雪地上,一抬手便亮了一招太祖長拳的起手式,大聲喝道:“我與這廝公平?jīng)Q斗,你們誰也不能來幫忙,要是誰敢前來,就是與我為敵!”
聲音叫畢,趙構(gòu)猛然出手,便和岳飛扭打在了一起。
大廳內(nèi),秦巴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不免有點擔心,傷了岳飛倒是沒有什么,萬一傷了趙構(gòu),他有幾個腦袋也擔當不起。秦巴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思慮半天,便站了起來,還沒有抬腳,便見袁元朝他擺了擺手。
“大人,不去制止他們嗎?萬一王爺有個閃失……”秦巴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吃了一驚,急忙問道。
袁元打斷了秦巴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蜀的話,道:“你沒有聽見嗎,剛才他是怎么的?你就暫時的坐在這里,出了什么事情我擔著。王爺?shù)钠馕伊私,他表面上看著生氣,其實?nèi)心里卻很歡喜,因為岳飛不認識他,他難得找個不認識他的人比試。他要是想玩,就讓他玩玩吧,你要是不讓他玩,那才是真正的和他為敵呢?不過,你們放心,岳飛雖然比王爺年紀大三四歲,但是武功還沒有王爺練習(xí)的早,就算是我?guī)煾附淌诘,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也不可能厲害到哪里去。王爺最近一段時間老是找人切磋,學(xué)了不少東西,我覺得他們兩個倒是旗鼓相當。來人啊,掌燈!”
幾個衙役各自提著一個燈籠出來了,圍著大廳外面的院子站成了一圈,原兩個看不清楚的黑影,此時在燈光下,卻顯得尤為顯目。
袁元和大廳里的眾人都走到了門口,靜靜地站在那里,看著雪地上趙構(gòu)和岳飛打斗。
岳飛和趙構(gòu)兩個人拳來腿往,只那么一會兒,便在雪地上扭打了十招。
袁元得仲重教導(dǎo),學(xué)習(xí)拳法的時候特別用心,比舞槍弄棒更為嫻熟,所以對于拳腳上的功夫也略知一二。就算他不知道,站在他身邊的丁大力、呂方、郭盛三人也都是練家子,自然看得出來,岳飛和趙構(gòu)拳路的差別。
岳飛雙拳揮出,威猛異常,收回的時候也十分恰當,不等招式用老,便已經(jīng)變幻了招式,拳法路子大開大闔,端的是一個正宗。趙構(gòu)則不然,他的拳法配合著身形,身體每換一個地方,出拳的招式都各不相同,倒顯得有些雜亂不堪。
突然,趙構(gòu)單膝上提,右拳猛然揮出,拳卻從岳飛肋下?lián)舫觯徽泄チ嗽里w三個地方,招式老辣異常,實在是非他年紀所應(yīng)該想象出來的。
呂方、郭盛見到趙構(gòu)的這一招時,立刻傻眼了,便同時低聲疾呼:“這……這不是武松的招式嗎?”
袁元聽后,眉頭也緊緊一皺,不免得有點擔心起岳飛來。
誰知,岳飛突然雙臂并列在一起,向下猛叩,擋住了趙構(gòu)的膝蓋,同時身體微傾,稍微轉(zhuǎn)了一下身子,便避過了趙構(gòu)的右拳,而他的頭部也隨著身體的轉(zhuǎn)動向前猛撞了一下,正好撞在了趙構(gòu)的胸口上,讓趙構(gòu)的左拳剛到半路,便不得不急忙收回,捂著他自己的胸口一陣好揉!
與此同時,趙構(gòu)和岳飛便分開站在兩地。
袁元、呂方、郭盛看到,不禁覺得岳飛的武功要更勝趙構(gòu)一籌,因為他們誰也想不到岳飛會輕而易舉地化解了趙構(gòu)從武松那里偷學(xué)來的招式。不過,偷學(xué)始終是偷學(xué),與正宗的還是差別太大,趙構(gòu)雖然偷學(xué)了招式,卻不得要領(lǐng),也難怪會被岳飛一招給破解了,如果換成交戰(zhàn)的是武松的話,估計岳飛就很難躲避這招了。
趙構(gòu)用左手用力揉了揉胸口,右手指著岳飛大叫道:“好子!你竟然敢耍賴?好了用拳腳,你怎么用頭來頂我?”
岳飛站在趙構(gòu)對面,呵呵笑道:“你又沒,怎么就不允許俺用?你要是想用的話,俺也不會什么!”
“呸!我才不用呢!來來來,剛才的不算,剛才是我大意了,這回我讓你看看我的厲害!”趙構(gòu)道。
話音剛落,趙構(gòu)便縱身跳起,手腳并用,仿佛是餓虎撲食。
岳飛轉(zhuǎn)身避過,只守不攻,又與趙構(gòu)纏打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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