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都為那女郎捏了把汗,甚至馬先玉都快忍不住要條出去了。好在袁元彈壓住,勸他再看看。那女郎臉上沒有一絲畏懼,輕輕一笑,淡淡道:“原來是劉衙內,好意卻是多謝,喝茶就不必了,沒什么事,我們主仆就不陪了。”
女郎聲音很好,入耳舒服,很好雖然還夠不上禍國的妖姬,也算的上是個上品的美人了。劉胖子被拒絕后,臉色一沉,給手下幾個眼色,幾個狗腿子掄起袖子就圍了上去,這是要硬搶啊。
馬先玉看到這里再也不聽袁元的話,跳出去就想動手。但是他沒有那個機會,只見那主仆兩個女子,手腳齊飛,一群狗腿子被打翻在地,連劉胖子都挨了一巴掌。
馬先玉看的眼都直了,袁元笑著靠上來道:“怎么樣,公子了有好戲看,沒誆你吧?”
場面中央,劉胖子的狗腿子倒在地上慘叫。劉胖子捂著臉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了,看起來兩個滴滴的女子居然是會武,自己手下這幫飯桶幾下就打倒了。
眼看那青衣丫頭了過來,胖子驚惶的叫道:“你,你想干什么,我爹是知州,你敢對我不利,馬上把你們抓起來下大牢。”
“怎么,這龍帝國大牢是你家開的”女郎冷笑一聲:“藐視朝廷律法,萼兒給我狠狠扇他幾下。”
那叫萼兒的丫頭眼睛一亮,掄起手要就打下去。劉胖子慌的閉上眼睛,手還每落下來就發出殺豬樣的慘叫。
叫了半天,這家伙發現自己上沒挨打,睜開眼一看。一個俊秀的公子用馬鞭擋住了落下來的手掌。只見那公子哥道:“姑娘,算了吧,不要把事做絕了。”
“是你”萼兒和劉胖子同時叫道,兩個人都認出來人。
“怎么姑娘還記的我”袁元微微一笑,那姑娘頓時兩朵紅暈飛上臉頰。萼兒收回手有些害羞的罵道:“前面這家伙不見你出手,我們要教訓這壞人你卻搗亂,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后面的馬先玉也跳出來,和萼兒一唱一合:“公子你到底是哪邊的。”
袁元白了馬先玉也不解釋,把那劉胖子拉起,道:“劉兄,這都是誤會,我想劉兄大度之人,不會記仇的吧。”
劉胖子拍拍自己上灰土,很是憤怒的看著女郎主仆,咬牙道:“姓李的這不管你的事,這是我和這兩個臭娘們的事。”
“發生什么事”話間,人群忽然被分開,來了一隊州軍,領頭的的校尉認識劉胖子,上去行禮道:“見過公子,你這是。”
“白都頭,是這兩個娘們打的,他們都是契丹細作,快把他們抓起來。”劉胖子手下一個狗腿子叫道
聽這樣一,這隊州兵都拔出了武器,對準了兩個女子。領頭校尉也問道:“公子,她們真是是細作?”
袁元話了:“這位都頭,你別聽廝胡,不過是劉公子和兩位姑娘誤會,劉公子你是不是。”他的話聽起來很和氣,但隱隱的都帶著股威脅的意思。
劉胖子臉上晴不定,看了看女郎又看了看袁元,唾了一口道:“算你狠。”他對著那都頭一揮手:“把家伙都收了把,都是誤會。”
“公子”劉胖子手下狗腿子還想勸,胖子狠狠瞪一眼,一腳踹在旁邊一個狗腿子上,罵道:“閉嘴,一群廢物,公子白養了你們,我們走。”
“劉兄好走啊”劉胖子不指控,州兵也不會找麻煩,一起跟著劉胖子離開。袁元還假悻悻的給劉胖子祝詞。“多謝公子相助”劉胖子走后,那白衣女郎蕭蕭娉娉的走了過來,也不施女子的福禮,反而是用抱拳答謝,雖然穿著女子衣服,好聽的聲音下,卻如男子般的豪氣。
“哦”袁元若有興趣看著對面的女郎,微微一笑不羈道:“我倒想知道,姑娘認為我助了你什么?”
女郎還沒答話,女郎邊的婢卻跳了出來:“娘子,你謝他做什么,這個人明明和那個胖子是一伙的,你要教訓那胖子他都阻攔。”她轉過頭,給袁元白眼,一跟白蔥似的手指,毫無忌憚的點向李承接祖的面門:“別以為你們在邊上事我沒發現,你后面的傻大個子想要打抱不平,分明就你不許,你和那胖子是一丘之貉,都不是好人。”
“你誰傻大個呢?”聽著這樣可的姑娘給自己取的稱號卻是如此不雅,馬先玉不干了,心理委屈啊,俺們只是爹媽生的高大點,黑了點,哪里傻了。
“的就是你”這個叫萼兒的丫頭真是個刀子嘴,一點也不示弱,堅決的還擊馬先玉:“大的東西就是又木又慢的,你那么大個,不是傻大個子嗎。”
“你”馬先玉這方面還真不過姑娘,被憋頭上都冒煙了,氣乎乎的看著姑娘。
“好了,萼兒,不得放肆。”女郎阻止了自己的侍女繼續把自己嘴發揚下去,輕點了下萼兒額頭:“一到外面就管不住嘴,再胡鬧看我還帶你出來。”
萼兒頓時焉了,撅著嘴,委屈的看著自家娘子:“娘子,我又沒錯,這個家伙根就不是好東西,你還向他道謝。”
女郎“噗嗤”,用手擋著嘴笑了出來,姿態風流,看的街上一些男人眼都直了。古人要“笑不露齒”女子更是要求嚴格,這個女郎掩嘴用的那么和諧自然,顯然家中也是規矩深嚴,出大戶。
“你呀”女郎恰了下婢臉,帶著風看向袁元:“公子是考我?公子早已知道那衛軍要來,不讓我教訓那登徒子,再以言相勸,讓大家不要撕破臉皮,如不是公子,我們主仆還真要到那龍帝國的監牢去走一遭了。”
女郎分析的頭頭是道,有理有據,就好象袁元肚子里的蛔蟲,把他剛剛所想了解清楚。人不僅貌美麗,還冰學聰明,袁元將雙手一拍,鼓了幾下掌贊道:“古人云,聞弦歌,知雅意,姑娘深知我心啊,紅顏知己也不過如此。”
這樣一個漂亮的女人在面前,心里沒意思那就不正常,科學證明喜歡美麗的東西是任何人類的通。袁元有著現代的人的厚臉皮,一付風流公子樣子適時占了人家女子的便宜。而事實更加證明壞男人比好男人更討女人喜歡,歷史那些留名的才子,杜牧,柳永,唐伯虎,哪個都是花花腸子,風流倜儻,“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幸名”更是道盡風流人物的寫照。
袁元把女郎比做自己紅顏知己,明顯存心不良。兩朵紅暈飛上女郎的臉頰,白了他一眼,居然有點打罵俏的意味。
然而邊上有個高電阻的燈泡,萼兒姑娘唾了一口:“呸,誰是你的紅顏知己,我家娘子知己當然應該是個大英雄,你這個樣子還想占我們家娘子便宜。”
“萼兒”這不還好,一這女郎的臉更紅了,拉了拉萼兒衣裙:“你莫胡,要不我可惱你了。”
“哪有”萼兒用著崇拜的眼神看著女郎:“象娘子長的這樣美自然是要英雄相陪。”
袁元聽到這話,肚子都快抽筋了,差點沒噴笑出來,東方人英雄配美女就和西方王子和公主一樣都是美麗童話,這些待字閨中的姐很多都在做這樣夢。古代中國男女基沒有自主婚姻的權利,女子出嫁后又只能把希望寄托丈夫上,哪個女子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受萬人景仰呢?
袁元捂了捂自己都快要變形的臉,好不容易才問道:“那萼兒姑娘,什么樣人才算英雄,難道是在京師高中狀元,還是在朝廷出將入相。”
北宋開國就提倡文治,科舉招人也比前朝李唐要多,而文治的深入人心,把科舉抬到一個很高的高度,那些考中的人就成為一時才俊被追捧,而北宋沒有女子無才便是德,不拘女子學習文化,這些有文化的大家女當然不會喜歡軍隊里的老粗,那么這些金榜提名的人都是女子們爭奪的對象。人生得意事,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在北宋文風鼎盛時候,金榜題名后,差不多馬上就接著洞房花燭登科。
那么女子在這個時候的理想郎君大多是科舉的狀元,袁元才有此一問。哪知道萼兒聽后卻是很不屑:“哼,誰許你要我萼兒,考狀元算什么,我家娘子了她要的英雄是頂天立地,為國家平定四方,一出手就能北方的胡人害怕,就象我”
萼兒話還沒完,那女郎就急急的喝斷道:“萼兒。”姑娘一驚,也連忙捂著自己嘴,然后苦著張臉:“娘子,他使壞,我怎么就迷糊的和他了。”
袁元看著兩主仆耍寶,好笑之余,心理想到,自己以常人度之,卻忘了這女郎和萼兒都是會武的,兩個人一出手,幾下就打趴劉胖子七八個狗腿子,這樣女子當然不會希望自己丈夫是個連雞都殺不了書生。
從談吐和穿著和她們此刻的遮掩況來看,這女郎也不是個簡單的人,至少她背后的家族肯定不是一般的人家,搞不好和自己一樣也是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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