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時候拼老子,中年拼自己,晚年拼子嗣。
這乃人之常情,誰不希望自家的孩子可傲視同輩之人,諸位公爵亂成一團,他們的爭斗在年輕的將士的眼瞼就如同那神仙打架。
不可官,不可聞,不可插手。
幾位老人的爭論子嗣,但卻未牽扯到錢歡,因為這小子的身份有些特殊,太子黨中的幾位封侯的紈绔可以說都是李承乾的臣子,哪怕是李崇義,他之所以封賞侯爵并非他為大唐悍不畏死,甘心為大唐戰死的將士成千上萬,年輕有為的將士也不再少數,為何他會封侯?
那是因為當初李承乾是太子,李崇義忠于李承乾,又看在與錢歡同時戰死的情況下封侯。
而錢歡則不同了,他封侯時與李承乾關系一般,并非借太子關系封侯,而是拿出奇人子弟的實力成為侯爵,也就是說,錢歡是李二的臣子,與程咬金等人身份相等,卻并非李承乾的臣子。
也因此將錢歡逐出了年輕一輩的比拼,再有皇家的三位皇子,已經成為皇帝的李承乾他們可不敢舉手投足的言論,至于李恪李泰,有些不好說。
自這次爭吵開始,幾位國公就未曾停歇過一日,已經嚴重的影響了行軍的速度。
無奈之下,薛仁貴傳信送回長安,難題交給陛下去解決,如今距離荒漠還有一月的路程,大軍步行要慢的太多太多了,錢歡對薛仁貴有恩,萬不可耽誤了行軍。
長安東宮,李承乾甘心住在這里,他不認為成為帝王就要住進太極宮,在東宮一樣可以處理政事,無非是多久幾步罷了。
今日的李承乾有些煩躁,因為今日又要選妃了,找一些莫名其妙不認識的女人塞入他的被窩中,這讓他很煩躁,也很無力,因為如今的龍子龍女太少了,李象不會成為太子,那必須要多產子,這就是錢歡口中的吃窩窩頭挑大的?
生一堆孩子,然后挑最優秀的?
總之李承乾很煩躁,無力的將頭垂在桌子之上,哀聲嘆氣。突感鬢角兩側一涼,一雙又軟的玉手唾棄李承乾的頭放在腿上,輕輕揉捏。
北緯總是那個不搶不爭的安靜小女人,有時會成為一個霸氣的皇妃,但在李承乾面前,她永遠都是那個貼身婢女,而李承乾對北緯也有一種過分的依賴,沒辦法,誰讓這兩個人在年少懵懂之時便把自己交給了對方。
享受這北緯的揉捏,李承乾閉著眼輕聲道。
“選妃的事情結束了?你與皇后怎么也不阻攔一些,看著你們的男人被瓜分?”
北緯掩嘴嬌笑,一雙眼睛瞇成了月牙,已經這般年齡的她別有一番風味,柔聲在李承乾耳邊輕聲回話。
“太后娘娘的旨意,臣妾與皇后怎敢阻攔,莫不是您與太后娘娘道上一嘴?”
“頑皮,既然沒結束,你怎悄悄跑來這里。”
“軍中的消息,不然臣妾怎敢來看您,現在可有很多人盯著臣妾,一個不能為陛下誕下皇子的妃子可沒道理穩坐淑妃的位置呦。”
北緯的聲音輕柔帶著幾許俏皮,聽此李承乾也只軍中的消息并非要事,而是對北緯后半句話起了興趣,起身將霸氣的將北緯攬入懷中,雙眼望著門外朗聲開口。
“你與朕共患難,那金姿玉色又在你淑妃的名下,就是朕也無權搶奪你有何懼?別忘了,錢歡還稱呼你一聲大嫂,這宮中何人敢動你分毫?說說軍中何事,此時應該還未進入荒漠。”
其實北緯也并非恐懼后宮新進嬪妃,她們自恃清高,身高位重,但她還是想聽李承乾的回答,伸手攔住李承乾的腰,將面容藏在懷中柔聲道。
“是那幾位國公,在行軍時言論太子黨的成員,爭論誰家子弟才是同輩驕楚而大打出手,薛仁貴擔心影響了行軍速度,特此派人送信來詢問您該如何做。”
后面的話李承乾沒有去聽,而是對那一句誰是太子黨中成就最高的人而入神思考。
哪怕是排除皇帝這身份,他李承乾也是最優秀的一人,老子造過反,你們誰行?
這貨已經有許久沒犯二了,因為沒有人陪他一起,如今提起太子黨又讓他有些難以控制的興奮,至于行軍速度他一點都不擔心,他們的兒子在荒漠奮戰,最擔心也莫過于這些做父親的人,雖然子嗣眾多,但最有出息的都在荒漠吧。
而且李承乾也沒有辦法去管,最主要的是那群老家伙可能不會聽。
都是隨同李二的開國功臣,他一新皇如何能壓制的了他們,不如放任他們去造作,既闖不出大禍,他這個新皇也能落一個心胸寬廣的夸贊,不虧不虧。
與北緯嬉鬧了一番,李承乾的心情也好上了幾分,但還有政事要處理,輕輕拍了拍北緯的屁股,笑著讓她先去找蘇氏玩耍,晚上在過去找她們。
北緯紅著臉離開,心中卻異常的甜蜜,太上皇寵太后與楊妃娘娘,陛下獨寵她與皇后,這怎能不開心,因為她們兩個不在年輕了。
離開東宮時恰巧與去年新進的韋貴妃攜帶十幾名侍女太監來此,她是前韋妃的侄女,不知用什么手段進了皇宮,又姑姑在其背后撐腰,這個二十幾的女人也是驕縱的有些過分,見北緯不但不行禮,反而挺了挺傲人的胸圍,示意她正值年華,而北淑妃已經遲暮。
北緯對此只是微微一笑,不予理會準備離開,可韋貴妃卻不想這般輕易放過北緯,已經是四十幾歲的女人,不但未誕下皇子皇女,反而穩坐四妃之首,這讓她如何甘心?
“呦,淑妃姐姐今日又來陛下寢宮看望陛下?莫非已經有數日未見陛下,忍住心中那一陣春癢?咦?淑妃姐姐的侍女呢?怎么空無一人,莫非已經無錢供養她們,有難事與妹妹說,韋家從不缺錢財。”
北緯依然微笑,不做任何回復,只是對著韋貴妃微微一笑。
她越是這般,韋貴妃越是心中有氣,她從未見過這個北淑妃生氣,整日那一副笑容淡然的樣子真想讓人撕了她那一張臉。
這般想著心中已經有了對北緯動手的意思,一個宮中的宮女不知有什么淫穢的法子迷惑了陛下,就是毀了她一張臉又能如何?想到此,韋貴妃冷冷一笑。
“北緯,莫給臉不要臉,區區一個宮女出身的淑妃,就算今日本宮毀了你的臉陛下也不會因為你與韋家翻臉,記得,下次見我要繞。。”
“韋家?陛下不會與你韋家翻臉,那我錢家如何?”
一道突兀的聲音在院門處傳來,裴念一身琉璃長裙緩緩走來,身后的錢家侍女,宮中侍女太監排成長龍,氣場強大,僅次于太后與楊妃娘娘二人,浩浩蕩蕩的侍從隊伍與為貴婦身后的十幾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裴念走近拉住北緯的手笑臉相談。
韋貴妃雙眼快要噴出火焰,怒視裴念。
“裴念,此事與你錢家沒有任何關系,韋家也并非懼你錢家,就算那錢歡。。”
啪。
一記耳光落在韋貴妃的臉上,整個人瞬間被打到在地,裴念可是練過武義的女人。一耳光過后事情還沒有結束,裴念上前抓住韋貴妃的衣領,冷聲道。
“就憑你也敢直言稱呼夫君的名號?你算什么東西?直話告訴你,只要北緯道出一句讓你死,你便活不過明日,因為倘若我夫君再次也要躬身對北緯行李,道一聲大嫂。毀了北緯的臉?今日我先毀了你的臉,在去你韋家問話。”
話落裴念反手取下頭上的發簪沖韋貴妃的雙眼刺去。
“且慢,我說念念,你刺瞎了她的雙眼母又會罰你去抄女戒,和一個傻女人計較什么?”
李承乾出現在寢宮門前,一臉頭疼的看著殺氣騰騰的裴念而頭疼。
而此時的韋貴妃已經被嚇得說不出話來,她萬萬沒想到裴念竟敢對她動手,更想不到陛下阻攔的原因是不想讓裴念受懲罰,而不是在她的性命。
自始自終,北緯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一直都是那微笑的樣子。
裴念松開手重新將發簪插回頭上,對李承乾憨憨一笑拉著北緯的手離開,今日她入宮主要的事情便是來處理這個韋貴妃,是李承乾讓她來的,而次要的事情是去接楊妃娘娘去錢家生活。
從開始到結束,李承乾從未看過趴在地上的韋貴妃,他不想殺女人,但不代表他不會讓女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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