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眾人都被這個傳說故事節所吸引,聽到漢人抵抗都拍叫好。袁元仍然很有聲調說道:“太行山上,成了倭奴的墳墓,就在狼牙山上,五個華夏漢人兵士為了掩護大軍撤退,吸引倭奴主力在這山上且戰且走,直到團團被圍在,糧盡水絕,倭奴叫囂讓他們投降,五人依山斥道,我漢家兒狼只有戰死勇士,沒有投降孬種,言罷,五人都跳崖而亡,讓這聳天山川掩埋他們的尸骨,青山處處埋忠骨頭,何必馬革裹尸還。”
“只有戰死的勇士,沒有投降孬種。”李云秀看向那千仞的懸崖,回味這句話,眼中有淚花滾現:“壯哉,我漢家兒女,正氣云天,我華夏先民。”聽完了袁元這個翻本中戰爭和狼牙山五壯士,眾人多了絲沉重也多了絲明悟。即使在國家貧弱,漢家子孫也是不會屈服的。李云秀思緒翻飛,她在想,這個故事應該讓契丹人來聽,讓他們知道,他們一向認為懦弱的漢人也是一樣的有血勇,他們的生命也是可以為國家民族而死。
狼牙山雖高,擋不住烈士的豪。“這個傳說很動聽”李云秀擦干了眼角的淚水,仰起臉讓山峰這清潤空氣洗禮。
爬了這許久山,又在山峰上觀景談道,時辰不知不覺就到了午時,消耗了一上午體力,大家早已經餓了。在山峰上選了塊平地,小香和小翠兩個丫鬟鋪了一張麻布,將食盒放下,然后從里面拿出一樣樣的吃事。
大家既然都餓了,互相也沒什么客,圍坐成一圈,都歡笑著吃喝起來,在高山美景下野食,這種恬靜吃的讓人心理都舒坦。
吃飽喝足,體力也休好了,這從早就上了山,而此時都已過了正午,半個白都已經過去,玩也玩了,感嘆也發了,該是下山時候。
于是把東西收拾好,幾個人又沿著來路下山去了。上上容易下時難,剛剛上來的時候,路不熟悉又陡峭費了眾人好大氣力,這下山的時候就要明快多了,而且這沿途的景色從上看和往下看又是不同,讓人在踏行中又有另一翻別味。
過了半山腰,本待繼續下山,哪曉得的好動李云秀主仆又發現一條小路,興趣大起都要跑去看看,這北山人跡罕至,多有野獸出沒,一直都是獵戶這樣人來此。
她們兩個女子到處亂跑,萬一碰上不是很危險,袁元不放心她們,拉著一票男人跟著她們去瘋狂。
他們在隨著小路走過陷地后,進入一處平地,居然好大一片野生的花鋪,各種顏色野花絢麗燦爛,紅的,白的,黃的迷了眼球。
“哇,這里里花好美。”李云秀兩個女子更是抵抗不了這花的惑,如兩只云雀一般歡快的笑鬧,跳到這花海里大把采摘,萼兒還用野花編了兩頂花冠,一人戴了一頂。
看著兩個女子歡顏,袁元也只有無奈,他吩咐說道:“讓她們瘋吧,我們就在這里歇息一會,等她們看夠自然也就不新鮮了。”
幾個男人也就找了草坪席地而坐,這里花草茂盛,還有一溪泉水在濺邊,卻是個山明水秀之出。
連張俊這樣老粗軍士也看了心折不已,袁元從小溪打來水解渴,一喝之下,發現這水清澈甘冽,入腹還有一股冰涼,讓人精神頓時一爽。
宋時沒有現在化工行業,不必擔心污辱,這些山水都是明凈勝過井水,而且這些長年流經山地的水都含有礦質,比后世礦泉水,純凈水要強多了。
袁元爽道:“若能在此蓋一屋,避世而居,游景狩獵,秋東飲酒讀書,任它人世變遷,了卻凡塵俗事,倒也是翻神仙美地。”
一旁的李良輔面色一變:“公子年歲,正是旭東升之時,怎么能有這等避世隱匿之說,所謂逍遙神仙也不過世人逃避之想。”
“忠伯”袁元笑道:“我只是一說,不會去學人做隱士,我等華夏健兒當以扶社稷,建立一翻功業,不瞞忠伯,如今大宋被有契丹之敵,龍帝國正是我成事之地。”
“你們在那說什么呢,快過來,這里很好玩”李云秀在下面興奮的叫道,然后她看到一個白色物體在草叢里一竄,是一只肥大的兔子。
“兔子,有兔子,啊,在那,抓住他,守常,你快過來,幫我抓住它。”
“要抓它還不簡單”袁元笑著搖搖頭,這邊就有個獵戶,有他在這兔子是插翅難飛,袁元吩咐山娃道:“那個兔子,交你對付了。”
“好勒”這是他老本行,山娃拍著脯說道:“公子您就看我的吧”說著從背上摘下弓,掛上箭,將弦拉的倫圓。
眼看那兔子就要被死,一只玉手別住了他的弓,李云秀走上來說道:“不要用弓箭,我要活的。”
“別啊,喬娘子,這兔子肥大的很,去了皮放在火上一烤可是滋味甚美,殺了它,大家晚上就有口福了。”這李云秀起了喜之心,要知道這女子是感之人,對動物花草往往會有關照,馬先玉這斯也不細想,讒著嘴說要烤了兔子,還真是沒開眼。
李云秀和那萼兒頓時柳眉倒豎,一下成了母老虎,李云秀還沒怎么罵,那萼兒倒先批道:“你就知道吃,難怪長成傻大個子,這么可兔子,你也下的去手。”
這馬先玉被她罵的訕訕,一個威武大漢居然象個家貓一樣縮了回去,還真是一物降一物。李云秀則拉住袁元帶他追那兔子,嘴上居然出奇撒道:“你幫我把那兔子抓來。”
“我去抓,我怎么抓”袁元頭上已經滿是黑線了,這李云秀平時都是知大方,難得有這小女兒態,但是要他追那兔子,袁元可沒這本事跑贏那兔子。再說這滿山的草叢花木,這兔子萬一找個洞一鉆,他往哪找去。
“我不管,我就要你幫抓到兔子,還要活的。”
袁元都要叫娘了,這小娘們今天不對勁,他只好將任務下放,對馬先玉一指道:“柱子,看你的了,想辦法把那兔子弄的走不了,但是別弄死了。”
柱子是袁元對馬先玉近稱,兩個混的久了,老是馬兄馬兄叫太假,袁元便想叫個簡單的諢號,但是如果和萼兒叫傻大個太傷自尊,他就因勢利導,想到柱子這個叫號,誰知道這一說,馬先玉接受了,他還說這是他小時候的小名。
馬先玉接了任務也不含糊,從地上拿起個石頭,對那東躲西藏的兔子一石子打過去,那兔子頓時翻倒,然后如抽風一樣抖了下就不動了。
“你們”李云秀驚叫一聲,她見那兔子不動了,還以為被打死了,生氣的跑過去看。馬先玉已經先一步將那兔子提了起來,拍了拍,兔子又活躍的蹬起腿來。
“娘子,還是活的,公子下的令,我老馬怎么敢弄死了。”馬先玉將兔子乖巧的送到了李云秀懷里,還順勢說了句好話。
“沒事就好”李云秀開心摸了那兔子光滑的皮毛,接著唬著臉對袁元道:“不是讓你幫我抓嗎。”
袁元手一攤開,實在說道:“我可沒那本事。”
原來女子脾氣是不可琢磨,這年輕女子就更是,剛剛袁元沒有幫李云秀去抓兔子,她居然下山時候一句話也沒和他說,明顯是撒起小脾氣來了。
而到了山腳,李角出來迎接,就他和廚娘兩人守車也是夠無聊的,不過想他們這樣下人,平時主人還不見的帶他們出來,能一起來已經很高興。
正準備解車走人,忽然山口那里涌進一波人,這波人俱都穿著勁衣,攜兵仞,見到袁元他們也是一楞。
只見這些人面色一緊,手都握在兵仞上,開頭幾個武士都退了回去,緊緊的圍住一個有些富態的男人。
這個男人年約五十開外,穿著一綢衣,上一應事物都打扮的象個富商豪族,而顯然這個男人是這些勁衣人首領,這些勁衣人都在保衛他。
只見那波人領頭武士和老者說了一說,那老者向這邊看了看,搖了搖手,他們都握著兵器手都放了下來。
老者則和幾個護衛武士滿臉帶笑的走了過來,拱手為禮說道:“公子可還記得老朽”
在這山地里忽然跑出一個人對你說認識我嗎,這讓袁元摸不著頭腦,難道這里還舊識,但是以前都沒來過啊,他仔細看了老者一眼,覺得有些眼熟。
那老者等不到袁元的回答,又看了看他后面一行人,見李云秀和他并行而立,擊掌笑道:“公子還記得循月前在云客來酒樓,公子在樓上壯語,言天下事,老朽當時也在樓上,對了還有這為娘子,沒想到是賢伉儷。”
這男裝對老狐貍來說形同虛設,只是有多了一個誤會他們是夫妻的人。袁元摸著自己臉看著邊上有些羞紅了臉李云秀,心道,難道我們看起來很有夫妻象。
對于老頭說辭,他也想起來,不正那當那個帶著保鏢富商人,難怪看起來有些熟悉。袁元還禮道:“原來是舊人,到是失敬了。”
“不敢,老夫也沒想到在此還能碰到公子,說來自那一別,我也特別想拜訪公子,只是苦于無機會,今正好和公子一談。”
“無名小子,勞犯長者惦念。”找我,袁元不解,自己很有名嗎,這老頭不過和自己匆匆一面,又沒什么交,找自己拜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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