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么話,真不厚道,有錢了還奚落我。”袁元癟癟嘴,仔細一想最近還真的霉的,一出事就壞事一股腦的都來了,真讓人煩悶,后悔當初被那胖子找人扁了就應(yīng)該拿釉子水洗洗去去晦氣。
主仆間輕松的笑鬧,實際上是為了經(jīng)濟危機接觸而高興。李良輔仍然的冷靜,他想的更長遠,對袁元道:“公子,即使有了這些錢也不是穩(wěn)妥的辦法,,以現(xiàn)在的樣子就是金山銀山也要花消掉。”
李府的收入來源就只有那百畝田地的租子也就是一小財主,而偏偏經(jīng)營大燒錢窟,入不敷出,每天都只有出,沒有進,若是財力雄厚也倒罷了,但是他卻又不上不下最是尷尬。
而說到底還是袁元閱歷淺,急功求成,選的辦法不符合他現(xiàn)在況,偏偏又陷進去了,想抽也不行,若不是有折寧馨相助,他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破產(chǎn)了。
對于這些事,李承接祖其實也早已經(jīng)想過,也只無奈限于實力,就如他所說:“我不是沒想過找些營生來貼補,但是且不說財力不足,不能幾面投入,總不能去做小販吧,那樣也于是無撲,何況就算要做營生,做哪方面也是讓人為難的。”
“有些事,還是不要多想。”袁元也不想在為資源頭痛,但是也不想把手上事放下,何況還有那遠去女人深囑咐。
李良輔幾人一想,這話說的在理,沒有辦法事想破頭你也弄不出,何況現(xiàn)在也不必擔心,還是見招拆招吧,這樣一想,他們也就釋然,不在煩勞袁元,下去打理自己的事去了。
而袁元生活又回到了那種固定而又平淡的模式中,總是在龍帝國這個小圈子來回,以前還會出去玩一玩,現(xiàn)在連門都少出,完全是個宋版宅男,其實大部分的人一生也就在來點和去點中徘徊。
鍛煉體,學習文化,這就是他每做的事,枯燥而又無聊,倒不是沒有其它的事,古人也有不少生活,但是不能達成,看歌舞,自己家沒舞姬,去院,囊中羞澀,學習音樂,沒那細胞,話說現(xiàn)代人是很難懂的古典樂的。
還有那最鬧,文人聚集的什么詩會,聯(lián)會,他更是從來不去,一是水平不夠,去了也只能抄襲各代前輩們,二嘛完全沒必要靠這個出名。
弄個才子之名混社會,頂多也就勾引一些閨閣思的小姑娘,但是要有所作為,混才子弄文墨都沒有大事績。才高者如李白,也不過被玄宗拿來當了回御用詩人,風流者如柳永。死后落泊到連棺材都買不起,還要靠們給他湊錢。
而大凡在文壇上有盛名的人,在政壇和國家上都是失意者,而這些自以為懷才不遇的文人們真要放到政壇上,與治理國家又是平淡無奇。
宋人文風昌盛,但是卻對那些懦弱的手無縛雞之力家伙沒有什么好感,一個封建國家需要文化,但是過分強調(diào)文化就會象大宋一樣,被文墨的風腐蝕掉骨血中的勇氣。
特別是對那些中吟詩做畫,以此為高的,正入舌戰(zhàn)群儒里,諸葛孔明所說尋章摘句,世之腐儒也,何能興邦立事且古耕莘伊尹,釣渭子牙,張良、陳平之流。鄧禹、耿弇之輩,皆有匡扶宇宙之才,未審其生平治何經(jīng)典。豈亦效書生,區(qū)區(qū)于筆硯之間,數(shù)黑論黃,舞文弄墨而已乎儒有小人君子之別。君子之儒,忠君國,守正惡邪,務(wù)使?jié)杉爱敃r,名留后世。若夫小人之儒,惟務(wù)雕蟲,專工翰墨,青作賦,皓首窮經(jīng);筆下雖有千言,中實無一策。且如楊雄以文章名世,而屈事莽,不免投閣而死,此所謂小人之儒也;雖賦萬言,亦何取哉。
不能改變時代,不能影響國家民族的都是小儒,這也就難怪那些史書只記載帝王將相,而不記載尋常百姓,因為百姓對于一個國家和時代實在是微不足道。
也就是這種格格不入的想法,讓袁元生活很單調(diào),而他有把事都拋給李良輔他們?nèi)ヌ幚恚约壕妥兊暮荛e。
就在他考慮是不是應(yīng)該分擔下那些事的時候,守門的李角來報告,說是有人帶著拜帖來訪。
袁元很疑惑,他在龍帝國說實話還真沒什么朋友,交流圈子小,除了上次劉知州來訪,那還是別有用心,就還從來沒有人來拜訪。
想別的富貴人家那些迎來送往的事,除了折寧馨在的時候,他們府上也就只看到這些自己人。
于是他拿過那拜貼,看看到底是誰來拜訪自己,只見那拜帖上寫著四海商會,龍帝國瑞香號掌柜陳霖生敬拜尊府。
這是什么人,袁元納悶了,這姓陳的自己壓跟不認識,至于這四海商會,理解起來也就是現(xiàn)在一個大公司,而這家伙職務(wù)什么龍帝國瑞香號掌柜也用現(xiàn)代詞來講就是這龍帝國的區(qū)域經(jīng)理,全權(quán)負責龍帝國生意的一個分號。
但是這李府沒和這什么四海商會打過交道,這突然上門什么意思。袁元丈二和尚摸著腦門,尋思著不是老頭子留下的事吧,那李良輔他們應(yīng)該知道。
于是他讓李角也不要去把人領(lǐng)進來,他自己去把老仆人叫了來,結(jié)果一問,李良輔也不知道這陳霖生什么來頭,只是知道四海商會是個大商會,總部在西北。
袁元也沒細想,既然想不出底細,難道是上來找麻煩的,這樣一想袁元反倒沒顧慮,如果真是找麻煩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怕什么,何況要知道對方意圖,見上一面不就知道。
讓李角把人領(lǐng)了上來,只見來人是個想當年輕的男子,二十多歲年紀,頭上用玉簪別著發(fā)冠,眉毛淡而細長,眼睛有神,嘴上掛著一絲微笑,材修長,皮膚不象是經(jīng)常勞動的人,放在人群也是一個小白臉級別的俊男,他又袍服大袖子,行路有風度,行派溫溫而雅。
一見袁元就抱拳道:“在下冒昧,未請而自來登門,打擾公子,還請不要見怪。”
“哪里”袁元見他禮儀周全,不象是來找茬的也就和氣道:“以前未和陳掌柜有過交道,但今一見也知掌柜是位風流人物,真是讓人相見恨晚,只不過我還是想不到掌柜來此所謂何事。”
陳霖生仍然微笑著,手上一動,從上拿出一本稟貼,然后雙手抬起禮敬道:“在下此來是來向公子送上大禮一份,請公子收下。”
大禮,袁元一楞,這還是奇了怪了,這重未見面,一碰上了就給自己送禮,難不成還有什么事求自己。
疑惑歸疑惑,人家都在那恭敬等著你去收,總不好意思讓人家雙手捧著吧。袁元讓李良輔幫他拿上來。
李良輔拿過來,兩個都站著開看這稟貼里寫的到底什么禮物。隨著兩手將那紅葉翻開,一張藍紋花紙從里面落出。掉在地上。
袁元知道這張紙就是那禮物,彎腰揀起來一看。這一看不要緊,心內(nèi)血壓一下就彪升了好幾個指數(shù),他的手發(fā)白顫抖,連呼吸都激動起來。
“五萬貫”袁元感覺自己眼睛都花了一下,大腦都有些充血發(fā)昏,這手上的是一張兌票,那上面大大的數(shù)字清楚寫著是五萬貫。
五萬貫啊,這可不是五千貫,五千貫十被,所謂腰纏十萬貫騎鶴下?lián)P州,這可是巨富生活的比例啊。
呀的沒見過這樣送禮的,剛剛見面都不認識就送了五個家財萬貫了。還好袁元心臟沒什么問題,否則這一下就怕被折騰出毛病了,就連后面跟著李繼隆見過大世面的李良輔看到這龐大的數(shù)字都嚇了一條,只是長久的冷靜沒讓他表現(xiàn)出臉上。
“說吧”袁元拿著兌票一本正經(jīng)收進稟貼里,剛剛驚嚇的神色一掃而光,恢復(fù)平靜的臉上淡淡道:“你的條件。”
“條件,公子話我不明白。”那人見袁元如此快冷靜下來,眼中有了些深意,然后一副不解的樣子問道。
那明顯就是在裝,袁元沉了下眉,將帖子放在桌上,很自然坐回自己的位置:“五萬貫,這么大的手筆,四海商會就這樣送給我總要有個原因吧,陳掌柜,讓我安心收下總要說出你的目的,要求,這樣才有誠意。”
“我說沒有呢”陳霖生一副戲謔的樣子笑道。
袁元卻是不在意,站起來,拿著稟貼走進姓陳的,往他邊上的小桌一放:“掌柜既然是商人,就應(yīng)該知道商人是無利不起早,貴商會既然對我無所求,又怎么會白送我五萬貫,天上掉金子的事,我袁元是不信,所以你們的好意,承祖是無能消受。”
“不送”袁元說完就回轉(zhuǎn)過,看也不看這個家伙,對于想玩的人,袁元是不會客氣,大手一揮就想趕人了。
誰知道袁元不客氣的話不旦沒惹惱這家伙,反而是哈哈一笑,說道:“袁公子倒是明白我們生意人的本,既然如此,我也不和公子隱瞞,我們給公子這筆錢卻實有要求,只想公子以后所得,我們四海商會占六成。”“六成”袁元聽到這個說法更是奇怪了,他看了那陳霖生神肅穆不象是做偽就反問道:“我整個李府加起來怕也沒有五萬貫,你們要分本公子六成,難道不怕虧蝕本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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